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想到歷史上紀曉嵐的真面目,真想讓人感慨不已

從上世紀80年代以來,在中國近現代史上一直被痛罵和鄙視的滿清王朝,開始重新被讚美與歌頌。

清朝也逐漸地從太平天國洪秀全所說的“清妖、清鬼”、孫中山嘴中的“韃虜、逆酋”、毛澤東所說的“最腐朽、最黑暗的封建王朝”,變成產生了多位“千古一帝”的“明君”的傑出王朝。

滿清題材的電視劇越拍越多,打開電視到處都是阿瑪(滿語父親)、格格與阿哥,“清宮戲”成為了中國電視劇的重要題材。

然而,這是一股粉飾事實、篡改歷史的歪風邪氣。在這些清宮戲中經常出現的“鐵嘴鋼牙”紀曉嵐,就是一個典型的被美化了的形象。那麼,歷史上真實的紀曉嵐是什麼樣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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紀曉嵐與和珅的年齡

乾隆(愛新覺羅·弘曆)、劉墉、紀昀(紀曉嵐,曉嵐是他的字)與鈕鈷祿·和珅(他是滿人,滿洲鑲藍旗,鈕鈷祿是他的姓)四個人當中,乾隆1711年出生,年紀最大,劉墉1719年出生,比乾隆小8歲,紀昀1724年出生,比乾隆小13歲,和珅哪一年出生的?

與電視劇中所說的完全相反,和珅完全是一個後生晚輩,他是1750年出生的,比乾隆小整整三十九歲,完全是乾隆的孫子輩。所以說,電視劇中演乾隆、紀曉嵐、和珅三個演員年紀都差不多,搞得好像乾隆、紀曉嵐和和珅竟然是一代人似的,而且似乎和珅還比乾隆大點,簡直是荒誕絕倫的鬧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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紀曉嵐跟和珅的關係

你別看出身於滿洲鈕鈷祿氏的和珅年紀比紀昀小了一代人還多,但人家是滿人啊,是皇親國戚,出道晚升的快,就像做火箭一樣蹭蹭的就上了九天,升官的速度遠遠不是紀曉嵐這種漢人能比的!和珅19歲時(1769年)以文生員身份承襲三等輕車都尉,沒三年就升成了三等侍衛,又沒過三年就升成了御前侍衛,授正藍旗滿洲副都統,接著不過只過了一年,也就是1776年。


僅僅二十六歲(年輕的令人髮指)的和珅就已經成為了戶部侍郎、在軍機大臣上行走、總管內務府大臣、鑲藍旗滿洲副都統、國史館副總裁、總管內務府三旗官兵事務,二十六歲的和珅就坐火箭似的升成了中央一級官員,成為了乾隆身邊大熱的紅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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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時候紀曉嵐不過是文淵閣大學士和《四庫全書》總編修官,紀昀白白的比和珅大了二十六歲,但在官職和實際權力上卻根本沒法跟這後生晚輩比!紀曉嵐為了將來仕途順利,立即動身拍馬屁,主動的跟和珅接近,跟和珅結成“忘年交”。

2005年,某部講述紀曉嵐生平的電視劇受到觀眾的歡迎,紀曉嵐的後代接受了北京電視臺的採訪時候,他們說:“其實我們的祖先紀昀先生不像電視劇裡演的那樣,他跟和珅是忘年交的關係,親密的時候遠比對立的時候多得多。

年輕的和珅處世外向潑辣,年老的、處世逐漸內斂圓滑的紀曉嵐會時時善意地提醒和珅。兩人既有政見不同帶來的爭吵,也有默契的配合。在工作中,更多的是和珅對紀曉嵐的關照;在人際關係上,更多的是紀曉嵐對和珅的幫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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紀曉嵐的奢靡浪費

紀曉嵐的生活習慣、生活作風怎麼樣?紀曉嵐生活極度奢侈浪費,他吃飯的時候竟然一粒米飯都不吃,菜都幾乎一點也不吃,光吃肉,頓頓吃肉(“以肉為飯,無粒米入口”、“平生不穀食麵或偶爾食之,米則未曾上口也。飲時只豬肉十盤,熬茶一壺耳。” 但雖喜食肉,卻絕不食鴨,總覺鴨腥穢難以下嚥。一次不慎誤食之,立刻大吐。見採蘅所著《蟲鳴漫錄》、小橫香室主人所著《清朝野史大觀》卷三)!

