故事:《小小五義》前傳第一回:俊俠客臨危救難,俏紅顏女扮男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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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故事正式開始:

金秋九月,秋高氣爽,在遼國西京道茫茫草原上迎面走來一匹白龍駒,馬上端坐一人。此人身高八尺有餘,渾身上下一身白,顯得乾淨、幹練。

來人頭上帶著束髮金冠,白哇哇一張鹼面,兩道利劍眉斜插入鬢,一對兒水汪汪大豹子眼,雙眼皮,高鼻樑,薄嘴唇,最引人注意的是上嘴唇兩撇兒細細的小黑胡,顯得那麼的瀟灑,那麼的帥氣。

此人腰間懸著寶劍,雙手捋著韁繩,任由白馬信步由韁的向前走。白馬的鳥翅環得勝鉤上掛著一件長兵器,兵器頭上罩著鹿皮套,看的出來主人對這件兵器十分愛護,怕它受潮生鏽。鹿皮套外面露出來的是一條九尺來長的金色杆柄,上面纏繞著一條金龍,栩栩如生。這條兵刃經過能工巧匠的仔細打磨,金水鍍了十幾遍,光華閃閃,奪人二目。

九月的草原,鳥語花香,芬芳的味道沁人心脾。此時日頭西轉,陽光溫柔,白衣人騎著馬,閉上雙眼,悠然自得的哼著小曲,沿著官道信步由韁的向前走,享受著草原的寧靜和美麗。

突然遠處官道上塵土飛揚,馬蹄聲、喝喊聲此起彼伏。白衣人被這些嘈雜的聲音驚到,不由得眉頭一皺,睜開雙眼。

白衣人視力極好,極目遠眺,發現四五里外來了一隊人馬。這隊人馬前面是一輛馬車,裝潢考究,四周十幾匹馬護衛著,正在拼命的向西奔跑。在他們後面不遠處追來百十來匹黑馬,馬上坐著契丹武士,揮舞著彎刀,嘴裡烏拉喊叫的。馬隊中的弓手一邊追一邊張弓射箭,雙方射術極精,箭不虛發,片刻死傷了二十幾個人。

白衣人見來的是契丹人,不想牽扯其中,於是一帶韁繩把白龍駒帶離官道。此時眾人已經來到白衣人近前,護衛馬車的侍衛頭領一揚手,五名侍衛抽出馬刀,調轉馬頭迎敵。

“青蝶,你保護公主快走,”領頭的漢子喊道。其中一名叫青蝶的侍衛點頭稱是,調轉馬頭,護著馬車繼續向前跑去。白衣人聽見他們說的乃是正宗的開封話,不由得眉頭一皺,看來此事涉及宋人,不能不管。

追襲的契丹武士眨眼到了身前,四名侍衛抽刀殺入敵群,與追兵混戰在一起。契丹武士頭領一聲呼哨,兵分兩路,一路追兵繼續追襲馬車去了,剩下的人圍殺四名侍衛。

白衣人見形勢危急,來不及多想,從鳥翅環得勝鉤上摘下這把兵刃,褪下鹿皮套,雙腳一點飛虎顫,這匹白龍駒像離弦的箭一般躥入戰場。

白衣、白龍駒、白披風,金光閃閃的方天畫戟一晃,一道影子從圍困四名侍衛的契丹武士間一閃而過。身後的武士紛紛手捂脖項,鮮血噴湧而出,登時摔下馬去氣絕身亡。白衣人加入戰鬥,四名侍衛壓力緩解,契丹頭領吹起牛角號,再次發起攻擊。

四名渾身是血的侍衛來到白衣人身邊,其中一人高聲道:“謝謝這位大俠救命之恩,求求您快去前面救救我家公主,不要管我們。”

侍衛頭領說完,把彎刀一舉,仰天喊道:“太子殿下,您泉下有知一定要保護公主平安,我杜三兄弟今天要殺身成仁,以報殿下。”

