疫情時期的“國難財”風潮,究竟誰是最可恥的人


“為什麼我的眼裡常含淚水,因為我對這片土地愛的深沉。”

——艾青


“口罩焦慮症”


面對這場突如其來且來勢洶洶的疫情,國人沒有任何防備。於是我們手無寸鐵的與這場疫情展開了殊死搏鬥。

人們將注意力全部集中在了這場戰役中,每天都在關注著新增確診及疑似人數,關注著武漢醫療一線的信息,關注著國家對於這場疫情的政策,關注著物資的供應情況。

而口罩的供應在這場戰役中扮演著一個重要的角色,由於口罩的緊缺所導致的各種矛盾此起彼伏,此消彼長。

口罩的生產供應情況第一次赤裸的站在聚光燈下,有人統計過,疫情期間,全國每天消耗的口罩數量超過1.5億。

而全國每天的口罩最大產能也只有2000萬個。這樣的供求比例看著就使人感到焦慮。

大部分人都經歷過四處奔走,逐家藥店詢問“有沒有口罩賣?”的狀態,朋友圈多多少少都會有那麼幾個人在發著賣口罩的信息,但是更多的時候我們還是會對這些口罩打一個問號,他們是不是安全,他們是不是正規廠家出產?鼓起勇氣詢問價格後,我們會倒吸一口涼氣,心中默唸“怎麼這麼貴,都什麼時候了還發國難財!”就這樣口罩成了這個疫情期間的硬通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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關於“國難財”


前段時間一則新聞引起了社會的強烈反響和討論。進價0.6元的口罩被賣到了1元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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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這樣,一個個被吊打的藥房引起了大眾的討論。大部分人對這這件事情表示不理解,但是還有一部分人則是藉此不斷的拋出身邊那些因為疫情而物價上漲的案例。

於是“國難財”的鬧劇現實生活中愈演愈烈,在互聯網上也被演繹的活靈活現,就連朋友圈一些好心給大家提供酒精或者防護用品的人都在頻頻被指發國難財。顯然大家已經開始對“國難財”這件事情上綱上線了。

那麼我們來分析一下什麼才叫真正的國難財吧。

發國難財是指一些自然人和/或法人利用國難(戰爭、自然災害等)撈取本不該屬於自己的好處。

注意:在這個定義中,撈取本不該屬於自己的好處,這是一個重點。舉個例子來說,下面這條新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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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同一條新聞中有兩個案例,第一個其實很明顯就是漲價行為,也是被指“國難財”的主要矛頭。第二個案例則是徹徹底底的造假,欺騙。這兩個行為在現在這個特殊時期被劃撥到了同一個分類裡,統稱“國難財”。

細想,其實這兩個案例在本質上是有著巨大的差別的,究竟在這兩個案例中誰在撈取本不該屬於自己的好處呢?


商業與慈善


回過頭我們來看對於口罩廠商來說,不僅是需求量的暴增,產量跟不上。與之相配套的醫用口罩原材料,包括無紡布、過濾用的熔噴布、塑料包裝袋等,原材料價格上漲了30%到40%。在國內頂尖熔噴布企業天津泰達,熔噴布的市場價格已經從1.8萬元/噸上漲至2.9萬元/噸。而在新年加疫情的特殊時期,工人的工資已經從四-五千元上漲到一萬元以上。這是口罩生產商需要承擔的。

在新年期間口罩零售商的加班費,疫情期間銷售人員所需要承擔的風險,這是銷售端所需要承擔的。

當然還包括,因為價格調整可能會面臨的罰款,這個則屬於風險成本。

即使這樣,現階段許多的口罩生產商依然迎頭而上,他們的產品作為主要物資首先供應一線,其次才是自主銷售。可想在供應一線的產品中他們的利潤空間幾乎為零,甚至於虧損。至於零售部分的價格還在被道德綁架著。

於是,還有一部分膽子小,抗風險能力差的私人工廠直接選擇了停止生產。

這就是當商業被道德綁架後的結果。商人不能夠奮勇直前的投入生產,導致市場的供給不能達到最佳狀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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市場就是市場


我們做了這樣的一個假設,如果我們在疫情之初,選擇接受口罩的價格浮動,在市場需求量巨大的情況下,一定會觸動各類商人的商業敏感性。商人認為這既是可以幫助他人又是可以創造收益的生意。那麼他們會選擇調動自己的最大資源投入到口罩的生產中去。

在經過一個階段的籌備期後,很快市場上就會有新生產出來的口罩可以供銷售。當供應逐漸增大的時候,新的市場競爭就會再次形成,質量及價格的優勢又會成為市場競爭標準。

而這個週期,無非也就是數月時間。


“國難當頭,誰是最可恥的人?”


可恥之首:無論是不是在國難時期,造假售假都是最可恥的行為。他已經脫離了道德制約上升至了法律層面。而導致假口罩可以在市場上流通的主要原因,不也是因為百姓在正規渠道買不到口罩嗎?

疫情時期的“國難財”風潮,究竟誰是最可恥的人

可恥其次:我們生活的社會是一紛繁且複雜的網絡,在社會中沒有絕對的對錯,只有有效的利弊。那些不分析利弊只關心對錯的鍵盤俠可謂是可恥的。他們或許正在用自己的無知傷害著他人的利益。


疫情時期的“國難財”風潮,究竟誰是最可恥的人

中國人講“危機”一詞,中有玄妙。即“危”在前,“機”在後。當危險或者危難出現的時候,隨之而來的也將是機會。

同樣當有人為我們承擔了危險成本的時候,我們是不是也應該給他們一個機會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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