我們可以對比一下當時所謂的正處在虛假的“康乾盛世”中的中國社會,我們能夠清楚的看到,康熙雍正乾隆時代民眾生活的貧窮和痛苦!明朝末年崇禎時全中國就有田783萬頃,而順治16年(1659)中國耕地總數竟然下降到不到549萬頃,直到滿清乾隆31年(1766)到741萬,全國田地總數字剛接近明末土地數字(《清朝文獻通考》田賦所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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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見 “康乾盛世生產恢復是緩慢的,過了一百年才到了明末的生產規模。嘉慶年間的791萬頃為最高,以後就下降了,封建經濟在停滯中(范文瀾《中國通史簡編》 767頁)。


滿清康熙雍正乾隆年間,幾乎每一年都有大型饑荒,“饑荒連年,死者枕藉,人相食”,這就是康乾盛世這一歷史學上最大的騙局的真相。我在這裡不禁不得不列出歷史資料,稍顯過長,但是仍然必須列出來,與紀昀紀曉嵐的物質生活水平做一番比較:

康熙元年,吳川大飢。

二年,合肥飢。

三年春,揭陽飢。秋,交河、寧晉飢。

四年春,曹州、兗州、東昌大飢。夏,惠來飢。秋,懷遠飢。冬,烏城飢。

六年,應山飢。

七年,無極大飢。

十年夏,海鹽大飢。秋,臨安、東陽大飢。

十一年,永康、峽江、大冶飢。秋,遂安、湯溪大飢。

十二年,樂亭大飢。

十三年春,興寧、鎮平、京山大飢。

十四年,東光飢。

十五年春,大冶飢。夏,連平飢。

十六年春,嘉應州大飢。夏,鄖縣、鄖陽、鄖西大飢。

十七年秋,曲江飢。

十八年春,真定府屬飢。夏,興寧、長樂、嘉應州、平遠飢。秋,無為、合肥、廬江、巢縣、博興、樂安、臨朐、高苑、昌樂、壽光大飢。冬,滿城飢。

十九年春,江夏大飢。夏,大同、天鎮飢。冬,萬泉、遵化州、滄州飢。

二十年夏,儋州、永嘉飢。

二十一年春,桐鄉飢。冬,信宜、真定、保安州飢。

二十二年春,宜興飢。秋,單縣飢。

二十三年春,濟寧州、剡州、費縣飢。秋,巴縣、江安、羅田飢。

二十四年春,沛縣飢。二十五年秋,恭城大飢。冬,城大飢。

二十六年,博興大飢。

二十七年秋,蔚州飢。

二十八年春,高邑、文登飢。夏,潛江大飢。秋,龍門飢。

二十九年夏,黃岡、黃安、羅田、蘄州、黃梅、廣濟飢。秋,襄垣、長子、平順飢。

三十年春,昌邑飢。秋,順天府、保安州、真定飢。

三十一年春,洪洞、臨汾、襄陵飢。夏,富平、盩厔、涇陽飢。秋,陝西飢。

三十二年夏,慶陽飢。秋,湖州飢。

三十三年,沙河飢。

三十四年,畢節飢。

三十五年夏,長寧、新安、城飢。秋,大埔飢。

三十六年夏,廣寧、連平、龍川、海陽、揭陽、澄海、嘉應州大飢。秋,慶元、龍南、潛江、酉陽、江陵、遠安、荊州、鄖西、江陵、監利飢。

三十七年春,平定、樂平大飢,人相食。夏,濟南、寧陽、莒州、沂水大飢。

三十八年春,陵川飢。夏,婺源、費縣飢。秋,金華飢。

三十九年秋,西安、江山、常山飢。

四十年,靖遠飢。

四十一年春,吳川大飢。夏,沂州、剡城、費縣大飢。冬,慶雲飢。

四十二年夏,永年、東明飢。秋,沛縣、亳州、東阿、曲阜、蒲縣、滕縣大飢。冬,汶上、沂州、莒州、兗州、東昌、鄆城大飢,人相食。

四十三年春,泰安大飢,人相食,死者枕藉;肥城、東平大飢,人相食;武定、濱州、商河、陽信、利津、沾化飢;兗州、登州大飢,民死大半,至食屋草;昌邑、即墨、掖縣、高密、膠州大飢,人相食。