“四位,多加小心,我去去就還,”白衣人道。

其實白衣人心裡明白,只要自己離開,他們四人必死,這麼說不過是給他們一點心裡安慰和希望。受人之託,忠人之事,既然四人把公主委託給自己,自己只能調轉馬頭,快馬加鞭,前去解救公主。

白衣人雙腿猛夾白龍駒肋部,這匹白馬吃痛,心裡雖然埋怨主人狠心,但是它也通靈性,知道主人今天為形勢所迫。白龍駒長鳴一聲,把四蹄撒開了,一道白影片刻趕到追兵的身後。

白衣人方天畫戟一舉,從後面下了傢伙。這條大戟上下翻飛,神出鬼沒,溫侯神戟招法一路接一路,層出不窮,令人耳目不暇。

什麼龍域滄海,亂舞春秋,天朝朔月,花骨狂沙,羆星斬月,神龍在天,蛟龍出海、怪蟒翻身、枯樹盤根、左挑右扎。白衣人揮動方天畫戟,金光閃閃,慘叫連連,殺的這幫契丹武士人仰馬翻。

領頭的契丹武士嘰裡呱啦一陣亂叫,手下長弓手對著馬車亂箭齊發,看來群賊迫不得已,只能要死口的以便回去交差。車伕和馬匹被亂箭射死,馬車栽倒在前面不遠處的路邊。

白衣人心下著急,雙腳猛點飛虎顫,人藉著慣性凌空躍起,右手持戟,左手拽出肋下寶劍,兩把武器連舞,撲向群賊。

劍光戟影,電光火石之間躺下十幾個人。白衣人腳下發力,身形連閃,快如鬼魅,群賊從沒見過身法如此快捷之人,紛紛驚得目瞪口呆。白衣人再沒給對方機會,三閃兩閃,光華一現,一片血雨,追擊馬車的三十多名契丹武士全部陣亡。

白衣人昂首挺胸,兩把兵刃的血槽裡血水滴滴答答往下淌,而他渾身上下白衣上竟無一個血點。隨著身形一晃,他來到馬車近前,撩開車簾一看,裡面一位貴族打扮的姑娘已經身中數箭,氣絕身亡。

白衣人深深的懊悔,自己還是晚來一步,沒救出這位“公主”。突然車前傳來痛苦的呻吟聲,白衣人連忙來到前面觀看,原來在車轅處依靠著一位黑袍侍衛,大腿上中了箭。

“你怎麼樣?沒事吧?”白衣人問道。

“這位俠士快救救我,”青蝶侍衛說道。

白衣人聽他說話感覺很彆扭,此時也無心多想,忙一聲呼哨喚來白龍駒。白衣人把青蝶侍衛抱起,扶上白龍駒說道:“往西十五里是三十里堡,村口的止戈小店有我的家人,他們見到白龍駒和我的畫戟自然會幫助你,快走吧。”

白衣人掛好方天畫戟,猛的一拍白馬屁股,馬吃痛一叫,馱著青蝶侍衛,四蹄揚開,奔西方跑下去了。

白龍駒跑遠了,白衣人懷抱著寶劍,閃身躲進車廂裡面,單等後面的契丹武士。他心裡明白,如果不在此阻擊,那位受傷的侍衛肯定難以遠遁。

時間不大,五十多名契丹武士追到馬車近前將車團團圍住。契丹首領一陣號令,十名武士跳下馬,摸索著來到車前準備挑簾看看裡面的情況如何。

這十來人剛到車廂後準備伸手挑簾,此時一陣龍吟聲響起,一柄長劍穿簾而出,緊接著一道白影閃電一般躥出車廂,右掌一立,一股青茫乍現,眨眼間從群賊脖項一閃而過。

白衣人身形停住,左手一伸,接住寶劍,此時身後兩排十名武士脖項中招,紛紛雙手捂著傷口,臉上掛著不可思議的表情,痛苦倒地,死在當場。

“你是什麼人?竟敢殺契丹武士?我看你是活的不耐煩了,”契丹首領道。

“哦,原來你也會說漢話呀,本來我不想管這檔子閒事,可是你們追殺我朝人,我豈能袖手旁觀,”白衣人道。

“你朝人?我看你死都不知道為何?來人,拿下,”契丹首領命令道。

契丹武士得到命令,騎著馬,掄著彎刀衝殺過來。白衣人眉毛一挑,嘴角邊掛著冷笑,手中寶劍一晃,一道白光衝進敵群。契丹武士雖不懼死,奈何白衣人武功太高,身法太快,電光火石間,四周下起一片血雨,契丹武士不斷倒地身亡。

