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興就好928
腦洞大開的歷史 這個哥們也是冤枉。你會寫文章,不懂政治,知道老馮家後代現在是幹什麼的嗎?
馮玉祥其實不需要黑,也沒必要黑,他做的那些事情清清楚楚擺在那裡。
從清末開始,主子就換了七八個之多,連我黨都被他陰了兩次。
第一次,蘇聯給了馮玉祥鉅額援助,比如蘇聯僅在1925年全年,就援助了包括火炮在內的500萬盧布的軍火給馮玉祥。
1928年6月16日,蘇聯還決定再撥給馮玉祥3000支步槍、50萬發子彈、5000發炮彈和4門炮,來獲得馮玉祥對中共的支持。
但狡猾的馮玉祥判斷中共已經失勢,在得到南京政府每月撥款200萬銀元的許諾以後。他在6月22日宣佈清共,將部隊中容納的我黨人員全部武裝押解出境。
這是第一次,還有第二次。
所謂察哈爾抗日同盟軍,馮玉祥是名義上的領袖,我黨要求馮玉祥將部隊逐步改編為紅軍。
馮玉祥開始答應,後見察哈爾日軍開始集結,同盟軍站不住腳,加上內部很多人不願意做紅軍。此時馮玉祥判斷形勢,認為同盟軍在日本、中央軍、29軍、偽軍縫隙中,根本無法生存。
所以,馮玉祥自己拉桿子就跑了,又陰了一次。
之所以後來老馮和我黨合作,是因為蔣介石排擠他,把他架空成一個無權無勢的社會名流。
老馮為了爭取一些權力,那麼同我黨合作對抗老蔣也就是唯一的辦法。
說白了,馮玉祥除了抗日中有些功勞,沒看出他其他地方和普通軍閥有什麼不同。
對於這一點,有些人比我們還清楚。
1959年廬山會議上批判彭德懷時,林彪曾一口氣給彭德懷扣上5頂帽子——“這回是招兵買馬,是野心家、陰謀家、偽君子、是馮玉祥式的人物。”
毛澤東對“馮玉祥式的人物”做了解釋,他對彭德懷說:“人們只看到你簡單、坦率、心直口快,初交只看到這一面。久了,就從現象看本質。彎彎曲曲,內心深處不見人。人們(林彪)說你是偽君子,像馮玉祥。真偽有矛盾。不能說全部假,對敵鬥爭是真的。心中很嚴重的東西不拿出來。”
當時劉少奇也以“魏延的骨頭、朱可夫的黨性、馮玉祥的作風”批判彭德懷,並將其說成“一個一貫反黨的偽君子,企圖搞軍事政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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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件事講起來確實很像段子,但請注意:以下所有的描述均為歷史史實。
我不是在黑馮玉祥,而是他那時候真的就是這麼逗逼。
話說1930年初,馮玉祥、閻錫山聯合反蔣,史稱“中原大戰”。
大戰初期,蔣介石出動空軍對馮玉祥部屢次進行空襲。馮玉祥的西北軍士兵大多數來自西北苦寒地區,根本就沒見過飛機,眼看飛機投彈均驚恐萬狀,以至於有直接被空襲的飛機驚擾到潰退的情況。
馮玉祥眼看這麼下去不是辦法,於是集合部隊訓話:飛機你們沒見過,烏鴉你們見過沒有?
士兵均回答見過。
那天上是飛機多?還是烏鴉多?
士兵回答肯定是烏鴉多。
那烏鴉在天上拉屎,拉到過你們頭上麼?
士兵紛紛回答沒拉到過。
馮玉祥於是滿意的拋出結論:天上那麼多烏鴉拉屎都沒拉到你身上,飛機比烏鴉少的多,飛機投的炸彈肯定也落不到你們身上,你們怕啥?
於是士兵們士氣大振,紛紛表示馮總司令好厲害,俺們懂了!
本來這個逼裝的簡直可以給滿分。但沒想到很快西北軍就因為馮總司令裝的這個逼遭受重創。
馮玉祥這一篇“飛機烏鴉論”拋出沒過多久,西北軍悍將樊鍾秀在許昌南關視察時突然遭遇蔣介石空軍來襲。
危急時刻,樊軍士兵紛紛躲避,但樊鍾秀突然想起來馮總司令之前的教誨:奶奶滴,你樊爺長這麼大也沒被烏鴉在頭頂拉過屎啊!
