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文標題:“I thought I was dying:”(Un)supportive communication surrounding early menstruation experiences
“我以為我快死了:” 圍繞月經初潮經歷的(非)支持型溝通
現有的研究說明了關於女性月經敘事存在的問題,月經初潮有時候對女性來說是一個非常重要,有時令人害怕的話題。通過對165名女性進行開放式的數據調查,我們瞭解到年輕女性對健康實踐信息和社會情緒支持的需求有所差異。而月經本身早早被定義為邊界話題,隱私問題,沉默和事故等主題。受訪者表達了一種共同的訴求,對於月經概念,其所帶來的痛苦,和女性生理用品應該正常化。
一位受訪者如此描述自己的初潮經歷:“我的初潮發生在校園,我以為自己要死了,同齡人看到廁所的血時,便開始笑著喊道她來生理期了,之後回到家,媽媽只是默默丟給我一本關於女性的雜誌,然後問我有沒有讀,在幾周後才問我知不知道月經?……”
![“我以為我要死了”圍繞月經初潮的溝通敘事](http://p2.ttnews.xyz/loading.gif)
女性需要的是關於月經的支持性溝通。
支持性溝通指的是在認知方面幫助他人,尤其是在他人面對高壓環境時,支持性溝通能夠作為緩衝器存在,幫助他人更好地評估並解決眼前的困境。月經可以被視為生理和心理上的雙重困境,那些工具型或知識型的幫助能夠使女性保持身體健康,而來自家人,朋友,其他重要人的支持性溝通可以帶來情緒上的改善。
很多女性都經歷過談論月經時的疏離感,因為它被歸類為一個禁忌話題,常常和恥辱感掛鉤。女性們通常被告知要隱秘地,獨立地 處理這件事。漸漸地,女性自己似乎也失去了傾聽自己的身體聲音的權力。
社會議題的失衡,周圍人的潛移默化,個人的缺位失語,都給月經蒙上了神秘的面紗。
![“我以為我要死了”圍繞月經初潮的溝通敘事](http://p2.ttnews.xyz/loading.gif)
研究團隊使用了匿名的研究方法儘可能保證受訪女性的多樣性,參與者在網上作答一份關於月經初潮經歷的問卷,尤其是需要他們回憶第一次討論這個話題的情景。團隊收到了或長或短的回答,並對其進行數據分析。
數據顯示,大量女性從未有過和他人談論月經話題的經歷,雜誌或影視是她們獲取信息的渠道,而早期出現在教室中的月經話題,也大都來源於書或雜誌而不是他人的直接溝通。
同時也有女性對月經持恐懼態度,因為沒人告訴她們有多疼,當然還包括滲漏這件事:
I ended up leaking through a pad, myunderwear, and my jeans and onto the desk chair during computer class. I had towalk around the rest of the day with my jacket tied around my waist …(Participant 11)
受訪者表示,大多數時候她們如何看待這件事(積極or消極)取決於她們對話的人如何看待,可惜很多人選擇了沉默。即使是不沉默的時候,也會令人尷尬,如瞭解她們生理狀況的女老師或是女看護會出於好意將這件事告訴男生,這令人難以忍受。
“I was crying and told mom not to tell dad,she immediately did.”
……
關於初潮的經歷會成為影響年輕女孩進行社交的重要因素,和父母,教育者,同齡人進行及時的溝通可能會影響未來的身體及心理健康,這篇研究表明女孩對於月經的生理心理知識依舊缺乏,並會刻意地隱藏該話題。無論是誰,多給女孩些支持性溝通吧。
【有關的碎碎念】
我理解的月經初潮支持性溝通,楊紅櫻老師早就給了答案。
班主任羅老師通過給全班上生理衛生課,不僅引導女生,也引導男生正確地去看待女生來月經的生理現象。女生不再為此感到羞恥,並且為了自己漸漸長大成人而感到成長的喜悅。楊紅櫻還在小說中通過冉東陽的媽媽給女兒的一封信,向女生讀者傳授對付經期煩躁心情的訣竅。——《女生日記》
有一句話現在還記得:
“現在你就從小女孩變成小女人了,買個蛋糕慶祝一下吧!”
Source:
Valerie Rubinsky, Jacqueline N. Gunning& Angela Cooke-Jackson (2020) “I Thought I Was Dying:”(Un)Supportive Communication Surrounding Early Menstruation Experiences, HealthCommunication,35:2, 242-252, DOI: 10.1080/10410236.2018.154833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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