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二男生約同學野外郊遊,在蘆葦地看見同學的“尷尬事”


高二男生約同學野外郊遊,在蘆葦地看見同學的“尷尬事”

  “老婆,能不能再借我一萬塊?醫院又催了……”

  周揚說著,滿臉慚愧的看著老婆謝靈玉。

  謝靈玉聞言愣了下,疲憊的嘆了口氣,從包裡拿了一摞錢遞給他。

  周揚低著頭接過錢,小聲說了句謝謝。

  身材高挑的謝靈玉,一張瓜子臉搭配上那精緻的五官,絕對當得起風華絕代這四個字。

  周揚雖然也算個帥哥,但跟她比起來,還是差了許多。

  三年前,大專畢業的周揚,原本和所有年輕人一樣,想著奔一個大好前程,可就在那個時候,獨自撫養他長大的媽媽得了尿毒症。

  正當周揚為醫藥費犯愁的時候,他高中愛慕了整整三年的謝靈玉找到了他,提出只要他願意做上門女婿,馬上就跟他結婚。

   不僅如此,謝靈玉還許諾,會給他一筆不菲的嫁妝錢。

   雖然周揚知道謝靈玉從來沒愛過他,也知道謝靈玉是因為另一個男人的緣故,才會找到他。 

  可週揚為了能給媽媽治病,還是接受了。

  這三年,周揚在謝家做牛做馬。

   但即便如此,也始終沒有被謝靈玉的父母接納,甚至還經常遭到冷嘲熱諷。

   而謝靈玉雖然沒有怎麼嘲諷過他,但結婚三年也沒讓他碰過一下。

  就在這時,謝靈玉的母親剛好開門進來。

   見到謝靈玉拿錢給周揚,頓時彷彿被踩了尾巴,跳著說:“靈玉,你怎麼又給這個廢物拿錢?”

   “周揚,你自己說說,這幾年,你從我們家拿了多少錢了?”

   “你往這個家裡拿過一分錢嗎?”

   岳母那機關槍一般的尖酸話語,讓周揚低下了頭。

   “媽,那些錢遲早我會還給靈玉,只是現在我媽還等著做透析……”

   岳母冷聲道:“你媽有病跟我們家有什麼關係?拿我們家當銀行了?你知不知道靈玉的公司現在正在最困難的階段?”

    說罷,又對謝靈玉說:“靈玉,這錢不能給他!”

  她一邊說著,一邊衝上前來,要從周揚手裡把錢搶走。

   “媽,算了吧。”

    謝靈玉聲音疲憊的出言攔下她,說:“公司的事兒也不是一萬塊錢能解決的,算了。”

   看著謝靈玉倦怠的模樣,周揚知道,他心裡對自己,一定是非常失望的。

  她的化妝品公司現在正在經歷最大的危機,可是,自己沒有辦法幫到她、不能做她的頂樑柱……

  岳母對周揚的不滿,似乎是已經到了無法遏制的地步,她怒氣衝衝的說:“真不知道養著你有什麼用!別人的女婿大把的賺錢,你是大把的要錢,真是廢物中的廢物!”

  這時,中午十二點剛過,門口便響起了敲門聲。

  周揚眉頭一皺,心底不由得湧上一股羞怒。

  謝靈玉的俏臉上則是露出了一絲無奈與惆悵,隨後起身開了門。

  “謝小姐,這是今天的鮮花,麻煩簽收一下!”

  門外是一個送貨員,手裡捧著一大束火紅的玫瑰花,顯得格外刺眼。

  看到那捧玫瑰花,周揚的雙拳忍不住緊握了起來,他知道,那是謝靈玉的追求者陳俊生送來的。

  三年前陳俊生不顧謝靈玉的挽留,執意要出國,這才讓謝靈玉一氣之下,招了周揚做了上門女婿。

  可一年前陳俊生留學回來,第一件事就是對謝靈玉展開了死纏爛打的追求。

  比起家境貧寒的周揚,留洋歸來的陳俊生不僅是金融管理的高材生,家裡還是這幾年本地出名的新興貴族。

  自從一年前謝靈玉拒絕了陳俊生送來的第一束玫瑰花之後,他便一年不間斷的、天天讓人送來玫瑰花。

  這種堅持,換做其他女孩子,恐怕早就淪陷了。

  好在謝靈玉似乎對陳俊生已經斷了舊情,所以始終不接受他的示好,這也給了周揚很大的安慰。

  不過,周揚的岳母卻很希望謝靈玉能夠跟周揚離婚,重新接受陳俊生。

  這樣一來,謝靈玉公司遇到的困難也可以得到解決。

  畢竟陳俊生家裡實力很強,幫她一把易如反掌。

  但是,謝靈玉卻不買賬。

  她對那送貨員說:“不好意思,我不會收的,你還是拿回去吧。”

  岳母急忙起身,說:“俊生這孩子真是懂浪漫,玉玉你也是,幹嘛總是不領情?”

  “來我來簽收!”