“放箭……”

話音未落,契丹弓箭手拉起長弓,箭如雨發,鋪天蓋地射向白衣人。白衣人一邊揮舞寶劍,撥打鵰翎,一邊身形連閃,在箭雨之間的空隙來回穿梭。

三轉兩繞,白影一閃來到賊寇近前。白衣人寶劍一陣龍吟聲響起,劍光閃閃,耀人眼目,十幾名契丹弓箭手措手不及,眨眼間要害中劍,死屍栽倒。

剩下兩名武士保著首領轉身而逃,邊逃邊回頭射箭,企圖阻止追趕。白衣人單臂擲出寶劍,一道寒光直奔契丹首領,然後腳下發力,接連兩個移形換位,凌空躍起,從兩名武士中間一閃而過。

白衣人雙掌齊出,立掌如刀,在二人脖項輕輕一劃,兩名武士應聲倒地。白衣人腳下不停,身形連閃,繼續追趕首領。待到到達契丹首領身後時,契丹首領才剛剛中劍落馬,白衣人探手一抄,拔出寶劍,看也不看他一眼,扭頭便走。

夕陽西下,落日餘暉映出一片血紅的晚霞。白衣人寶劍還匣,帶著滿腹的疑惑,拉過一匹戰馬,躍馬而去,長長的身影投射到草地上。

三十里堡,這是大遼西京道茫茫草原中的一處聚集點,坐落在遼國西京與西夏、北宋的通商要道上,是個三岔口,有百十來口人家,散落著幾家大車店,供來往的商人休息、歇腳。

白衣人回到三十里堡,天色已經黑了,來到堡子口第一家止戈小店門外,翻身下馬,早有家人在店外迎候。

“二爺,您回來了,趕快裡面請,”一位老家人小聲道。

“老五啊,怎麼樣了?人接到了嗎?”

“二爺,您放心,人已經安排好了,只不過這傷他不讓我們看,您還是親自進去瞧吧。”

“好吧,老五,把這匹軍馬偷偷處理了,不要留下痕跡,今天的事告訴手下人不要聲張,懂嗎?”

“二爺,我辦事您放心,快到裡邊吧,外面人多眼雜,”老五道。

這位叫二爺的白衣男子轉身進屋。老五喊來小六子,一個精壯的小夥子,眼睛裡透著機靈。老五把事情跟小六子交代一下,小六子點頭表示明白,三下五除二便把軍馬身上的雕佩鞍環拆卸一空,搬進店內燒掉,然後把馬拉進後院悄無聲息的宰殺。

二爺進店,老五陪著,把二爺領到後面一間上房,這間上房本是白衣人的居所,現在讓給了青蝶侍衛。

來到門前,老五表示人在屋內,攤手示意對方不允許他們進入。二爺一擺手,讓老五退下準備藥物和清水,剩下的事他來處理。

二爺推門進屋,反手把門帶上,青蝶侍衛仰靠在床頭,面色慘白,雙目微閉,受傷的左腿搭在床邊,一隻羽箭還釘在大腿上。

二爺拉把椅子,坐到床邊問道:“怎麼回事?再不拔箭處理傷口,你會死的。”

“不……不用你管,給我……給我找位女醫官。”

