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3.07 打油詩和詩的界限在哪裡?

飛龍在天9783


打油詩重在壓韻,直白。更平民化,一般人張口就來。詩,注重意境,可寄情於物,賦景于思,字句的工整,壓韻,平仄,對仗,非一般打油詩所能及。


DR引物


打油詩和詩的界限在哪裡?

比如:舉頭望明月,低頭思故鄉。他就是詩, 可是你如果改成了:舉頭望明月,低頭思婆娘。它就成了打油詩。 那麼詩和打油詩的界限在哪裡?

首先我們確定一點,打油詩也是詩。那麼我們要如何區別打油詩呢?這也就是題主的問題,區別詩和打油詩的界限在哪?

是有界限的,但是這個界限相當的模糊。詩的特徵我們就不說了,即可高雅大情懷,又可悲傷小情調,好像並沒有什麼不適詩歌不適合表達的,為何又多出一個“打油詩”的類別呢?

打油詩有哪些特徵,我們羅列幾首出來和一般詩歌進行對比,看能否找出不同。

首先看打油詩宗師張打油的開山之作:

詠雪

天地一籠統,井上黑窟窿。

黑狗身上白,白狗身上腫。

還有詩僧王梵志的關於“土饅頭”的詩:

王梵志:饅頭詩

城外土饅頭,餡草在城裡。

一人吃一個,莫嫌沒滋味。

近代打油詩之王張宗昌司令的一些打油詩:

詠雪

什麼東西天上飛,東一堆來西一堆。

莫非玉皇蓋金殿,篩石灰呀篩石灰。

我們大致可以看出打油詩的特點無非是:通俗,詼諧,機心。

其實我們從寫法結構上是無法區分打油詩的,我們只能從語言的淺白上來做出判斷,但是打油詩雖然不避俚俗粗陋,卻有一種流於表面的幽默,甚至還有機巧的靈思。

而幽默詼諧和機心其實和絕句律詩並沒有什麼差別(寫苦情的除外),那麼就只有從通俗上來辨別了。說簡單些:一字改半天,捻斷數根鬚的就不算;俚語俗腔開口即來,人人一聽就懂,並且會心一笑的基本上就是這個路數了。

打油詩也不簡單,要有靈機一動,要有幽默詼諧,才能是眾口相傳。而流俗正是打油詩和詩的最大區別,但是這個區別的界限是模糊的,隨著社會變化的,雅俗也是在不斷轉換變化的,這種東西沒有一個成文的標杆理出來,全靠老百姓心裡的那桿秤。

無非就是意境與文筆。其實這也就是寫詩最基本的東西,還是那句話,打油詩和好詩沒有詩體之分,只有雅正和流俗的區別。

有很多東西,一旦真正高雅起來,就沒有了。像二人轉一樣,上了大雅之堂,就沒人看了。

打油詩也差不多,你要真把他整精緻、高端了,他就不是打油詩了。

一家之言,歡迎指正評論。


梧桐樹邊羽


這個問題提法不準確。

打油詩就是詩的一種。而詩包括打油詩,此外還有近代詩(即格律詩)和古體詩。

打油詩只求意境,而不在意平仄、詞性、句式,甚至有些打油詩有些句子字數都不同,有很大的靈活性。

而格律詩不僅要求意境好,還有下列四點要求:

1、每句字數相同;

2、平仄相對(即相反);

3、對偶句詞性相對(即相同或叫對仗);

4、對偶句句式相對(即句式一致)。


長青四季松


問題:打油詩和詩的界限在哪裡?

答:

一、真正的打油詩和詩的界限

主要是內容特性的區別。即真正的打油詩

具有諷刺、挖苦、挪揄、自嘲、嘲笑、調

笑、打趣等內容特性。語言節奏相對輕快

幽默、詼諧、風趣等。

(另外,真正的打油詩和詩的共同特性,

是以相對淺明通暢的文言文為載體表述的

有韻文體。可有平仄格律聯對,也可無)

舉例打油自嘲《人生過半》

半生顛簸滿身傷 ,立目山巔各兩茫 。

感顧身邊空蕩蕩 ,風撫兜角響叮噹 。

☞(“身邊空蕩蕩”指身邊無兒無女無妻;

“響叮噹”指沒錢,袋角只有幾個鋼鏰叮噹)

二、自古至今俗稱的“打油詩”和詩的界限

1、俗稱的“打油詩”,具有第一點真正打油

詩的內容特性;

2、還具有內容低俗,節奏更輕快明白易

懂,語言更油滑順溜,更誇張荒誕;

3、俗稱“打油詩”屬於非詩體裁,只是一種

有韻文體。是以古代方言或口語,現代書

面白話或口語為載體的文字創作韻文。是

一種“順口溜文體”,即文字創作的“順口溜”

