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冠肺炎全球化爆發:除開醫學領域,還暴露出哪些問題?

發於:2020/3/28


這幾天,國內陸陸續續開始復工,輿論口徑對於新冠肺炎的關注度驟降。

人們的感覺,似乎這一場疫情即將過去。但筆者還是隱隱的感到有些擔憂。

一些餐飲娛樂行業的 最新短視頻裡,在家憋了很久的人們,似乎一夜之間就回到新冠病毒爆發之前的狀態。該吃吃該喝喝該玩玩。一些人群密集場所,進入需要登記和測試體溫,但真的開始娛樂玩的時候,就不太可能戴口罩了。

新冠肺炎全球化爆發:除開醫學領域,還暴露出哪些問題?

新冠肺炎最開始被“定性”的時候,有一個延時期,並非第一時間就被“及時精準的判斷出來”。這是一種人類歷史中未曾記載的“新病毒”。古代要麼不存在,要麼即便存發生過也沒人記載下來。

即便到了目前,零號病人依然是眾說紛紜。爆發機制依然不太明朗。

醫學領域的問題,在這次新冠肺炎裡暴露的比較充分。

首先,核心的病毒檢測監控技術,全球都還不足,這必然成為未來繼續發展的一個方向。比如再次出現什麼新病毒,也許幾小時,一兩天就立馬檢測出來並拉響警報。

第二,全球各國醫療系統與醫療資源大考。基本沒有哪個國家敢說自己是高分的,因為畢竟都死了不少人。這裡面暴露出一種問題,那就是面對大規模突發的流行病爆發,“很難預計算預留的彈性醫療資源需要多少”。

比如正常時,每天也許只有1%的人口在使用醫療系統與資源,可如果發生類似新冠病毒這類超級傳染病時,“預留的,有一定彈性幅度的預備醫療資源”這個非常不好計算。。。

比如正常時也許 能同時救治2%的人口數量,這就是常規醫療資源。那麼如果要做“預備彈性醫療資源”。是加到3%還是30%?這就是個非常困難的問題。如果有一天,全域的醫療資源能夠“時時的100%”的覆蓋本國人口,這就相當厲害了,但成本似乎不可能。

第三,全球醫療成本的問題。新冠病毒的治療成本,國內重症大約50萬左右,幸好是國家幫免,否則一些人將無法思考餘生怎麼辦了。這只是一個縮影,現在的時代裡,治療小病大病,成本都不低。不僅成本不低,還經常體會到去大城市的公立醫院看病,要排長長的隊伍,想去醫院住院,說不得沒有床位還得加錢走關係。

這說明,都談不上“預備醫療資源”,就目前的“正常情況下的醫療資源”,都是緊張的,都是不足的。因為看病的人要等,有時候等拍片、等一些特殊的檢查,半天不夠,一天說不定都不夠。

有一次筆者家老人去看病,頭天掛號,一些檢查項目第二天才排得上,等第二天檢查了,拿著報告,結果是另一個醫生了,喊重新掛號。看一次病,掛兩次號!

這就成為一個無解一樣的難題,一方面醫療成本高,一方面醫療資源“緊湊情況下”成本都如此,那如果多修醫院多增加醫生,那成本就得更高。

醫療行業,在全球,都是每個政府最難掌控的行業。醫療行業中的人員費用、器械費用、設備費用、手術費用等,沒有哪個政府是算清楚了的。但是說回來,一些藥物的成本和售價中的“幾十倍利潤”,還是客觀可能的。一些醫療設備,全球專利壁壘很強,全球利益很強,所以即便有人要去研發廉價的醫療設備,那也是不被允許的,那些大企業會千方百計的阻止更多的人進入醫療資源創新的領域。

科學也許是光明的,但科技一般都有點“黑”,因為科技講求的是將科學成果的社會運用化,一般就是拿來賺錢用的。一談到賺錢,種種手法就層出不窮了。

這就是癥結所在。醫療領域結成的全球利益集團,不斷的炒高醫療成本。他們就和炒房客異曲同工。

所以,我們知道房地產如果不管控,那麼房價失控將導致整體經濟的崩盤。

所以,我們也該思考思考,如果醫療資源和醫療成本 管控不好,各種醫療費用失控,那麼是不是文明社會也將崩盤?


新冠肺炎全球化爆發:除開醫學領域,還暴露出哪些問題?