於是樊鍾秀挺身而起,站立橋頭,一手叉腰一手指天,揚天大罵!那姿勢,那魄力,那威風!
然後樊鍾秀就被炸死了……樊鍾秀部當時的位置部屬在許昌,一直承擔著平漢線的正面作戰任務,可以說是把守著當時鄭州的馮玉祥總部的大門。
樊鍾秀所部前身是由孫中山親自命名的“建國豫軍”,戰鬥力較強。
樊鍾秀本身的威望也很高。樊鍾秀一死,馮玉祥不得不抽調隴海線部隊西援,可以說是一度打亂了西北軍的部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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覺不可否認第一點,近代中國歷史上有這麼一號人物!第二點,馮玉祥是個能人!第三點,死的不明不白!第四點,之前被刻意抬高,就是一個軍閥!
然後,其人品奇差,上樑不正下樑歪!其屬下多為漢奸偽軍,將末代皇帝趕出皇宮,也給了日本人可乘之機!他的軍隊過處,哀鴻遍野!沽名釣譽,N姓家奴!
根本不用黑!本來就黑的發亮了!爛人一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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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實馮玉祥剛剛去世之後,就被上海《申報》狠狠地黑了一把。那是1948年10月6日,《申報》記者寶白萍撰寫《巢縣人看馮玉祥》,借用馮玉祥老鄉的話說:看他一生事蹟,每多臨時投機取巧。巢縣出這樣人物,站在國家立場說,並不光榮。
這個報道中一些中性的事實描述,還是很能透露出馮玉祥的一些性格。報道說1937年二月,身任軍委會副委員長的馮玉祥曾回巢縣衣錦還鄉:
東方剛白的時候,這位返鄉的貴人起床了,一套藍組布短衫褲,配著布鞋布襪,真難想到他就是副委員長。他挨戶敲門,凡是尚未起床的,他在門口以對士兵訓話的口吻呵斥懶惰,散步時會走下田幫著耕耘,不論什麼人求見,他會叨叨絮絮講些餵養牲口的經驗,最後還會客氣兩句:“我是小人物,只能談一些小事情。”在馮氏自己想,總算沒有白走這一趟。這是他生平第一次還鄉,然而,這也是他生平最後的一次。
可以看出馮玉祥很有平民思想,比較容易接近,滿腦子也有一些傳統的勤儉等觀念。報道還說:
十二年前,馮氏知道張治中在故鄉黃麓辦了學校,他也就在竹柯村附近辦起團山學校,計劃中由小學到中學,成立不久,毀於日軍的炮火。勝利後,準備覆校,乃在買房後又在老家附近先後買了三百畝田地,說是作為學校基金,但這個學校一直沒有恢復,恐怕今後也再沒有恢復的時候了。馮玉祥還是有些好名的,所以效仿張治中辦學。在他的回憶錄中,也不斷說自己在軍旅途中給各地辦了多少多少好事。其中很多浮誇的成分。各種被證實的謊言,就已經非常之多。這是他遭黑的很重要的一個原因。
他也愛倒戈,這很容易被批評為翻雲覆雨,陰險狡詐。他也的確睚眥必報,很多名人的暗殺背後,都有他的身影。譬如徐樹錚、張宗昌、孫傳芳遇刺,這都是民國大案。比較沒有名氣的案件如抗日同盟軍第五路總指揮兼左路軍副總指揮鄧文遇刺,也跑不了馮玉祥的指使。
還有一個很重要的原因是,他在傳統史學敘事中,形象太正面了。這容易物極必反,偉光正似的白,本來就是一種矯飾的被建構的虛假的白,很容易走向反面的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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馮玉祥戎馬一生,由士兵升至一級上將,所部從一個混成旅發展成為一支擁有數十萬人的龐大軍隊。在其50餘年的軍事生涯中,以治軍嚴、善練兵著稱。在作戰指揮上強調知己知彼,速戰速決,以己之長擊敵之短,藉助夜暗和惡劣氣候,運用側後突襲戰術,出其不意地打擊敵人。人稱“布衣將軍”。
