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間的 叛徒

春天和季節儼然已出現

人和蟲子的演出還沒有入戲

稀少的觀眾已經不耐煩了

主角捧著頭顱吆喝

越來越少的鳥發出聲音

那支孤獨的木房子--------遙遙欲墜

用一根手指撐著脆弱的天空


詩人的眼睛空洞明朗

眾人蟻群背叛了

他依然乘土地過日子

稻田長出唯一的麥粒

低垂高傲的頭顱

一言不發,沉默了許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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