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說:被害之後淪落苦力,天降神通之後,他逆天開掛絕地反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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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好疼!” 不知過了多久,李安良感覺自己的腦袋像是要爆掉了一樣,嗡嗡地疼。

“主人,主人,你醒了?我都快餓死了!”

“誰在說話?”李安良猛地睜開了自己的眼睛,卻是發現這屋子裡面沒有任何人,“我去,難道有鬼?”

“是我,是我”一聲呼喚將李安良的視線拉到了二狗的身上,只見二狗歡快地搖著尾巴,朝著李安良齜牙咧嘴地微笑。

這一下可把李安良嚇了一跳,這二狗子還能說話?腦袋裡突然想起了昨晚的一些模糊場景,細想細節又有些頭疼,趕忙甩了甩頭,這才讓自己清醒了一下。

昨夜的酒好像是掏空了李安良的身體一樣,費了好大力氣才站了起來,洗了一把臉,徹底清醒之後,李安良才發現剛才確實是二狗子在說話。

李安良和二狗子交談了一番之後,方才想起昨晚之事,感覺就像是坐過山車一樣,有點接受不了,坐在沙發上的李安良點燃一支香菸,默默地看著趴在地上的二狗子,心裡的思緒萬千。

自己竟然能和動物對話了,這簡直就是不可思議,難道自己昨天真的是救下了一條龍?

從小接受九年義務教育和兩年多的部隊生涯讓他堅定的馬克思主義和無神論在這天徹底的崩潰了,李安良這個21世紀的新青年,優質教育的90後,在今天徹底顛覆了自己的人生觀,也許,那些電視,電影指不定都是真的呢?

“主人,主人,我餓了,我餓了”二狗子朝著李安良叫到,李安良深吸了一口氣,給二狗子從冰箱上面拿下狗糧,倒在了狗盆之中,看著正在歡快地吃狗糧的二狗子,李安良暫停了關於自己這神奇能力的幻想,趕緊將自己昨天換下來的衣服都丟進了洗衣機裡面,自己也爽快地衝了一個涼水澡。

洗去一身的汙濁,李安良換上了乾淨舒適的新衣服,給自己泡了一碗泡麵,看著窗外的陽光,李安良打開了自己的電腦,一看已經快11點了,自己還是頭一次這麼荒唐,不禁搖了搖頭,以後喝大酒的事情最好不要再發生了。

反覆地研究了一下自己的手機,李安良確定自己的手機已經是因為進水無法在開機了,心中不禁感嘆:“這點背,真是的,喝涼水都塞牙,自己現在不僅沒有一點存款,而且還欠著小20萬的外賬,現在手機還壞了,真是雪上加霜!”

作為一個銷售,李安良深知手機的重要性,況且現在已經是21世紀了,手機這東西那是人人不離手,現在的人們,離開了手機就不能活了,因為手機對於現在的生活實在太重要,購物,支付,工作,等等。

李安良想了想自己的各種餘額,加起來算了算還有700多吧,先不管別的了,先去手機店看看自己的手機能不能修好再說,於是乎吃完泡麵,正要出去的李安良卻是被一陣敲門聲吸引。

沒錯,是有人在敲自己的門,李安良趕緊穿鞋,正在穿鞋的時候,門外傳來了房東王大爺的聲音:“小李,在不在?”

“在!”李安良大聲回應著,急忙穿起鞋子,小跑幾步打開了自己的房門,只見房東王大爺戴個老花鏡,手裡拿著一個黑皮的記賬本,身體微微靠著梯子說道:“小李,你這個月電費總計68元,水錶一會兒你拍個照片發我微信,一會兒核算完了我發你錢數,下午把房租給我轉過來啊。“

靠!李安良腦袋一懵,才想起這今天已經是25號了,老王頭又該收房租了,自己這現在這處境,上哪裡給他弄房租去,真是應了那句話,一不順二不順三三四四走晦氣。

“那個。。。。。。”李安良尷尬地笑了笑,本想著對老王頭說能不能緩幾天交房租,老王頭倒是伸手扶了扶架在鼻樑上的老花鏡,張口問道:“咦,小李,你今天怎麼沒有去上班啊?今個兒也不是週六日啊?怎麼地,生病了?”

