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這一次想講講蘇州上方山放陰債的故事,結果遇到了一個好多年沒見的老大哥,所以先講講他的故事吧。
這個老大哥是一個非常傳奇的人物,他的人生傳奇到什麼程度呢,就是好多事情根本不敢講,你隨便提提,可能都會被請去“喝茶”的那種。
所以我就儘量撿一些不會被喝茶的事情講吧,也會修改一些關鍵的地方,大家當成故事看就好了。
這個故事源自山西。
老讀者們都知道,我大學退學後,找不到工作,就在北京成天瞎混,後來差點兒餓死,好在一個叫老滿的大哥收留了我。
老滿大哥很仗義。
什麼叫仗義呢,就是家裡只有一個饅頭,他掰半個給我。
所以我也豁出命來跟他幹。
真的是豁命幹啊,我們國慶節糊小紅旗賣給外國人,給旅行公司做野導遊,還去新疆販過玉石(最近又開始研究玉石,打算重操舊業了),還送過一段時間死人回家。
做這些當然有風險,而且很詭異,但是最詭異的,還是我們去山西給大師做託的那一次。
在當時,老滿接了一個活,給別人做託。
其實做託嘛,我們還挺專業的,但是這個不一樣,這個是給一個風水大師做託。
原來說,這個風水大師接了一好活,給一個煤老闆看風水。
山西煤老闆嘛,大家都知道,就是兩個字:有錢!
所以這一次,煤老闆也給了很高的一筆酬勞,請他過去看風水。
既然是大師嘛,肯定會有女徒弟什麼的(現在都叫助理了),這些都是最好的託,而且很實用。
但是這一次,大師覺得煤老闆財大氣粗,這條線應該牢牢綁死在自己手裡,不想讓徒弟知道,所以悄沒聲兒地找了我們。
我當時還有點兒緊張,畢竟風水算命這種事情,我屬實不懂啊!
大師穿著一身長袍馬褂,身上掛滿了各種法器,拍拍我的肩膀,說:沒問題啊小zei!您到時候啊,甭管我說什麼,你反正就是一個字:叫好!
我:這不是兩個字嗎?
……
過了二天,煤老闆就派車過來接我們了,我仔細看了看,全是京A8的牌照,一水兒的黑色奧迪。
老滿看了看,就說這個老闆不簡單,因為北京第一批公務用車就是A8開頭的奧迪,他們這個車牌是中X的,在路上沒人敢查,這車牌比車還要貴!
我當時還不懂,問煤老闆為啥要派車來接,為啥要花那麼多錢辦牌照?
老滿就說,傻小子啊你,去京城開車,是因為後備箱裡圈是一麻袋一麻袋的現金,方便送禮用!
他又壓低聲音說:這種人啊,都是黑白兩道通吃,手裡都有傢伙,他們這車座子底下啊,全是五連發!這次啊,都小心著點兒!
然後我們一路做到了太原旁邊的一個煤礦處。
車子一路開得飛快,後來進了礦區,肉身甕,老和尚肉身甕,老和尚肉身甕,老和尚原本這一次想講講蘇州上方山放陰債的故事,結果遇到了一個好多年沒見的老大哥,所以先講講他的故事吧。
這個老大哥是一個非常傳奇的人物,他的人生傳奇到什麼程度呢,就是好多事情根本不敢講,你隨便提提,可能都會被請去“喝茶”的那種。
所以我就儘量撿一些不會被喝茶的事情講吧,也會修改一些關鍵的地方,大家當成故事看就好了。
這個故事源自山西。
老讀者們都知道,我大學退學後,找不到工作,就在北京成天瞎混,後來差點兒餓死,好在一個叫老滿的大哥收留了我。
老滿大哥很仗義。
什麼叫仗義呢,就是家裡只有一個饅頭,他掰半個給我。
所以我也豁出命來跟他幹。
真的是豁命幹啊,我們國慶節糊小紅旗賣給外國人,給旅行公司做野導遊,還去新疆販過玉石(最近又開始研究玉石,打算重操舊業了),還送過一段時間死人回家。
做這些當然有風險,而且很詭異,但是最詭異的,還是我們去山西給大師做託的那一次。
在當時,老滿接了一個活,給別人做託。
其實做託嘛,我們還挺專業的,但是這個不一樣,這個是給一個風水大師做託。
原來說,這個風水大師接了一好活,給一個煤老闆看風水。
山西煤老闆嘛,大家都知道,就是兩個字:有錢!
