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凡諾說:為什麼事實和真理打輸了官司,還被驅逐了


於凡諾說:為什麼事實和真理打輸了官司,還被驅逐了

事實是真理的好友,

一開始,兩人不分彼此,相處非常融洽。

隨著兩人接觸的事情越來越多。

比如,他們遇見了善和美,於是也就對很多事情發生了爭吵,

畢竟,很多善和美的東西,並不是事實,卻似乎符合另一種人性的真理。

還有比如神話和傳說,真實的東西少之又少,然而真理卻愛不釋手。

又比如,對於很多特殊境況下的人,善比事實實際上更重要,尤其是陷入絕境中時,能燃起人們希望,帶給人信心,給人溫暖的也不一定是事實。

於是真理認為,在很多情況下,不講事實也很好,等等。

事實卻堅持認為,真理的這種認知超過了他的忍耐力。

好在兩人經過一系列激烈爭論之後,兩人約定,小的事情聽事實的,大的方面看真理的。

就這樣,兩人之間又維持了一種平衡。

然而好景不長,

很快,他們就在一起回家的路上遇見了假象和謬論。

“你就假象?”事實不無鄙夷地問道。

“是又怎麼樣?不是又怎麼樣?”假象更是一臉不屑。

因為一件顯而易見的小事,事實和假象發生了爭執。

事實說:“惡就是惡,醜就是醜,假象就是假象,假的真不了。”

假象說:“假象也是事實的一種,假象只是一種呈現,對於假象的理解和透視,取決於人們自身的立場、經驗、邏輯和理解力。何況,你管得了嗎?”

真理和謬論本來一直在旁邊勸架,

沒想到,很快真理和謬論又發生了爭吵。

謬論安慰假象說:“朗朗乾坤,何來對,又何來錯?對錯不在我們,我們沒錯。假即是真,真即是假,真真假假假假真真,這才是世界的本來面貌。”

真理安慰事實說:“在真理的尺度內,真理就是真理,絕不會變成謬誤。假象瞞得了一部分,瞞不了全部;瞞得了一時瞞不了一世,瞞得了一世瞞不了永遠。”

謬論說:“真理,你是不是含沙射影?想打架?直接放馬過來,誰怕誰?”

真理說:“謬論,你怎麼能這麼說呢?”

謬論說:“真理,我早看你不順眼了,你平日裡一副自命清高的樣子,高高在上。你又何嘗真的體味過人間疾苦。再說了,這世上美和善所有人我都能騙了,唯獨騙不了你,我心裡早就有氣。”

“你?”

“你!”

一言不合,雙方打了一架。

事實和真理長期營養不良,因而長得又矮小又瘦弱身子很虛,氣憤之下臉色更顯蒼白然而力氣卻遠不如假象和謬論,一聲打,實際上只有捱打的份,很快他們就被假象和謬論痛扁一頓。事實和真理直接被打得落花流水,隨後兩人不得已大敗而逃。

於是,假象和謬論更加盛行於世。

假象和謬論自此之後更是洋洋得意,他們因此愈發嘲諷事實和真理,幾乎完全無視他們的存在。

再後來,事實和真理實在氣憤不過,找權力說理。

當開庭的時候,人山人海,大家都想一睹事實、真理以及假象、謬論和權力同處一室的盛容。在雙方拒絕接受調解之後,審判正式開始。

假象和謬論彬彬有禮,準備充分,他們隨身攜帶了大量證明資料,厚厚的裝滿了一籮筐。而且他們需要的材料幾乎遍地都是,順手捏來。尤其為他們呼籲吆喝的人們更是聲勢浩大,絡繹不絕。

事實和真理相信身正不怕影子斜,可是卻沒有什麼實質性的幫助,他們自己費了老大的勁,歷經了好一番周折,卻仍是難以找到找全支持事實和真理的資料,那些資料擁有者要麼自己害怕退縮了,要麼經過事實仔細審核後發現資料本身被篡改過了,要麼根本就不是支持他們的……等等,總之雖然氣憤難平無比痛恨,實質性的資料卻什麼也沒有。

當審判員、陪審員等嘆了口氣,大家開始一一查看假象和謬論的證據資料時,

權力問:“真理,你有什麼話說。”

真理說:“事實就擺在眼前,你正確判了,是理當如此。判輕了,你是枉法。判重了,你是濫用。”

權力問:“假象,你有什麼話說。”

假象立刻一把鼻涕一把眼淚:“青天大老爺在上啊,無論結果如何,我都認了。而且我們將永遠銘記您,您將永遠活在我們心中!……”說完淚如雨下……

自然,經過一番嚴格的程序,最後事實和真理輸了。

而且因為拒不接受這結果,事實和真理被強制執行,並驅逐出境,永遠不能再在假象和謬論的世界裡公然出現,擾亂社會秩序。

權力說,

“我們是講究證據的!”

“假象和謬論的證據確鑿,而事實和真理除了說事實擺在那裡卻啥也沒有。因此沒有理由不判假象和謬論它們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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