四十四年,鳳陽府屬飢。

四十五年春,漢川、鍾祥、荊門、江陵、監利、京山、潛江、沔陽、鄖縣、鄖西飢。

四十六年秋,東流、宿州飢。

四十七年,平鄉、沙河、鉅鹿飢。

四十八年春,無為、宿州飢。夏,沂城、剡城、邢臺、平鄉飢。秋,武進、清河飢。

四十九年,阜陽飢。

五十年,通州飢。

五十一年,古浪飢。

五十二年春,蒼梧飢,死者以千計。夏,長寧、連平、合浦、信宜、崖州、柳城飢。

五十三年春,陽江飢。冬,漢陽、漢川、孝感飢。

五十四年夏,臨榆飢;遵化州大飢,人食樹皮。

五十五年春,順天、樂亭飢。

五十六年春,天台飢。

五十七年,廣濟飢。

五十八年春,日照飢。夏,靜寧、環縣飢。

五十九年春,臨潼、三原飢。夏,蒲縣飢。

六十年春,平樂、富川飢。夏,邢臺飢。秋,咸陽大飢。冬,兗州府屬飢。

六十一年夏,井陘、曲陽、平鄉、邢臺飢。夏,蒙陰、沂水飢。秋,嘉興、金華飢。冬,懷集飢。


雍正元年夏,通州飢。秋,嘉興飢。

二年春,蒲臺大飢。夏,樂清、金華、嵊縣飢。冬,英山飢。

三年夏,順德、膠州飢。冬,惠來飢。

四年春,嘉應州飢。秋,澄陽江飢。

五年冬,江陵、崇陽飢。

七年,壽州飢。

八年夏,肥城、武城飢。冬,銅陵大飢。

九年春,肥城大飢,死者相枕藉;莒州、範縣、黃縣、招遠、文登飢。夏,章丘、鄒平大飢。冬,濟南大飢。

十年,崇明、海寧飢。

十一年冬,上海、嘉興飢。

十二年秋,武進大飢。

十三年秋,慶遠府屬大飢。冬,垣曲飢。

乾隆元年夏,海陽飢。

三年秋,平陽飢。

四年春,葭州飢。夏,碭山飢。

五年,鞏昌、秦州、慶陽等處飢。

六年,甘肅隴右諸州縣大飢。

七年春,山陽飢。夏,宜都飢。秋,亳州飢。

八年春,南昌、饒州、廣信、撫州、瑞州、袁州、贛州各府大飢。夏,天津、深州二十八州縣飢。

九年,高邑大飢。十年,正定、贊皇、無極、城、元氏等縣飢。

十一年春,沾化飢。夏,慶雲、寧津飢。

十二年,曹州、博山、高苑、昌樂、安丘、諸城、臨朐飢。

十三年春,曲阜、寧陽、濟寧、日照、沂水飢。夏,福山、棲霞、文登、榮成飢,棲霞尤甚,鬻男女。

十四年春,安丘、諸城、黃縣大飢,餓殍載道,鬻子女者無算。

十五年秋,廣信飢。

十六年春,福山、棲霞飢,民多餓死。夏,南昌、廣信飢。冬,建德飢。

十七年春,全州飢。夏,同官、洵陽、白河飢。冬,房縣飢。

十八年春,慶元飢。秋,鄖縣飢。

十九年,羅田飢。

二十年,溧水、通州飢。

二十一年春,青浦、東流、湖州、石門、金華飢。夏,沂州、武城飢。冬,濟南府飢。

二十二年夏,博白飢。秋,掖縣飢。

二十三年春,翁源、蒼梧飢。夏,日照飢。

二十四年秋,隴右諸州縣大飢。

二十五年,平定、潞安、長子、長治、和順、天門飢。

二十六年,江夏、隨州、枝江飢。

二十七年春,濟南飢。夏,棗強、慶雲飢。

二十八年夏,永年、永昌大飢。

二十九年秋,東光大飢。

三十年春,桐廬飢。秋,吉安、廣信、袁州、撫州飢。冬,威遠飢。

三十一年,濟南、新城、德州、禹城飢。

三十二年冬,池州大飢。

三十三年夏,沂水、日照大飢。

三十四年,溧水、太湖、高淳飢。

三十五年,蘭州、鞏昌、秦州各屬大飢。

三十六年夏,會寧、肥城大飢。秋,新城、寧陝 飢。

三十八年秋,文登、榮成飢。

三十九年秋,秦州、鎮番大飢。

四十年,溧水、武進、高郵、南陵大飢。

四十二年秋,陸川飢。

四十三年,全蜀大飢,立人市鬻子女;江夏、武昌等三十一州縣飢。

四十四年春,南漳、光化、房縣、隨州、枝江飢。夏,秦州屬飢。

四十五年秋,江陵、保康飢。

四十七年,灤州、昌黎、臨榆飢。

四十八年春,黃縣飢。秋,綏德州飢。

