辰東小說的遺憾之美,造就《神墓》的經典,《遮天》的巔峰

辰東小說的遺憾之美,造就《神墓》的經典,《遮天》的巔峰

題圖:殘月之美

我的很多朋友在看過辰東的小說之後,總會對其中的那些人,那些事念念不忘,經常性的,在看到一副蒼茫的畫,一首古樸的歌;都會情不自禁的說出那幾個名字,在抖音的評論區,經常性的看到這一幕,為什麼?有時甚至不是主角,僅僅只是一個配角,一個沒有多少戲份的配角,會讓我們銘記至此?

因為,那些人物,都是活的,都是有血有肉的

不像很多我們俗稱為“小白文”的書,有絕對的正義和罪惡,辰東更多偏向了一個真正的人性,這些看似不經意間的寥寥幾筆,便勝卻世間無數。

回憶裡的一個細節,葉凡的第二世暮年,太初古礦的七位至尊推算出他的真實晚年,攜著靈寶天尊的誅仙劍陣要奪其生機,也許你們很多人會記下那時暮年葉天帝橫掃諸帝的璀璨,和那一句有絕世風采的“我為天帝,當鎮殺世間一切敵!”的大氣魄。但最讓我回味不已的是葉凡在大戰之前的一個問題。

葉凡對來襲的黃金古皇說了一句,我殺了你的女兒,葉凡和黃金天女並無血仇,只是成帝路上,枯骨為王。黃金古皇眸光一顫,好似無情,“一個女兒而已,紅塵萬象,宇宙洪荒,我輩修士一睡就是百萬年,這天地都不過是一個小小的棋局,親情、血脈又算的了什麼。”

葉凡冷笑,說:“真希望你有這種氣魄。”

遮天好就好在每一個人物都有靈魂,而這種靈魂是用遺憾堆築而起。

就像黃金至尊一樣,他從來沒有看上去那麼不在乎,只是用言語來掩蓋自己的悲傷,免得被葉凡撼動道心,龍皇那是血的教訓。每一個人物都有自己的感情。他們的人生從來就不完美,有無數的遺憾,“東邊日出西邊雨,道是無晴還有晴”,這也許對他,是一個很好的描述。

這一切的遺憾和痛楚,都是一把昆吾刀,一步步把《遮天》雕刻成一塊美玉。

《遮天》的最後,秦瑤終究逝去,安妙依也再不可尋,狠人也沒有等到她的兄長歸來,有太多的傷,在歲月長河裡被一點點風乾,直到傷口麻木,體傷易去,而神傷難愈。

《完美世界》那個獨斷萬古的人,親朋好友盡皆死去,紅顏知己化作雲煙,最後獨斷萬古,舉世皆寂,連哭都哭不出,笑也笑不來了,很難去想一個主角,被公認為三部曲最強的人會如此悲涼,一人獨行,留下數不清的遺憾。

不知道是不是荒天帝太出彩,《完美世界》的很多人都暗淡無光。

都說《遮天》是一群人的完美,而《完美》是一個人的遮天,但其實,沒有哪個是完美的,徒留了萬古的傷痕。

她一個人守在那火桑林邊,晨露沾衣,晚踏夕霞,採桑歸,安靜的等待他回來,年華隨水去,可是,多年不見人歸。石昊想到這些,握緊拳頭,忍不住想長嘯,離別很多年,很想相見,可是始終未能歸。

天穹上,有成片火紅的花瓣落下,紛紛揚揚,一瓣又一瓣,晶瑩透亮。火桑凋零,飄落。鮮紅花雨,隨風而揚。火桑花開,隨風飄零。漫天都是紅色花雨,花瓣透亮如水晶,鮮紅若染血,飄灑下來。石昊伸開手,想要握住。

“火靈兒!”

石昊握緊拳頭,眼睛赤紅,黑髮披散,不甘而絕望。不久前,他隱約間看到,在那罪州大地的邊緣,火桑樹成片,一道身影站在林邊,依著火紅的古樹,跟他遙望,伸開纖手,可是卻夠不到這一岸。

《完美世界》小說節選

這一段原文,我不知道曾看哭過幾個人,在那個時候,安瀾一手穿過帝關,抓走罪州的那個瞬間,火桑飄零,那個女孩和他揮手告別,我想,他那時的無助,更勝界海盡頭的三萬年大戰;而那時遺留的遺憾,所隔經年,難以彌補

安瀾是我們玩梗最多的一個人物,那句俞陀救我讓我們大笑。也許安瀾是個反派,但安瀾在最後身死的時候,卻從未低過頭,他喝問石昊:“荒,你要行滅絕之事嗎!”,他死的高傲,只為了守護自己這一界的芸芸眾生。

在辰東的小說裡,很少有絕對的惡,他寫下的是人心,正如華雲飛,有幾個人知他身後的悲哀,一如李小曼。其實,世間根本就沒有絕對的善惡,誰都想過的很好,都想做個好人。只是世事浮沉,每個人都在橫流中掙扎,而不是每個人都能活成自己想要的樣子

。百舸爭流,願時光盡頭,我們終能求仁得仁,活出自己的一世韶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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