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說說你未曾開口的暗戀故事嗎,他/她在哪個城市/學校,叫什麼?

YQ記


暗戀的故事當然可以說,我想每個人的心中都會有那麼一個特殊的人,那麼一段特別的故事。

暗戀,越是朦朧越是美好,靠的越近卻越得不到,似乎這種感覺才能讓人上癮,才能讓人記憶猶新。

喜歡她是在不經意的一瞬間,忘記她也許要花一輩子的時間。每個人的心裡都會有一片死角,自己不知道怎麼走出來,別人也不知道怎麼闖進去。把秘密放在心裡的最深處,我懂你也懂,我做不到你也做不到。人與人之間最遠的距離,不是我在你面前,你卻不知道我愛你,而是我們都知道對方愛著自己,卻不能擁抱和表達。

知道你喜歡一樣東西,我可以冒雨去幫你排隊,卻不能送到你家。

知道你不開心,我可以想法設法哄你開心,卻不能一直陪著你。

知道你手冷,我可以給你買暖手,卻不能拿著你的手幫你焐手。

知道不愛吃水果,你可以幫我把水果皮剝好,卻不能喂到我嘴裡。

知道我每天不吃早飯,你可以天天早起幫我帶早飯,卻不能陪我回家做早飯。

知道我不舒服,你可以幫我買藥倒水,卻不能幫我蓋被穿衣。

人生或許就是這樣,事事都不能太完美,遺憾正是愛情的必修課。

正如你抖音視頻中《你懂得》那首歌的歌詞:我對你的感覺,其實你懂得,喜歡你,卻不敢對你說。

暗戀如煙花,即絢爛也落寞。

其實,並不是所有的愛戀,都要以戀愛來結束,遇見你,記得你,這就足夠了。

或許我的故事從嚴格的意義上來說,並不是真正的暗戀,其實你懂我也懂,僅此而已。


探索者陽子君


叫林豆豆第一次暗戀是在初中

初一第一次換座位正好我倆因為成績

坐在了第二排正中間的黃金地段成為了同桌

那個時候的的我比別的男孩要早熟

已經過了喜歡霸道總裁的年齡

我喜歡安靜沉穩不苟言笑而優秀的女孩

他完全符合

那個時候我就對她有了好感

但初一初來乍到人生新階段

我就只是學習翫耍沒有跟他特意聊天相處

初一下半學期

我又跟她做了同桌

那回我們班都沒考好

老師罰我們罰站

那時我就像控制不住自己一樣

腦子發熱特別不要臉地裝作不經意地

把自己袖子和她的袖子捱到了一起

我不知道他發沒發現

但是她遠離了

我當時還挺傷心

現在想想我真是**怎麼那麼不害臊不懂矜持

後來我們做同桌將近一個月

我們的交流不超過5句

我當時特別悶因為我是一個比較愛說的人

可又是一個不願意主動的人

何況她還是我暗戀的女孩

有一次老師讓同桌互背

我跟她背的時候不爭氣地紅了臉

他好像是發現了的,但我掩耳盜鈴

後來想起這段經歷只覺得丟人丟人丟人!!

初二的時候我的全部心思都在學習上

就沒再在意過她

一學期快過去了我發現他和我們宿舍一個

和他同姓的男孩玩的特別好

我當時因為這個傷心了好久

不是因為他們關係好

而是因為原來她不是對每個男孩都不打不理

我承認那個時候我特別酸

但主要任務是學習就把這種感覺壓了下去

初二期末考試我考得很好

穩穩地進入了兩個優秀班級之一

他也是

只不過她進入了另一個

在放暑假之前我們班互寫小紙條

我當時把本子遞給她

拿回來時她對我的稱呼是“大學霸”

各種恭維我的話謙虛的話

我只苦苦笑了一下

當時我給他寫了一張A4紙的信

在信中我沒有流露出任何其他的情愫

因為我不敢主動

但是不知道當初我寫完要給她時她很不耐煩

我心裡就和漏了一塊兒一樣

特別難過

但我表面很傲嬌不曾表現出來

但是也不再露出友好的微笑

就冷冷淡淡地在放學後把紙折成一小塊兒

放在她桌子上然後面無表情的離開

第二天就是放假了

在走之前我還問他想要回那張紙條

他愣了一下然後就找紙條

我私心是想讓她留下的

我就說:“你想要嗎?”

