國畫流傳幾千年了,國畫靈魂是什麼?

啟輝國畫


美術界至今對“以神寫形”的學術價值仍然十分的提倡,它已經滲透到美術創作和美術教學的實踐中,對藝術形象的塑造發揮著積極的潛在的指導作用。深入研討“以神寫形”的學術價值,的確不是多餘的了。有關“形神”問題的探討,始終是中國畫畫論和中國畫創作實踐的核心問題。東晉顧愷之提出“以形寫神”的論點,不僅是對中國畫論的傑出貢獻,更是成為了國畫的精髓和靈魂。

第一次提出“以形寫神”之後,歷代關於這個問題的探討,實在是眾說紛紜。但是,對於繪畫的最高境界是“傳神”,各家的意見還是基本趨於一致的。至於如何達到“傳神”,各家的意見有時卻又大相逕庭。在這些論爭中,對於“唯形似”論的批判,始終是中國畫論的主流。唐張彥遠就曾尖銳地批評過當時一些低能的畫家,“得其形似,則無其氣韻;具其彩色,則失其筆法,豈日畫也。”宋陳造則說“雖毫髮不差,若鏡中寫影,未必不木偶也。”蘇軾更風趣地用“論畫以形似,見與兒童鄰。”10個字來點評"徒具形似”的畫家,這種諷刺實在太過辛辣。

可見,要求美術作品具有永恆的感人的魅力,反對那種呆板的乏味的自然主義的現象紀錄,是我國繪畫傳統中永遠最可寶貴的精神綜觀歷代有關“形神”的論述,可以清楚地看出:一方面對於“神”的理解和認識是在不斷地發展。每個時代對於“神”的闡釋都賦予了新的內容有寫“神”,而提出寫“意”、寫“真”、寫“趣”、寫“心”等。另一方面對於“神”的不同提法越來越多,頭緒紛繁;有的用語玄妙,有的甚至帶有神秘色彩,確實不利於後人的學習和研究隨著科學技術的發展,特別是透視學、解剖學的介紹,今天作為一個美術工作者起碼必須掌握的技術—準確地描繪對象,已經不成為問題了。

也就是說,做到“形似”已經比古人具有優越得多的條件了。況且,照相術的發展,也向繪畫提出了挑戰。人類通過實踐活動,對客觀事物的認識不斷深人類的審美能力不斷豐富和提高,繪畫藝術也隨之有了很大的發展。歲月流逝,從顧愷之時代到今天已經一千五百多年了。今天,理論工作的任務,難道僅僅只是躺在前人寶貴的畫論遺產上做一些整理和闡釋的工作?難道古典畫論中關於“形神”問題的論述不再需要向前發展?時代的前進,繪畫藝術的發展,必然對造型藝術中的“形神”問題提出新的研究課題。

審美主體和審美客體的關係以及審美過程中各種因素在繪畫上的作用問題,進行了廣泛的探索和研究。他在繼承古典畫論優秀傳統的基礎上,提出了“以神寫形”這一新的理論見解,同時進一步對“形神”問題作了簡明扼要的表述。如何觀察對象,如何描繪對象,是塑造藝術形象這樣的觀察順序和方法,歸納為一個公式,即“神一形一神”。在我國出過“意”、“趣”等,它們所包含的內容時也涉及到繪畫的主觀方面,但不免又塗上一層神秘色彩,而且提法越多,問題就越複雜化。

石魯對“神”的內涵的闡釋的深刻性、明確性是值得注意的。他認為:“畫貴全神,而神有我神他就是畫家的情思;“他神”,就是對象的精神。“我神”和“他神”的合二而一,就是繪畫所貴有的“全神”,也就是“以神寫形”中的“神”這個“神”非常明確地包含著兩層意思:一是指客觀對象通過形體動勢反映出來的精神、氣質、感情和個性,二是指客觀對象反映到畫家頭腦中主觀上因此而產生的情思。

國畫的精髓是通過“氣韻”來體現作品的感情,而要做到“氣韻”二字不能光想著怎麼講畫得形態畫好,而是要找到那種全心投入感情之後表達出來的神態氣韻,假如還是停留在“形似而神不似”的狀態,蘇東坡等古人辛辣的諷刺恐怕也會飛臨到自己頭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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意境,是畫家採用藝術手法營造出來的一種境界,是形與神、虛與實、動與靜、有與無的和諧統一,也是理想與現實的妙合。意境美是中國畫的核心所在,是中國畫的精髓,是中國畫的靈魂。

蘇軾曾在《東坡志林》中說,

“味摩詰之詩,詩中有畫;

觀摩詰之畫,畫中有詩。”

對王維的詩藝意境作了很好的總結。

其中的“畫中有詩”,

可謂是意境在藝術中的最好呈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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國畫的靈魂是意境,是畫家採用藝術手法營造出來的一種境界,是形與神、虛與實、動與靜、有與無的和諧統一,也是理想與現實的妙合。意境美是中國畫的核心所在,是中國畫的精髓,是中國畫的靈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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