上面的問題算是很嚴肅的問題,但除去醫療領域,這次新冠肺炎在全球爆發,可真的不只暴露出了這些問題。

第一個問題:民主人權制度,可以人和人慢慢講,但病毒瘟疫不講這套。

一些所謂高度民主人權的國家,有人抗議治療,有人抗議隔離,甚至有人抗議戴口罩。這裡,因當更深刻的能領悟到“過度民主人權”對整個人類文明,其實是個偽概念。目前沒有任何一個國家,敢說不需要領導團隊,就能存活。

人和人不一樣,平時可以享有自由和權力,但面對突發的情況時,齊心協力才是活下去正確做法。

所以,人權也好,民主也罷,要給這些概念一個籠子了,只能是相對的民主,相對的人權,不能極端化這些概念。所以呢,某種《災難警戒法案》各國政府真的需要來思考和完善了。大災面前,人人聽令人人服從,統一管理。唯有如此才能降低災難帶來的損失。

災難可不會與人們講什麼人權或者民主,只講科學與及時的救災方式與管理調度。

第二個問題:人口問題絕對已經成為全球頭號問題。

人類所有的問題基本都可以追根溯源到這個問題上。我們現代的技術,養活再多一倍的人口都可以,代價就是加速地球環境的破壞。因為不論是燒煤還是鋰電池的大規模運用,沒有任何一個企業敢說自己是100%綠色環保的。電動力汽車,裡面的報廢電池處理,在未來勢必又得成為燃油汽車尾氣排放類似的問題,只能降低汙染,卻無法杜絕汙染。

現代化城市建設,遵循人口+資源+金融的推進模式。這看似很現代很簡單,但同時的,也導致“人口紅利”思想成為核心思想。一些人就簡單的認為,人口越多,資源就開發的越多,借貸類的金融關係就越多,所以社會總產值就越多。但這些人忘了一個問題,地球生態承載能力,對於人口的容量是有限的。

這種生態平衡 與 人口數量矛盾,不是簡單的把地面堆滿這種算法,而是每個人展開生活之後,對地球的總體生態平衡的 量變導致質變 的一系列綜合問題。目前全球人口多,每個人還都要過“好日子”,那麼且不說增加人口了,就目前的人口“不斷增加人均自然資源佔用率”,那都不難想象未來的地球資源枯竭的有多快了。

比如,現在是30%的人口有車,以後要達到200%的人人有兩輛車,想想這裡面的全球自然資源要失去多少,又會產生多少的綜合生產類的環境汙染。

疫情期間,從氣象雲圖就看到了空氣質量在人們都降低活動後,產生的變化。

有人說互聯網到了紅利末期,個人也這樣認為過,但目前這個問題我覺得變了。其實互聯網一直是人類文明的陪襯,沒有真真的100%發揮出來。

明明技術早就可以實現在家辦公了,還非得去公司辦公?

明明技術早就可以實現在家辦學了?還非得去學校學習?

不是技術問題,而是文明的認知基礎,還未抵達。

人在一個固定的空間裡吃喝拉撒睡工作又生活,就能減少至少如交通工具產生的汙染。

所以說,互聯網看似山窮水盡疑無路了,其實未來的路還有很長。

第三個問題:人類的文明主流,正在逐漸偏離一種去向美好的趨勢與能力。

現在的社會,自私自利的人太多了。因為生存壓力,滿嘴謊言的人也太多了。因為一時得志就肆無忌憚的人也太多了。各種人類的劣根性在疫情之中暴露的更為充分。

疫情給了人們更大的一種生存壓力。直面生命危險,同時直面失去收入的雙重壓力。

前兩年,金融領域的各種事件,社會線上線下各種詐騙,沒有工作找不到工作的人,想一夜暴富的人,都逐漸成為社會里不穩定的源頭。

生活真的其實可以很簡單。有事情做,有飯吃,有人陪你說說話,互相寧靜不干擾的活著,這不就夠了嗎。

但現代社會不這樣去引導人們。

一天天的,不停的豎立成功者,傳播成功者,標榜成功者。把更多能力有限,學識有限的人,也弄的蠢蠢欲動,最後就是,社會上所有人都想去做成功者了。都為了做成功者不擇手段了。

這就得亂套。你爭我奪成為常態,非正當競爭成為常態,坑蒙拐騙成為常態。

因為沒本事的人要成為成功者,違法亂紀是他們唯一可走的路。

未來,人們不僅應當均富,更重要的是均化認知 ,均化文明參與水平。

疫情裡我們時不時就看到各種 因為自己爽而連累很多人的這種存在,社會責任感是一點沒有。

多數人還是規矩的。但這種“規矩”多數又僅是單純的怕死而已,並非積極的主動的配合。

“我不惹事,但我也不會主動的去做一些什麼。”