他笑著點了點頭

我當時心裡樂開了花

自己也一下笑了出來:“那你留著吧!”

之後就是假期裡

我一直在想她

當時特別流行抖音傳話筒

我控制不住想對他表白

但又不敢主動,也不喜歡主動

就加了一個傳話筒

把我想說的話全寫下來,把他的QQ號也發了過去

他的回話很隨意

開玩笑地說了句:“你給她說我也喜歡她”

還發了個嬉笑的表情

全在意料之中卻還是止不住的失落

上了初三我漸漸放下了這段單相思

雖然在放下的過程中他跟我聊天漸漸頻繁

又讓我不停地胡思亂想

但我還是強迫自己放下

放下後我有通過傳話筒給他發了一段話

表示自己不再喜歡她了

她這次的回話很認真但簡短

“小夥子,惜緣隨緣不攀緣”

看到這句話我笑了

瞭然而心情舒暢





創業路上阿國


全中國唯一獨特的暗戀故事在我身上發生。我在四川省涪陵區(現重慶)大山鄉辦高中讀高中時,一個扎著小辮子且瘦小的女生讓我著迷,她叫袁志,唱歌跳舞津津樂道且精彩。一有機會就陪在她身邊,那些年代,心中有愛不能說,一則是害羞說不出囗,二則怕讓學校領導和老師發現挨批評。儘管如此,有好幾次抑制不住愛意,給她寫了表白條,可是因為害羞,有機會交給她卻又把手收了回來。即將高中畢業時,我寫了一封長長的情書,幾次想交給她都沒有出手。放在衣袋裡的情書,不知什麼時候掉落,被黃學充校長撿到後交給我的數學老師,老師找我談話我還不承認。

在學校我終於沒有向她開出口,畢業後她回到農村老家,我留在學校當教師,很多人給我介紹女友我都謝絕,依然戀著這個同學,但仍然沒有膽子向她表白。幾年後,實在忍不了,我以第三人身份給她寫了一封信:“袁志,你的同學羅治中(我的名字)愛你,他希望你給他回一封信。”

沒有多久,袁志給我來了一封信說:“你託人給我寫的信我收到了,人的愛情只有一次,很遺憾!祝好!”看完信,我癱坐在辦公桌前,半天沒有說話。


重慶涪陵羅老師


●作者楊明

“哎喲!”一聲,我的右腳被鐵鍬剷出了鮮血。這是30多年前,我在工地當安裝工時發生的一件事情。當時,縣城肉聯廠職工宿舍前的自然水管爆裂,我們接通知搶修;沒料,自己忙中受傷。

“師傅,你稍等,我家有藥,”此時,我腳趾冒血,身子疼的在直打轉。突然,一位看去20歲左右的漂亮姑娘從我眼前經過;她目睹我受傷的情景後,頗乾脆地道,“我回家拿藥,馬上就回。”

“來,你快坐下,我先給你清洗一下傷口,”姑娘幾乎是跑著來到了我的面前,“我先給你用酒精消消毒,會很疼,你先忍著點。”說罷,她也不嫌我的腳臭,開始認真的給我清洗;之後,她又給我上了碘伏,用紗布給我包好。

“沒事了,你先休息休息吧!”言罷,她輕揩額頭上的微汗,又匆匆回家了。

目睹不相識姑娘的善舉,我好一陣感動。同時,自己心裡在責備著:連句謝謝!也沒說,太不應該了。

姑娘不僅人長得漂亮,關鍵是有一顆善良之心。她的美,她的善,讓我生出無比羨慕:自己要能說上這麼一個媳婦就燒了高香。可我

深知,自己身為農村孩子,這是不可能的事情。

時光匆匆,30多年過去了,姑娘的倩影,她的善舉,深深刻在了我的心中,經常浮現在我的腦海:姑娘,您現在過的可好?