(俗稱“打油詩”也可有平仄格律或聯對。)

舉例如下:

A、古代方言或口語創作的“張打油”作品

江 上 一 籠 統 ,井 上 黑 窟 窿 。

黃 狗 身 上 白 ,白 狗 身 上 腫 。

B、現代書面白話或口語創作的作品

圖上小兔有幾隻 ? 一數一二三四五 。

原來還有一隻鼠 , 卻把它當兔來數 。

(以上均為自身的特色感悟理解,並有

一定文學科學性和創新的概念觀點。自

古來對“打油詩”的概念較籠統含糊,現

解答以供詩愛好者共享。)



子風長歌


首先,打油詩是詩,也就是韻文的一種,這是沒有疑義的。打油詩和詩(主要指近體詩,即格律詩)的界限不是很好分,但也不是不可分。可以從以下幾點去考慮

一丶名副其實的打油詩

這個從打油詩始祖張打油的詩可以看出,語言俚俗,風趣幽默,押韻是其必備條件。他的詩作廣為人知,不再贅述。

二、語言風格丶用典丶押韻如格律詩,但不講究(或曰不懂)平仄的協調,是欠功力的格律詩,也被人稱為打油詩,如而今人們所稱的“老幹部體"即是。這種詩格律方面雖有欠缺,但只要立意甚好,表達了作者的真情實感,弘揚了正能量,就不要否定與揶揄。

三丶是正規的格律詩,作者謙稱打油詩

有的格律詩作者水平不低,平仄的協調,韻腳的運用無可挑剔,但作者卻以打油詩名之。這種詩不應列入打油詩,而是正規的格律詩,讀者要注意辨別。


老劉87078


題主想知道詩和打油詩的界限,無非是想區分打油詩和詩,那麼,我們先來看看二者區別何在。

是格律上的區別嗎?不是。

在舊體詩這個範疇中,講格律的只有近體詩,諸如古詩、樂府、歌行都只需押韻就可了。如果不講格律就是打油詩,那麼豈不是《夢遊天姥吟留別》、《長歌行》、《孔雀》東南飛都算是打油詩了?那麼如今符合格律略感迂腐的各種老幹體就不是打油詩了?

是用詞俚俗的區別嗎?也不是。

杜甫的古詩用詞也俚俗,《羌村三首·其三》第一句就是“群雞正亂叫”,這與我們大家公認的打遊詩“江上一籠統”有何差異?

宋代打油詩中“是非只為多開口,記否朝廷貶汝無”算俚俗嗎?並不算。

類似的通俗詩句屢見不鮮。如果用俚俗就是是打油詩的話,如上的小詞、古風也算是打油詩了嗎?顯然不是。

由此可見,認為“出語俚俗、詼諧幽默、小巧有趣的詩為打油詩”的論斷,很顯然有失偏頗,有隔靴搔癢之嫌。

答主認為,打油詩和詩的區別究其根本,在於立意的不同。

詩的本質是言志,因此詩的創作,是為了表達思想、感悟甚至是理想抱負,主題是很明確的,並且通過五七言、近體、絕句等體裁來將這個主題表現出來的,立意深遠,寓意於詩。因此,好的舊體詩通常都是渾然天成、妙手偶得、古拙質樸、天然雅趣……

而寫打油詩的出發點,就是嘲謔、戲弄、逗笑,甚至是惡搞,無論是有意還是無意,均顯得格調不夠高。

日常,答主也好寫打油詩,很多時候就是為了找找樂子,活躍氣氛。

正如題主所說,李白的“舉頭望明月,低頭思故鄉”改成“舉頭望明月,低頭思婆娘”就成了打油詩。

所以,打油詩和詩的界限,大概就在於創作的出發點了,就是所謂的立意。而打油詩的創作,尤以改寫、仿寫居多。

另外,由於現代普通人作詩對格律不甚講究,多為順口溜,詩作愛好者常常稱自己的作品為打油詩,自謙之餘,恐怕更主要的是怕人挑刺吧[偷笑]



弓雖強


打油詩用語俚俗,淺白顯露;詩,尤其是近體詩,講求格律,用語雅緻委婉。

打油詩趣話:

一般人把俚俗的詩稱為“打油詩”,這裡有個典故。

唐朝有個人叫張打油,寫了一首詠雪的詩:

江山一籠統,

井上黑窟窿。

黃狗身上白,

白狗身上腫。

全詩用語俚俗,淺白顯露,張打油名聲就此傳開。後來人們把用語俚俗的詩均稱為打油詩。

有趣的是,歷代不少名人都偶有打油之作。相傳蘇軾長的是馬臉,蘇小妹的前額特寬,兩人曾互作打油詩戲謔對方。蘇軾首先發難:

