孔雀城時代北宸 為美好生活而來

安置軀體,是為尋常棲身

安置心靈,是為詩意而居

孔雀城時代北宸:一個現實的烏托邦

“詩意地棲居”,這句話來自於20世紀德國大思想家——馬丁·海德格爾的一篇哲學論文的篇名。

說到哲學,可能許多人的第一反應就是空洞的虛無的理論,與自己的現實生活毫不相干,這樣,未免失之偏頗了。其實,只要回想一下中學教科書的定義:哲學,就是關於世界觀與方法論的科學,而世界觀就是人們對世界的看法和認識——就會發現,其實每個人都有自己的一套為人處世準則,可以說就是他的生存哲學,不過這種生存哲學不一定清晰而完整的理論體系表達出來,甚至自己也不一定察覺罷了。

說到“詩意”,可能更會有人嗤之以鼻。在現代社會的演進中,尤其在當代中國,我們從一簞食、一瓢飲,居陋巷而安貧樂道的千年古夢中驚醒過來,忽然發現了自己在物質上的極大貧困。之後似乎人人都有隻爭朝夕的心態,日夜兼程地朝著物質豐富的目的疾奔,有時簡直浮躁到了急功近利的地步,這種心態下“詩意”給人的感覺完全是一種不著邊際的空想與玩物喪志的矯情,或者乾脆就是遁世者的囈語。“詩”頂多不過是文學的一種體裁罷了。何況我們的棲居因住房短缺而困擾,因勞作而備受折磨,因趨功逐利而不得安寧——我們變得有點像漁夫和金魚的故事裡的老太婆,起先要茅草屋就心滿意足了,後來想有大房子,再後來想當女王……對於沉重的現實生活來說,“詩意”成了奢侈的夢想,太過輕飄了。

果真如此嗎?想起了古希臘哲人巴尼門德在公元前六世紀便提出的問題:那麼我們將選擇什麼呢?沉重還是輕鬆?(他把世界劃分為對立的兩半:光明/黑暗;優雅/粗俗;溫暖/寒冷;存在/非存在。在他看來前一半是積極的、輕的,另一半是消極的,重的)。但米蘭·昆德拉對他的結論產生了疑問:沉重的便真的悲慘,而輕鬆便真的輝煌嗎?米蘭·昆德拉在他的名著《生命不能承受之輕》中再次向我們提出這個問題。而他認為,至少沉重與輕鬆哪一點是積極的,就難以判定——對米蘭·昆德拉來說沉重與輕鬆的概念也全然不同:生命的每一秒鐘都有無數次重複的“永劫迴歸”,是最沉重的負擔,而我們的真實生活(終有一死)則成了能與之抗衡的輝煌的輕鬆。如果我們把現實生活與詩意也做一個沉重與輕鬆的劃分,答案是否真的如上文的那麼簡單?

話題似乎扯遠了。回到詩意地棲居上來,其實這句話也並非海德格爾的發明。它源於德國一位並非聲名十分顯赫的詩人荷爾德林(1770—1843)的詩句:“充滿勞績/然而人詩意地/棲居在這片大地上”。荷爾德林的詩本意若何,也許永遠無人能夠真正測度了。所以我們在此所說的“詩意地棲居”,只能是海德格爾的詮釋,海德格爾的“棲居”——後來又在多篇論文中闡述了這個問題。

當然,在現代社會來說,關鍵的問題是該保持怎樣一種心情?

音樂還是那樣的低調著在耳邊響著,是竇唯的,他的音樂感覺自然,而我喜歡自然的事物。喜歡音樂或者其他,並不需要理論來支持或引導,這是通過時間感受出來的,感受建築同時也在感受一種音樂——那就是自然的音樂,和自然的一切。

孔雀城時代北宸,臨湖而居,別樣的空間設計,給你別樣的生活體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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