柳初


和他初識是在網上,當時讀高中,喜歡玩網遊,他是我高中同學的初中同學,所以大家都一起玩,聊的比較來,就加了好友,因為不在一個鎮上上高中,每天都是網上聊天。(也正是因為這個練就了我現在打字的能力,我現在真的挺感謝他的。)

聊著聊著我發現了我慢慢對他有了不一樣的感覺,每天放學期待與他聊天,我知道那時的萌芽正在肆意的增長,我開始漸漸期待與他見面(兩個鎮隔的並不遠,半個小時的車程)。

我們的第一次見面是在我高中畢業(他比我大兩屆)的那個假期(那個假期我是在他的那個鎮上做兼職),初見的那天下午我們坐在一起有說不完的話題,而那段時間裡我們一起出去釣魚、野餐、聊天、還有他時不時地給我送他做的飯,感覺很知足。我知道我對他是喜歡的,但是他對我應該是像對待妹妹的感情吧,大家誰都沒有去捅破這層關係。我兼職結束後的離開,那真的是我們最後一次見面,沒有過多的語言,只是大家彼此給了對方一個大大擁抱。

時隔這麼多年想起來,我還是挺慶幸的,至少我的暗戀時光是美好的,純粹的。讓我在那段青澀的日子裡感受過溫暖。



聊聊東北


暗戀的故事可以說,人名也記得,學校也記得,不能忘記為永遠忘記不了。現在只能說故事但不能提具體名字和學校,不好意思了題主。

本人男士,學生期間的我非常靦腆,或者說是一種病,一和女孩說話就臉紅,語無倫次不知道怎麼表達。

我相對來說是比較早熟的,最難忘的暗戀發生在初三,經歷了初一的變聲、初二的“春芽萌發”,看著同桌一封封的情書往隔壁班女生手裡送,我發現自己也到了情犢初開的年紀。

看著班裡男生女生在一起竊竊私語的 甜蜜,其實我還是挺羨慕的,但是班裡的女生要不名花有主,要不看不上眼。想著初中生涯就這麼過去了嗎?

教學樓到學校食堂大概有1千多米,由於上午最後一節課被班主任發現偷看武俠書,叫到辦公室訓了半個小時。幾個要好的朋友沒有等我,自己一個人拿著飯缸去食堂吃飯,路上被一陣笑聲吸引了目光,橘黃的上衣、美麗的臉龐、動人的笑聲,讓我忘記了捱罵的沮喪。

以後的日子,也許是緣分,頻繁的又遇到了她幾次,從此心裡多了一個她。我會刻意的為了遇見她,想辦法知道她的班級,想辦法打聽她得名字,想辦法得知她有沒有追求者,這成了我初三的唯一堅持做的事。有幾次甚至面對面,我都沒有勇氣和她打聲招呼,這是我現在想起來都遺憾的事情。唯一的滿足就是遠遠的注視著她,開心的就是她從我身邊路過。整整初三一年,我看到她都是目光火熱的。大概快畢業的前一個月,大家好像學了一年壓迫壞了,感覺說話做事都大膽了很多。我的勇氣也大了很多,即使面對面我也敢多看她幾眼了。我相信她應該也注意到我了,因為記得又一次我又遇見了她,火熱的目光從她身上沒離開過,由於她一直和一個閨蜜在一塊,幾乎形影不離,這次我看她被發現了,雖然聽不太清她們在說什麼,但結合口型來看,應該是“你看他又看你呢”“去去去,他是在看你”。直到畢業我都沒有完成我的心願,不管她喜不喜歡我,就是告訴她一句我喜歡你。

現在想起來,要是以前通訊這麼便利,想法要個微信號,怎麼也能聊幾句了,唉!生不蓬時,我悲哀的暗戀、悲哀的春心,一直伴隨我參加了工作,不能忘懷啊!





