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男人是女人的愛情療養院

如果不能在內心深處征服女人,好男人就永遠只是一名“好大夫”,而不是一個“好情人”。他對女人越好,女人就“康復”得越早,因而離開他的速度就越快。

好男人是女人的愛情療養院

好男人不會讓心愛的女人受一點點傷

絕不會像陣風東飄西蕩在溫柔裡流浪

好男人不會讓等待的情人心越來越慌

孤單單看不見幸福會來的方向……

張鎬哲以他吵啞嗓音塑造的“好男人”,實在是崇高得不能再崇高。女人需要好男人,尤其當她因為那段與壞男人的愛情受傷時,好男人更是一個庇護身心的情感港灣,讓她感受到前所未有的安全。

好男人通常很愛女人,不管他是否強大,內心確實欣賞並且陶醉於被女人征服的感覺。他在乎這個女人,成天圍著她轉,幫她洗內衣褲,每天做好飯菜等她回家。如果必要,他甚至可以犧牲事業,像周幽王“烽火戲諸侯”一樣,搏美人一笑。好男人把愛情和家庭看得比女人還重,甚至可以說,他在心理上更像一個女人。

女人愛上好男人,通常是因為感動。在她愛情迷茫和受傷時,他孜孜不倦的追求和無微不至的呵護,讓她覺得自己是全世界最幸福的女人。有一個如此愛你的男人,女人還奢求什麼?不僅她自己這麼想,她的親朋好友都努力勸她,接受這個真心愛她的男人。女人終於讓自己相信,她在心底最愛的,就是眼前這個男人。

直到某一天,女人偶遇一個“壞男人”,這才絕望地感受到了一種被征服的快感——原來曾自以為是的安全感,只是一種征服男人的成就感;原來只有被比自己更強大的男人征服時,女人才能獲得真正的幸福感和安全感。女人對好男人的所有感覺,像地震一樣被嚴重摧殘。

於是,女人開始因為雞毛蒜皮的事與好男人頻繁爭吵,每次都是女人挑起事端,大多以男人認錯告終。這愈發讓女人感覺不安全。從前她是多麼以征服男人為自豪啊,可是今天,當她徹底地把控這個男人時,為什麼找不到一絲的成就感和幸福感呢?那個極端“賢惠”而又飽滿深情的男人苦心營造的“幸福”,今天卻成了一種傷害。她決定選擇逃避。她試圖通過分居,或者去外地出長差,來遠距離審視這段感情,同時考驗自己堅持愛情的決心。

女人經常背叛好男人,就如同男人經常背叛賢惠女人一樣,因為“人們冒犯一個自己愛戴的人,比冒犯一個自己畏懼的人較少顧忌”(馬基雅維利?《君王論》)。好男人對女人不計回報的付出,讓女人極度安全,然而正是這種不真實的安全,讓她感覺到了生活的沉悶。越是安全的女人越容易不安全。女人是一種感情動物,一旦她身心痊癒、沒有後顧之憂,心裡那顆潛藏已久的愛情種子開始發芽長大,她迫不急待地要尋求屬於自己的真愛,因為那才是她幸福的唯一源泉。在女人看來,“愛”與“被愛”的區別,就如同飈車時是選擇當司機,還是當乘客,哪個刺激?哪個精彩?

然而,女人的背叛,不可避免地要深深傷害那個一直在為她的人生保駕護航的好男人。那個“不會讓心愛的女人受一點點傷”的好男人,像“農夫與蛇”的故事一樣,被甦醒的蛇反“咬”一口。好男人為什麼會落得如此不公正的待遇?不是他愛的不夠,恰恰相反,是因為他錯誤地解讀了女人的情感需求,愛得失去自我,愛得沒有原則。

愛情的常態不是遷就,也不是浪漫,而是傷害。馬路鋪瀝青時之所以要先刮掉表層,是為了增加瀝青的附著力;齒輪之所以能齧合在一起,是因為它們彼此深嵌、一刻不停地互相“撕咬”。男人要征服一個女人,客觀上不可避免地要傷害女人,因為女人經常是通過“傷害”來感受到男人的力量和強大。一個時時擔心傷害女人的好男人,遠不如一個主動冒犯甚至強迫她的壞男人,更容易進入女人的內心世界。

好男人是女人的愛情療養院。如果他不能在內心深處征服女人,那就永遠只是一名“好大夫”,而不是一個“好情人”。他對女人越好,女人就“康復”得越早,因而離開他的速度就越快。好男人最好別娶沒有被他真正征服的女人,女人也不要僅僅因為感動匆匆嫁給一個好男人,否則對雙方都是一種嚴重傷害,因為一樁以“療傷”的名義包裝的感情,是“偽愛情”。一個身心健康而且看重幸福感的自立女人,並不需要純粹的被愛。

離開“愛情療養院”的女人會去哪?當然是尋找下一個可能讓她受傷的“蓋世英雄”。只是這一次,她多了幾分自信和從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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