所以這一次,煤老闆也給了很高的一筆酬勞,請他過去看風水。
既然是大師嘛,肯定會有女徒弟什麼的(現在都叫助理了),這些都是最好的託,而且很實用。
但是這一次,大師覺得煤老闆財大氣粗,這條線應該牢牢綁死在自己手裡,不想讓徒弟知道,所以悄沒聲兒地找了我們。
我當時還有點兒緊張,畢竟風水算命這種事情,我屬實不懂啊!
大師穿著一身長袍馬褂,身上掛滿了各種法器,拍拍我的肩膀,說:沒問題啊小zei!您到時候啊,甭管我說什麼,你反正就是一個字:叫好!
我:這不是兩個字嗎?
……
過了二天,煤老闆就派車過來接我們了,我仔細看了看,全是京A8的牌照,一水兒的黑色奧迪。
老滿看了看,就說這個老闆不簡單,因為北京第一批公務用車就是A8開頭的奧迪,他們這個車牌是中X的,在路上沒人敢查,這車牌比車還要貴!
我當時還不懂,問煤老闆為啥要派車來接,為啥要花那麼多錢辦牌照?
老滿就說,傻小子啊你,去京城開車,是因為後備箱裡圈是一麻袋一麻袋的現金,方便送禮用!
他又壓低聲音說:這種人啊,都是黑白兩道通吃,手裡都有傢伙,他們這車座子底下啊,全是五連發!這次啊,都小心著點兒!
然後我們一路做到了太原旁邊的一個煤礦處。
車子一路開得飛快,後來進了礦區,簡直就像在上面跳舞,大師滿臉發青,一句話都不說,一下車,就吐了。
然後在那邊安頓了一下,就開始上陣幹活了。
這個煤老闆,主要是讓人測測風水,說是最近生意老不順,覺得是不是風水出了問題,就讓大師開始測。
大師就拿著羅盤,各種唸唸有詞,圍著煤礦測,我裝成他座下道童,緊緊跟著他,他偶爾給我念叨幾句,偶爾還要一停,往地下撒點兒硃砂,我就不停叫好,喊了整整兩天,嗓子都喊劈了。
第三天早晨,他終於選定了一個地方。
那個地方,在一個半山腰,周圍的土質類似磚色,周圍連一根茅草都沒有,看著就很怪異。
他用羅盤測了測,我倒是沒發現什麼指針搜搜亂轉那種,但是他突然就定住了,說:就是這裡了!
煤老闆這邊聞訊趕來了,撓撓頭說:嘿,又是這裡!
他解釋了一下,說之前請了七八個風水師了,奶奶個裘的,還真是準,都說是這裡!
然後他大手一揮:帶先生們都過來!
很快,來了七八隊老夫子,看來都是煤老闆請的風水師。
煤老闆就拱拱手,說:各位老師,都是有真本事的!以前啊,有幾個兔崽子想坑我,跟我胡說八道,都給我——哈哈哈哈!順子,你說,都去哪裡了?
煤老闆身後一個五大三粗的打手昂著頭說:都被我們填礦坑裡啦!
煤老闆就哈哈大笑,說:各位老師們,現在就要靠你們的了,這個怎麼驅邪呢?
原本站在這裡的大師們,一個個還趾高氣揚的,互相看不順眼,聽他這麼一說,一頭冷汗都下來了。
大師們就說,先往下挖挖試試吧。
我之前講過幾個山西的故事,就是那個可以逆天改命的瘸公,給煤老闆續了一紀命的,當時提過一嘴,小煤窯為何老容易出事。
其實小煤窯這個行業,天生就邪,因為它是從地底下掏東西。按照陰陽學說,這地底下的東西是屬於陰間的,人進入掏東西,屬於撈過界,出事也正常的。
有時候啊,確實很邪乎,往底下挖個幾十米,底下漆黑、陰冷,真像地獄一樣,有時候就會遇到一些詭異之極的事情。
有些煤礦,挖著挖著就挖不動了,手腕粗的鋼釺,一打下去就斷,甚至往外噴鮮血,還有人挖出來過焊死的銅棺材,三隻眼的鐵猴子,石化的怪物骸骨,很可怕。
那麼他們這次挖出來了什麼呢?
