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愛之於我,
不是肌膚之親,
不是一蔬一飯,
它是一種不死的慾望,
是疲憊生活中的英雄夢想。”
——杜拉斯
- 初識杜拉斯,是電影《情人》。我深深的被這個絕望的家庭環境與一隻嬌弱的玫瑰花吸引,骨子裡的浪漫對愛的渴望,在哥哥和媽媽的剝奪中尋找光芒的花,把愛當做唯一的光。想起杜拉斯純屬偶然,看了一下今天的日期,恍然,她的生日被我錯過了。悽清冷漠的日子,卻有被無數人懷念的日子4月4號——清明節。
也許她深愛著湄公河,愛它的波光粼粼,愛它兩岸蒼翠的景色。杜拉斯在湄公河邂逅了一個為之讓她傾倒的中國男士。母親愛錢,杜拉斯愛錢也愛愛,李雲泰中國富商的兒子,風度翩翩。“我將為你殉情,我要為你對我的愛而死了。”這成了杜拉斯的初戀,毫不誇張這瘋狂而不可抑制,沒有年齡差異,沒有距離,就這麼不可抑制,像每一段初戀一樣。
無聲告別
輪船的轟鳴聲,就像是不可跨越的鴻溝,暗示著結局,杜拉斯沉默著和情人告別。“最後汽車也看不見了。港口消失了,接著,陸地消失了。”
1917年,李雲泰帶著妻子到達巴黎,給杜拉斯打了一通電話,和過去一樣,他依然愛她,他根本不能不愛她,他說他將愛她一直到他死。這個時候的杜拉斯已經50歲了,和酒精相伴,在情人間周旋,如杜拉斯自己所說,“如果我不是作家,我將會是一個妓女。”
1991年,沒有為李雲泰流過眼淚的她,突然淚流滿面,“我根本沒有想過他會死。”
在《來自中國北方的情人》中寫道“太晚了,太晚了,在我這一生中,這未免來的太早,也過於匆匆。”
在逝去後惋惜,在失去後醒悟,是不是大部分的事情都是這樣,所以才會有“反省”和“後悔”這兩個詞。我不大明白,或早或晚,愛不都是愛?只是形式不同罷了。相遇是偶然,愛卻是必然。
在愛中死去
我已經老了,有梯田,在一處公共場所大廳裡,有一個男人向我走來。他主動介紹自己,他對我說:“我認識你,我永遠記得你。那時候你還很年輕,人人都說你美,現在,我是特地為來告訴你,隨我來說,我覺得現在你比年輕的時候更美,那是你是年輕女人,與你那時的面貌相比,我更愛你現在備受璀璨的面容。”
27楊·安德烈亞成為66歲的杜拉斯的最後一位情人。
年齡的增長,酗酒的危害杜拉斯最終進入了醫院,口水直流,雙手顫抖,不能自理。楊依舊盡心盡力的照顧著杜拉斯,在最後都充滿浪漫的女人。走的悄聲無息,只在墓碑上留下的名字和出生年月。死在楊的愛裡似乎也不算惋惜。
“楊,永別了,我走了。擁抱你。我愛你。請原諒我的一切。”
蒙帕那斯公墓
杜拉斯為愛活著,也在愛中死去。熾熱的字字句句包裹著濃烈的愛情。愛情、死、希望也許包含著杜拉斯著一生的經歷。是什麼塑造了這樣一支玫瑰花,開的熱烈,每一根刺都扎的人出血,這是不是它濃烈的原因?
沒有小王子的玫瑰花惹人憐愛,沒有玫瑰園裡的玫瑰花招人喜愛。
“您在生活中最喜歡什麼?”
“這很容易回答,愛。”
杜拉斯像是下來歷經情劫的女人,在愛中輾轉,只為幾人停留。
我為人間駐足,只為品嚐人們口中的酸甜苦辣,卻沒想到那只是一個字就能涵蓋的“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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