“沒、沒、沒有。”李安良趕緊說道。

“那是怎麼啦?”這老王頭倒是打破砂鍋問到底。

“我不在那幹了!”李安良略微有些尷尬地說道。

"哦“老王頭拉了一個長長的音,眼珠一轉,反問道,”是不是想自己幹了?“

一向比較實在的李安良也沒想的說假話,只是模糊地說道:”沒啥,就是覺得和老闆合不來,不想在那幹了“

老王頭一聽便知,李安良這小子十有八九是被炒了魷魚,畢竟怎麼說人家也是在京城當了幾十年的房東,形形色色什麼樣子的人沒有見過,心裡便有底了,也是不多問了,正要上樓去繼續查電錶的時候手機響了。

老王頭的手機是是一個老年機,聲音特大,老王頭從接聽手機之後,李安良便從電話裡面清晰地一箇中年男子聲音:“王師傅了,最近有一批活,幾個大件,你願不願意幹啊?,三個大件,五個方子,也是比較急的,最好一個星期可以出活。”

“韓老闆,這活可是比較緊啊,現在就我一個人可出不了那麼快啊!”老王頭朝著電話裡面說道。

“哎呀,你這個老王頭,你找一個徒弟和你搭檔不就得了嘛,一個不行兩個唄,你要是應下這活,一個星期能出,我除了正常的包活價給你,再給你加3000塊!”電話裡的韓老闆有些著急地說道。

“哎呀,韓老闆,這不是錢的不錢的事,主要是現在這你讓我一下子上哪裡去找人,要是能有個兩三天的功夫還好,這太急了!”

“我也不多說,加5000,你要是能找到人,能幹,下午2點前給我回個電話,不行我就趕緊找別人了,不能把活給耽誤了!”韓老闆說完便將電話掛了。

此時的老王頭嘴角才是露出一絲狡詐的笑容來,像極了那種老狐狸的微笑,這老王頭土生土長的京城人,50多歲,沒退休之前是二七廠的焊工,幹了電焊幾十年了,雖說有房租可收,但是依舊在退休之後接一點私活幹幹,豐富一下自己的小金庫,順便展現一下我大中華人民的勤勞美德。

其實在中華大地上,像老王頭這樣勤勞樸實的中華人民萬萬千千,正是因為有這些勤勞樸實,能吃苦能幹活的老一輩,中華民族才能有今日之復興盛世。

李安良以前和老王頭嘮嗑的時候就知道老王頭時不時會接一些私活幹,也聽老王頭說過,幹一個大件就要掙萬把塊錢,看來還真是有一技之長方可無後顧之憂。

靈機一動的李安良一把拉住老王頭的胳膊說道:“王叔,您看這樣行不行,我給您打下手,這幾天我跟您把那點活幹了”

老王頭扭頭看著李安良,深知這小子雖說體格不錯,但是穿著西裝西褲的,不像是幹活的,於是說道:“小李,你這不好好坐你的辦公室,跟我幹啥活,我這活可不是你們這坐辦公室能幹的!”

“王叔,您不知道,我本家大爺就是乾電焊的,我也會一些,再說了,我之前當過兵,身體好著呢,幹活這一塊的,肯定沒啥問題!”李安良張口就說,其實本家大爺乾電焊卻是真的,但是李安良會一些卻是有點扯,電流電壓啥不懂,夾個焊條在鐵上瞎點。

不過這電焊,自有了就有一句話:電焊工三天半,意思就是電焊簡單容易學上手,但是其實這電焊卻是膚淺的很膚淺,高深的很高深,國家級的電焊師傅和路邊的電焊師傅還是一個天上一個地上。

老王頭看著皮膚略有黝黑的李安良眨了眨眼睛說道:“那你可要想好了,要是接這活可就要必須幹下去,不能半路跑了,我們這規矩師傅帶徒弟三七開,我拿七你拿三,三個大件,五個方子,一個大件9000元,一個方子6000元,加剛才那5000一共是62000元,你拿三成就是18600,但是你可想清楚了,這包活可不是上班,公家發工資早九晚六,是真要自己下力氣去幹!"

不要看這老王頭年齡稍微大一點,但是這算賬的本事還不賴,那是心算比嘴都快,一本賬算的是清清楚楚的,畢竟人家怎麼也當了幾十年的房東了,收了幾十年的房租了,月月算賬,能差事嗎?

