《印度神王》一一石魯的藝術之神

《印度神王》一一石魯的藝術之神

印度神王

他是石魯藝術的神王

他是石魯藝術在另外一種精神層面的反思式的注目式的期盼式的純淨化思考!

這幅畫是石魯自己在打破被特定主題束縛下勇於探索的另外一種對藝術探索的再次嘗試自己還有一幅就是美典神。

石魯在自己藝術精神的世界中繼續前行,他不問天他不問地,他問神王,問的是什麼?文字性的符號彷彿在預示著某種其他人難以解釋得通的密碼文字,這些神秘文字可能是為未來藝術探索者準備好了的打開藝術真理之門的金鑰匙,或許也可能是為想要尋覓人生哲理寶庫的藝術家們想要的自由通道的密碼文字。他為什麼會設置這樣的謎題,作為一位先行者,可能這是他留給人間的寶礦吧!因為他已經是真正解讀了藝術真理與人生哲理的人了。

整幅畫首先映入眼簾的就是渾然一體的硃紅色彩基調,紅色本身在中國民俗就有喜慶感神秘感,而硃砂紅中在中醫中也有所用,它在民間習俗中可以驅邪鎮宅!

大師在處理色與墨,墨分色,色融墨,墨融色方面做過許許多多作品的嘗試探索,禹門逆流,南泥灣途中,家家都在花叢中,秋收,高原放牧,赤崖映碧流等中的作品中實踐探索求知。這幅神王在筆墨處理上膽敢用焦墨位於畫中央處,這是古今畫壇很少見到。人物主體坐在大塊面的墨黑色石塊上面,遠觀猶如人石一體,石人合一,為了使畫面不顯得突兀孤單。畫家在畫面的右邊上再次使用焦墨濃墨來呼應主體。

此時的畫面本體已經豐富了,不單調了,一大一小,一多一少,一塊一線支架起整幅畫面的架構,穩妥了,飽滿了,多樣了,可是畫家並不滿足這樣的畫面效果,於是乎他繼續施加自己魔幻般的畫筆,或書奇文字,或點綴小石塊,或繼續圍繞大塊重墨施以單色硃砂繼續營造畫面氛圍,這氛圍使畫面神秘的視覺感出現了。

這個時候我們看到神王手中的降魔伏妖杖了,我總感覺這根降魔伏妖杖大師有他的深刻用意,這根降魔帳我們不知道做什麼用,作為或是祭祀儀式的法器,或是是神王隨身必備防身的物件,或是長途跋涉的扶身駐足歇腳,這裡我大膽的猜想這根降魔伏魔杖是中國藝術課堂上的教鞭,他的作用應該是對當下畫壇群魔亂舞的醜敗藝術的鞭打法杖,手持的降魔伏妖法杖的法師正在看你們當代那批胡作非為的所謂藝術家,你們那幫子別有用心的批著畫家外衣的小心著,藝術的真理容不得你們別胡亂造次!

中國畫在新中國以前被筆墨觀所籠罩,新中國後筆墨在新時代應該怎麼在處理時代新思想新氣象方面遇到了前所未有的新課題,而傳統筆墨觀下的筆墨語言在傳統中已經形成眾多表現方式出來,在人物方面有高古遊絲,曹衣出水,春蠶吐絲等等描,在山水方面有斧劈,折帶,解鎖,披麻等等在花鳥有宋院體畫有八大簡筆水墨畫,有吳昌碩的篆書筆意畫等等,所有這些也都是前人在藝術實踐過程中不斷創造的藝術筆墨語言。

說到中國畫,必須說說筆墨,但是我也認為筆墨與畫面本體,或者說筆墨本身也要與自己的畫面風格相結合,筆墨是有機的一體式筆墨觀,不是光拉出個筆墨大說特說。筆墨為誰服務,為造型?為整體(本體)服務?這點有必要也說開。中國畫在構圖(佈局)上他是統一的辯證的有機整體,而不是隨便一句筆墨怎麼怎麼樣就完了,這家山水有這家的筆墨皴法,那家山水有那家的筆墨皴法,都不一樣,不一樣在哪裡,表現的地域特徵不同。地理地貌特徵就要求藝術家在表現手法處理上要有對不同山體的表現手法。你來用米家山水的筆墨表現黃土高坡,你來用披麻皴來表現黃土高坡,都不是那個藝術味道,對吧?石魯大師在這個筆墨當隨時代的思考中,他高瞻遠矚的別具匠心的開創了前所未有的筆墨畫黃土高坡的新局面!這在以前的畫壇絕無僅有,山水人物的相融,山即是人人即是山,山為人佈局,人為山發聲,山為人壯大,人為山造勢!筆墨共體的架構是內容與形式完美的統一下的筆墨,而筆墨的個性就是各家自有各家法,法法不同,法法也同,法不孤起,仗境放生,就是說離了特定的環境,談筆墨是空洞的,無根之木,無源之水。這就像你吃的百年老店涼皮,他家的涼皮在調料,味道,辣子,麵皮的製作上都很講究,的確有獨到的秘方配製,味道不與別家同。同樣你要在這裡吃米飯炒菜,那可能就不對味了。或者說味道不如專門做炒菜的味道好。說這飲食為何?獨特的國畫面貌必將有獨特的筆墨,獨特的筆墨表現也完備了國畫形式,只為說筆墨,佈局(構圖),佈局,筆墨相加是共體,它不是獨立於中國畫形式之外,而是包含其中的個體,它要完全依附於繪畫的形式語言,它要為畫面的主體而所用,當然了,山水畫中的皴法其實就是筆墨皴法,有時候又不同的,有人說你畫的山筆墨不行,這是說功夫,他又說你畫的山皴法不好,這說的是筆墨下的皴法,這句話中可以感到筆墨為大,大到可以一句話概括你的這幅畫,皴法微小,小到他是筆墨下的皴法。飯的作用是可以填飽肚子的,而涼皮米飯是在填飽肚子前提後的不同的食物種類,這就類似筆墨觀下的山水畫皴法。

