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看過的最恐怖的故事是什麼?

書生.


一直有一個傳說,晚上當你上樓梯的時候不要去特意數臺階數,樓梯大多數都是十階臺階,如果你走完十階臺階發現前面還有一階臺階,不要在向上走,馬上轉頭走下來,不管身後有什麼聲音都不能回頭,要不然就會發生很可怕的事情……

小麗是一個公司的職員,有次她走在街上被一個奇怪的男人拉住胳膊,那個男人對她說:你最近有血光之災。小麗厭惡的掙脫那個人的手,罵了聲:神經病。就向前跑去。她聽到那個男人在她身後低聲的說了一句話:不要走上十一級臺階。

小麗抬頭看了看牆上的時鐘,已經晚上十點了,她揉了揉眼睛,疲憊不堪的拿起包準備下班。因為是職場新人,同事們都把本該屬於自己的工作給了小麗,還美其名曰照顧她好讓她在領導面前有好印象。

小麗搭乘末班地鐵回到自己住的小區,那是一個老舊的小區,就是每層有一個長長的樓道住戶家的屋門都在這條樓道里的那種筒子樓。本來政府計劃拆了這個小區,改成高檔住宅樓。結果因為這小區的人們要價太高,開發商一計算掙不到什麼錢,也就擱置起來了。

小麗住在頂樓六樓,她走在沒有燈的樓梯上,打開手機後面的閃光燈照著樓梯一步一步的向上走去…她看著腳下的樓梯忽然想起路上那個男人對她說的話:不要走上十一階臺階。她感到很奇怪,忍不住一階一階一步一步的數起來。她走到三樓,正好50階臺階,她感到好笑每層臺階不都是十階嗎那來的十一階臺階。也為自己聽信莫名其妙的人做莫名其妙的事情感到可笑。

她繼續向上走著,忽然感覺不對勁,她習慣先邁左腿上臺階,結果等她上到四樓的時候卻是邁上的右腿。她以為自己邁錯了,沒有在意的繼續向上走去,忽然 手機閃光燈滅了!她嚇了一跳,趕緊按了一下手機打開屏幕,手機滴的一聲關機了。她在關機瞬間的亮光中瞄到樓梯扶手邊有一個圓圓的東西,她頭皮發麻的,轉過頭去看……發現那裡什麼都沒有,她鬆了口氣,不禁加快腳步向上走去。噔……噔……噔……蹬……漆黑的樓道里傳來她上樓梯的聲音。她忽然停下腳步,但耳邊依舊傳來噔……噔……噔……噔……的上樓聲音。

她拼命的向上跑著,感覺下面有個東西在後面追著她!她好不容易跑上六樓,身邊那個聲音消失了。她跑向自己最裡間的房子,忽然她被什麼東西絆了一跤重重的摔在地上,手機也不知道掉到什麼地方,她爬起來在地上用手慢慢的摸索著。

她在自己身邊不遠處摸到手機,她拿起手機,感覺手機上面粘粘的,滑滑的,她把手機湊到眼前仔細得一瞧,上面沾滿了鮮血……她大叫了一聲,把手機扔了出去,想爬起來,結果剛爬起來又重重得滑倒在地上,地上滿是鮮血,還摔傷了自己的腿,她一邊大叫一邊用手向前爬著。她感覺自己的腳腕被一隻手拉著,不論她怎麼用力的爬都掙脫不開後面那隻手。

那隻手慢慢的一點一點的向上摸去,小麗感到後面有具身體正一點一點的沿著她的身體爬向她的頭,她忍不住像後一看,她看到身後一個身影低著頭正在她身上爬來………小麗嚇得動也動不了,那個身影爬到她面前抬起頭,小麗看到那個身影沒有雙腿,肚子下面拖著長長的雜亂的腸子,它爬過的地面上到處是鮮血和油脂…只有一隻手正捉著小麗的肩膀,另一隻手從肩膀處斷開的,上面露出白色的骨頭。小麗看到面前的那張臉,沒有下巴導致舌頭長長的垂在外面…鼻子的位置是一個大大的黑洞,正向外面咕嘟咕嘟的冒著鮮血。一隻眼睛掛在眼眶外面,隨著身體的爬動,一擺一擺的在外面晃著……小麗看到這些頭一偏暈了過去……

叮鈴鈴…叮鈴鈴…小麗按下鬧鐘,揉了揉自己的頭,想起昨天晚上做的夢一陣後怕,還好只是一場惡夢……

她洗漱完畢走下樓準備去上班,她走在街上忽然被一個男人拉住胳膊,那個男人說:你有血光之災…她罵了聲:神經病。掙脫開手向前走去,她隱約聽到身後那個男人說了句:不要走上十一階臺階…