由於馮氏一生中時常背主倒戈,因此有人將其字“煥章”改為“換章”(換章意即打麻將換牌之意),以諷刺其經常倒戈的行為。他還有“倒戈將軍”的稱號。對於馮玉祥的倒戈次數,目前已經有很多歷史學家和研究者進行更正,馮玉祥一生倒戈的次數準確的應該是九次,依次為:一、灤州起義倒清朝;二、護國運動倒袁世凱;三、武穴停兵倒段祺瑞;四、北京政變倒吳佩孚;五、反奉戰爭倒張作霖;六、五原誓師倒北洋;七、國共分裂倒共產黨;八、中原大戰倒蔣介石;九、國共內戰倒蔣介石。
對馮玉祥的個人評價不一,有人稱讚其為愛國將軍,也有人斥其為徹頭徹尾的軍閥。縱觀其一生,在軍閥混戰時期多次下野又多次起兵,綁架暗殺政敵,充滿對軍隊地盤的執著和對權力的渴望,是典型的舊軍閥行徑。抗戰爆發後,雖然在軍事上不再有大的作為,但其一直堅持著抗戰的主張,並且為民族大義不再執著於個人得失,積極擁護國民政府,奔走於各種抗日活動,不失為一個愛國軍人。
哈嘍小繁
對待歷史人物,要用歷史角度、歷史眼光,不能用現在的眼光、認識水平來苛求歷史。我們既不能把他們當成神,也不能把他們當成普通人,不能過分地把歷史人物道德化,把歷史人物道德化實際上是不公正的。
簡單的說馮玉祥所處的那個軍閥混戰的環境,在那個視人命為草芥的年代,在那個沒有實力就要任由人欺辱的時代,你說人不為己能怎麼辦?要想活命你就得靠自己,難道你管的了別人?試問那些老是評價別人好壞的人,如果你處在他那個位置你能怎麼做?我想可能你會做的比他還過分吧!不要跟我講仁義道德,等真到你享受權利的時候,別人要奪你權利,你會跟他講仁義道德?等真到要危及生命,別人要拿你的命的時候,你跟他講仁義道德?仁義是在和平時期講的,而不是在亂世講的,亂世你只有實力你才能跟人家講仁義道德,沒有實力你跟人家講仁義道德,就等於找死。
很多人說馮玉祥是倒戈將軍,八次背叛自己的盟友,先後倒向過滿清、袁世凱、段祺瑞、曹錕、張作霖和蔣介石等人,說實話以我們現在的眼光來說馮的確是一個言而無信,反覆無常之人,這等人如果放在和平時期恐怕會被人打死,而且根本就不會再有朋友,當時事實上在當時那個亂世,即使馮玉祥如此的反覆卻還有人願意跟他合作,為什麼?無他,因為大家都是一路貨色,在當時哪個軍閥沒有這等劣跡,即使如同張作霖這等東北王,弱小的時候不也是一樣接連倒向過滿清和袁世凱嗎?
畢竟你別看馮玉祥鼎盛時期曾手握四十餘萬大軍,但是人家只是人多,當時可不是冷兵器時代人多就行,那可是熱武器時代,一發炮彈就能炸死一大片人的時代,我們都知道馮玉祥軍隊的武器裝備可以說是相當落後,再加上西北本是窮苦地方,你說不四處依附,不乘機要些錢和武器裝備,馮玉祥的軍隊還怎麼活啊?所以說歸根結底只是馮玉祥的實力太弱,如果強大誰願意跟著別人混啊?況且當時的環境幾乎所有的軍閥都是這樣,所以沒什麼可批評的,我們說不上馮到底是對還是錯,就像現在這樣哪個富豪曾經沒有個撈偏門的歷史呢?難道你會罵他?不見得大多數人想的只是我什麼時候也有這個資格去撈偏門,賺大錢啊。
再說謀殺徐樹錚一事,固然馮玉祥做的很不地道,但是我們不能只看後果,而不看前因,馮玉祥為什麼要殺徐樹錚,因為人家殺了他的舅舅陸建章,徐樹錚殺陸建章並不地道,雖然陸建章的確很殘暴,但是也不能直接越過政府和軍事法庭直接槍殺一位軍隊的高官吧,況且陸建章還是徐樹錚在日本士官學校的同學,也是北洋時期的同袍,其夫人也是同學,可以說他們兩家關係非淺,就這樣徐樹錚甚至都沒報請中央政府該如何處理,而是直接將其槍殺,就這麼著急,難免讓人覺得他們之間是否有什麼貓膩。那麼既然徐樹錚能夠先斬後奏殺了陸建章,為什麼馮玉祥不能殺了徐樹錚呢?試問如果是你的舅舅被人無故槍殺,如果你有機會報仇你會報嗎?別跟我說什麼民族大義,我們是人不是神,我們也有著自己的七情六慾,真到那個時候誰會想到這些?又有幾人能做到看到殺掉自己仇人的人站在面前不為所動呢?