四十九年春,葭州飢。夏,來鳳飢。

五十年春,宜城、光化、隨州、枝江大飢,人食樹皮。夏,章丘、鄒平、臨邑、東阿、肥城飢。秋,壽光、昌樂、安丘、諸城大飢,父子相食。

五十一年春,山東各府、州、縣大飢,人相食。

五十二年,臨榆大飢。

五十三年秋,文登、榮成飢。

五十四年夏,宜都飢。

五十五年秋,禹城飢。

五十六年,邢臺等八縣飢。

五十七年,唐山、寧津、武強、平鄉飢,民多餓斃。

五十八年春,常山飢。

五十九年,清苑、望都、蠡縣飢。

六十年春,蓬萊、黃縣、棲霞飢。夏,麻城飢。(《清史稿·災異志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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紀昀紀曉嵐這樣的混蛋,在當時年年各地都有大饑荒,一般老百姓們年年都“父子相食”,年年都“市鬻子女”的年月裡,竟然還能夠挑食挑到那樣的程度,竟然能夠完全不吃五穀雜糧,竟然能夠連菜都不吃一口,整天光吃肉。

我們今天中國社會的大富翁們,也做不到像200多年前紀曉嵐那樣每一頓飯全都吃肉,一點菜和米也不吃!紀曉嵐在巨大飢餓中的極度挑食,完全是犯下滔天罪行。

紀曉嵐的個人作風問題

紀曉嵐每一次寫文章之前,必須先跟女人云雨一番。修《四庫全書》時,乾隆還專門為此賜給他兩個宮女同床,他才能夠創作。紀曉嵐簡直是個淫棍。(紀昀“日御數女。五鼓如朝一次,歸寓一次,午間一次,薄暮一次,臨臥一次。不可缺者。此外乘興而幸者,亦往往而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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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紀曉嵐如一日無女色則“膚欲裂,筋欲抽”。編輯《四庫全書》時數日單身當值,竟然“兩睛暴赤,顴紅如火”。乾隆帝見而大驚詢問,紀曉嵐就實話實說,皇帝大笑,遂賜兩位宮女“伴宿”。見採蘅所著《蟲鳴漫錄》、孫靜庵所著《棲霞閣野乘》)

“倡優大學士”紀曉嵐

事實上,紀曉嵐在乾隆心中,不過是一個養著玩弄的“戲子”,是一個妓女和戲子之類的倡優大學士罷了。

《南巡秘記補編》裡說,乾隆三下江南“巡狩”(其實就是勞師動眾禍害百姓搜刮民脂民膏窮奢淫慾的下江南遊玩)後,有一次偶入四庫館(紀昀作為主編人領著一幫子奴才“幫閒”的“御用文人”一起搞的,在乾隆命令下為轉移漢族知識分子注意力,讓他們從時事政治轉向死書死詩以減少社會反清情緒,因而編修的《四庫全書》的地方),和紀曉嵐閒談天子巡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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紀曉嵐是個書呆子,原原本本把三代之所以巡狩的必要性說了一遍,又說秦始皇(嬴政)遊幸就大可不必,至於後世隋煬帝(楊廣,隋朝亡國皇帝)屢幸江都,明朝正德皇帝(明武宗朱厚照)嬉戲南北,都不是正道,做皇帝的只要洗濯其心,用賢退不肖,天下自然大治,過多巡幸完全沒有必要。

乾隆越聽越火,認為紀曉嵐是在借古諷今,有意誹謗自己,等紀曉嵐話音剛落,即變色罵道:“你紀曉嵐不過是個書生,還敢妄談國事!朕不過覺得你文學尚優,這才讓你領修《四庫全書》,實際不過把你當娼優養著罷了,你跟我談什麼國事?” (乾隆的原話是:“朕視汝不過優伶爾,怎敢妄談國事。”)