小麗十點下班,她回家走上樓梯,她記得她先邁的左腿,結果是右腿登上的三樓。她聽到下面傳來噔……噔……噔……噔……的腳步聲………


逍遙天下面具


解剖室今天開門了,聽說還送來了一具屍體。

下課後,我和室友小董故意磨磨蹭蹭到最後才走,趁著人不注意,偷偷的溜進了解剖室。

靜悄悄的走廊,除了我倆的呼吸,一點聲音都沒有,停放屍體的那間教室門虛掩著。

推開門,可以看到一輛推車上放著一個裝屍袋,我倆猶豫了一下還是沒有膽量過去。

心虛的掩了門,就去了標本室,看了一個浸泡在器皿裡的器官和生物標本。

準備回去的我們,卻突然發現走廊上有一排長長長的血腳印,我倆的心瞬間提到了嗓子眼。

都說醫學院的鬼故事多,容易撞邪,不會被我倆遇到吧。

我倆牽著的手攥的緊緊的,呼吸都放的很慢很慢,墊著腳尖向前移動。

突然,眼角的餘光發現,剛剛放屍體的袋子打開著,很明顯裡邊什麼都沒有,那排血腳印正是從推車前開始的。

“詐屍,撞鬼了”,我倆緊張的都能聽到彼此的心跳,就在這時,有人從後面推了我一下。

我的身體瞬間僵硬了,眼睛的餘光已經不能讓我看到後邊,身體也不受大腦的控制,汗水順著我的毛孔不斷的冒出。

“你倆小姑娘沒事跑這裡幹啥?”

呼!我一下子靠在了室友的身上,扭頭一看,是樓下值班的張大爺。

我給張大爺指了指解剖室的裝屍袋,張大爺哈哈一笑說,剛剛教授帶著學生過來把屍體帶走了。

有一個學生,也不能到拿的什麼東西,搬屍體的時候弄破了,染的滿身都是,地上的腳印都是他留下的。

原來,是我們自己嚇自己了。


手心的幸福


說起那個故事,讓人既恐怖又忍俊不禁。

那是八十年代初,我們村的初中剛剛蓋好。它離村比較偏遠,坐落於靈堂隔壁,周圍沒有圍牆,只有一些枝枝叉叉大小不一的槐樹,散落在操場和學校廁所周邊。

夜校的晚上,膽小的女生們上廁所,都會結伴而行,都不敢看隔壁的靈堂,總感覺一陣陣陰風直往脖子裡鑽。

一到燒紙祭拜的日子,同學們更是點心神不寧,因為坐在教室裡,都能聽到那哭爹叫孃的悲哀哭嚎。

課間我和一些膽大的同學往靈堂裡張望,只見那點燃的紙錢滿天飛,那些祭拜的貢品擺滿院。

我們邊觀望邊唏噓:燒得這些紙錢那邊的親人真的能收到嗎?

記得又是一個七月十五,燒錢化紙的人們陸陸續續從學校操場去了隔壁的靈堂,為了防止同學們觀望,老師就禁止同學們課間活動。

坐在教室裡,同學們開始東拉西扯,話題也圍繞著這鬼節如何如何。

忽然何鐵柱大聲說道:“世間都沒有鬼,只不過是嚇唬膽小的人罷了……”

旁邊的李逵文壞笑著說了一句:“咱們的何大哥真乃梁山好漢,那是天不怕鬼不怕,你們說是吧?”

同學們們哈哈大笑起來。

鐵柱的臉漲得通紅,他拍著胸脯表態:“我……我晚上都敢去靈堂……”

“真的”,教室裡頓時安靜下來。

“要不咱們打個賭,我今天晚上就去一趟……”

“好啊,你今晚下了晚自習後,把我的這根鋼筆隔著窗戶放到靈堂裡就算你贏。如果你贏了我輸給你五斤飯票……”

