续写番外:当令人讨厌的姚宗主遇到谋略过人的聂导时...

魏婴与蓝湛分开的第六天(续)

魏婴很想躺在床上好好的睡一觉,可是事情还没有结束,他还不能就这么的万全丢给聂怀桑。

如果没有那一家四口的事情的话,凭借他把那些人控制在大坑里,然后静等着姚贱人倾情表演后被戳穿就可以了。

但是,现在魏婴改变计划了。他要亲眼看一下那个姚贱人是怎么面对众仙门百家的质问?怎么来应对和圆这弥天大谎的。

“只是,我要如何才能进云深不知处呢?”魏婴可是非常清楚,没有拜帖,云深不知处可不管你是神仙还是妖怪,那死板的家规简直是令人抓狂。

魏婴摩挲了自己的下巴,摸着摸着,眼睛突然一亮,如果聂怀桑答应帮忙的话,他会不会……

想到这,魏婴一刻都不多停留,直奔聂怀桑昨夜下榻的客栈而去。“去,带我到昨晚上那个人待过的地方。”

黄金小纸人腾地一声从从他的手里飞起,就这样一人一纸朝着聂怀桑下榻的那家客栈而去。

到了店门口,魏婴抬头一看,客栈高大贵气三层高,心下想,聂怀桑啊聂怀桑,过了这么多年,你这个娇奢的好像又进一步了哈。

魏婴收回纸人傀儡后,抬步向前刚刚迈出一步,就看见两名身穿聂氏门生的剑修从客栈里面走了出来。

然后便站在客栈门口东张西望的看着路人,好像在等什么人。魏婴眉梢一挑,双唇微微一抿,抬步上前。

那两个人顿时被魏婴那一身红衣所摄,不止是他们,就连客栈旁边经过的人也不由自主的停下了脚步,全都目不转睛的看向了魏婴。

魏婴暗自腹诽,他刚刚怎么就没想着把这套衣服给换下来呢,看着那些黏在自己身上那火辣辣的眼神,让他非常的不舒服,这可是专门为蓝湛准备的,谁让你们看了!还看,再看打死你们了!

魏婴噘嘴,猛地一回头,身上发出一股令人悚然的气息,让那些驻足观看的人们一个个突然惊醒似得,当他们再看魏婴时,突然发现眼前这个一身红衣脸覆银翼面具的男子,突然有了一种血色的气息。

这一下,他们吓得立即四散开来,再也不敢多看那个人一眼了。几乎眨眼间,人都躲得远远的,生怕被魏婴的视线锁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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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羡又要飘了

这下,魏婴舒服多了。然后才回转过头,再次看向那两个聂氏门生。那两人也被魏婴身上突然散发的煞气所惊,但毕竟不同于凡人,所以还尽力保持着冷静。

只是脸色已经开始有点微微发白,身子也开始有些发抖似得看向一步一步朝着他们走来的魏婴。

“你们在等谁?”魏婴率先开口问。“等等等……等一个人。”那门生紧张的看着魏婴突然近前,下意识的吞咽了一口口水,紧张巴巴的说了一句漂漂亮亮的废话。

魏婴双手抱胸,暗自感叹。聂怀桑啊聂怀桑,你这个一问三不知的人带出来的门生果然是有特色啊。

“身上有没有进云深不知处的拜帖?”魏婴不再废话,时间已经故去很久了,他必须要加快速度。

“有……有也不能给你。”另一个门生擦了擦汗,傻呵呵的回了魏婴一句。魏婴心里憋着笑,“那你们能给谁?”

“我们宗主说了,要给给给……”

“给夷陵老祖魏无羡的!魏无羡你知道吧,我可告诉你,别以为你打扮的这么……这么……”那门生竟然一时没找着一个合适的词来形容魏婴。

你说妖艳吧,人家身上还带着一丝只有男子才有的不羁和风流,你要说妩媚动人吧,这神秘邪魅的风姿,又岂止是妩媚动人那种形容小家碧玉的女子来诠释的?

