諾貝爾文學獎《鼠疫》—在面對大是大非面前,人類的善與人性的惡


在災難中能學到什麼?人內心裡值得讚賞的東西總歸比應該唾棄的東西多” ——《鼠疫》阿貝爾 加繆

正值新冠肺炎(Novel coronavirus pneumonia)疫情,在家待課期間,幽悠重溫了加繆的《鼠疫》。藝術來源於生活卻又高於生活。雖是小說,其中有很多情節和我們當下所處的疫情環境可謂不謀而合。這可能就是好的文學作品必然具備其跨時代的品質。

諾貝爾文學獎《鼠疫》—在面對大是大非面前,人類的善與人性的惡


創作背景

1942年加繆因肺炎病從炎熱的奧蘭轉移到法國南部山區的帕納利埃療養,此時德國納粹軍隊攻侵法國巴黎,加繆與親人音訊隔絕,在療養期間加繆創作了這本書,於1947年出版。這段經歷大致是《鼠疫》中裡厄醫生妻子和記者郎貝爾的經歷的結合。而鼠疫也表面上指由老鼠引發的一種傳染性極強的病,實指1940年巴黎被德國法西斯一樣的侵佔,像鼠疫一樣吞噬著千萬人的性命,法西斯社會邪惡力量的象徵。


故事脈絡

故事發生在北非一個叫奧蘭的城市,門房米歇爾首先發現了死老鼠,隨後城市幾乎隨處可見老鼠的屍體暴露在大街,接著又發現許多高燒、淋巴結腫大的病人死去,隨著死亡人數的增長,政府下令封城,主人公里厄作為醫生,見證了這個病情的發展,先是守房人米歇爾,接著又死了很多這樣的人,

裡厄同作家塔魯、公務員朗格、神甫帕納魯和千千萬萬醫護人員一起都在各司其職,用自己的方式抗爭著。隨著鼠疫的發生和死亡人數的不斷攀升,普羅大眾的態度也由先前的輕視到頑固抗爭再到冷漠麻木,鼠疫死亡人數達到了頂峰,天氣轉涼之際,死亡人數慢慢減少至消失,昔日的繁榮又再一次降臨在這座城市,人與人之間的關係也由開始的隔閡冷漠到友善,但神甫帕納魯和塔魯都死於鼠疫的中。疫情結束後,裡厄也得知了妻子在八週之前死亡,只剩裡厄同母親。

諾貝爾文學獎《鼠疫》—在面對大是大非面前,人類的善與人性的惡


跨時代意義

1957年,諾貝爾文學獎給加繆《鼠疫》的評語:“作為一個藝術家和道德家,通過一個存在主義者對世界荒誕性的透視形象體現了現代人的道德良知,戲劇性的展示了自由、正義和死亡等有關人類存在的基本問題。”太陽下面沒有新鮮事,故事中關於信仰的選擇“宗教與醫生”“科學與命運”“責任與愛情”。

鼠疫的可怕程度不亞於戰爭。 “鼠疫像世界上別的疾病一樣,適用世界上一切疾病的道理也適用於鼠疫,它可能使有些人的思想得到提高。然而,看到它給我們帶來的災難,只有瘋子,瞎子和懦夫才會向鼠疫屈膝。” 在人類面臨大是大非時,作為

存在主義代表人的加繆(本人雖然不承認)可能更想強調的是在荒誕世界裡醫生裡厄、作家塔魯、記者朗貝爾、神甫帕納魯等人為代表的一行人在困境中的抗爭精神。面對鼠疫,裡厄知道自己會面對一連串沒完沒了的失敗,但這些都不是停止抗爭的理由。

諾貝爾文學獎《鼠疫》—在面對大是大非面前,人類的善與人性的惡


小結:放到現在,鼠疫不光可以解讀為納粹了,他其實是每個人心中隨時都在面對的無知、傲慢、自以為是。正直的人其實都在與這些小心翼翼的鬥爭,他們害怕把鼠疫傳染給別人,甚至於一個觀點,有時就是不致人性命的鼠疫,不抗爭不思辨的人往往會把氣呼到別人的臉上,把“鼠疫”傳染給別人。

(感謝觀賞,歡迎爭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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