  說著,她便滿臉媚笑的簽收了那捧火紅的玫瑰花。

  對於母親的做法,謝靈玉沒有呵斥,只是俏臉上的疲倦更濃郁了。

  “媽,我去銀行談貸款的事,先走了!”

  謝靈玉說著,便拿上包出了門。

  謝靈玉一離開,客廳裡的氣氛就顯得更加尷尬。

  周揚的岳母捧著玫瑰花,稱讚道:“這玫瑰花真好看,俊生這孩子多好啊,家裡有錢就不說了,自己能力還那麼出眾、又那麼懂浪漫……”

  周揚感覺臉上火辣辣的,站起身來道:“媽,我去醫院了。”

  說完,不顧岳母滿臉的鄙夷,急忙起身出了門。

  離開家,周揚的心口堵的生疼。

  尊嚴掃地的滋味可不好受!

  他也不是沒有想過要改變這一切,可是,靠他一個普通銷售的工作,賺的錢還不夠給媽媽治病的,有什麼能力改變現狀?

  殘酷的現實就像是重重的枷鎖,壓的周揚喘不過氣來。

  ……

  “你好,我是來給王春蓮交醫藥費的。”

  小護士抬起頭看了一眼周揚,在電腦上查詢了一下,隨口道:“王春蓮的醫藥費已經有人交了,而且交了一百萬,連換腎的手術費以及術後的康復費用都交齊了。”

  周揚愣住了,打小就沒見過父親的周揚,和母親在這座城市相依為命,親朋好友少得可憐。

  他壓根想不到,有誰會替他把醫藥費交了。

  “護士小姐,能不能幫我查查是誰替我交的醫藥費?”

  終於周揚還是忍不住心中的好奇,其實也不光是好奇,周揚始終記得母親的話,人可以沒錢但一定不能沒志氣。

  只可惜這三年,不要說志氣了,就連尊嚴似乎都被磨沒了。

  “是一個瘦瘦高高的男人,叫啥我也不知道。”

  “對了,那人讓我把這個交給你。”

  小護士像是想起了什麼重要的事情一般,急忙從抽屜裡拿出了一個文件袋遞給了周揚。

  周揚走到住院樓下的花園裡,懷著好奇打開了那個文件袋。

  除了一個iPad和一張銀行卡之外,文件袋裡再無它物。

  “這是什麼意思?”

  帶著一絲警覺,周揚打開了iPad,隨後立刻彈出一個視頻通話的對話框,一個精瘦的老者一臉恭敬的說:

  “周揚少爺您好,我叫趙桐,我要告訴您的是,按照周老先生的遺囑,您是他萬億遺產的唯一繼承人。”

  周揚的大腦陷入了一片的空白,喃喃問道:“我父親?”

  “沒錯。”趙桐點點頭,說:“您父親是全球華商的翹楚,市值萬億的周氏集團董事長。”

  說著,趙桐又道:“我給您的郵箱裡發了一份文件,這是一張五百六十頁的資產列表,就是周老先生所有的遺產,您隨時可以繼承周氏集團董事長的職務!”

  周揚一聽這話,立刻搖頭說:“不,我不去!”

  趙桐驚訝的問:“為什麼?”

周揚表情認真的說:“當初是他拋棄了我和媽媽,我不會原諒他!”

  周揚對這個沒見過面的父親充滿恨意。

他早年就拋棄自己和媽媽,媽媽重病時他也沒出現過,要不是謝靈玉出手幫忙,媽媽可能早就已經去世了。

所以,他一點也不想繼承這個陌生男人的財產!

  趙桐沒想到周揚竟然會拒絕,立刻一臉焦急的說:“少爺,您是周氏集團唯一的法定繼承人,您若是不來美國接任這個職務,周氏集團就群龍無首了啊!”

  周揚冷聲道:“和我有什麼關係?”

趙桐忍不住問:“難道這種寄人籬下的日子,您還沒過夠嗎?”

周揚淡淡道:“沒有,因為靈玉是我老婆,我愛她。”

  說完,周揚憤怒的關掉了視頻通話。

  這一刻,周揚心裡多少有些後悔,但是仔細想想,又很快釋然了。

  謝靈玉對自己恩同再造,又是自己唯一深愛的女人,自己只想守著她安安穩穩的過日子。

  隨後,他來到病房,陪著媽媽聊了一會。

  不過,他沒有把這件事情告訴媽媽。

  媽媽身體不好,不能受刺激。

  眼看快到上班時間,他才離開醫院,準備前往名揚公司。

  這時候,手機忽然接到電話,打來電話的,是謝靈玉公司的保安:“周先生,那個陳俊生又來公司找謝總了!”

  聽到這句話,周揚身子狠狠的顫抖了一下,心臟都彷彿被一隻無形巨手狠狠捏了一把。

  周揚從來都不敢胸有成竹的說謝靈玉是愛他的,因為從嚴格意義上來說,或許他只能算是謝靈玉悲傷之下尋找的一個替代品而已。

  偏偏此刻又出現了陳俊生這樣一個強勁的第三者,周揚也不知道謝靈玉到底能否抵擋得住陳俊生的猛攻。

  周揚急忙問:“他在靈玉辦公室嗎?”