“你這人真矯情,這是三十里堡,都是老爺們,哪有女醫官?再說你一個侍衛還怕治傷?看我的,”二爺道。

二爺說完,雙手急點,封住青蝶侍衛大腿周圍幾處穴道,然後拿過剪刀就要剪他的褲子。

“你……你無恥,滾出去,”青蝶氣息微弱的罵道,同時拼勁最後一點力氣,抬起手臂要打面前白衣人的嘴巴。

二爺反應多塊,雙指連點對方肩井穴,青蝶胳膊軟綿綿垂下來。青蝶侍衛還想張嘴罵,二爺一指點中對方啞穴說道:“對不起,一會拔箭會很疼,你還是消停點,不出聲的好。”

青蝶侍衛眼睛裡流出淚水,雙頰一片緋紅,最後只能緊閉雙眼,任人宰割。

二爺拿起剪刀三下五除二將他褲子剪開,由於時間過長,血跡凝結,衣物與身體緊緊黏在一起。二爺費不少力氣才把傷口周邊的衣物扯掉,中間一隻羽箭釘進去二寸來深,稍微一碰還有鮮血浸出。

此時老五已經將藥品和兩大盆清水準備好,送了過來,二爺接過,讓老五去廚房準備吃食。

二爺先用清水清潔大腿周圍,隨著血跡的消除,露出一段雪白如藕的大腿。二爺心裡犯合計,怎麼男人長一條這麼白的大腿。哎,管他呢,還是先治傷要緊。

二爺一手握住箭矢,一隻手按住大腿,飛快的一拔,箭矢被順利拔出,由於四周穴道已經封住,流血不是很多。二爺簡單處理傷口,剔除爛肉,然後上好一等刀傷藥,拿出白布包紮傷口。

箭傷處理完,傷者需要休息,二爺把他外面的衣物除去,鞋子脫掉,一手託著後背,一手抱著胸前,讓他仰臥在床上。

二爺伸手一抱,觸手兩團柔軟,嚇得他趕忙撒手,向後一撤問道:“你……你……你是女子。”

二爺撒手,青蝶摔躺在床上,一語不發。二爺仔細打量兩眼,發現床上躺著的青蝶侍衛臉上雖然塗著油彩,但是依然遮擋不住白皙皮膚,一張鴨蛋臉上嵌著兩道彎彎的柳眉,一對兒杏核眼,小巧的鼻子,櫻桃口,精緻的五官放到一起,真是越看越漂亮。

二爺想起在半路救她的情景,對方說話言語溫柔,聲音細膩,自己曾經感覺彆扭,只是礙於當時的形勢,沒有多想。如今種種跡象表明,青蝶確實是女扮男裝,怪不得她不願讓我給她治傷。

“你……你,你女扮男裝?怎麼不早說?”

二爺連問三遍,對方不回答,急的他滿頭是汗,在屋裡轉圈。最後二爺一拍腦袋,想起來自己點了對方啞穴,她當然說不出話來。

二爺來到青蝶面前道:“不好意思,不知者……不怪,剛……剛才為了治傷,點了你穴道,現在我給你解開,你千萬別嚷。”

二爺雙指連出,解開腿部和肩頸穴位,讓血液回覆流動,最後解胸前啞穴穴位時,二爺由於知道對方女子身份,出手猶豫,竟然連點三下,也沒點正。最後二爺把眼睛一閉,伸出三指放到青蝶胸前,找準穴位,一擊而開。

“啪……”青蝶眼睛含淚,拼命抬手給了二爺一個嘴巴。由於她手臂掄動,帶動傷口出血,疼得一聲嚶嚀。

“你……你……你這個淫賊,我……我這個清白的身體被你玷汙了,你滾,滾出去……”青蝶有氣無力的罵道。

二爺臊的滿臉通紅,趕忙解釋,青蝶不聽,還要再罵,二爺迫不得已,伸手又點了她啞穴。

“對不起,我也是迫不得已,你只要別喊,我就給你解開,”二爺道。

青蝶淚如雨下,背過頭去。

“姑娘,我可不是你想象的那種人,哎,沒想到救你還救出是非來。這樣吧,你在這安心養傷,傷好了,我就把你送走,咱們就當誰也不認識誰?今天之事你不說、我不說,沒人知道,姑娘請放心,”二爺道。

“我說話你聽到了吧?同意你就點點頭,我給你解開啞穴。”

青蝶轉過頭來,微微頷首,二爺眼睛一閉,伸手把她穴道解開。

“姑娘,你箭傷剛處理完,不要亂動,以免傷口崩裂。這是內服藥,雙管齊下,傷才好的快,你看這藥是我伺候你吃還是……?”