这根本就是一个亦妖亦魅,却又偏偏疏阔郎朗,恣意无双,祸乱苍生……颠倒阴阳,男女通吃的祸害啊!

这种人怎么没人把他藏起来,或者抓起来呢,这不是出来祸害人来了嘛!俩小门生那张脸的表情是非常生动又丰富的,那内心的波动都快赶上潮汐了,唰的一下冲上了岸,又唰的一下被倒卷回了浪花里。别提多带感了。

魏婴拿手拄着嘴,心里寻思着,难道自己穿着一身红衣真的这么好看?那要是蓝湛看了,会怎么样呢?无端端的,突然心里跟吃了蜜似得。

所以竟然抿唇笑了一下。这一笑不得了,其中一个小门生顿时斜歪着身子一屁股坐地上了。妈呀,太太好看了!!!

魏婴被他这么一弄,才知道自己刚刚好像不小心的惹了一个纯洁的骚|年。“咳咳……既然如此,就拿出来吧。”说完,单手朝后拿出了鬼笛陈情。当然,他只露出了一角而已。

但是仅仅是那一角, 那九瓣莲花的玉坠,血红的流苏一出,立时让那个小门生吓得朝后便退了一步。

然后对着依然坐在地上没有反应过来的另外一个,刚刚还心潮澎湃,现在连死的心都有的小门生喊道:“拜帖!快!”

魏婴挑眉,揉了揉下巴,他有那么可怕吗?刚刚不还看得入迷了,怎么转眼间就怕成了这样了?看来自己无论做多少好事,夷陵老祖的凶名恐怕是无法改变了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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蓝湛表示魏婴再美也跟你们没关系

呵呵,不过这样也挺好的,省的总是被人惦记,魏婴自己脸皮特别厚的安慰了自己一下。

拜帖到手后,魏婴不再停留直奔云深不知处。到了山门口,果然身着锦云纹服饰,一身雪白头戴抹额的两个弟子,一脸冰冷的守在山门口处。

那刚正不阿的模样,看得魏婴真想上去狠狠的掐几下泄恨。可是转念一想,这也挺好的,万一要是让坏人混进来了岂不是打扰到蓝湛了?

嗯,严点好,严点没毛病,就该这么严才是。手里有了拜帖,魏婴那步姿走的是相当的拉风。当踏过拐角的石阶时,脑海里突然浮现出当年自己第一次看见蓝湛时的情景。

那个时候的蓝湛,几乎是从天界而来,浑身上下不染一丝尘埃,每一步都带着一丝清绝出尘的飘逸之气,那举世无双的风华,宛如昨日重现似得,清晰的在魏婴的脑海里出现。

蓝湛,你可知就是那一眼,让我对你就再也无法忘怀了吗?心中唏嘘当年初见。

而魏婴不知道的是,如果蓝湛当初走出了谪仙之姿的话,那么当他一身红衣,脸带银翼面具,出现时,又是何等的风华绝代。

神秘感十足的他,来到了山门前,递出了自己的拜帖,守在山门口的两个蓝氏子弟,呆呆的接过拜帖,强忍着心中的震撼低头一扫,确认是清河聂氏的身份后,连忙一躬身,“副使大人请。”

“副使?!”魏婴心头一跳,他刚刚赶得急还没仔细看这拜帖呢,这聂怀桑留给他的竟然是副使的拜帖?那他的副使去哪儿了?难道是去了枫林镇了?行呀,聂兄,真是越来越会算计了啊。

魏婴踏上台阶,走到了云深不知处后,便快速的找到了一个人,打听到大典的举办之地就在云深不知处的山顶的云天宫举行。(咳咳,小编瞎编的。)