  “沒,他們準備坐陳俊生的車一起出去。”

  那保安和周揚關係還不錯,或許是因為同處底層的緣故,和周揚頗有些惺惺相惜的意味,所以陳俊生每次過去找謝靈玉,他都會給周揚打小報告。

  周揚又問:“他們要去哪?”

  “說是去銀湖會所。”

  銀湖會所?

  那可是全市上流圈子裡赫赫有名的頂級會所。

  據說它背後的老闆,來頭極大,無數有錢有勢的人擠破頭都想進銀湖會所,就是為了能夠有機會與它背後的老闆拉近關係。

  這家會所採取會員制消費,不是會員,就算拿著一麻袋現金過去,也沒資格進門。

  而想加入銀湖會所的會員,光有錢也不夠,要先向銀湖會所申請。

  銀湖會所會根據申請人的財產情況、企業情況以及各方面綜合實力來評估,但凡有一點不足,都會被拒絕。

  而且,銀湖會所的會員分好幾個等級,最高的是鑽石會員,然後是白金、黃金、白銀以及黃銅會員。

  即便是最低的黃銅會員,都要求至少有幾千萬清白身家,而且企業規模要在五十人以上。

  謝靈玉雖然也是個小有成就的女企業家,但她連黃銅會員的資格都沒有。

  周揚知道,自己這種吊絲,是肯定進不去銀湖會所的。

  可是,他又擔心謝靈玉受到什麼傷害。

  周揚對陳俊生有一定的瞭解,這人不是什麼好東西,而且一直覬覦謝靈玉的美色。

  當初他跟謝靈玉在一起的時候,就一直想跟謝靈玉發生關係,但謝靈玉堅持不在婚前發生那種關係,所以他一直沒有得逞。

  所以,周揚很怕他故意用幫謝靈玉解決生意上的困難為由,藉機侵犯謝靈玉。

  於是,他不敢耽擱,急忙打車直奔銀湖會所。

  距離銀湖會所還有一段距離時,周揚就看到了陳俊生的車停在會所門口。

  車門打開,儒雅俊朗的陳俊生率先下了車,然後極其紳士的打開了副駕駛的車門。

  隨即,謝靈玉從副駕駛裡走了下來。

  一身黑色的晚禮裙,把謝靈玉玲瓏的嬌軀勾勒的淋漓盡致,在搭配上臉上精緻的淡妝。

  朦朧夜色下的謝靈玉,像極了跌落凡塵的仙女。

  出租車裡的周揚握緊拳頭,對司機說:“師傅麻煩再開快一點!”

  銀湖會所門口,陳俊生儒雅一笑,很自然的伸手想要去挽住謝靈玉的纖腰。

  下一秒謝靈玉黛眉微微一皺,不著痕跡的躲開了陳俊生的手掌。

  無言當中的交匯,流動的空氣似乎都顯得詭異。

  一抹淡淡的失落從陳俊生眼底泛起,可很快就變成了近乎變態的自信和狂熱。

  不經意間的回頭,陳俊生看到下了出租車、正向這裡快步走來的周揚。

  四目相對的瞬間,陳俊生露出了一抹輕蔑至極的弧度,然後抬手小拇指緩緩向下。

  周揚拼命奔跑,可還是沒能趕上,等他到門口的時候,銀湖會所門外,陳俊生抬手推了推鼻樑上的黑框眼鏡,滿臉紳士的道。

  “靈玉,我幫你約的幾個投資商已經到了,你先跟服務生上去,我看到個朋友打聲招呼就來。”

  謝靈玉眸子裡閃過了一絲複雜的神色,最終只能輕輕的點了點頭。

  周揚衝到了銀湖會所門外的時候,那裡只剩下了滿臉輕蔑的陳俊生。

  “周揚?銀湖會所也是你這個廢物吊絲能來的?”

  這一刻陳俊生完全卸下了謙謙君子的面具,尖酸的話語充滿了挑釁的味道。

  “陳俊生,讓靈玉出來,否則我跟你沒完!”

  “周揚,你算什麼東西?你連進銀湖會所的資格都沒有,還想威脅我?真是個沒點自知之明的臭吊絲。”

  真正的挑釁,從來都不是言語上的折辱,或者是肢體上的痛打,而是人格上的大辱。

  陳俊生見周揚面紅耳赤,哈哈一笑,冷聲道:“你放心,樓上包間裡我已經讓人提前裝好了屏蔽器,你就算給謝靈玉打電話也打不通,再過幾十分鐘,她的身子,就要被我破了!”

  說著,陳俊生譏諷道:“你這廢物,結婚三年,謝靈玉還是個處,你難道就不明白這是為什麼?告訴你吧,謝靈玉這是等著把最寶貴的留給我呢!”

  周揚憤怒至極,揮拳想要打他,可他卻直接邁進了銀湖會所。

  周揚下意識要追進去通打他一頓,可剛到門口,兩個神情冷峻的黑衣人便毫不猶豫的把他攔在門外。

“不好意思先生,麻煩出示您的會員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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