堅持活著的皮三


2011年9月,我在山東聊城大學東昌學院中文系本科二班上學。我們中文系有三個班。一百一十多個同學,踏進校園,軍訓是第一課。我們三個班就是一個連隊。軍訓的時候我見到了她,學生頭,瓜子臉,嘴角帶著微微的笑容。我內心無比的激動和緊張,那時候還不知道她叫什麼,只知道她在三班,因為一百多號人根本沒認得過來。但是我知道,只要見到她我就會緊張,臉紅,血液膨脹。所以同學因此叫我紅脖哥。而她文靜,靦腆,乖巧,同學們叫她乖乖女。軍訓兩星期很快就結束了,說實話,我情願天天軍訓,天天曬太陽,因為這樣我就可以天天看到她。軍訓結束後,我知道了她的一些情況,到現在都還記得,她家住在高唐縣。我也知道有很多同學追求她,因為她當時是我們系的系花。每次在操場與到她,我都會悄悄觀察她,直到她走出我看不到的地方。我很喜歡她,我現在真的很想見到她,不知道她過得怎麼樣了。我們是2015年7月畢業的,四年過去了,或許她現在已為人妻,又或許現在孤身一人。我想見到她,也希望她能看見我寫的這篇遲到了7,8年的表白信。文章中的這張照片是以前在QQ上留下的。她的名字叫王兵!王兵我愛你,你能看見這封信嗎?我愛你,從第一次見到你,我的心就跟著你走了。我愛你,如果你還孤身一人,如果我還能見到你,我要緊緊擁抱你。抱著你,直到我老去,再也無法擁抱你!



貴州大方子


高中的時候喜歡過一個女生,後來她在重慶上大學,我在武漢。一直沒說出口的喜歡,還好我們一如當年如朋友般牽掛。

我們都屬於中考的尖子生,被當地的一所學校提前錄取,帶我們到北京旅遊。

那天,組織我們爬長城,是我第一次注意到她,個子小小的,但好像有無窮的精力和能量。她身邊有一個學霸男生,據說一直都是她的初中同桌。他們兩一起打鬧著比賽著往上爬,我體力不支,爬到一半開始吐,她跑到我身邊遞給我紙巾,對身邊的男生說:“把水拿過來”,然後留給了我。看我緩和之後她們才離開。後來我們分到了一個班,她迷迷糊糊的,文科溜得飛起,理科一塌糊塗。物理課上看她打盹,化學課上看她發呆,生物課上看她偷偷看小說,竟然怎麼看怎麼可愛。想當年我也是理科學神,數一數二的成績,班裡無數妹子找我問問題,我不屑一顧,唯有她,最煩我給她講題,可我一看到她那可憐的理科分數就忍不住追著她講。

那段歲月,想想真是美好,可惜,她那麼肆意灑脫,溫暖陽光的女孩子,我一直沒敢說出口對她的喜歡。後來上大學,我們異地,她在重慶。我在武漢。我們一直沒有斷了聯繫,一直都是很好的朋友,再後來,她有了男朋友,又被渣男傷害,經常買醉,渾渾噩噩的失去了所有光芒。我恨不得撕了那個渣男,那時候,我正準備考研,還是飛到她身邊,陪她一週,陪她吃美食,看風景,聊了很久。臨走的時候,她說會努力振作,我開玩笑,沒關係,眼瞎的男生多的是,等小爺我考到研究生來追你。她笑了,沒有接我的話,只說,她要好好生活。