前腳未出閨房內,額頭已到華堂前。

蘇小妹不甘示弱,反唇相譏道:

去年一點相思淚,今年始流到嘴邊。

明初大才子解縉生性滑稽詼諧,機智善變,一次隨朱元璋同出釣魚,朱釣了半天,不見一條魚上鉤,大為光火,解縉忙在一旁恭維:

凡魚不敢朝天子,萬歲君王只釣龍。

直說得朱“龍顏大悅”。

明代的唐伯虎生性孤傲,不願貪圖寶貴,寫了一首打油詩掛在自己書房裡表明心志:

不鍊金丹不坐禪,桃花庵裡酒中仙。

閒來寫幅青山賣,不使人間造孽錢。

清代的鄭板橋也有一首類似的自勉詩:

咬定青山不放鬆,立根原在破巖中。

千磨萬擊還堅韌,任爾東南西北風。

打油詩多用來嘲諷、戲弄別人。

相傳紀曉嵐為某官母親寫壽聯時,提筆即寫:

太老夫人不是人。

某官臉上不覺青筋暴露,面色鐵青。

紀不慌不忙續道:

九天仙女下凡塵。

該官員轉怒為喜,連嘆精妙。不料紀大筆一揮,卻是:

養兒偏慣去為賊。

該官員當即昏蹶在地。手下來弄醒他時,紀又續上一句:

偷來幡桃敬母親。

再回頭看那官員時,面色灰白,大汗淋漓,狼狽不堪,恰似去鬼門關走了一遭。

同樣的例子還有一個。古代某書生為一陶姓人家祝壽,獻一打油詩道:

奈何奈何又奈何,奈何今日雨滂沱。

滂沱雨夜祝陶壽,壽比滂沱雨更多。

詩的前三句把主家氣得暴跳如雷,結句異峰突起,神來一筆,使祝壽詩滿篇生輝,足見書生運思之妙。

前清才子李調元也是位打油的高手。據云,李在任兩江主考期間,眾士子不服,與李吟詩聯對。 比到最後以麻雀為題,各人吟一首詩。李不假思索,吟出二首打油詩。其一雲:

一窩一窩又一窩,三四五六七八窩。

食盡皇王千鍾粟,鳳凰何少爾何多!

其二雲:

一個一個又一個,個個毛淺嘴又尖。

毛淺欲飛飛不遠,嘴尖欲唱唱不圓。

莫笑大鵬聲寂寂,展翅長鳴上九天。

眾士子先是哈哈大笑,繼而哭笑不得,最後呆如木雞。李調元含笑不語,揚長而去。

也有寫打油詩的皇帝。相傳清代乾隆皇帝年間,某翰林上書時,將“翁仲”誤作“仲翁”,乾隆順手批道:

翁仲如何作仲翁,十年寒窗少夫功。

而今不許為林翰,罰去江南作判通。

乾隆以“毒”攻“毒”,故意將“功夫”、“翰林”、“通判”寫作“夫功”、“林翰”、“判通”,這位翰林滿面羞愧,灰溜溜地去了江南。

最有趣的數一首諷刺一些所謂的詩人的打油詩:

生平不見詩人面,一見詩人丈八長。

不是詩人長丈八,如何放屁在高牆?

此詩語言粗俗,譏誚詼諧,令人捧腹,足以令那些“詩人”們無地自容。


一點秋心淡墨痕


呵呵呵,天涯浪人不請自來了!

詩!

什麼是詩?

詩的本質是什麼?

詩的語言格式有哪些樣式?

詩的基本特徵是什麼?

詩是不是高雅文化殿堂的專屬寵物?

詩在平民百姓當中的表現是什麼樣的一種情況?

其實這些話題在中國文化領域,古來就一直存在者爭執。

而爭執得比較熱烈,比較難解難分的,應該就是中國現代詩歌領域的詩詞文化高層觀點和詩詞民間見解之間了。

今天今日頭條提出的“打油詩和“詩”的界限在那裡?”把民間喜所樂見的“打油詩”和詩分離開來。這就充分說明,中國之今天,在詩歌詞曲文化領域,從自命詩人,專家,作者,編輯,文化傳播者當中,對什麼是“詩”,還是一頭霧水的。他們好像都找不到方向,把握不定到底什麼是“詩”。也就是説,中國人對於“詩”的理解和認識,一直都是模糊的。不像我們看女人一樣,一看就清清楚楚,絕不會認錯的![捂臉][捂臉][捂臉]

這是今天這種無謂的爭論的直接原因。

我想再次強調:詩乃心聲!

凡是人們從心裡為了抒發感情的語言,都是詩!