“我們作證……”有些同學開始起鬨。

同學們都期待著晚上的這場賭局。

一天很快過去。

晚上九點下課,諾大的校園很快安靜下來。十點過後,從男生宿舍裡出來一個人影,他鬼鬼祟祟,東張西望地往靈堂的方向走去。

天上一輪明月懸掛空中,斑駁的樹影搖搖晃晃好似飄蕩的孤魂。四周一片寂靜。

靈堂孤零零的掩映在操場的一角,院落中的祭品和灰燼好像在等待著那些鬼魂享用。

何鐵柱看著院落中的這些果品,不由自主地打了個冷戰,他慢慢地迴轉頭望向身後,感覺陣陣陰風鑽進了脖頸,頭髮根也一炸一炸得好似豎了起來。

他捂住自己快要跳出來的心臟,一步一步地來到靈堂的窗戶邊,哆哆嗦嗦地從口袋裡拿出那根鋼筆,緊閉雙眼,把胳膊慢慢地伸向了裡面的窗臺。

猛然間,他感覺有什麼東西拽住了他的胳膊,他用力往回拉,胳膊還是被對方拽得死死的,不好,是鬼,他嚇得尖叫一聲,猛地撤出了胳膊,踉踉蹌蹌地向宿舍跑去。

三魂嚇掉了兩魂,身後好像還有人 追他一樣,他不敢回頭,一口氣跑到了宿舍。

宿舍裡幾個男生都在等他回來,看到他驚恐萬狀的模樣,還有那被撕扯掉的半截袖子,一個個都像順溜的魚一般,蹭蹭蹭地鑽到了被窩裡,直接用被子蓋住了頭,大氣都不敢出一聲。

何鐵柱也冷汗直流,他也麻溜地脫了鞋,直接鑽進了被窩。

第二天,老師知道了此事,狠狠地批評了大家一頓。

為了破除迷信,老師還領了兩個同學去了一趟靈堂去探究實情。

明媚的陽光照進了靈堂,乾淨肅穆的屋子裡擺滿了骨灰盒,一支黑色的鋼筆靜靜地躺在地上。窗臺上的一根鐵釘上掛著半截袖子。

找到了罪魁禍首,同學們長出了口氣。

是啊,世間本無鬼,只是人心作祟罷了!

每每想起這段經歷,自己都會啞然失笑!


用戶一生之水


小姨和曾經的男友在舉辦婚禮的前幾天,男的突然反常的給小姨洗很多衣服,包括內衣。各種家務的做。小姨很奇怪,問他怎麼了,男的說我要讓你深深記住我,一輩子忘了我,當時小姨以為開玩笑,還說都要結婚了,你要去哪裡,以後一輩子都在一起了,還談什麼忘不忘。但是很快,倆人就出了車禍,男的當場死亡,我小姨那個哭的那個撕心裂肺啊,後來相親或者別人給介紹什麼男朋友,條件再好,小姨都不要,後來嫁了一個男的,見過的人都知道,那個男的和她去世的前男友長得出奇像,我小姨也確實一輩子沒有忘記“他”,是巧合還是冥冥之中自有天意,說不清了


胖梨子怪談


上技校的時候,因為校長是我們老鄉,所以我有很多特權。

比如說在住的方面,我和大玉兒兩個人單獨有一間寑室。

我們校長既有權也有錢。

他除了公職之外,還經營著很多其它的產業(十幾個公用電話亭、一個加油站、一間超市……)。

這些產業,校長几乎都是找的老鄉來幫他看店。

大玉兒的老太就是其中一個看電話亭的。

老太當時五十一歲,和大玉兒同村,按輩分論是他太爺,大玉兒按老家稱呼叫他老太。

老太文化程度高,是七幾年的高中生,寫的一手好毛筆字。

他人也儒雅,雖然衣服破舊,但都乾乾淨淨。

尤其是他的枕頭,補丁綴著補丁,看上去比我年紀都大。

雖然他有文化,也乾淨,人品好,但他不善言辭,遇事好較真。

估計是因為性格倔,家裡窮,老太一輩子孤身一人,沒結過婚。

當時咱們這幫老鄉中還有一個和他同歲的半大老頭一一在我們學校當廚師的老炊。

老炊雖然和老太同歲,性格可完全不一樣。

老炊喜歡玩,天天紅光滿面笑眯眯的跟彌勒佛似的。

老炊在老家有家有室兒女雙全,偏偏在學校又收了個聰明伶俐的乾女兒。

這下老太可酸了,也想認個乾女兒。

離老太工作的電話亭不遠還有個校長的電話亭。

守那個電話亭叫程星的姑娘也是我們老鄉。

程星是個假小子,平常她見老太又瘦又弱,一個人往電話亭走路挺辛苦,每天上下班騎車都會順道帶上他。

一來二去,老鄉們就慫恿老太收程星做乾女兒。

這事一拍即合,兩個人都同意。

有了乾女兒,老太逢人便誇程星好,說自己有人送終了。

本來一切都很和諧,可後來發生的一件不大不小的事,帶來了一連串的蝴蝶效應。

那一天,程星突然打電話,說老太被抓到派出所了。

我們都大吃一驚,問她怎麼回事,她也不知道。

就說老太打電話給她讓她去保他,她那裡懂這些就打電話找人幫忙。

到了晚上,老太被校長保了回來。

原來老太下午在電話亭,來了一箇中年婦女打電話。

婦女打完電話對話費有爭議,不願意給錢。

老太不讓她走,婦女撒潑,一手揪著自己的衣領,一手扯住老太,非說老太耍流氓非禮她。

瘦弱的老太沒婦女力氣大,拉扯不過,婦女把他摁倒在地上,坐在身下揍(真是一位悍婦)。

旁邊有人打電話報了警。

這種官司誰能扯得清?

沒法子,吃了個啞巴虧,賠了婦女一點錢,才把老太給保了回來。

老太回來後連說冤枉,說他五十多的老頭,一輩子都沒結過婚,怎麼會幹那種齷齪事?