意思也就是,現代人類中,多數人是沒有態度的,能做到不惹事,但難做到去推動什麼進步。

之所以很多人有這種心態,那也是社會結構的問題。讓人活的麻木,活的怯懦,活的不動腦筋。

老人因為科技進步壽命延長,如果有養老金還好,若沒有,兒女們就喊經濟吃緊。

新生兒,在醫院裡,什麼第一口奶,什麼奶粉銷售代表就來了,弄的家長心驚膽戰防不勝防。現在又是人群密集居住的模式,一旦有點什麼常見感冒發燒的,小孩就容易被傳染。是啊,社會發展了,但人們的壓力也大了。這就奇怪而矛盾。

這裡其實有一種解釋,正如炒房客這般的存在,也就是國際主義投機者的存在,10%的人,能炒什麼就炒什麼,最終把餘下90%人的好日子給炒沒了。

疫情中那些炒作口罩的人,就是這些國際投機主義者的 典型表現。

正是因為有這些投機主義者們存在,不僅將普通人的思想帶偏了,還帶入了死衚衕。

作為一個普通人,你不投機,那麼你的生活成本將被動的被投機炒作客拉高。

那你若投機了,要麼是投機成功但虧了良心,要麼偷雞不成蝕把米。

所以不論是老老實實著,還是投機倒把了,最終,與美好都是漸行漸遠。

第四個問題,現代經濟邏輯,本身就有是一種無前瞻性的“走絕路”邏輯。

有個詞叫殺雞取卵。這用來形容現代經濟似乎也是恰當的。

現代發展,國際競爭,不管不顧。能怎麼開採資源,就怎麼開採資源,不考慮給後代、後人們留點什麼。

人人想做人上人,國國想做第一國。

這種競爭深層次的看,其實又有多大的意義呢?

因為過度的競爭,做事情壓力大,生活壓力也大。最後也沒有就創造出什麼真正的好東西啊!

智能手機,看得頭昏腦漲多為娛樂遊戲。並不能使更多人參與文明建設和發展社會。

移動網絡,方便了人們衣食住行,同樣也過度的刺激人們的慾望。經過各種流量的廣告、推薦、種草之後,有用沒用一通買,胡吃海塞一通造。最後錢花了,也沒享受到什麼,還把自己吃喝成了三高或者糖尿病一類的。

現代經濟就是,不管未來如何,允許人們大量的大規模的借貸未來。你還不還的上以後再說,在今天你藉藉借就行了。

這就是現代經濟,現代金融。只問生前好,哪管身後事。

這種資本主義的2.0版本,就是如此的吞噬整個星球上的人類文明。

1.0版本的資本主義,是少數人有借貸關係來開工廠僱人員。資本家賺錢工人拿工資,好歹還要動腦筋生產什麼,如何還錢。

到了如今2.0版本,天下人皆可借貸關係,只管借不考慮還。最後把什麼都借沒了,借無可借了,不正是全球經濟奄奄一息的現狀麼?

資本主義2.0,企業狂借銀行,又不還,銀行奄奄一息。個人狂借他人與銀行,又不還,別人和銀行奄奄一息。都靠借貸吃穿用度生兒育女。

這種借未來模式的生存,沒波動時也許能循環滾動著來,可一旦如同疫情這類情況發生,那就是類似企業資金鍊斷裂,個人工作鏈斷裂、個人生活鏈斷裂。。。沒有儲備的企業與人們,在任何風吹草動面前,都顯得無能為力弱小無比。

提倡人們適當消費,有節儉思維,有存儲習慣才是未來該琢磨的經濟真相。

資本在社會中流通,要加長流通大環節,讓企業、工廠來良性運作,招工人做事情,給工人發工資。而不是直接借錢給普通人。

這個問題,歸根結底還是人口問題引發的。客觀說,如今的人口人人都想活的好,我們物理層是實現了的。但是邏輯層有問題,因為人人活的好,是以欠了一屁股債的抽象精神代價實現的。

意思就是付出精神壓力的代價,換來的人人看似可以活的好的現實表象。

我有個特別大膽的想法。如果我們全球 共同來一次 債務債權全免會如何?

