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年人,就是在這些時候把快樂丟了的


中年人,就是在這些時候把快樂丟了的

快樂是兒童的一種天性,於中年人卻是一種堅守。

"溪頭臥剝蓮蓬"的亡賴小兒,"菜花叢中急走追黃蝶的"垂髫少年,"散學歸來早,忙趁東風放紙鳶"的總角學子,兒童的快樂總是俯拾皆是,而且他們綻放在臉上的是怒放的心花。

這樣的快樂簡單而美好,真實而純粹,就是發乎本心。

而人到中年,不知什麼時候,就把快樂丟了。

這時若還能經常笑得像個孩子,那不是上天給的福報,而是守護本心帶來的贈品。


人到中年,不知什麼時候把快樂丟了,其實是不知什麼時候把本心丟了。

中年人總愛把一句話掛在嘴邊:"上有老,下有小!"這句話的言外之意是:一個站著的中年人,撐得是全家的天,累了得挺著,苦了需嚥下,得向歲月低頭,要為生活彎腰……

這樣一說,讚美的不僅是中年人的擔當,還把那些蠅營狗苟一同美化。

可殊不知,中年人卻正是在那些把頭低下,把腰彎下的時候把快樂丟了的。

說著言不由衷的話,臉上笑得再燦爛,心湖也照不進陽光;做著昧地瞞天的事,腰包揣得再鼓脹,夢中也飄不來芬芳。當把這一切美其名曰為讓高堂幼子頭頂的月亮更圓,日後怕會為了這是給他們提前佈施了陰霾而惴惴不安。這不只是當下的不快樂,還把抑鬱在人生中蔓延。


一個能純粹的笑,臉上有春風的中年人,心湖也一定正春風拂過,湖畔有花兒和蝴蝶,湖頂還有藍天和雲朵。

他的左肩同樣坐著父母,右膊同樣站著妻兒,但他知道只有自己不彎腰,他們才能坐得穩,站得久。

他也想給最愛的人最圓的月亮,但他深知天上月總有陰晴圓缺,夢中月卻可永遠圓潤皎潔。一個在心裡種植下光芒的孩子,夢也永遠亮堂香醇。

他不是不懂低個頭,餐桌上也許就能玉盤珍羞,但他更明白只有端起粗茶淡飯,他才能靜賞流水青山。一碟豆,一壺酒,一個人,一溪雲。

他也會憑真本事吃最豐盛的宴,一桌好菜,幾瓶老酒,若干親友,一片冰心。

他不是不明白彎個腰,房也許會大幾個平方,車也許會換個牌子,但他更懂得再大的房子都不一定是家,睡在哪裡心安哪裡就是家,他更懂得在寶馬車裡哭不如在自行車上笑,那樣是帶著春風在奔跑,把春風也會感染得笑。

他也能靠踏實勤奮住高樓,開酷車,席夢思床上會有最芬芳的夢,旅行的路上會有真正的詩意和遠方。


一個人走到中年,還能有孩子一般快樂,不是沒經過風雨,而是能在與東西南北風的鬥爭中亭亭直立,吟嘯徐行。

這不是上天給的福報,而是守護本心帶來的贈品。


中年人,就是在這些時候把快樂丟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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