现在仙门百家早已上去多时,魏婴一听,习惯性的摩挲了一下自己的下巴,晚了就晚了吧,反正好戏也许才刚刚开始。

云天宫,类似兰陵金氏的金麟台,这里平时不对外开放,只有姑苏蓝氏重要仪典才会打开,比如宗主继位。

云天宫在云深不知处的最高处,那里有九百九十九个台阶。台阶的两侧没有金麟台的骄奢和贵气,也没有云梦江氏的粗狂侠风,更不是清河聂氏那般杀气重重的威严,而是清新出尘的静怡。

这里好像不属于尘世间,到处弥漫的白色雾气,缭绕在奇花异草之间。没有世俗的尘埃,也没有贵气逼人的雕饰,更加没有恣意和杀戮,有的只是那令人浑身上下舒心静气的安怡。

魏婴也是第一次来到这传说中的云天宫,当魏婴一步一步踏上那宛若仙境的云天宫时,当他极目远眺第一眼就看到了独立于众人之上,一席白金色仙督银丝袍的身影时,整个人都呆在了那里。

六天,只是六天没有见到那个人,为何思念就像那毫无预兆的狂风暴雨,这样的让人无法招架。

痴痴的,近乎贪婪的,想要把那个人的身影刻入自己的骨髓,浸入自己的灵魂深处。

可是,还差一点,还差一点,虽然他不知道还差什么,可是心里突然感到好空虚,空虚的仿佛需要什么立刻来填满才行。

他突然发现,他要的好像更多,而不是仅仅的只是远远的旁观,或者是来之前,所想的那样,只是偷偷的看上一眼。蓝湛!蓝湛!蓝湛!

原以为只是想念,原以为只是入骨的相思,可是在这一眼之后,魏婴已经知道,自己再也无法独自一人一酒一骑走天涯了,原来他并没有自己想象中的那么潇洒!

此时的蓝湛,身穿拖曳及地的白金色银丝袍,腰上系着一条晶莹剔透,散发出幽然蓝芒的晶石束带,让他此刻显得更加仙姿卓越,不临凡尘。

这样的蓝湛是高贵的,宛如天之子,浑身上下带着一种让众仙门发自心底的崇敬和膜拜。

“蓝湛,你个大坏蛋!你把所有人的魂都勾走了!”魏婴穿过浩浩荡荡的人群,对着那一身绝世风华的身影,委屈的娇嗔了一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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蓝湛内心OS:魏婴,给你,都给你

本待再看上一眼,谁知,“呃……这位前辈……您是……”熟悉的温文尔雅的声音突然自身边响起,魏婴心里一动,坏了,是思追那孩子。

不会被认出来了吧?不过应该没有,要不怎么不是喊自己魏前辈,而是前辈?魏婴想到这,立即镇定了下来,平复了一下自己激动的心情,故作镇定的转过了身子。

然后,然后他便看到大嘴巴景仪和思追满脸震惊的看着自己的傻样了。至于嘛!真是的!

魏婴还以为人家又看自己看入迷了呢,谁知,大嘴巴景仪一只手捂着自己的嘴,一只手指着他的后背。

后背?我后背怎么了?魏婴不解的转身,这下思追也看到了,然后猛地一步上前,拉着魏婴就要往大典前面去。

魏婴一看这俩孩子不是魔怔了吧,不过还是本能的伸手朝后一摸,顿时暗自翻了一个白眼。

他怎么忘了把陈情给收起来了!!!得,这下完了!不行得想个办法把这俩人的嘴给堵上!魏婴转头一看,旁边正好一大簇仙草茂盛非凡,于是二话不说,拉着思追和景仪就躲在了仙草的后面去了。

台上的蓝湛,突然心神一动,抬眼处,似乎看到了一道红光一闪,可是待他再要细看时,那里却空空如也。

是你吗?魏婴?可是下一刻,蓝湛心里又是苦涩的一笑,那个人从来都是一身黑衣,说是黑色才能彰显他身为夷陵老祖的酷帅,怎么可能是他呢。

就在这蓝湛等着司仪端着仙督大印完成最后一道程序的受印仪式时,突然想到昨日接到的情报,便立即收敛了自己的心思,等着那一刻的来临。

下方仙门百家,似乎也在等着司仪的授印仪式,不过这一次的他们,似乎与以往仙督承袭大典时的气氛稍有不同,每一个人都是发自内心的对这次的仙督承袭表露出十分的敬意和尊崇。