“那是,那是,王叔,您就放心吧,我這人您還不瞭解嗎?我正好也想好好鍛鍊一下身體,老是坐辦公室確實難受,我這一點問題都沒有!”李安良自信滿滿地說道,其實心裡早就激動不已,畢竟在這一分錢難倒英雄漢的時代,首當其衝的大事就是掙錢,畢竟自己還有那麼多的外賬要還,老爸還要再吃一段時間的藥。

“那成了,小李,我一會兒查完各家的電錶就給韓老闆回個電話,明個就去!”老王頭朝著李安良笑著說道,反正現在也沒有人可用,找個二把刀還要四六分,這大件和方子技術活好乾,主要是賣力氣的活多,自己多指揮小李就行,說完高興地拉著梯子上樓去了。

見老王頭上樓去了,李安良趕緊收拾好東西,囑咐好二狗在家乖乖的,便出去修修手機了,因為這裡房租便宜,一些做小生意的也是相當的實惠,李安良將手機拿到手機店去維修,維修師傅熟練地將李安良的手機分解,然後進行清理,大概一個小時左右的時間便將手機修好了,收費200大洋。

這可把李安良心疼壞了,畢竟閒雜是困難時期,這200塊,可能做不少的事情了,修好手機的李安良在街上的小賣店買了幾個饅頭,順帶一些涼菜,便往自己住的地方走去。

邊走路邊思索著該如何繼續下去的李安良左思右想都覺得頭疼,現在自己就是去找工作也不能找圈內的工作了,去別行業自己還不太懂,只能是從底層做起,可是自己現在欠著鉅額的債務,急需一大筆錢來解決燃眉之急。

明天就是26號了,是招商銀行的還款日期了,想想這三萬多的還款自己腦袋就疼,自己一下子上哪裡去弄這麼多錢,就是去借一時半會也借不到啊,現在自己的朋友基本都是拖家帶口的生活,日子過得一個比一個緊,房貸車貸孩子的奶粉,他們不和自己這個單身狗借錢就不錯了。

李安良嘆了一口氣,現在的年輕人,壓力真是大啊,尤其是90後,想想自己要不是老父親生一場大病,自己也不至於會這樣落魄,古人誠不欺我,一分錢難倒英雄漢,無錢寸步難行,有錢橫行天下!

回到自己屋子的李安良經過一番徹底的思索之後,決定將招商銀行的那筆三萬多的欠款分期償還,分為三期,這樣利息少一些,而且壓力也不是很大了。

剛剛在手機軟件上將那招商銀行的三萬多欠款分期之後,老王頭就來敲門了,李安良打開門,只見老王頭興高采烈地說道:“沒事的話下午就和我去廠裡看看料,不行我們就先幹起來!”

本來是說好的明天,沒想到這麼快,看來這活兒是緊一些,李安良點了點:“好的,那咱這就走!”說著便要起身跟著老王頭走。

老王頭卻是一把攔住李安良驚訝地說道:“小李,你這幹活還不換一身幹活的衣服,穿這好衣服去了不是糟蹋了嗎?這電焊的玩意兒,費衣服!”

“額,我平時就這衣服”李安良尷尬地說道,平時穿職業裝習慣了,當時在部隊李安良就就是除了軍服沒啥衣服,做起了中介更是天天西裝革履,沒啥其他的衣服。

李安良撓了撓頭,忽然想起來自己還有一件當時在部隊的訓練服,於是連忙說道:“有,有,我想起來了,王叔您樓下等著我,我換身衣服馬上下去。”說著李安良開始翻箱倒櫃地找起了衣服,而老王頭也是下樓而去。

伴隨著“轟隆隆,轟隆隆”震耳欲聾的機器聲音,老王頭熟練地操作著吊車將一摞摞鋼板吊到了指定的位置,而李安良則是在一旁拿著單子清點著數量。

這個焊接加工廠距離李安良住的地方大概有十一二公里,還是老王頭開著自己的老舊國產車拉著李安良來的。

“叮叮噹噹”“叮叮噹噹”李安良揮舞著大錘成了老王頭得力的助手,好長時間沒有幹力氣活了,李安良也倒是開始大口喘起了粗氣,可是心裡總有一股倔勁的他依舊是不歇息,繼續捶打著鐵皮,一旁的老王頭看著李安良心裡道:“是把子賣力氣的好手,好小子!以後的力氣活都是你的了!”