我們勸他想開點,這種事說不清,可他偏偏想不通。

第二天,他向校長辭職,要回老家。

校長覺著讓他回家清靜一下也好,也沒挽留。

在老家過了幾天,老太實在沒事做,也沒親人,只好又回來了,繼續看那個電話亭。

有一天吃晚飯,老太不在。

有人問程星,說現在老太在那一片都出名了,你每天和他一起上下班,有沒有人說你們閒話?

大夥你一言我一語的尋程星開心。

程星畢竟還是個大姑娘,聽大家這麼說,自然不開心。

第二天,程星沒叫老太一道,趕在他前面去上班了。

晚上程星也繞路,沒去接老太。

老太很納悶,特地跑過去找程星,程星也不理他。

有一天早晨,大家在樓下食堂吃早飯,老太一直沒下來。

王春生有老太房間鑰匙,就上樓去找他。

到了房間門口,敲門沒人答應,開門門又被反鎖了。

王春生怕老太出事,就把門撞開了。

果然,房間裡,老太穿著一身新衣服,一動不動的躺在床上。

桌子上放著一個安眠藥的空瓶,旁邊還有一封信,四個蘋果,一點錢,一件女孩的衣服。

信是遺書,裡面的內容大概是:不知道程星為什麼不理他,所以他吃了一百片安眠藥。他留了一點錢,還買了一件衣服給程星,四個蘋果預祝她四季平安。

王春生探了一下還有氣,連忙打了120,把老太送到人民醫院。

上午十點多,校長到班上找我,說大玉兒不敢去照顧老太,讓我去照應一下。

我當時人小膽大,就盼著能有機會不用上學。

一到醫院,王春生簡單交代幾句,說已經洗了胃,老太沒大礙了,他要去上班,讓我在這守著。

我看老太手上插著葡萄糖吊針,人還昏迷著。

過了一個小時不到,來了一位小護士,二十不到的年紀。

她看了我一眼,告訴我說二個小時要幫老太撒一次尿。

我愣住了,那時候我體重才八十多斤,我來幫他撒尿……

看我愣神,小護士說,你把他扶起來,我教你一次,下次你自己來。

我把老太扶起來,靠在床邊坐著。

小護士把老太的褲子扒了,直接拿了個空鹽水瓶,塞進去……

我不得不服,人家不枉是學護理的。

她臉沒紅,我臉紅了半天,折騰了好一會才搞定。

下午校長來了,把老太給轉到了部隊醫院(部隊醫院人熟,費用低)。

到了部隊醫院,病房裡沒別人,還是我一個人留在那守著。

沒辦法,我自己找了幾個鹽水瓶,繼續定時給老太放尿。

一直折騰到晚上,大玉兒給我送飯,送完他就要走。

我忙拉住他,指著牆角說:“這床上躺的可是你老太,不是我的。你看這一堆鹽水瓶,我都給放了好幾瓶尿了。”

大玉兒解釋說他是回去拉王春生來,他膽小,晚上一個人怕。

我看留他不住,就警告他說,你要不來,我晚上也走。

一直到半夜十二點,那二個傢伙還沒來,我又困又冷又無聊。

那個病房不象普通醫院,空床上連墊子都沒有,就是普通的鐵絲彈簧床。

我找了幾張報紙,蓋著躺了一會。

迷迷糊糊之中聽見有響動,我忙睜開眼查看。

這一看,驚得我汗毛都豎起來了!

一天沒睜眼的老太,頭正歪在一邊,有氣無力的用手擺弄著吊針。

我嚇得連忙跳起來,跑過去把他的手拉開。

沒想到我這一拉,他的力氣反而大了起來,差點把我推倒。

情急之下,我只好跳到床上,雙手抓住他拔吊針的手,身體死死壓在他的被子上。

老太不停的掙扎,我一點不敢放鬆,雙方就這樣僵持著。

眼看著我快堅持不住了,王春生和大玉兒恰好趕到!

他們一見這種情形,連忙幫我控制住老太,然後大聲訓斥老太,罵他要尋死也不要連累!到我們頭上……

一番折騰,終於老太平靜下來了。

後來王春生和大玉兒摟在一起,縮在他的皮夾克裡面睡了一夜(之前說了沒有被子,我真佩服他們倆怎麼縮進去的)。

我凍的不行,想起來旁邊的病房門前有個煤球爐子。

跑過去一看,還有火!

找來一個以前病人留下來的鋁飯盒,把煤球打碎了裝在裡面,然後抱著飯盒蓋著報紙睡了一夜。

過了幾天老太徹底康復,校長想送他回家。

老太不願意走,一定要見程星。

程星極不情願的去了火車站,把老太哄騙著送上了火車。

原本我以為這件事會就此平靜了。

可那年冬天的一個深夜,我忽然聽到樓下有人叫大玉兒。

我打醒大玉兒,說好像是老太在樓下叫你!