姑苏蓝氏,百年来向来是众仙家的典范楷模,想来接下来的很长一段时间里,再也不会有温氏和金氏那样的杀戮和肮脏了吧。

众仙门虽然都安静的等着仪式的最后授印时刻,但是有一个却额头青筋直冒,心火上升的焦灼着,还不时的往云天宫的入口处看。

这个人不是别人,正是平阳姚氏的姚宗主,也是今天策划了一出绝世好戏的主人公。

“姚宗主好像有心事啊!”旁边不知什么时候聂怀桑摇着一把折扇走到了他的近前。姚宗主一看是聂怀桑,顿时没有好脾气的一摆手,脸上尽是不屑之色。

一个一问三不知的毫无法力仙术的人,怎么配跟他站在一起!聂怀桑看着姚宗主眼底明晃晃的不屑,眼底闪过一抹幽森的冰冷。

“哎呀,待会儿接过大印,我们就再也无法与他们姑苏蓝氏并肩称为四大家族了呀,真是世事多变,世事多变啊。”

“哼,确实是世事多变。”姚宗主本不欲搭理聂怀桑,可是一听他那话,顿时不甘心的回了一句。

旁边正好是巴陵欧阳氏,也就是跟思追和景仪关系较好的欧阳子真的父亲,欧阳宗主听了这话后,脸色顿时沉了下来。

“姚宗主这话在今天这个场合说似有不妥吧?难道姚宗主觉得含光君或者是姑苏蓝氏还配不上这仙督大位?”

作为一宗之主,如此说话已经是极为严肃的了。当年为了讨伐魏婴,还有围剿乱葬岗之后,在得知一切真相后,巴陵欧阳氏已经不再阻止门下弟子禁止议论夷陵老祖的事情了。

对蓝湛的看法,也随着观音庙的落幕而烟消云散,况且他们的实力根本无法跟姑苏蓝氏相比。

再者除了当年那些误会之外,不管是姑苏蓝氏也好,还是夷陵老祖也罢,并没有对他们巴陵欧阳氏做过什么不好的事情。

况且自己的儿子子真更是与姑苏蓝氏小辈关系交好,所以这一次,欧阳老宗主是非常认可并赞同蓝湛承袭仙督之位的。

但是,显然姚宗主不这么想。“哼,欧阳宗主倒是挺想得开的,别忘了当年围剿乱葬岗时,你可也杀了不少人的。

那些人,可都是夷陵老祖魏无羡极力要保护的人,这姑苏蓝氏向来袒护夷陵老祖,你就不怕他们上位后,不报复我们这些旧人吗?”

“你!哼!你真是小人之心,人家姑苏蓝氏才不会像你这般小肚鸡肠!!!”欧阳老宗主气得脸色通红,说完之后再不打算理会姚宗主了。

可是,人丑多作怪,跳蚤永远不会安静的呆在一个地方的。就在司仪端着白金色的仙督大印,庄严的走出了云天宫正宫大殿,向着蓝湛的方向走去。

“哎呀,那大印真是漂亮啊,真好,马上就是姑苏蓝氏的了。”聂怀桑似乎无限感叹的在姚宗主的身边转了一圈后,扇了扇手中的折扇,自顾自的又坐回了自己的座位上了。

姚宗主一听,心中顿时更加的着急了。眼看着那司仪距离蓝湛越来越近,此时再不发动就来不及了。

机不可失时不再来,只此一次机会,拼了!于是他咬了咬牙,突然站了起来,抬手振臂一呼,“诸位,我姚某人有话要说!”