挖出來了一口大缸。
很大一個大缸,二米多高,很沉,幾個人才抬上來。
大師們看了看,這個大缸樣式很怪異,像是兩個水缸倒扣在上面,中間密封住了,大缸外雕刻著各種花紋,松鶴和尚等,看著非常怪異。
再往下挖,土層就轟然倒塌,底下就是礦洞了。
大家一致認定,這個缸有問題,應該趕緊遷走,然後缸底下繼續挖開,裡面填滿生石灰,徹底封死了,這下面的礦絕對不能再挖了。
煤老闆就不同意了,說:慢著,我請各位老師來,不是讓你們告訴我,為什麼不能往下挖,而是讓你們告訴我,如何才能繼續往下挖。
今天,你們必須要給我說明白了,這個缸是什麼怎麼回事,這底下,又是怎麼回事。
這裡面有一個最有名氣的大師,就站了出來,說底下有大恐怖,是真不能挖了。那底下具體是什麼大恐怖,他也說不好,但是挖出來的這東西,他是認識的,這東西叫做肉身甕。
這個甕其實是一個棺材,裡面裝的人的屍體,不過裝的不是其他人,而是僧人的。
這種在佛教裡,叫做坐化缸,有些大德高僧在圓寂前,會坐在缸裡,然後密封住,深埋在底下,等若干年後開啟缸棺,裡面就會有許多舍利子。
所以這坐化缸,其實也是佛寶。
煤老闆就問了:這東西既然是佛寶,為什麼這裡還會出邪事呢?
大師們就問他:這裡之前是不是有個寺院?
煤老闆點點頭:是有個和尚廟,破破爛爛的,就一個老掉牙的老東西,被我們趕走了!
大師就嘆息了。
煤老闆問他:怎麼了?
大師就說:那個和尚在這裡建廟,就是為了鎮住底下的東西。後來你們雖然打破了寺院,但是他並沒走。
煤老闆吃驚了:他沒走?那他去了哪裡?
大師指了指大缸:他就在缸裡。
煤老闆不相信,非要砸開大缸,大缸應聲破裂,裡面就出現了一個形如枯槁一般的老僧人。
大家雖然有些心理準備了,但是還是有些吃驚,紛紛後退。
煤老闆咧了咧嘴,說:那個老和尚既然還在,為啥鎮不住這裡了?
大師就說,你的礦洞挖到了寺院底下,觸動了下面的東西,老和尚也壓不住了。
煤老闆咂摸咂摸嘴說,奶奶的裘,老東西也沒啥用!
然後他揮揮手,讓手下把老和尚拖下去燒掉,結果他們剛動手,那僧人身體就一寸寸風化了。
當時老滿大哥拉著我,站在稍遠一些的地方,看不太清楚,就看見那個僧人就像泥塑的一樣,突然就破碎了,一段段消散在了風裡,也是震撼極了。
煤老闆行事霸道,野蠻粗暴,大家也都敢怒不敢言,一個個站在那兒,誰都不說話。
煤老闆環視了一下大家,笑眯眯地說:各位老師,大家就想個法子吧!我還是那句話,解決了問題,大家拿錢走人;要是解決不了——
他猛然瞪大了眼珠,惡狠狠地說:我就把你們都做成肉身甕填進去!
人群裡一陣騷動,但是終究誰也沒敢動。
後來,大家就出了一個主意:衝煞。
衝煞先用公雞血,一刀剁下雞頭,丟到礦洞裡,發現不行(他們有一套測量陰氣的本事)。
再換黑狗血,還是不行。
再換牛血,還是不行。
最後,就換人上了。
換人有兩種方式。
第一種就是用重刑犯,搞一幫犯人進去,所謂鬼怕惡人,往往能衝開,但是這種多是政府才能做,你一個煤老闆,去哪裡弄犯人去?
