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漢美術館館長眼中的鄧少峰——“詩書畫印”全能

武漢美術館館長眼中的鄧少峰——“詩書畫印”全能

鄧少峰 (1905-1986年),字壁,號惕廠、立翁,又號回春樓主。湖北武漢人。曾任中國書法家協會湖北分會副主席,中國美術家協會湖北分會副主席,東湖印社社長,武漢市文聯副主席,中國書法家協會會員,中國美術家協會會員。

鄧少峰先生是上世紀中後期武漢美術界中非常傑出的代表人物。他是一位非常全面的藝術家——能書、能畫、能篆刻,亦能詩,頗有傳統文人畫家“詩書畫印”一體的全面藝術修養。

我與鄧少峰老先生曾有一段不解之緣。1975年,我經胡長清、李瑞洪介紹與鄧老相識,鄧老見過我臨摹李可染、傅抱石、石魯等的畫作後,頗為讚賞,欣然收我為徒。而後,我便非常有幸常常到他家看他寫字、作畫,給我後來的藝術創作帶來很大的影響。

——樊楓

武漢美術館館長眼中的鄧少峰——“詩書畫印”全能

耕罷

110cm × 68cm

紙本

1954年

少峰先生繪畫始學於海派,得中西之冶化,上追宋元明清諸家,體會百態仙姿,“外師造化,中得心源”,最終融冶昇華,形成了自己獨到的收放自如,拙巧有度,俊朗通神,得大自在法。

你看,他遊歷於八大,得青藤之鬱勃,力排媚俗,留下了白陽的清氣,崇尚新羅的自由鬆放,繼承了悲盦色濡燦爛面貌。這些風格在他的繪畫中,你中含我,我中藏你,錘千杵於一墨,熔萬金於一爐,終於鳳凰涅槃,又可謂“少峰如是”。

——周韶華(著名畫家、理論家)

武漢美術館館長眼中的鄧少峰——“詩書畫印”全能

黃瓜

138cm × 69cm

紙本

1955年

綜觀鄧老之畫,如蓬頭粗服,自然率真,不假雕飾,足令人怡情暢神。然而鄧老也有精工雅逸之作,如題為仿宋的剪秋羅和題贈菊禪老人的月季花,清雅淡遠而有精神。正因為鄧老有此基礎,其狂放恣肆之筆,亦然筆底有物,內涵豐富,絕無虛飄草率之弊。

——魯慕迅(著名畫家、理論家)

節選自《鄧老和他的藝術同在——我與鄧少峰先生的藝緣》

武漢美術館館長眼中的鄧少峰——“詩書畫印”全能

杜鵑

136cm × 68cm

紙本

1964年

武漢美術館館長眼中的鄧少峰——“詩書畫印”全能

紫玉光

136cm × 68cm

紙本

1980年

(武漢美術館收藏)

老師桌上的筆墨紙硯總是十分講究,有條不紊的,看上去就令你想作畫。室內東邊有兩扇窗。窗上爬滿了藤,結著碗口大的紫紅色牽牛花,一縷縷陽光從花葉間射進來,映在桌上、地上,映在窗明几淨的房間裡。你說該有多麼溫馨,多麼富有詩意。這兩扇窗帶來了外面世界的生命氣息,使“斗室” 充滿生機。牆是老師的舞臺,牆上掛滿了畫,有山水、花鳥、也有水彩靜物寫生,既營造了藝術氛圍,又為“斗室”擴大了視覺空間。老師坐在其中,沏上一杯綠茶,燃上一柱檀香,丹青便醞釀而生……

——劉一原(著名畫家、湖北美術學院教授)

節選自《斗室大天地——回想恩師鄧少峰生活片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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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得借爾沖天炮

67cm × 44cm

紙本

1984年

武漢美術館館長眼中的鄧少峰——“詩書畫印”全能

蟠桃扇面 58cm × 28cm 紙本

武漢美術館館長眼中的鄧少峰——“詩書畫印”全能

元龍黃鶴對聯

172cm × 45cm×2

紙本

1929年

壁公(鄧少峰)行筆重、澀、圓、留、變諸種因素能統一協衡,澀而不滯,留而不阻,險而能勁,戰而能雄,避免了民國時期碑學某些筆法過於迫塞不暢而未能流走自然的不足,證明劉熙載所言之不虛。其說:“書能筆筆還其本分,不消閃避取巧,便是極詣。”壁公無論作方筆,如《天發神讖碑》,還是作圓筆,如《鄭文公碑》,諸作體勢不一,而點畫的凝重精煉則一,處處還其本分。本分者,自己個性特色也。因而壁公的筆法所形成的點畫也具有了獨立的審美價值。漢派書風繼承鄧少峰用筆者是大有作為的。

——徐本一 (著名書法家、理論家)

節選自《渾古納流 湛定合一——鄧少峰先生書法篆刻藝術管窺》

武漢美術館館長眼中的鄧少峰——“詩書畫印”全能

臨麻姑仙壇記中堂

47cm × 68cm

紙本

1931年秋

鄧先生的書法魅力和美學的精神是豐沛綜合的,是融冶各體於一身,百家於一脈,信手書出,如娓娓之歌。他的書法也決非是庸人評說古人碑帖之抄手摹者。在他的書法研究實踐中,他將“終生的精力打入進去,又將畢生的精力脫將出來”。他揉入了他的終生追求,縱使篳路藍縷,他也矢志不殆。他的作品滲入了鄧老的書法文化的詮釋和精神寄託,託物言志的理想。他在他的書法中求“化境”,求“冶爐”,求“焠火”,求“涅槃”。在飛動的線條中,在凝重的筆劃裡,尋求具象和抽象的真諦。

——程立(美籍華人、收藏家、評論家)

武漢美術館館長眼中的鄧少峰——“詩書畫印”全能

毛主席在延安文藝座談會上的講話

134cm × 68cm

紙本

1962年

與不少今人藝術與人格分裂的情況判然有別,鄧師的藝術與人生是彌合無間的,他的人生“修心靜意”“虛壹而靜”,他的藝術則是“中得心源”“心與道合”。我想鄧師的藝術人生可以“遊藝弘道”四字概括。“遊於藝”乃中華文化的優秀傳統,意味著藝術與人生的高度統一,藝術家徜徉於藝術之中,而非把藝術當作工具去追求任何身外之物。幾乎所有回憶鄧師的文章無不為他“簞食瓢飲”的簡樸生活和忘情書畫“不改其樂”的人生態度所感動。在我看來,這恰好表明鄧師是“遊於藝”這一中華文化傳統的忠實繼承者。所謂“弘道”者,乃指鄧師的詩文書畫印作品中所流淌的精神既延續著傳統文脈又體現他個人的高尚品格。

——皮道堅(著名理論家)

節選自《遊藝弘道 下自成蹊——懷念恩師鄧少峰先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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