果然,她說到做到,她去學吉他,獲得了很多獎學金,化妝越來越好看,不愧是那個我一直喜歡的閃閃發光的姑娘。其實,沒說出口的喜歡,也沒關係,你若安好,便是晴天。





遠風有信


她叫林墨溪,和我是不同班的高中同學,高中時自己並不是多出眾,相貌還說得過去,學習在班裡算是中等吧。

她是學校裡一位退休校長的孫女,不論唱歌還是學習都是十分得出色。

學校裡好多男生都喜歡她,當然也包括我。

高中三年,能夠每天看到她,自己就覺得好幸福,常常晚上一個人關燈後盯著黑暗的房頂默默地回憶她的樣子,她笑容和說話的樣子感覺都能把人的心給融化掉。

平常的日子裡,自己只是默默地關注她,卻從不敢和她有正面的眼神交流。

只恨三年的時間太短了。

高考後她考上了北京的一所重點大學,自己卻選擇了河北的一所軍校。

軍校四年,自己也是無時無刻不在想她,但是因為部隊的幾率約束,從沒給她打過電話,這是自己的秘密,深藏在自己心底深處的秘密。

應該感謝她,給了我面對困難的勇氣,無論多苦多累,只要想到她那燦爛的笑容,自己渾身都會充滿力量。

軍校四年過去了,自己提幹下部隊報到前有一週的假期。

自己毫不猶豫地買火車票就去了北京。

6月份的北京已經有些燥熱,到了她們學校門口,自己曾經熱血沸騰想象了無數遍的大聲表白的場景突然消失了,腦海中竟然一片空白。

而且,還大口大口地開始喘著粗氣。

從同學那裡打聽到她所在的宿舍樓,自己就筆直地站在那裡等她。

來來往往地人很多,自己就那樣站著,兩個小時過去了。

突然,自己意識到周圍已經聚起了一堆人。

一個好事的女生問:請問,解放軍叔叔,你是有什麼事嗎?

聽到解放軍叔叔,自己差點笑出聲。

剛要回答,忽然那個在腦海總出現過無數遍的身影從身邊閃過,自己剛要喊出:林墨溪三個字,可突然卡在嗓子眼,還是沒有喊出來。

剛才女生順著我的眼神看過去,她大喊著:林墨溪,林墨溪……

她驚愕的回過頭,望著我站立的方位:喊我嗎?

我看到她的旁邊有一個帥氣的男生,當時的感覺好難過,自己再也不是那個操場上比武嗷嗷叫的自己了,非常沮喪。

她和男生一起走了過來,剛才喊她的女生說:是找你的吧?

她也有些疑惑:找我嗎?你有事嗎?

我摘掉帽子:我是王灝,你記得嗎?咱倆三年的高中同學啊!

她摸著腦袋想半天也沒想起來:咱倆認識?

我掏出一張將近50個人的合影,激動地說著:你看,你看,這是我,那個是你,這是咱們年級英語考試前50名的合照。

她拿過那張發黃的,用筆圈出兩個頭像的相片,仔細看著:想起來了,你就是那個英語考試滿分,物理考試不及格的王灝嗎?

說完捂著嘴笑起來了,一如我夢中的樣子。

自己看到她旁邊的男生有些不屑的看著我說:真是啊,當兵的搞對象就是不一樣啊。

聽到他說話,自己興奮起來的心又沉靜下來:我路過北京,馬上下部隊報道了,順便過來看看你。

她突然盯著我:順便嗎?

我說:順便。我也該走了,再見。

站時間長了的腿有些僵硬,周圍的同學們都哈哈大笑。

林墨溪見我扭頭要走,衝我大喊:大傻子,旁邊是我弟弟,過看我的。

一激動,自己竟然暈倒了,沒有暈倒在訓練場,而是暈倒在女生宿舍門口。

從此後,我們幸福快樂的生活在了一起,她成了一名軍嫂。


百尺天下


我暫且叫她小Z吧。小Z在高二的時候和我分到了一組,當時流行小組學習,班上50好幾個人,平均6個人一組,就這樣,小Z成了我的同桌。怎麼說呢,小Z以前和我沒有什麼來往,在我印象裡,她的週記寫得很好,每週老師都會念我和她的週記。小Z屬於文藝派的,她的辭藻華麗,而我樸素得很。小Z很是活潑,她主動找我說話,她說,你的作文真好。我說,哪有。她又說,你的字也好。我又尷尬地撓撓頭。她眼珠子機靈地一轉,要不我拜你為師,以後叫你師傅如何?好……好吧。莫名其妙,我便有了個徒弟。師傅,我要看你的週記;師傅你教我寫字;師傅,我想吃春捲,難得跑,你給我帶嘛……一口一個師傅,她越叫越順口,我呢,似乎對她上了心。有一天,晚自習結束,小Z讓我等等她,然後我陪著她繞了半個學校,分開時,她給了我一條紅繩子。喏,帶手上,不能取。小Z轉身的那一刻,我甚至有叫住她表白的衝動,可是我沒有,我害怕,我怕這種曖昧不清的關係只會是一場空,我怕最後大家只會是陌路……畢業聚會那天,小Z坐在我的旁邊,問,師傅,不想說點啥嗎,說不定以後見不著了。我微微張開嘴想說什麼,又閉上了,那祝你考上好大學。小Z搖搖頭一笑,好吧師傅,謝謝你。後來我去了很遠的北方,她有了男朋友,便再也沒有見過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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