大玉兒說不管他,就把頭縮進了被子裡。

大玉兒不管,我肯定也不會管。

老太在樓下叫了一個多小時,才安靜下來。

又過了大概一個小時,宿舍門被人敲的咣咣響。

沒辦法,我只好去開門。

門一打開,老太一臉不高興的站在門口。

他大聲責罵大玉兒,為什麼不開門?

大玉兒解釋說睡著了聽不見。

老太睡了大玉兒的床,我們倆擠著睡。

第二天,我們吃早飯,老炊說食堂的大門和樓梯的門,都不知道被誰用刀砍壞了?

我說老太昨天晚上來了,叫大玉兒開門,大玉兒沒開,應該是他砍的!

老炊說你們這幾天注意點,把他的刀找到,想辦法給藏起來!

程星得了消息,更是躲了起來,不敢見老太。

當天晚上我要到其他宿舍睡,大玉兒死活不讓,要我陪著他。

沒辦法只好硬著頭皮,又熬了一晚。

夜裡,我趁著老太上廁所,在他枕頭底下果然發現了一把菜刀!

而且他帶的包裡還有一把菜刀。

我嚇得夜裡都不敢閤眼。

老太半夜還起來夢遊,掐了大玉兒脖子!

後來任憑大玉兒怎麼哀求,我都沒敢回宿舍睡。

大概這樣持續過了一個月。老太一直沒找到程星,只好回了老家。

後來大玉兒說老太在老家和人吵架,拿菜刀傷人之後,跳河自殺了。

他沒有後人,村裡同宗湊錢送去火化的。

火化之後,骨灰盒落在火葬場,忘了取回來。



難得浮生閒半日


我們經常會聽到一些恐懼故事,或者看一些恐怖小說或者電影!聽或者看這些故事的時候,會感到十分的還怕!

但是這些故事大部分都是遠離自己的,或者知道其實是假的!

往往一些發生在自己身邊的故事,可能沒有那麼的恐怖,但是卻很真實,越是真實的恐怖故事,越是還怕!

最恐怖的故事,發生在我上學的時候!

學校,以前是什麼地方嗎!以前這裡是墳場,沒有建學校前,這裡都是墳頭!後來縣裡規劃學校,把這裡規劃成了學校,有些有後人的墳頭,後人把骸骨都遷走了,但是還有好多沒有後人或者沒有墓碑的!

我們班發生過一件真事兒!班有個女生,初一的時候學習特別好,但是不知道怎麼的到了初二,學習就直線下降,然後那個女生整個人都抑鬱了,每天都傻傻的,上課時候睜大眼睛聽課,木呆呆的,下課後就出去了,也不在教室學習,總是去操場轉圈。

有一天,宿管查寢,發現她沒在。一般女生宿舍查寢比較的松,沒我們男生查的嚴,畢竟女生很少出去上網。宿管也是早晨才發現,她床鋪沒動,才發現她晚上沒在的,問她舍友,她舍友說她好幾天沒在了,說是家人晚上每天接回家住。可她家人沒有接她!她白天也在學校上課,只是晚上就不見了!

老師找她談話 問她去哪裡晚上,她也不回答,讓她家長來問她,她也不說。總是低著頭,看著腳尖。學校沒有辦法,只好查監控記錄。監控裡每天晚上,會有人在操場跑步,當時的操場還是土操場,她就在操場轉圈,被人回宿舍了,她還在轉。等熄燈了,她就躲到一個大土堆!

一個女生晚上不回宿舍在操場土堆後邊待一夜,還待了好幾天。聽完我們冷汗都出來了,胖子更是往被子裡挪了挪!

這還不是最恐怖的!更恐怖的是,學校讓她休學,她家人給她收拾東西的時候,從她床下邊,搜出了好多 人骨頭!

一個女孩子,晚上不睡覺去操場挖骨頭!

這就是我身邊最恐怖的恐怖故事!到現在,我也很少晚上去操場!


沉默的阿拉


咒怨,特別是聲音靜的嚇人,只有地板咯吱聲,加上鏡頭的慢慢移動,還有就是窗戶冒出三個女同學鬼樣,半夜看的,嚇得半夜還得回租房的地方住,問題是租房的地方偏,暑假學校周邊租房的地方人少,再關鍵是我租的房間有個暗道窗,一個人看完恐怖片,一個人半夜回那樣一個住的地方,趕緊拉上窗簾再不敢拉開,從此這部恐怖片網上一看到她的灰色鬼眼封面就內心直冒恐懼,感覺一年多我心理都不正常,好怕!從那後怕看恐怖片了!


