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多維世界和量子糾纏與現實的關係開始說起

十三年前在北大光華教室裡領悟到一件事。

當時課還沒有開始,同學們在下面嗡嗡作響,講臺上空無一人。一個耳麥傳遞到揚聲器裡的聲音很微弱,像極了是一組同學在討論某件事情由於聲音過大而傳到了沒有關閉的麥克風裡:“對對對的,秦朝幅員遼闊,而在2200年前信息傳遞這麼不發達的時期,整個社會治理的成本高的出奇…”。慢慢的同學們就安靜下來了,而那個耳麥裡的聲音卻緩緩地越來越大,逐漸的成為了主旋律,繼而,那個北大教授四劍客之一的李其才從不知道哪個角落自顧自的走到了大家的面前。旁若無人的他開始講《宏觀經濟學》。

從沒遇到過這種開場的風格,這是他的風格。多次聽他演講慢慢的明白了,世事複雜,但核心邏輯是一樣的,從任何一個細節,一個側面,拉出一根絲,緩緩的也可以牽連到本質命題。

我們不需要:同學們,我們今天講XXX。

一年前,我突然想明白兩件事:

第一個是高維在低維世界上的投影,

第二個是量子糾纏和現實的可能關係。

先說第一個:零維世界是一個點,而點移動變成了一維世界,我們叫做線(前後可動但左右鎖定);一維的線平移變成二維的面(前後左右都可以移動但上下被鎖定),二維的面只要移動就變成三維的體,我們生活的世界是三維的(前後左右上下都可以但時間被鎖定)。

而高一個維度在低一個維度世界裡的投影並不能反映他的全部。

比如一聽啤酒,它是三維的,垂直投影在二維的紙上是個平面的圓形,而橫過來投影在紙上是一個長方形。如果我們生活在二維世界,我們會去爭論這聽啤酒到底是圓形還是長方形,面紅耳赤並終生不得其解,但上升到三維去看這是一個多麼簡單的話題,啤酒不是平面而是個體,在不同的角度投影出來的不同。

它本身什麼變化也沒有,它就是它。

那麼我們的三維生活也是這樣,也許是四維世界在我們三維世界的投影。我們說光既是粒子又是波,這看上去多可笑,這在我們的三維認知裡是不可能的,但我們說服自己接受了,雖然仍然想不明白。我們同時在爭論生死是開始還是結束,我們在思考相聚和分離,成功與失敗。就如同我們在思考那聽啤酒的圓與方。

如果我們有幸上升到四維世界,這個把三維的立方體移動變成每一個面都是立方體的超立方體世界裡,時間成為非鎖定的變量裡,那麼一切也許真的就是那麼的簡單,可以既是開始也是結束,可以既是相聚也是分離,可以既是失敗也是成功。它本身什麼變化也沒有,它就是它。

從多維世界和量子糾纏與現實的關係開始說起


第二個是量子糾纏與現實的可能關係。其實本質上說,這是一個唯物論和唯心論的思考。

第一層次從薛定諤的貓開始。這隻被關在一個密閉盒子中的貓有50%的概率生,有50%的概率死,這取決於一個有50%半衰期的放射物質是否放射致貓,我們不打開盒子並不知道貓的生死。傳統的邏輯是這隻貓其實生死已定,跟我們打開盒子去看結果無關,我們打開盒子只是知道了答案,這是經典唯物論,最符合大家的邏輯。而薛定諤希望大家理解的並不是這樣,他認為貓是生和死的疊加狀態,既不是生也不是死,是二象性。這就要與我們打開盒子的主關行為有關了。

第二層次,隨著光和電子的波粒二象性成為公知,繼續做實驗想弄清楚如果一顆電子發射出去的時候到底通過雙縫干涉的時候是以粒子形式通過的還是以波的形式通過的呢?結果就叫人崩潰了,人們去觀察拍攝的時候電子是粒子,不拍攝的時候是波。而且即使光以波的形式通過雙縫之後,再去觀察又變成了粒子。結論是,微觀世界的不確定性以及主觀觀察結果的行為卻能影響到事情發展的起因。這就嚴重違背了我們的唯物主義邏輯。我們能決定因?即使已經有了果?

第三層次,由此誕生的量子力學已經承認了測不準原理,承認了主觀對微觀世界的影響。再從這層次去看量子糾纏就恐怖了。兩個糾纏的量子即使相隔幾百億光年,一個發生變化,另一個瞬間發生相應變化,光都要走幾百億年的距離而這種糾纏卻能瞬間完成。

人,其實是世界的一部分,我們亦是量子為最小單位的自然的一部分,我們的大腦也是量子組成的,那麼我們的思考為什麼就不可能通過量子糾纏瞬間影響自然,而且是比光速還快的瞬間影響。如果從這個角度看,我們影響波粒二象性的觀測結果並不是不可能,我們的測不準原理也就完全可以理解了。

一念,一世界。

念先,還是世界先?

我們跟隨著太陽繞銀河系中心轉一圈需要2億年,我們走出宇宙以光速也要近500億年。

是真的這個世界太大,還是我們本不想出去?

去多一點了解這個世界,不用介意從哪根絲開始。


從多維世界和量子糾纏與現實的關係開始說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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