不知不覺太陽就要落下去了,李安良和老王頭坐在一邊歇息起來,畢竟從下午過來忙碌到現在也是沒有歇息,老王頭看著還在微微喘氣的李安良,笑著問道:“累不累?”

別看剛剛停下不到一分鐘,李安良倒是感覺自己快恢復的差不多了,身上似乎又充滿了力量,殊不知,在李安良的體內那顆百年的蛟龍內丹正在替李安良迅速清除著疲勞。

李安良給老王頭遞上一隻香菸,一邊點菸一邊說道:“王叔,有個事兒想和你說一下。”

老王頭深深地吸了一口煙,用眼角的餘光掃了李安良一眼,抿嘴吐煙說道:“我知道你想說啥,人啊,都有個困難的時候,下午的時候給你算房租,也不是很多,晚上回去和我家那老婆子說一下,下個月一塊給吧!”

老王頭從李安良要來幹著活就知道李安良定是缺錢了,之前的時候還聽說這小李家裡人生病了京城來來回回跑了十幾趟,花了十幾萬,人心都是肉長的,畢竟小李也在自己這住了一年多了,之前從來沒有在交房租的時候差過日子,難免有一回,不為過,打工的,不容易!

“嘿嘿”李安良伸手撓了撓頭,有些不好意思地笑了笑,就像自己說話被揭一樣,連忙道,“謝謝王叔!”

其實在京城漂著,要是能有一個熱心腸的房東,真是京漂的一大幸事,多數的京城人都是善良樸實的,畢竟之前都是農民的出身,能體會打工的辛苦和不易。

正當兩個人在吞雲吐霧之中,兩聲清脆美麗的叫聲在這轟隆隆的廠子裡面響起。

“爸、爸”

老王頭扭頭看著,原來是自己的女兒來了,只見一個身材姣好,體型勻細,身穿一身黑色的緊身運動服的年輕女子手裡提著兩個飯盒小步穩重地朝著兩人走來。

內行一看這走姿便知是練過的,不錯,這年輕的姑娘便是老王頭的女兒王可清,一流警校畢業,現在在京城公安局刑警隊工作,是一名便衣警察,不僅家庭條件好,而且工作也不錯,長得那自然不用說,肌膚如雪,五官精緻,雙目猶似一泓清水,自有一番氣質,不知是多少男人心中愛慕的女神。

王可清來到兩人面前,一把將手中的飯盒放在兩人面前,似乎有點生氣地說道:“老爸,你都多大了,還出來幹活,真是的!”

“嘿嘿”老王頭那平時也是很疼這女兒的,畢竟女兒可是父親上輩子的小情人,“嗯,該乾的時候還要幹,你嫂子這不是馬上要生二胎了嗎?我這不得收入點啊,這年頭花銷太大,咱又不是那大富大貴的人家,該掙掙,該省省!”

李安良的眼珠子都快翻上去了,這老王頭一個月家裡收房子都有幾萬塊了,還裝窮,不過細一想,人家老王頭說的也不錯,不然人家能這樣?

老王頭將一個飯盒遞給了李安良:“來,拿著,這是給你的,我特意囑咐我家老婆子給你做的,飯盒都是新的,還是去年在超市抽獎中的,一次都沒用,就是不知道這飯菜合不合你的口味。”

李安良萬萬沒有想到老王頭竟然這麼關心自己,心中竟然多出了絲絲的溫暖,人間自有真情在!有時候,中華大地這樸實勤勞的人們就是這麼可愛可親,濃濃的人情味使得我中華大地五千年的文明才能在代代傳承下去。

“王叔,這。。。。。。。。”李安良有些不太好意思。

“想啥呢,這孩子,拿著,趕緊的!一會兒吃完咱再加會班!”老王頭一把將飯盒塞進了李安良的手中。

老王頭倒是一把打開飯盒,邊吃邊問道:“清兒,今個兒這麼早就回來了,我還以為你哥會過來呢!”飯菜是平常的家常菜豆腐土豆,這倒是讓李安良想起了媽媽的味道,其實中國的媽媽做飯都是一樣的,帶著滿滿的愛意。

