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代的徐渭被認為書法史上不可多得的天才,但他的字為何看起來“滿目狼藉”?

泥鰍的N種吃法


我喜歡!By the way,狼藉這個詞在書法裡是褒義詞。唐孫過庭《書譜》雲:"伯英不真,而點畫狼藉...",意思是張芝(伯英)儘管不寫楷書,但其草書點畫卻具有楷書“剛健明晰”的美感。這裡"狼藉"是讚美的。


何如習字練拳


所謂字如其人,你看徐渭的字滿目狼藉,這跟他的生活經歷有著莫大的關係。

徐渭坎坷的一生

徐渭出生百日父親就去世了,生母又被人逐出家門,十四歲開始便隨比他大三十多歲,同父異母的哥哥生活,但兩人相處得並不愉快。毫無家庭地位可言的他,又只能寄人籬下,導致終日鬱鬱寡歡。

好在他天資聰穎,二十歲就考取秀才,但是之後八次鄉試都名落孫山,再不得功名。

他積極進取,謀略過人,追求治國平天下的理想,幸得當時兵部右侍郎兼僉都御史胡宗憲看中,在抗倭鬥爭中出謀劃策。本想著能一展抱負,結果胡宗憲被人逮捕殺,徐渭深受刺激,精神失常,從此間歇性的發病。那一年,他四十五歲。

他在發病期間,曾九次自殺,還殺死了自己的妻子,於是被捕入獄。好在他的好友鼎力解救,在入獄七年後,借明神宗朱翊鈞即位大赦之機獲釋。此時他已五十三歲。

出獄後,他拋開仕途,潛心詩書畫作,四處遊歷。晚年時,窮困到變賣所蓄書籍數千卷,常“忍飢月下獨徘徊”。去世時,身邊唯有一狗相伴,床上連一鋪席子都沒有。終年七十三歲。

徐渭的自畫像

他在畫作《墨葡萄圖》上題詩這樣寫:

半生落魄已成翁,獨立書齋嘯晚風。

筆底明珠無處賣,閒拋閒擲野藤中。

這就是徐渭坎坷命運、淒涼寂寞的寫照,也可以說這是他的自畫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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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了評論,好像沒人觸及到問題核心,大多答不對題。徐渭是屬於真懂書法,且有天分的人,學王羲之,一學就學到精髓,王字藝術在於跌宕而理性,看似平和而變化多端。俗人看書法,只看到字和齊,而徐渭是一眼看到了裡面的規律。於是除此規律以外皆可變,所以米芾將此規律顯化,突出跌宕,徐渭深以為然。這是他懂書法。其次,不是誰想變法,都能成功的,歷史上懂法而欲變者可謂多如牛毛,卻大多失敗,還不如守成不變的二流書家。可是徐渭卻創新筆法字法章法,合於大幅創作,看似新奇,卻深合二王傳統,筆墨精彩令人叫絕。這是他有天分。當時人評他書法是野狐禪,當時最負盛名的是文徵明,徐渭過文府而不敢進,因地位相差甚大。現今可以蓋棺定論,徐渭是一流,文徵明是二流。


連少鵬lsp


個例不能說明問題,就像王冬齡獲了蘭亭獎,就能說明他的書法技藝就中國超群了?有多少人罵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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竇國書法


明袁宏道《徐文長傳》的描寫:“晚年憤益深,佯狂益甚,顯者至門,或拒不納。時攜錢至酒肆,呼下隸與飲。或自持斧擊破其頭,血流被面,頭骨皆折,揉之有聲;或以利錐錐其兩耳,深入寸餘,竟不得死。”而這種看似精神失常的自虐行為,實則是徐渭一生個人悲慘遭遇和社會思潮雙重壓迫的產物,把內心的鬱結與痛苦奔放淋漓地宣洩在他不平凡的一生中。其狂放書法拋棄了所有的束縛,做到了不期作書而自然有之的“忘懷”之境,敢於袒露赤子之心,拒絕矯飾作為,而這正與藝術求真精神是一致的。

然,徐渭書法為破法而書,沒有相似經歷不可學也。


寫字愛好者李振賢


從字來看,有創意氣韻,缺骨力、定力。應該是他身心憔悴,疲憊癲狂狀態的折射吧。


小老虎鯨


這是明代徐渭的狂草書法,是他自成一派的書法藝術,是沒多少人懂他的書法藝術,古代人的書法繪畫藝術流派太多了,這得參考古書籍和上網搜索下歷史人文相關知識了。


李旺程金陵小皇爺


醜書的祖師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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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渭(1521-1593),初字文清,又改字文長,號天池山人、青藤道士等。浙江山陰(今紹興) 人。20 歲為邑諸生,後屢舉鄉試不第。後來在浙江總督胡宗憲門下做幕僚,因撰《獻白鹿表》而負盛名。再後,胡宗憲坐獄遇害,徐渭精神受到強烈刺激,懼禍而發狂,數次自戕而不死。又因疑其妻不忠而殺之,坐獄七年。 53 歲後深感仕途絕望,遂用詩文書畫來渲洩自己的胸中鬱結情緒。徐渭是詩、文、書、畫俱佳的難得人才。他的詩文極力抒發自己內心情愫,反對吟風弄月。他的戲曲創作和理論研究如《四聲猿》、《南詞敘錄》,在戲曲史上均有特殊地位; 而他的畫,不管潑墨畫,還是人物花鳥都是人格的一種外化,表現人格備受壓抑的一種悲憤,在繪畫史上有獨特地位。

徐渭的書法也重在表意,他的楷書從六朝而上溯魏晉,深得古趣,如《豬肉齒血化佛贊》。徐渭書法最好的還是行草,他廣涉諸家而又出己意。行書如《天瓦庵詩卷》、《女芙館十詠卷》,線條流暢,結體疏朗,有晉人風味,尤其是他的狂草與其潑墨畫如出一轍,縱橫錯落,一氣貫之,具有震人心魄的力量。

徐渭又擅寫巨幅狂草,如《詞軸》、 《詠墨詞軸》,但見滿紙雲煙,波詭雲譎,一掃趙、董以來古典書法,給人以驚警,這不僅源自書家的膽識,也源於書家對藝術的獨特領悟。

他認為,“凡臨摹直寄興耳。銖而較,寸而合,豈真我面目哉?”(《書季子微所藏摹本(蘭亭)》) 這話正反映出徐渭的書法藝術觀念,他十分強調書法的抒情性。這種藝術觀點與狀如算子的“臺閣體”何啻天壤之別! 徐渭對自己的諸方面才能曾這樣評估:“吾書第一,詩二,文三,畫四。” (明。陶望齡《徐文長傳》) 這種評價也有人提出異議,至少其畫的成就不應排在末端。

把書法排第一,首先是其在書法的獨特的成就,其次是對自己書法造詣的自信。儘管徐渭在行為上顯得狂狷,但在藝術上頭腦還是清醒的,這種自我價值評判還是有合理e的一面的,在明朝書壇擬古濃重的氛圍中,徐渭的“大寫意”書法確實獨標幟。正如袁宏道所說:“文長喜作書,筆意奔放如其詩,蒼勁中姿媚躍出,在雅宜、文徵仲之上,不論書法而論書神,誠八法之散聖,字林之俠客也。”“強心鐵骨,與夫一種磊落不平之氣,字畫之中宛宛可見,意甚駭之。


白山黑水北漂人


率性而為,是非非我等能枉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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