紀曉嵐嚇的渾身顫抖,抖若篩糠,匍匐在地,長跪不起,磕頭不止,直磕得滿額頭是血,滿臉是土,口中不停的叫著“聖上萬歲,饒微臣賤命”之類之類,乾隆嫌煩,不耐煩的擺擺手,身旁內侍扶起紀曉嵐,拉出殿外,讓其自去休息反省!這下好了,從此以後,紀曉嵐的“娼優大學士”的外號在滿清的朝野上下,人人皆知,大家都拿此為笑柄,嘲笑紀曉嵐不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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紀昀深以為恥,受不了別人都嘲笑他,又害怕呆在乾隆身旁,哪天稍微說錯半句話就會被砍死,所以為保性命,以年老為理由向乾隆請求辭職。乾隆不許,說:“修《四庫全書》的事情正多,你怎麼可以隨便離職?

何況你比朕年輕多了(乾隆弘曆是1711年出生,紀昀是1724年出生,比乾隆小13歲),還在朕面前談老,明明就是欺詐。好好回去作好你的事情,別自己討不痛快。”隨後,乾隆又說:“朕明年還要下江南,且要把你一起帶去,讓你也看看民間的嗥嗥氣象,長長見識,你務必要謹慎小心,仔細思量該如何講話,不要老是書生意氣,發些不著邊際的議論。”紀曉嵐被這麼一嚇,只得唯唯諾諾,叩頭而退,不要說半句也不敢爭辨,連一句大氣都不敢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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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年,乾隆又跟紀曉嵐說:“朕這次南下江南,本想帶你一起去,但想想修《四庫全書》的事,要是你不在的話恐怕會有所耽擱,這次你還是別去了。

況且你現在讀書博洽,但還沒有到觀其會通的地步,多事閱歷亦無幫助,不如以後再說吧。你回去好好反省,現在你尚在修飾面目的時候,還沒有到粉墨登場之時。”紀曉嵐心中默默暗想,皇上不帶我去就算了,還無緣無故的罵我一頓,這又是何苦呢,從此便絕口不提南巡之事,即使是其他軍國大事也不再發一言,沉默不語。

不知為何,乾隆臨行之前,又把紀曉嵐找來,說:“這次還是把你帶上。上次讓老臣張廷玉(滿清乾隆十四年,1749年告老回鄉)等人閱召各地科舉試卷,朕都不滿意。這次把閱卷權授予你,你要好自為之,勿負朕意。”於是紀曉嵐便作為扈從人員參與南巡揚州蘇州杭州等地。


一行人到揚州後,乾隆跑到小迷樓裡招攬當地著名妓女,即行雲雨之事,荒淫無度,日日歡曲,夜夜蕭歌,一連兩個多月都沒有離開揚州,把軍國大事忘得一乾二淨!紀曉嵐想自己名聲已經被損毀殆盡,自己已經被周圍人都視為笑柄大加嘲弄,怎麼著自己拼死也要挽回清名找回榮譽,再次勸諫乾隆如果成功,便能挽回自己的一世清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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於是紀昀對同僚們說:“不行,這次我一定要向皇上進諫。就算是觸犯龍威,也不過是九泉之下和龍逢、比干(分別被夏桀王和商紂王殺死的夏、商兩朝各自的死諫忠臣)相見,總比終身得一倡優學士之汙名要好。”

於是紀曉嵐便鼓起勇氣進了揚州行在(乾隆在揚州的行宮,乾隆在全國各地都有行在),告訴內侍說有機要事面奏聖上。內侍進去稟告後,沒多時就出來告訴紀曉嵐:“皇上讓你把試卷暫擱某房,你可以到平山堂去看戲,不要在這裡久混。”

紀曉嵐說,我這次並非是為了交試卷而來,而是有事當面奏聖上,怎麼能去看戲呢。內侍朝他擠眼使眼色,笑嘻嘻的不肯再進去向乾隆回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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紀曉嵐催促內侍去稟告,內侍說:“紀先生省省吧,還是回去算了。皇上既然不想讓先生多說,先生又何必在這裡嘵嘵不休呢?先生既然以作文章為專職,文章以外何必旁及?我勸你還是早點回去,你若有詩文來,自當為你呈進。”

紀昀聽內侍話裡頗有輕侮嘲笑侮辱之意,又惱又羞,憤憤的說:“我今天就不回去,一定要等到聖上出來,我好面奏。”內侍一笑置之,也不管他。

當時外面風大水寒,站的時間長了,紀曉嵐被凍得手足俱冷,渾身上下直哆嗦,漸漸支撐不下去了。這時,另一個和他相熟的內侍看見他的窘狀,便過來婉言相勸:“皇上今日倦臥,誰來都不見。紀先生有事要奏,何不寫個摺子遞進去?”