門客出謀


這個故事發生在民國時期,有兄弟四人,老大名叫楊大娃、老二叫楊二娃、老三叫楊三娃,老四叫楊全娃。楊家四兄弟殺害了和他們有“深仇大恨”的楊老八(他們本家八叔)一家三口,用槍打死了楊老八兩口子,把未滿月的孩子摔死在了磨盤上。楊老八一家被滅門了,他們的仇算是報了,可是後來發生的事情又讓仇恨持續發酵,引發了一連串駭人聽聞的事情。

楊三娃和他的女人在家裡吵架,女人隨口說出了楊三娃殺害他八叔一家人的事情,恰巧被街上偵緝隊的探子聽到,然後楊三娃就被抓了。楊三娃一個人把罪頂了,不久就被槍斃了。楊大娃在隊伍裡當兵,再一次作戰中被大炮擊中也死了。楊三娃和楊二娃原本是當土匪的,楊二娃在土匪內訌中也被打死了,只剩下一個楊全娃了,楊全娃在城裡的賭場當打手。

兄弟幾人的接連死亡,對楊全娃打擊很大,讓他變得徹底瘋狂了,他決定要繼續報復,很快就選好了報復的目標。由於楊老八早年無子嗣,於是就在他們本家過繼了一個孩子名叫楊小四,楊小四已經成家立業了,因為楊小四沒和楊老八在一起住,所以上次也躲過一劫。不過楊全娃這次要弄死的就是楊小四。

楊全娃回到村裡之後,村裡人尤其是他本家的人都異常惶恐,但又沒有人敢招惹他,敢怒不敢言。楊全娃表面上對人都很客氣,內心對村裡人警惕,他在村上的學堂裡,和教書先生住在一起。就這樣平靜的過了幾個月,這一年立秋之後,各地的廟會輪番舉行,附近村子的廟會開始了,村裡人三五結伴地去逛廟會。這天下午楊全娃來找楊小四,讓楊小四陪他去逛廟會,楊小四心裡一萬個不願意,但是迫於楊全娃的壓力,硬著頭皮去了。

去鄰村的必經之路要經過一道溝,在溝的另一邊楊全娃已經安排好了人手,只等楊小四一到就取了他的性命。眼看著就要進溝裡了,楊全娃也放鬆了警惕,就在這時楊小四看到了路兩邊的玉米地,情急之下想出一條脫身計,楊小四在後邊原地踏步還加重了聲音,猛的一下竄進了玉米地裡,躲過了一劫。之後楊全娃發現楊小四逃脫了,於是發下狠話,一定要把楊小四家趕盡殺絕!

楊小四急中生智躲過了一次追殺,回到家後立即和本家的叔伯通了氣,大家聽了楊小四的遭遇,既在意料之中,又感到後背發涼。慶幸的是楊小四機智逃了回來。但是俗話說得好,不怕賊偷,就怕賊惦記。要想出去後患,必須要解決掉楊全娃,然而之前殺害楊老八一家的罪責都讓楊三娃頂了。警察局也奈何不了楊全娃。雖然一時半會想不出好辦法,但是大家的戒備都增強了,楊小四躲到了他舅舅家去了。

又過了幾個月,一支途經這裡的隊伍,臨時駐紮在村子附近,這支隊伍原屬於某個軍閥,後來被改編了,這次移防經過這裡,要修整一段時間。楊小四的幾個叔伯有意地和駐軍拉上了關係,在一起喝酒打牌,逐漸的就很熟了。終於讓他們等到機會了,隊伍馬上要開拔了,這時一樁買兇閃人的生意開始談了。經過討價還價,最終敲定了一百塊大洋買了楊全娃的人頭。

隊伍開拔的前一天晚上,兩個黑衣蒙面的人,溜進了學堂裡,直奔先生的宿舍而來。兩個人猛地衝了進去,揪起楊全娃就往外邊拉,拉出去之後,楊全娃回過神了,掙脫之後又跑回宿舍裡,這兩個人又將楊全娃拉出來,楊全娃又掙脫的跑回宿舍,反覆好幾次,先生是個文弱書生,早已嚇得瑟瑟發抖。最後這兩個人看實在沒辦法,直接在宿舍裡用槍打死了楊全娃。僱主有言在先,把楊全娃拉到別處打死,不要傷到先生,只是楊全娃奮力掙扎,最後不得不在宿舍裡解決掉。可憐先生被嚇得不輕,後來離開了學堂,也不能教書了。