所有人唰的一下,全部都把视线投给了他。而蓝湛也对着那司仪一挥手,示意司仪暂时退下,司仪皱眉但是无奈的只能遵命。

而在同一时间,思追和景仪被魏婴给赶下了山,朝着枫林镇而去了。别问魏婴怎么有这么大面子或权利的,反正思追对他的话,是二话不说就执行的。

而景仪一直以思追为马首是瞻,思追到哪儿,他就会跟着到哪儿,所以魏婴又一次得逞了。

这个时候,他偷偷的躲在了一簇七叶草后面,那七叶草长得浓密,叶片足有一米多长,一指宽细,正好可以遮挡他的身子,又不妨碍他的视线。

当姚宗主站出来时,魏婴终于露出了灿烂的笑容,好戏来了。

“含光君,请问,要接掌这仙督大位得需要什么条件?”姚宗主满脸高傲的,不可一世的直指蓝湛。

但是,他显然还不了解蓝湛的秉性。只见蓝湛就那么冷冷的看着他,好戏在看一个跳梁小丑一样,眼里毫无波澜,这样的注视,让姚宗主脸色顿时变得无比难看。

“含光君,你这算是什么意思,难道要接掌仙督之位了,就不屑于跟我们这些仙门世家开口讲话了不成?!”

然而,蓝湛依然那么冷冷的注视着他,还是不搭他的话茬,这样一来,反而让他显得就像一个跳梁小丑,自己一个人在唱着独角戏一样,所有仙门世家开始在底下悄声的嘀咕了。

有的嘲笑的,有的讥讽的,有的说他自不量力的,有的更说他不识时务的。总之,人性中恶的一面,在这一刻又显露了出来。

只是这一次人们嘲笑讥讽的对象是以前从来都会嘲笑和讥讽他人的姚宗主而已。他也许没有想到会有一天,他也会在众人面前成为被攻击的那一个吧。

最后还是蓝启仁老先生看不过去,转头对着泽芜君蓝曦臣一点头,蓝曦臣才站了起来,解除了姚宗主的尴尬。

“姚宗主,请问您这话是什么意思?是不是我姑苏蓝氏有得罪您的地方,如果有,我代表姑苏蓝氏跟您致歉。不过今日是舍弟接任仙督之位的日子,还请姚宗主能够行个方便,有什么事,我们在大典结束之后再说如何?”

一席话下来,有理有据,又不失礼仪,也给他平阳姚氏留了击打的面子,同时也含蓄的提醒了他,这说话的时机不对。

魏婴躲在暗处,不断点头,心里对泽芜君的看法立即又上升了一个大台阶。这才是好大哥嘛,就应该这么护着我家蓝湛的。

此时魏婴已经很不要脸的把蓝湛归为自己的私有物了,只是自己还没发现而已。

众仙门对于泽芜君蓝曦臣的话,也是不断的点头表示赞成,姑苏双壁就是姑苏双壁,这话估计也就只有泽芜君才能说得出来了。

但是,“泽芜君倒是聪明,知道要在接任大典结束后再说,可是等接任后就晚了!”

“喂!姓姚的,你把话说清楚一点,什么叫晚了!!!”

“就是,就是!也不知道又跳个什么劲儿啊!真是的!也不看看什么场合,真是丑人多作怪!”

冷言冷语铺天盖地而来,但是身处上位的蓝湛依然不出声,只是视线似乎扫了一眼清河聂氏那里一下。

聂怀桑自然收到了蓝湛的视线,但是他只是轻轻的摇了摇折扇,并微微的点了一下头。

就在这时,突然门口一个身穿蓝氏雪白长衫的弟子,低着头从云天宫外跑了进来。姚宗主一看,心里大喜。

也不管进来那个人是谁,立即张口大声说道:“泽芜君别把话说的那么冠冕堂皇的,你们姑苏蓝氏做了什么事自己不知道吗?!

哼,要不是我平阳姚氏正好行知这姑苏地界,竟然不知道你姑苏蓝氏的弟子竟然做了那么一件丧尽天良的缺德事,你们竟然为了抢占地盘,生生的把活人埋入深坑之中,还好我平阳姚氏路见不平,救下了他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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