其實我們之所以會瞧不起馮玉祥,很大程度是以我們現在的眼光去看,而絲毫不看當時他所處的那個環境是怎樣的,都說他反覆無常,是一個小人,是一個偽君子,但是你覺得在當時能夠從一個小兵做到一級上將,能把自己的軍隊從一個混成旅發展成數十萬人馬的西北軍,是靠所謂的君子的仁義道德能夠得來的?別逗了,可以說如果我們不看馮的人品,他絕對可以算的上是一個亂世的梟雄,他所取得的成就是我們絕大部分人都望塵莫及的,一輩子都不能做到的成就。再者當時的軍閥又有幾個不是窮苦百姓出生的,他們的出身就意味著他們的思想註定是小農思想,太過在乎權利和個人得失,只在乎自己而絲毫不管他人,但是換個角度看,如果他沒有權利,可能他早就活不下去了。
不過值得慶幸的是民國大部分的軍閥都有愛國的思想,在遭受外敵的時候,他們都能放棄自己的個人得失,一心為國抵禦外敵,而不再窩裡鬥,川軍的劉湘、滇軍的龍雲、桂軍的李宗仁以及西北軍的馮玉祥,這些人都能在國家最危急的關頭拋棄個人的利益,與昔日的仇敵一起抗擊外敵的入侵,正是因為他們我們的國家才能最終趕走外敵,並維持國家的統一,可以說就憑這一點他們都不虧是“民族英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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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到馮玉祥被“黑”的事兒,鄙人有點兒發言權——因為寫關於他的文章,小弟我在網易的公眾號被封禁了,理由是內容違規,結果在沒有任何溝通和提醒的情況下直接封號。其實,網易編輯不知道如下事實:我這篇文章題目是《你可能不知道的馮玉祥》,近萬字,寫了一些關於馮玉祥鮮為人知的事兒,既無“黑”之心,也無“黑”之實,隨後在著名雜誌《溫故》(廣西師範大學出版社出版的連續性刊物)刊登,還被《讀書文摘》等報刊雜誌轉載。後來做網易公眾號,把這篇長文分成7次在發表,不料竟被封號,這讓我很無語。神馬情況,網媒比紙媒還嚴?
“黑”的對立面是“洗白”,不少歷史人物尤其是近現代人物,都遭遇了這個“冰火兩重天”的問題。為什麼會這樣? 很重要的原因是“兩化”——過去對人物評價的簡單化和極端化。說一個人是好人就沒有缺點,講一個人是壞人就沒有優點,人物片面化、臉譜化。隨著資料不斷披露、輿論漸次放開、思想逐漸活躍,這些人物其他未知的“面”被挖掘出來,與之前大家的印象有所不同甚至形成巨大反差,於是就會產生“毀三觀”的結果——過去的好人變成了壞人,壞人變成了好人。
具體到馮玉祥,過去由於種種原因,對他的評價非常正面,是正直無私的愛國者形象,無論政治品質和道德品質都沒話說。可現實呢?如今不少人對他的認識是:為了故宮的財寶把溥儀趕走,為了獲得洋人支持信起基督教,為了保證自己的發展多次倒戈……
當然了,對馮玉祥等歷史人物的極端評價很可能是一個必要的過程,最後還是會迴歸客觀與理性。人是複雜的、多面的、立體的,所以扁平化的認識多半是“盲人摸象”。所以,認識歷史人物,最好的辦法是睜開眼睛,打量全身。
腦洞大開的歷史
這個問題有點問題。什麼叫黑?什麼叫白?黑與白之間,就沒有灰?