可是,作為一種文學樣式表現出來的“詩”,它又必然帶有自己的語言格式,特點,特徵。因此,只是在這個前提下,我們討論的“詩”,才有“詩”的各種各樣的模式:古體詩,新詩,打油詩,散文詩,詞,曲。呵呵呵,差一點忘記了,還有一些吃古不化的文人念念不忘的“格律詩”。[我想靜靜][我想靜靜][我想靜靜][我想靜靜]

嘻嘻嘻,我常常把“詩”和“女人”混在一起看。讀詩就像看女人,有些女人一出場,花裡花俏,豔嘴媚眼的,可謂“漂亮”著實“性感”。畫眉輕衣,鮮遮少擋的,的確誘人。但我相信,絕大多數普通人的眼裡,這些美坯子都不算是“女人”的。要算也只能算可以悅目的尤物。可以供玩樂的戲子罷了。“詩”,似乎也是如此。有些“詩”,的確讓人吟之如吃醋,賞之如觀鼠,實在令人無語!但你不能不説“它”不是“詩”。畢竟它也是,餘秀華,李少君,郭沫若,或海子之流心血的泛濫呀!

這和我們看趙本山穿女人的裙子一樣,好好的一個春晚,看著,看著,倒看出噁心來了[發怒][發怒][發怒]

所以,我認為,

凡是粉飾登場的東東,都不是好東西!

凡是塗脂抹粉的女人,也不是好女人。

凡是刻意平仄是詩句,也不會是好詩句。

好突然地覺得,“打油詩”好像比那些酸文人,酸作家,酸教授們寫的穩格合律,四平八正的“格律詩”可愛多了。因為凡是打油詩,都是廣大平民百姓自然流露出來的心聲呀!天然去雕飾,樸素暖人心。

哈哈哈,如果一定要分出“打油詩”和“詩”的界限,我想,這就是吧!


用戶51182697922李思


首先,我們要承認打油詩和詩都是詩,只是形式不一樣罷了。我們今天很多人對它有一個誤解,嘴裡說的是打油詩,可是骨子裡並沒把它當作詩。

二者要作一個分別,我們先要來了解一下什麼叫詩,詩,來源於古代勞動人民的生活之中,或歌或舞。從誕生以來,與歌相伴相生,所以我們常說“詩歌”,從我國的第一部詩歌集《詩經》一直走到今天,詩歌經歷了無數次的發展,不同的時期留下了不同的詩歌樣式。但是,最重要的特徵,必須是要能歌唱,不能餓死譜曲的,詩不能歌也就死了一半。

詩能唱,詞能唱,曲不用說,專門用來唱。打油詩呢?得罪了譜曲的,不愛把它編成歌,詩歌離不了抒情,而打油詩油腔滑的,罵罵人,逗逗樂,把自個嘲一嘲,搞搞笑而己,不愛作深沉狀。所以沒能活成高高在上的上大人,最後成了人人都能捏一把的孔乙己。

打油詩最大的特點就在於一個“油”字,重要的事情說三遍“油”、“油”“油”。把一個油字玩轉了,基本上你離寫優質的打油詩不遠了。何為“油”?詼諧戲謔、幽默風趣、語言俚俗、淺顯易懂,峰迴路轉、出其不意、冷嘲熱諷、機變敏捷。沒有平仄韻律的限制,押押韻好聽好記就成了。

從古至今,好的打油詩流傳下來的汗牛充棟,為數極多。今天在這裡就不一一列舉了。現在網絡上,也正在產生著許多優秀的打油詩。

生活需要陽光,沒事打打油去吧,我們一起來。




姜華3016


打油詩,俗稱"順口溜″,它是民間流傳非常廣泛的文學形式之一,其短小精悍朗朗上口韻味十足簡潔明快易傳易記而被廣大人民群眾所喜聞樂見!譬如:不開車不知道奔馳藍鳥;不上市場買菜不知道什麼叫斤斤計較。而詩卻與打油詩不同,它不但押韻高度凝鍊,還要概括性強,富有哲理性的想象,把人和物的生動形象展現在讀者面前,讓人產生無限的遐想,並給人以美的享受,借物生景,借景生情。如臺灣詩人余光中的《鄉愁》:“小時候,鄉愁是一枚小小的郵票,我在這頭,母親在那頭……”通過"鄉愁是船票,是墳墓,是海峽″的描寫,充分體現了臺灣同胞思念家鄉,懷念親人,盼望海峽兩岸早日統一的愛國愛家愛親人的情懷,其描寫委婉,情感豐富,感染力強,而打油詩則直白開門見山。當然,儘管打油詩與詩有著不同的表達方式,就文學形式而論,都是我國燦爛文化中的瑰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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