那就只有用第二種了,殺人。
我之前聽說過,有些荒僻的地方,煤老闆會從各地丟一些殘障兒童,並不是為了讓他們討乞,而是為了衝煞。
沒想到,這種事情還真的存在。
煤老闆見他們殺雞宰牛也沒用,就說:既然都是衝煞,那就用人衝吧!
他們就去人販子手裡買了一個人。
真的是買人,一個七八歲的小姑娘,一頭黃頭髮,被人帶過來了。
那小姑娘不知道受了多大的罪,眼神都麻木了,被人拎了過來,帶到了這裡。
煤老闆就唸叨:女娃娃,你也莫怪我,要怪就怪你的生身父母吧,他們把你5萬塊賣給我,你的性命也就由不得你嘍!
然後他撒了一把紙錢,就說:丟下去!
大家都閉上了眼,有些人在拼命唸佛號。
我覺得胸腔裡燃燒著一團火,簡直要蹦出來了,老滿在後面死死抱著我,不讓我往前走一步。
這時,我身邊突然走出來一個男人,說了聲:等等!
那是一個二十多歲的男人,留著小平頭,臉上一條大疤,眼神很平靜。
煤老闆問他:你有什麼意見?
他身後的打手們紛紛圍了過來,虎視眈眈地看著他。
他毫不畏懼地看著煤老闆,說:不就是要下去個人嘛,多大點兒事啊?我去!
說完,沒等煤老闆說話,他就自己跳了下去。
煤老闆咬著牙,說:好,好,你有種!
他又說:今個兒,誰也別走,老子就看他能撐多久!
大家都站在那裡,耐心等著,礦洞裡靜悄悄的,什麼聲音都沒有,只有濃烈的血腥味傳來。
我心想,那個礦洞估計也沒多大(煤老闆讓人封死了這一段),底下還填滿了各種動物屍體,估計他也熬不了多久。
沒想到,我們在那裡站了半天,好多大師都暈倒了,那個人還沒出來。
煤老闆沒辦法,就安排我們先去休息,他派了好多人圍住那裡,等著那個人出來。
我們一直等了七天,那個人還沒出來。
煤老闆就召集我們,讓大師再算算,看看衝煞成功了嗎?
大家用各種方式算了算,發現陰氣還真是沒有了。
煤老闆就笑,說不知道跳下去的是哪家的,是條硬漢子!順子,拿二十萬,給他家人送去!
他剛說完,底下有個人說話了。
他說:老子還沒死呢,用不著買命錢!
大家大吃一驚,煤老闆也趕緊讓人把他拽出來。
大家發現,他身上裹著倒翻的牛皮(當時天很冷),頭髮上全是血痂,兩隻鞋子幾乎成了黑色,但是精神還好。
煤老闆就感慨,說都說山西出英雄啊,大名鼎鼎的關雲長啊,今個兒還真是開眼了!
然後他就請求這個人留下幫他,一年給他開一百萬!
這個人搖搖頭,說道不同不相為謀,還是算了。
煤老闆就感慨,說英雄難留啊,曹操到底留不下關雲長!
然後他讓人拿了二十萬過來,說曹操還贈了關雲長赤兔馬,這錢,必須要拿著!
他還是搖頭,末了就說,如果煤老闆真想給,就給他一個人吧。
煤老闆就問:是誰?
他就說,就是那天要被拋到井裡的小女孩。
煤老闆就眯起了眼睛:那是你妹紙?
他搖搖頭:不是。
煤老闆又問:那是你媳婦?
他還是搖搖頭:不是。
煤老闆就笑了:那你要她個逑啊?!
那個人就說:我打光棍三十年了,想娶她當媳婦!
大家都笑了,煤老闆也笑了,很爽快讓他把姑娘領走了。
這個事情就過去了。
後來我打聽了很久,才知道這個人姓趙,以前也是個神棍,看風水的,所以這次也被煤老闆請了過來。
我非常欽佩他,專門給他打了個電話,結結巴巴表達了我對他的仰慕。
他就笑了,說他就是個神棍而已,不值一提,不值一提!