青蝶身體連動三下,帶動傷口鑽心疼痛,出了滿頭汗。

“別逞強了,還是我餵你吧,要不我把老五喊進來餵你吃藥也行?”

青蝶一想算了,還是讓他喂吧,再換人也是男人,更加難為情。於是勉強點點頭,同意讓二爺餵食。

“這就對了,一會把藥吃完,我讓老五給你準備了晚飯,小米稀粥,雞蛋、牛肉,想吃啥都有,”二爺道。

二爺給青蝶喂完藥物,這時老五也把晚飯端了上來,一碗小米粥,兩個臥雞蛋,上面撒著蔥花,滴著香油,旁邊還有一小碟醬牛肉。二爺端起來餵食,青蝶也餓壞了,小米粥和臥雞蛋都吃了。最後二爺又餵食了兩塊牛肉,青蝶本不想吃,二爺告訴他牛肉生肌,對傷口恢復好,青蝶勉強吃了兩塊。

一切處理完,二爺告辭,臨走時告訴姑娘,自己就住在隔壁,有事可以喚他,青蝶把頭一扭,閉眼不語。

二爺熄燈,退出青蝶房間,回到前院,老五端上晚飯,夥計們此時都到飯堂用飯去了。

“老五啊,來,坐下,陪我吃點,有事問你。”

“是的,爺。”老五搬來一把椅子,坐在二爺對面,給二爺篩酒。

“老五,你也喝啊,自家人別客氣。”

“是是是,我敬二爺。”

二爺喝了一杯酒,吃了幾口菜問道:“大爺那邊有消息了嗎?”

“回二爺,今天下午小三傳話回來,大爺在上京弄到五百匹上等軍馬,十多天後就能到咱們三十里堡,”老五道。

“好,還是大爺厲害,五百匹上等軍馬,真是難為大哥了。”

“二爺,大爺在上京的人脈確實厲害,不過這次也是下了大手筆,光打點就不止這個數。”老五說完,伸出仨手指頭晃了晃。

“哎,老五,我不是說過嗎?錢財身外之物,咱們爺們還在乎錢嗎?只要東西好,楊將軍那邊使著得力就行。咱們不指著賺國家錢,只要朝廷用這些戰馬打敗西夏賊,讓邊境百姓過上平安日子,咱們就是大功一件。在這件事上,大哥跟我的意見一致,咱們不圖利,”二爺道。

“是是是,小的明白,您和大爺都是這份的,”老五一挑大拇指稱讚道。

“好了,吃飯,老五你吩咐下去,最近這幾天機靈點,應該會不太平。我救回的那個人的事誰也不要張揚,後院房間沒我的允許,任何人也不許進,”二爺道。

“放心吧,三十里堡咱們止戈小店在西京道是掛了號的,一般人不敢來撒野,”老五道。

“嗯,來來,老五,吃飯。”

二爺行事向來仔細,酒只喝幾杯便止住了,老五深知二爺脾氣,也不勸酒,只是緊著給二爺佈菜。爺倆吃飽喝足,老五將飯菜撤下,二爺挎著寶劍,走出店外,沿著三十里堡轉了幾圈,沒發現任何異常,便返回後院房間休息了。

接連兩天風平浪靜,青蝶狀態漸好,自從二爺知道她是女兒身以後再也無法查看傷情,所以對她傷勢恢復情況不瞭解,只能通過她的精神面貌來確認傷情。

這一日早飯後,二爺正在後院練功,遠處傳來一陣急促的馬蹄聲,接著前院傳來人嘈馬嘶的聲音,簡直亂成一團,二爺收招定式,欲要看個究竟?

這正是俠客仁心臨危救難,禍事災星如影隨形。

欲知後事如何,且看下回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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