楊全娃死了,兩代人的恩恩怨怨到此結束了,圍繞著復仇與反覆仇,前前後後七條人命都葬送了。

人如果被仇恨矇蔽雙眼,必然會走上極端,最終毀滅了自己。


茶與閒談


年底加班。

辦公樓只有我一人。

終於幹完活,我關了電腦,關了日光燈,關了辦公室的門,關了電源。

去坐電梯。

男朋友在電梯口等我。

電梯門開了,我要進去。

男朋友說,等會兒,人多。


東風吹酒面232


驚心動魄的短篇小說及電影 《木筏》

斯蒂芬·金被譽為恐怖小說之王,其實大部分的作品並不恐怖,在這些作品中,作者用高明文學手法呈現出來的精彩故事,不是渲染恐怖,而是表達對人性多樣性的反思。

但金的部分作品確實恐怖,其中最令我難忘的是短篇小說:《木筏》。

1985年,斯蒂芬·金出版了一部短篇小說集:用了其中一篇小說《Skeleton Crew》,中文意思是:骨幹船員。作為整部小說集名字。

人民文學出版社在2012年2月翻譯出版中文版,小說集名字改為:《故事販賣機》,譯者為:謝瑤玲、餘國芳和賴慈雲。《木筏》是其中之一。

斯蒂芬在1968年寫了這個短篇故事,1969年以250美元的稿酬賣給了美國一個叫《亞當》的雜誌,但稿費卻遲遲未來。直到1970年春天的某日,斯蒂芬因為小的交通案件被判罰250美元,當時他沒錢交罰款,罰單下來的第三天時,《亞當》給他寄來了250美元支票,是不是很有意思?

但斯蒂芬一直沒有收到刊登《木筏》的那一期雜誌,他多次去當地的書報攤檢查也沒有發現這一期雜誌,而且他還把原稿遺失了。現在我們看到的是作者在1981年根據記憶重寫的,1982年在美國《畫廊雜誌》發表,1985年收錄到《Skeleton Crew》小說集中,

重寫的小說內容大致相同,但在細節上,作者這樣說:“故事事件與原始的短篇小說大致相同,但我相信在細節上絕對恐怖得多。”

另外作者公開呼籲,請看到過那一期《亞當》中他的小說的讀者和他聯繫,如果有那一斯的雜誌就更好,他只是想確認一下這篇小說確實被刊登了。看,這個故事的寫作發表背景都有點神密恐怖意味了吧?

1987年《木筏》被改編成電影,電影名《鬼作秀2》,其中的部分鏡頭是相當的恐怖,我有一些圖片,但都不敢上傳。

故事簡介如下——

匹茲堡何立克大學的四位大學生,兩男:戴克、藍迪、兩女:瑞秋,黎妮,因為一時衝動,在傍晚時分來到一個人跡罕至的湖邊,游泳爬上了漂浮在湖面的一個廢棄的木筏上,當天色慢慢變黑,災難也開始降臨了……

那個木筏邊有一個看起來很普通的物體漂浮著,遠看像一團洩漏的原油,黑色,圓形,像一個大鐵鼓的鼓面,隨水浮沉波動,慢慢靠近木筏,四個年輕人中,開始時只有藍迪對這個不明物體感到恐懼,其他三位根本不當回事,所以這團黑色的物體漂到木筏邊時,此時已成了戴克的前女友的瑞秋伸出手觸摸了它,可怕的事瞬間發生了,不明物體中湧出黑色物質如爛泥般裹住了她的手臂,並把她拽入水中,然後那個濃膩的黑色團塊迅速把她覆蓋包裹,如強酸一般溶蝕她的肌膚,當她的血液噴湧出水面時,那個不明物體竟能伸出偽足,追趕噴逃的鮮血……很快瑞秋,一個嬌美迷人的女孩只剩白骨蕩在水面上。

這個黑色的不明物體在吃了人後體積也開始變大,但外表看上去卻仍是絲毫無害的圓形和黑色。

這是一篇恐怖小說,是一場徹底的悲劇,一定會有人死去,所有的人都會死,一個接一個,第二個是英俊、強壯、濫情的橄欖球明星球員戴克,不甘心就此喪失性命的戴克想趁著不明物體鑽進木筏底的時候,游泳逃走,但還未等他跳下木筏,黑色物質已從木筏縫隙中湧上裹住了他的一隻腳,一寸寸地蠶食他的軀體,直到把他徹底消溶。

第三個是性感輕佻的黎妮,藍迪一直暗戀著黎妮,但黎妮卻在剛上木筏時就搶了閨蜜瑞秋的男友戴克,看來在美國也要防火防盜防閨蜜。

當戴克一寸寸消溶時,黎妮因為受驚過度失去了知覺,藍迪不得不一直抱著她,站著木筏上,倆人因此沒能利用不明物體吞食戴克的空當逃走。當黎妮清醒後,逃走已無任何可能。

但黎妮的死,卻是在一種很不一般的狀態下被怪物溶食的。

歐美的通俗小說裡總是會有很多性描寫,但斯蒂芬金卻是個異類,在我看過他那麼多的作品中,性描寫非常少,可能因為他是位不用靠性描寫就能講好故事,並吸引讀者的緣故吧。

但在《木筏》這篇短篇小說裡,他罕見地描述了倆位暫時倖存者在如此危險狀況下,竟產生了愛慾並抑制不住地在木筏上做了愛,文學大師手法果然高明,這部分的情節描寫,自然、可信,充滿誘惑力。