紀曉嵐沒辦法,只好問內侍要了紙筆寫摺子,一揮而就,頃刻萬言,大概意思是:“陛下這次南巡,到各地查看民情,於治道關係甚大,而民間瞻仰威儀,亦不是尋常遊覽可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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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皇上出京至此,惟淫逸是耽,惟漫遊是好,倡優雜進,玩好畢陳,雖然天下太平不妨遊玩一二,但宣淫都市恐怕會褻瀆聖尊,希望陛下念創業之艱難,守安危之常戒,憂盛危明,以隋煬、明武為前車之鑑,不至潛招奇禍”。

內侍收了紀曉嵐的折,笑道:“紀先生不肯聽我的勸,無端挑起皇上之怒,我不過是多白跑一趟而已。你若想用以死忠諫的法子博以成名,其實大可不必,皇上常說:‘朕觀這些酸文人的話,和俳優之口沒什麼兩樣,可笑則笑,可斥則斥,也不必加罪。

他們說的都是些迂腐故事,實在沒有加罪之理,只博朕一笑矣。’皇上都這麼說,紀先生何必多費筆墨?還不如多作詩文幾篇,反可以博皇上之賞嘆讚譽。”紀曉嵐聽得這話純為譏刺,把他嘲笑的上下無光,臉上五彩,但他也無可奈何,無話可說。

上折後三天,乾隆也沒搭理他。紀曉嵐正百無聊賴間,突然有旨宣召。紀曉嵐以為乾隆嚴詞譴責將至,好在有心理準備,便裝出一副想要“以死博得忠義美名”,絲毫不怕死的樣子,昂首而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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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料進去後,乾隆頗為和顏悅色,不等紀曉嵐開口,乾隆便道:“你的詩文之興大好,所作也不差,朕知道你在逆旅中頗能用功,且無怨悱意,尚不失謹厚書生的風度,但此後要更為勤勉,萬不可作出位之言,以免自取其咎。”

紀曉嵐正要說:“臣尚有奏”並且剛想說出自己的勸諫時,乾隆已經命令內侍捧出試卷,命令說:“這些試卷歸你評閱,趕緊拿回去,評好明日交卷。”說完,內侍催促紀曉嵐出去,紀曉嵐正啞口無言,為根本沒有半點機會說出自己的“忠言”而懊惱時,而乾隆已經轉身回宮了。

從此以後,紀曉嵐在途中雖常入見,但無非是些科考閱卷之事,乾隆從不和他談及其他。一日乾隆遊浙江杭州西湖,讓紀曉嵐跟隨左右,紀曉嵐以為再進諫忠言的機會到了,不料剛一見面,乾隆便問《四庫全書》中編修的藏有了某某種類的書了嗎?連問了數十種,紀曉嵐都一一作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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乾隆說:“現有獻書若干冊,其中已收入者頗多,你看是兼收了的好,還是不收了?”紀曉嵐說最好兼收,可備參校,又說:“皇上嘉惠藝林,不如各繕數份,分別貯藏在東南名勝處,以作為南巡的紀念吧?”乾隆笑道:“紀某此言,可謂恰合職分,數年來惟此語可取(那意思是,這幾年你說的那些所謂的忠言進諫都是無用的屁話,只有給我拍馬屁才是正途,就這一次你剛對我拍的馬屁真拍好了,這幾年你就這一句話說的可以讓我聽得進去。

朕早有此意,即日就讓東南大吏擇湖山勝處為貯書所,你回去好好想個實行辦法報上來。”紀曉嵐拍馬屁成功,心中十分高興,唯唯領諭而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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乾隆目送紀曉嵐走掉後,呵呵笑道:“有此事讓你好好忙上一番,免得在我面前鴰噪。(讓你忙去,省得你來我面前亂說話惹我煩)”

這就是乾隆和紀曉嵐的真實關係,乾隆把紀曉嵐當狗耍,當猴戲,根本不把紀曉嵐當大臣看,僅僅把他當成是唱戲的戲子一類逗人笑的小丑。這樣的紀曉嵐,哪裡有半點“智鬥”可講,分明不過是奴才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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