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個人隨筆]自圓其說


[個人隨筆]自圓其說

記得賈平凹同志曾經寫過一篇文章叫《好女不戴金》,文章說女到中年是戴金最多之期,也是青春美麗褪去之時,這時的女人比戴金輕重實際是在比衰老和醜陋。說城裡有金銀首飾店街上就流行醜女子。還說賈寶玉說女人是水做的,五行論裡講水有金而寒,所以要做好女人就不戴金。在這篇文章裡,平凹先生雖然觀點有失偏頗,但也確實道出了中年女人的幾多悵然與失落,同時也更揭示了人生必須遵循人類自然法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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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中國古代,人們有行簪禮和行冠禮的習俗,男女從孩童到了一定的年齡,女孩頭上要戴簪男子頭上要加冠,標明他們從此進入了青春期,男可婚,女可嫁。而之前則是玩童稚女,無須修飾和妝扮,清水芙蓉,天然雕飾,其美的表露全憑自身的天真與爛漫,喜怒哀樂,盡情流溢。像宋婉約派之祖易安居士《點絳唇•蹴罷鞦韆》中的“和羞走,倚門回首,卻把青梅嗅”,那少女的“一嗅青梅”嬌姿又是怎樣的金銀首飾能夠妝點的出的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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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在歷史的長河中,人的一生無非是一顆夜空中劃過的流星而已,一閃即逝,那年少倩雋又能存留幾時呢?所以人們在無奈中只能用自身以外的物質對自己去大加修飾。本來,除了大自然之外,這個星球上必定人才是美的唯一創造者,他們去美化自身,無可厚非,樸素的美學與辯證法也正是由此而生成。所以,平凹先生的“醜女多作怪”之說多少就有些過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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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一直愛蓄長髮,為什麼?自己也說不清,也許是“醜男多作怪”吧,因此遭受過很多非議。九五年初,後脛勃突生一腫塊,起始小指甲殼般大小,不痛不癢,只有洗澡時偶爾能夠摸到。兩三月後腫塊逐漸增大,伏案工作疲倦時愛常常撫摸把玩,仍是不痛不癢,只是撫摸後聞手指有股異味。至年底已長成一個碩大的腫瘤,並開始壓迫神經,每到傍晚時分兩眼彷彿蒙上了一層白紗,看所有東西都是一片模糊。去醫院檢查醫生也拿不準那究竟是個啥東西,到省立醫院請專家看後更是讓人丈二和尚摸不著腦袋,那位老先生一番捏拿後就很有城府地說:“你這包絕不是金日成後勃上那樣的包”!一直到省武警醫院後醫生才說了一句至理名言:“不管是啥東西,老長在勃子上總不是事,趕緊開了它”!正是由於一直到後來都沒明確那是個啥東西,接近新年春節時,我不得不趟在了手術臺上眼睜睜地看著麻醉師小姐用一些甜言蜜語把我灌得迷迷糊糊,等我醒來的時候,後脛勃至半拉腦袋早已被醫生用手術刀繪就了一個巨大的“H”,護士說只有這樣才能把半邊頭皮掀起來,才能順利切除那個東西。手術後醫生又沿著“H”縫了六十五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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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此我蓄長髮似乎有了一種理由,遮刀疤,深刻地說,遮醜。於是我便向我周圍所有的人解釋自己蓄長髮的理由。頭髮蓄久了自然會長的很長,長得影響工作生活和學習,因此又只好把頭髮紮起來,形成一個小辮。人們便開始問:“既然是為了遮刀疤,扎小辮疤豈不是又露出來了?!”我只有再向人們解釋,這就不一樣啦,這時人們再看我時首先會被我的小辮所吸引,因此會忽略我的刀疤,甚至根本就發現不了刀疤,這叫障眼之術。嘿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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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此我不大讚成平凹先生的“好女不戴金”之說,因為我理解那些被他稱為“不好”的女人刻意用金銀首飾妝扮自己的苦衷。再進一步深想,那豈不是等於說“好男不扎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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