10月深秋,夜裡,倆人只穿著內衣,寒冷、恐懼,黎妮請求藍迪抱著自己,在互相溫暖中竟不可思議地產生了情慾,擁抱、愛撫、原來不愛且有敵意的倆個青年男女,在不明怪物地注視下做了第一次也是最後一次愛,刺激、興奮、美妙……

但悲劇的定義是:把最美的撕碎給你看,讓你體會反差極大的悲哀和痛苦。

這對愛人在生死之間忘情地享受著性愛時,不明物體鑽到了木筏下面,黎妮的頭髮卻不幸地浸在水裡,當藍迪突然想到這一點時,為時已晚,黑色物質如黏膠般粘住她的頭髮,順勢而上,如浪潮般覆蓋了她的臉,黎妮悽慘地掙扎,藍迪驚恐地尖叫,半小時後,木筏上只剩下了瘦弱的藍迪。

不明物體和藍迪對恃著,當藍迪坐下,它就會潛入木筏底從縫隙中意圖攻擊,整個黑夜,藍迪不得不保持站立,天亮了,空曠寂靜,無人來拯救他,他強撐著站立,一個漫長的白天過去,夜晚重新降臨,寒冷、飢餓、恐懼,徹底擊倒了藍迪,絕望的年輕人放棄了求生的掙扎,把自己交給了這個無任何可怕外表的殘酷怪物……

這是小說的結尾,電影結局為了增加戲劇性,讓藍迪歷盡艱險上了岸,但卻沒有撒腿徹底逃走,而是在湖邊挑釁怪物,結果被怪物跳上岸吞了,真是不作不死啊。

故事結束了,現在讓我們討論文學影視作品中,什麼狀況下是最令人覺的恐怖。

我覺的把人放在兩種狀態下,會產生極為恐怖的感覺和效果。

一種是無知,一種是無助。

這裡的無知不是貶義,就是單純的不知道,不知道給自己帶來極大危險的環境和攻擊者是什麼狀態和什麼東西。

在恐怖文學影視作品中,越是塑造的複雜的鬼怪等,即使有極大的傷害力,但給讀者和觀眾恐懼感卻是相反的,比如青面獠牙伸長舌頭的中國鬼怪,好萊塢電影中各種類似變形動物等的怪物,比如異形等,它們傷害力很強,但我們可以看清楚它們的外表,可以做出判斷,怪物的強弱部分是什麼,然後決定戰鬥還是逃走,還是自知無勝算,徹底等死,這種狀態下,即使死,也死的明白。所以不會產生很強的恐懼感。

相反,面對的環境和傷害你的鬼怪越是簡單,卻越是能讓人產生相當強的恐懼感。日本的文學影視作品在這方面是強項,比如《貞子》,和改編自日本恐怖小說的美版《午夜兇鈴》中只出現極少鏡頭的,一襲白睡衣,直垂的黑色長髮,蒼白,有正常五官但面無表情的小女孩,卻不知嚇壞了多少人。我自己看過後,好幾個月,睡覺前都害怕關燈,生怕關燈後,電視會突然打開,然後小女孩鑽出來……

在《木筏》中,斯蒂芬塑造的怪物外表非常簡單,是毫無複雜構造的圓形,沒有任何外在的可怕部位,顏色初看也是單調的黑色,讓作品中人物和讀者,開始產生無視,或是輕視它的感覺,然而它卻有巨大的、無法抵禦的傷害力,這種挑戰心理落差的描寫會讓人產生極強的恐懼感,因為你自始至終都不知面對的是什麼,你無從下手抵抗、甚至短時間都判斷不出是不是該放棄求生?也就是說,你都沒辦法知道何時死。這種生死未卜的狀態最是煎熬,讓你的心時時刻刻懸著。

所以面臨這種無知的狀態的時候是非常令人恐怖。

另一種是無助。

《木筏》中,四個魯莽的青年男女是在一時衝動下,在深秋10月的傍晚時分,開車來到一個本是禁止外人入內封閉的私人性質,專用於夏日度假的區域。

沒有人知道他們來這個湖,而湖邊也沒有人。作者這樣描寫:“避暑木屋,現在是十月,木屋是空的,全部都是。我們到了這裡之後,你又偏偏饒過大門,每隔五十英尺就有一塊“不準入內”的牌子——”

所以,當他們受到不明物體攻擊時,沒有人幫他們抵禦,沒有人幫他們呼叫救援,他們四個陷入了完全無助的境地,毫無生還的機會,徹底成了怪物的犧牲品。

所以人在無助的時候是會產生非常恐懼的感覺,那種絕望會在你肉體死亡之前,精神和心靈先被擊垮。

我看過很多恐怖類的文學影視作品,但讓我產生強烈恐怖感並久久不能忘記的作品並不多,在這有數的作品中,最令我難忘的就是斯蒂芬的這一篇《木筏》,今天寫下來推薦給如我一樣喜歡閱讀斯蒂芬·金文學作品的同好朋友們。


分享到:


相關文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