這個時候的他在塑造人物這個時候考慮的不是像不像,因為像已經對他來說過關了,這同許多畫的像的畫家也過關了不同,他的過關的像是結合了他對自己筆墨架構下追求自己筆墨表現的像。這種像不是我們現在看到的照相機畫法的像,照相機式的畫法將在當今美術教育中扼殺藝術靈魂,照相機式畫法那是技術,無有任何藝術靈魂的匠活而已,他的這個畫法就是比你的眼睛好,比你有沒有有耐心,比你你能不能可以坐的住,好吧可以了,這些都具備了,你就可以完成照相機式的畫法了,毛衣織物的衣服上的小窟窿,人的頭髮絲一根一根的可以數清楚!臉上的痘痘可以看的都想用手把它摳下來,逼真啊!像得很啊!真是不得了了跟照相機拍的都一樣了,有人說這與照相機照出的相不一樣的,這個更活,對了,是活了,人身上的毛細孔都可以看得見,我就想說那真的是能活嗎,畫裡的人從畫裡跳出來了嗎?真的跳出來了我估計藝術家他自己也會被嚇死!炫計畫法而已,這跟思想沒有關係的,跟精神也沒有關係的,那就是類似手中拿個放大鏡在窺探人,物,充其量就是自我的一種小情緒玩物取向的方式,不是本質的藝術,展覽上觀眾在看畫,每人手拿一個放大鏡在幹啥?原來大家是在數這個人畫了多少根毛髮,據說數了幾根就不數了,累了,感覺無趣了,大凡藝術給人應該是帶來思想的薰陶和感染,或者說是振奮精神!磅礴大氣之畫不需要毛髮再現的,因為氣勢足以去沖刷人的心靈了!就精神性的藝術品來說他是載有藝術家自己情愫的像,而不是毫無意義的去數數畫頭髮幾根,看到汗毛孔在流汗,這可以說是一種無聊式的畫法,足不可取!說到這個地方,我認為有十分的必要說說當下美術教育情況,每當我在不同網上的地方瀏覽到動漫,插畫,這些好像是大部分小孩子畫畫的首選,十幾歲,二十幾歲都有。我感慨到美術在吾國度的擔憂,他們或以鉛筆,油筆,炭筆,或以水彩,水粉,油畫棒等等工具,或以素描黑白立體造型磨成,或以油彩塗抹,現在很難回想起來他們畫的是什麼了?只能暗自發問怎麼國畫這方面不多?偶爾也看到國畫作品發出來,只能說老師引導方向的問題,很無奈啊!當然了這個花花綠綠的動漫畫,插畫畫種的的確確對初始喜歡畫畫的小孩子們來說是易接受,而水墨畫,筆墨畫對他們來說很晦澀難懂,拿色彩來說水墨對初始畫畫的孩子來說是不佔任何有利先機的,好看對初學畫畫的愛好者來說的優勢大於水墨筆墨畫。喜歡色彩是可愛的年紀的他們正常的選擇,愛畫畫,這又何嘗不是一種好的情操的興趣呢?對於動漫只能說文化的浸入實在是令人扼腕嘆息!民族文化藝術教育在這方面的貢獻可以說力量微乎其微,書法當然有眾多群體,這也是傳統文化在失去書寫主要功能後的一種興趣愛好罷了!但是作為一種文化基因的保留下來也的確是難能可貴的。而是如何在精神層面表達自己主觀內心的審美觀念不同!

印度神王

他是石魯藝術的神王

他是石魯藝術在另外一種精神層面的反思式的注目式的期盼式的純淨化思考!

這不是金剛怒目式的注視,也不是含情脈脈的凝視,這是一種對中國畫藝術殷殷期盼的眼神的注視

反思什麼?注目什麼?期盼什麼?

反思藝術為誰

注目當下藝術

期盼明天藝術

十分感謝石迦先生提供的有關石魯老師的寶貴資料

一一2019.12.2思源堂主王賢隨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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