物理層有的東西已經有了,免了債務,這些物理的房子、汽車不會不見。

但邏輯,精神層面,債務債權沒了。

然後第二天開始,人們存款沒了,欠債的不欠債了。

這種強制清盤,讓有錢人沒錢了,沒錢人依然沒錢,欠錢的不欠了。強制均富。肯定有錢人不幹,沒錢人無所謂,欠錢的歡呼。那麼問題來了,比例問題。哪種人的比例各是多少。

這種顯然是不可能的。

那未來就一個選擇,加大自然資源、社會資源的開採,從而讓總產值遞增,然後每人賺的錢多了,就可以還錢了。

那最後,宏觀看,經濟不振問題=資源超大量開發=人口問題。

歸根結底,經濟問題是中間問題。兩端,還是人口vs自然生態 的問題。

現在的人口10%是真實活的不欠錢還挺有錢的,90%的活的一般或不好。這是一種說法。

那還有一種說法90%的人口,對文明發展沒有什麼特殊的,重大的意義。

如果人類發展文明,是人類存在意義的正解。顯然目前這種90%的人口對文明發展無效的人口構成比例,本身就是最大的問題。

修一棟房子,和修一百棟房子,並無質的變化。

造一億臺一摸一樣的手機,和造一臺,並無質的變化。

這裡僅是生產效率的提高。而非科技本質的提高。

企業造產品,造升級產品,老產品廢棄資源浪費。以資源浪費來養活企業發展企業,是目前全球哪怕是最牛的公司,正在樂此不疲的事情。

文明的發展,人類從古至今,多為以數量求質量的改變,但極其的浪費資源。

未來,通過“節能式”的科學路線,來發展文明,似乎才是某種更好一些的方式。

人口紅利一說,也許該適可而止了。

第五,也是最後一個問題,科學的宗教化表象。

科學和宗教沒人說一定是對立的。但科學在早期被異教徒化過,致使如今的一些科學家,一定要強調自己是無神論者。但即便是這些科學家,也會信仰“真理”。這種信仰真理,和宗教信仰的神靈,信仰的對象不同,但方式卻極為相似。

為什麼,憑什麼就一定會有“真理”。物理表達出來的規律,那一刻那一種條件如此,但如果換到未來,萬一物理規律變化了呢?

比如,地球和太陽的相對軌道是一個軌道,太陽繞著銀河系的軌道又是個星系外的更大軌道。那麼太陽在圍繞銀河系,銀河系在宇宙裡都有軌道,地球和太陽的軌道哪天若是小幅度,或者大幅度的改變了,就改變了,科學家們,又當如何面對。顯然歷史記錄失效了,新的規則出現了。

這次的疫情,科學的宗教味就很濃了。全球科學家表示,現有的技術不具備人造如此病毒的能力。

這是什麼意思呢?意思就是全球權威的科學家,說我不能製造,那麼估計其他人也不能造病毒。

把自己的地位、水平,當成了世界唯一的 水平認證標準。這不就是宗教中的自我神話、地球是宇宙中心的那種 老的思路了麼?

我們代表最權威、最高水平,所以地球上不會有別人能造出我們造不出的人造病毒。

那筆者認為,還是5:5開,最為合理。

萬一一些地下組織,有超越正規組織的 科技能力呢?或者這些地下組織另闢蹊徑,就用簡陋的設備造出了人造病毒呢?

如果你否定他們的存在,那麼如果他們真實存在,這就是不知道也沒法防了。

人類的文明裡,各種稀奇古怪的超水平發揮,劃時代發明層出不窮。如果一些發明家是隱身的,偷偷的發明一些東西,你怎麼就是百分百確認沒有這種民間奇人呢?

如果有類似幾大科學巨頭那樣的超級科學人,偷偷的存在,又不幹好事。不是檯面上的幾個專家說目前技術達不達就真的辦不到了。

防範科學恐怖分子、科技恐怖分子,也應當提上日程!

還有,科學的宗教化之後,那也會變得流於形式與集權化。這反而阻止科學的發展。




就說疫情吧,如今零號病人待定,初期如何潛伏和大規模爆發的,依然沒有準確的說法。此時呢,復工復產了,人們又密集的生活娛樂了。憑什麼保證,疫情不出現第二次的反覆?憑信念嗎?

一旦某個人(第二波疫情的零號病人),在潛伏期,跑去娛樂場所,體溫測出來沒事,進去玩一晚上,幾十人、幾百人被感染,進入潛伏期。第二天,這些人又上班或者坐車,又傳染第二波的人。

你覺得我說這種,,,一旦某個人中的,某個人(第二波疫情的零號病人,以我們現在的防疫規格,真的可以做到絕對沒有一個漏網之魚麼?

然而,一旦有一個漏網之魚,那麼是否就會 重蹈覆轍。因為目前為止,零號病人與 大規模爆發的機制,還沒有徹底研究透徹啊。

一些熱帶地區也發病啊,不是說夏天來了,就不怕了啊。

現在防疫輿論基本就壓下去了。但是,我說的這種情況,難道不用擔心了嗎?

輿論不跟上,大家就放鬆,以為 就過去了。

我希望我永遠是那個想多了的人,想錯了的人,也只能希望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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