後來他來北京,我還專門請他吃了一頓全聚德烤鴨(對於當時的我來說,這可真是大出血了),後來就成了朋友,一直也斷斷續續聯繫著。
他那些年過得很不好。
經過那次之後,他不再給別人看風水,就帶著那個姑娘,去外地打工了。
那姑娘病殃殃的,老是小病不斷,後來帶她去大醫院查了查,發現心脈有問題,要是不做大手術,活不了多久。
他就開始玩命賺錢了。
真的玩命。
大家想象不到,他怎麼賺錢。
他跳樓!
真的,你沒有看錯,是跳樓。
跳樓怎麼賺錢呢?
在當時,有一個很可怕的地下生意,就是當年包工頭接一些政府工程,必須要自己墊資。
但是自己墊資做完後,政府往往在結算錢時,會拖欠得比較慢,總會有各種理由吧。
但是包工頭耗不住,因為農民白乾了一年,就等著年底結算工資呢,所以好多包工頭急得要跳樓,死活都沒辦法後,就開始向死而生了。
什麼叫向死而生呢?
就是死亡討薪。
真的是用生命去討薪。
包工頭僱一個人,去政府對面的大樓拉討薪橫幅,然後往下跳。
在十幾年前那個混亂的時代,這種跳樓是明碼標價的。
三樓跳下去,五萬;五樓跳下去,十萬;二十樓跳下去,二十萬。
二十樓跳下去,人肯定是死了,所以就是買命錢了。
一條命,二十萬。
他為了給小姑娘看病,就去幹這個。
他算了算,二十樓跳下去,錢是夠了,但是誰照顧小姑娘呢?
他就先跳三樓,也是身體好,摔的口鼻躥血,跳了幾次,人還沒事。
他算了算,錢還是不夠,時間也拖不起,索性就跳了一次五樓,這一次摔斷了大腿,後來他和小姑娘躺在一個醫院,還坐著輪椅去看她。
傷好後,他就帶著小姑娘去了深圳創業。
再後來,我也去了深圳工作,就又約了他。
這時候,他已經成為了著名的鉅富。
他是小圈子裡著名的企業家,幾十億身家,他甚至在龍華那邊蓋了一棟自己的辦公大樓!
他領著我挨層看,告訴我這一層是做什麼的,那一層是做什麼的!
他能這麼快暴富,做的肯定不是正經生意,就是所謂的黑產。
他大概說了說,我就知道了,他做的是SP黑產,這東西怎麼說呢,算是不傷天害理的灰色生意吧。
當然了,確實違法。
我也跟他隱晦提了,他也笑,說現在是沒辦法,畢竟好多小兄弟都跟著他吃飯呢!
然後他帶我去深圳最大的夜總會玩了一晚上,他帶了一個姑娘,就是當年那個黃毛丫頭,現在已經光彩照人了。
再後來,國家開始打擊黑產,據說他被抓進去了,後來傾家蕩產,好在人出來了。
再後來,就聽說他帶著姑娘回到了太原,就在煤老闆那個老煤礦舊址(那個煤老闆和人火拼,手下一票人全死乾淨了),做了點兒小買賣,也不知道具體做什麼。
前天晚上,寫稿子時突然很想念太原丸子湯,於是發了個朋友圈,第二天就去了太原。
他看到了,就叫我去喝酒。
聽說我到太原了,好多讀者以及朋友紛紛請我吃飯,說是去最好的飯莊,最騷的夜總會,我都一一推了,說約了很重要的朋友。
有個讀者就很好奇,說我那麼重要的朋友,肯定是大佬,不知道是在什麼高級地方,吃了什麼山珍海味。
其實啊,我們是在一個很破的棚子屋吃的,我去之前打包了一大包熟食,他弄了一瓶很劣質的汾酒,我們倆坐在小馬紮上吃的。
旁邊還有一個姑娘,給我們煮麵條,麵條很難吃。
不過,這卻是我這輩子喝過的最好的一頓酒之一。
《以上故事,純屬虛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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