每個人物都是肉體凡身,都會有青春痘或老年斑,所作所為都不可能盡善盡美,作為歷史後人,要做的就是在儘可能搞清事實真相的基礎上,經過思考,提出自己的觀點和看法,以便於今人和後人比前人做得更好,並不是為了對前人“死後算賬”。
古希臘哲學家有句名言:“人不能兩次踏入同一條河流。”真正的歷史真相可能根本就無法完整還原,每個人的還原都只能是碎片化的個人化的,任何人的任何一篇文章,都不可能把某個歷史人物的所有作為全部準確無誤的描述出來,並提出符合所有人意願的觀點、看法。
司馬遷多牛,還自稱“究天人之際,成一家之言”呢。注意,每個人都是一家之言哈。如果某個人基於的“史實”不準確或提出的觀點、看法你認為不妥,完全可以指出來、進行辯駁,或者指辯都懶得,只提供自己的觀點與見解可也。就怕的是,別人提到的“史實”自己沒聽聞過或提出的觀點、看法自己不認同,就認為別人是在黑某個歷史人物,由此上綱上線,認定這個歷史研究者都不是好人了。
歷史研究,只能是一種拼圖遊戲,你拼一塊,我拼一塊,頂多某一塊太不濟事,被別人所覆蓋,但就全局來講,總歸是一張斑駁雜離的大拼圖。針對這種拼圖,無非兩種姿式,一種是事實判斷,一種是價值判斷。事實判斷,就是歷史的真相,價值判斷,就是對於事實的價值偏向,它們合到一起,就三個字:真善美。
其中,真,也就是事實,只有一個。但善美,也就是價值,則可以是多元的。
我們能爭議的,首先是事實,至於價值,我可以不同意,但你有堅持你價值的權利。咱花開N朵,各表各的。
有關馮玉祥的幾次倒戈,事實倒是清楚的:
武昌起義後,他和小夥伴在灤州成立軍政府,倒了清政府;護國運動中,倒了袁世凱;護法運動中,倒了段祺瑞;北京政變中,倒了曹錕、吳佩孚;反奉戰爭中,先倒張作霖,後倒郭松林;五原誓師,倒了北洋;國共分裂時,倒了共產黨;中原大戰中,倒了蔣介石……
我數學不好,這丫,這是倒了幾次了?端的是生命不息,倒戈不止。世界這麼大,我要都倒倒!
總之,馮玉祥人稱 “倒戈將軍”,史實確鑿。
關鍵是怎麼評價。你可以說識時務者為俊傑,你可以說一生追求真理,你可以說愛國,你可以說小人不要臉,甚至,我們最高領袖,還把他當陰謀家野心家偽君子的樣板呢。總之,就看你什麼三觀,什麼價值譜系,什麼維度,如何解讀了。不能說,你的維度就是真理,別人的就是謬誤;你的是紅,別人的就是黑。因為價值維度不同,把別人稱之為黑,才是真正的黑呢——學術江湖,搞成政治,沒有兼容幷包,視別人為對手,必欲滅之而後快,這得有多黑呀?
最後補充一個維度,比較體己的維度,就是:你願意與之合夥麼?你願意做他的朋友圈麼?一般的讀者,習慣於把自己定位為永遠的進步主義者,革命主義者,永立不敗之地。換位一下,如果你是被倒的那些人呢?或者,你是獨立於當事雙方的第三方呢?
端木賜香
我不認同聶作平的觀點。他認為,馮玉祥"反覆無常",不是"追求真理",而且他是在"作秀"。我認為,馮玉祥就是一個好人,即使他算不上是一個偉人,也是一個好人,一個有正義感的人。民國時期,民眾就有一個投票,選出中國的偉人,馮玉祥名列第二,排在第一的孫文後面。可見,馮玉祥在民國老百姓心目中就是一個偉大的人物。有一些人認為他是作秀,豈知是不是他們個人習慣了作秀,所以看別人與眾不同也一貫都默認為作秀呢?馮玉祥確實一輩子反過8次,但他反的都是反動軍閥,比如稱帝的袁世凱,割據的吳佩孚等人,沒有一個是代表勞苦大眾利益的人。對這些人,他馮玉祥為什麼不能反。我在某一個科學論壇做管理員的時候,手下有很多次一層的管理員。我對他們說,你們現在支持我,認可我,是因為我反擊偽科學,替科學愛好者看門護院,支持的是我的所作所為,而不是支持我個人。所以,如果有一天,你們發現我不再維護科學,而是支持民科偽科學,我請你們投訴我。我就是這樣對所有的人都這樣說,只要他們發現我有一天站在了科學的反面,我就讓他們一起來反對我,投訴我,把我搞下來,我對此不會有埋怨,而且認為就應該這樣做。
馮玉祥不是聖人,文化程度有限,又是一個軍閥,當然會有種種缺點,但是他的缺點不會超過他的優點。馮玉祥替民眾說話,同時還是一個愛國將領,一輩子反抗民族壓迫。這樣的人,怎麼就是"作秀"了?
退一萬步說,就假設馮玉祥真的"作秀"了,我們也應該支持馮玉祥的作秀。歷史上有很多手握重權的人,他們一副流氓的嘴臉,天不怕地不怕,"我是皇帝我怕誰",連作秀都不屑一顧。民眾遇見這些人,你說是福分呢,還是禍呢?