"唉,說起來也頭疼,正好這邊有兩個案子,我就過來了,登記完案子就順道回來了,說不好一會兒還要回局裡!“王可清秀眉一皺地說道。

“啥案子?是不是又有人打架了?”老王頭邊吃飯邊問道。

“不是,是殺人了,今天下午四點有人在綠化帶裡面發現了一包人骨頭,初步判定是個女的,這兇手也是夠殘忍的了,竟然把人碎屍了,現在我的同事還在搜索有沒有其他的線索呢?”王可清有些深惡痛絕地說道。

這下可把老王頭驚住了,這都什麼年代了還有這樣的事情發生,幾十年了,頭一次聽說京城發生這麼殘忍的事情,那個兇手真是個挨千刀的,殺人了還不解氣,還碎屍!真是狗孃養的,良心都沒了!

李安良倒是沒啥反應,畢竟在部隊呆過,雖然表面沒啥反應,但是心裡也是波瀾不斷,天子腳下,竟然如如此殘忍禍事發生,真是可恨!現在國家太平,人民安居樂業,郎朗乾坤之下竟有如此兇殘之人真是可恨可恨!要是讓李安良碰到非打斷他的腿不可,畢竟是從部隊出來的,一股報國熱血在沸騰!

“這件事還不知道怎麼回事了,四方景園裡面就有一個老頭憑空丟了一副古畫,老頭說這畫價值百萬,是祖傳的寶畫,找不到就要去尋死,唉,我也是醉了!”王可清緊接著說出了第二個案件。

李安良一聽四方景園,不就是自己之前做的那個幾個小區其中的一個,老頭?古畫?李安良忽然想起來一個自己的老業主,張口問道:“這老頭是不是住3號樓4單元502?”

“咦?你怎麼知道?”王可清一臉驚訝地看著李安良,這時才想起來這是自己家的租戶,之前不是白領嗎?王可清知道李安良天天西裝革履的去上班,但是不知道李安良是做什麼的,怎麼和老爸來幹這夥計了,在王可清的思維中,現在的年輕人都不願意做苦力了,寧願找一份輕鬆的工作做,也不願意吃苦。

“那是我之前的一個老業主,只是性子有些古怪!”李安良淡淡說道,因為李安良去了這老頭的家中,因為當時老頭準備把房子賣掉,但是因為性格頗有些古怪,自己帶了好幾個客戶也沒能成交,所以對老頭還是印象頗深的。

“對對,今天我們去勘察現場,那老頭就陰陽古怪地說現在的警察不拿錢都不給辦事了,都不為 人民服務了,既然都這樣,那要是誰幫我找到畫,我就給他一筆錢!”王可清有些生氣地說道,“什麼叫不拿錢不給辦事,你以為我們人民警察都是啥人啊?還對著來看熱鬧的鄰居說,誰要是幫他找到畫一樣給錢,什麼人啊!真是把我們警察都看到門縫裡面去了!”

聽到王可清說的這些,李安良的眼睛倒是亮了起來,心裡覺得自己似乎馬上又有了一掙錢的道路,因為李安良知道這老頭家裡平時都養著幾隻畫眉。。。。。。。

“別生氣了啊清兒,這年代什麼人都有,這算啥,不要放在心上,不然怎麼當好警察!”老王頭倒是巧言巧語安慰起王可清來了。

王可清的手機響了,王可清拿起手機,只見是局裡打來的電話,邊接電話邊說道:“嗯,說曹操曹操到,局裡來電話了,估計是讓我回去開會加班呢。“

“可清,剛查了一下,四方景園裡面的監控只有大門前後的,監控和保安都證實了今日下午並沒有可疑人員出入,樓道電梯的監控查了,這個時間除了二層有一個阿姨出去買菜,並無其他人出入,這就奇怪了,難道這畫還能自己飛了?”電話裡面傳出一個響亮的小夥子的聲音。

在這轟隆隆的廠子裡面,李安良竟然是聽得清清楚楚,李安良都感覺自己的聽力一夜之間貌似靈敏了許多。

“煩人!”王可清有些無話可說,”好了,我知道了,我馬上就回局裡,咱再說這事,門也沒有被撬的痕跡,窗戶有防盜窗,說不準這畫還真是自己飛出去的!“

說完便將電話掛掉了,對著老王頭說道:“爸,你先吃,我得回局裡了”說完便急匆匆地走出了廠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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