懷疑探索者
某橫刀立馬大將軍評價別人時,都會拿馮玉祥當反面典型:這是野心家、陰謀家、偽君子、是馮玉祥式的人物。可見,馮玉祥真真天生招黑體質。
世間從來沒有無緣無故的愛恨,招黑也是如此。
當年呂布先投丁原、再投董卓,欲投曹操時,被劉備點醒,故而有了三姓家奴的說法。自古名臣武將,能與呂奉先媲美的,想必要數馮煥章(馮玉祥)了。他在動盪的亂世裡,九易其主,說他是十姓家奴,估計沒什麼疑問吧?
孟子曰:富貴不能淫,貧賤不能移,威武不能屈,此之謂大丈夫。馮玉祥同志,身為一名將領,沒有自己堅定的信仰,三天兩頭反水,這就是無恥的象徵。
一言以蔽之,馮玉祥是個偽君子。
在民國時期,迫於形勢的壓力,倒戈是很正常的一件事。閻錫山、張作霖、吳佩孚等這些軍閥也有過倒戈經歷,為什麼大家都揪著馮玉祥不放呢?因為他的吃相太難看,中華民族幾千年來所積攢的忠君報國思想,在他這裡喪失殆盡。
古代評價一個將領是否優秀,要從五個方面入手:智、信、仁、勇、嚴,取義至精,責望至嚴。看看這五個方面,馮玉祥符合哪一條?
九易其主,不信;
以公報私,不仁;
臨陣脫逃,不勇;
打砸搶燒,不嚴。
五個方面,馮將軍也就佔了個智。這倒是沒什麼毛病,馮將軍不知道是走了什麼狗屎運,每次都能抓鬮抓對。反清則清亡;反袁則袁滅;反郭則郭死;反蔣則蔣敗;萬般無奈之下,只好投靠我軍,你說這種人咱們敢要嗎?
不管怎麼說吧,人家也是帶著一大票兄弟投過來了,咱們不能寒了馮兄弟的心意啊!武器裝備和部隊留下,老馮你就安心的去吧,我們已經請了最好的風水師傅,給你挑了最好的風水寶地,下輩子你一定不用再當九姓家奴了。
但凡長點兒心的,都知道馮將軍絕非善茬。儘管他每次都能憑藉敏銳的政治嗅覺,再危險來臨之前,做出恰當的選擇,其實這種人才是最危險的,留著後患無窮。
以我們現如今的上帝視角來看,馮玉祥雖然歷經多次倒戈,但是真正敗壞他名聲的,只有三次:武穴停兵、北京政變、反奉戰爭。這三次倒戈,不只是簡簡單單的軍閥之間的友好協商,而是跨陣營的跳水。圖為馮玉祥妻子李德全
馮玉祥本是直隸的一名布衣,早年入伍為兵,後來投靠了袁世凱的新軍,逐漸成為北洋系的一名骨幹成員。北洋系雖然名義上歸清政府所有,實質上已經成了袁世凱的割據勢力。故而在灤州起義時,馮玉祥挑起反清大旗,袁世凱也沒有過多指責。
民國六年,馮玉祥奉命入福建與護法軍作戰。護法軍乃是南方軍閥聯合勢力,儘管打著護國護法的旗號,也不過是為了爭地盤而已。說白了,北洋系與護法軍一丘之貉,不分彼此。可是二者卻有著截然不同的血脈,北洋系仍帶著舊式軍閥的氣息。
當馮玉祥走到武穴時,竟然按兵不動,然後通告全國罷兵息爭,南北議和。這就有點兒不要臉了,罷兵息戰,輪得到你一個帶兵打仗的將軍說話嗎?你上面還有段祺瑞呢!還有北洋政府呢!這在古代屬於以下亂上,不聽指揮,按律當斬。
說到底馮玉祥還是吃虧在讀書少,又特別愛惜自己的羽毛。他想兩邊討好,卻把兩邊都得罪了。別人說推翻大清國好,他就立馬起義;別人說南方的國民政府好,他就立馬亭兵;別人說國民黨藥丸啦,他就立馬拔掉無情。
最後,馮大將軍雖然倒戈無數,但歷史的評價仍然偏向正面。也就這幾年民智開化後,才有人抹黑他。就如同周總理評價的一般:他是一個從典型的舊軍人,轉變成一個民主的軍人。他經過曲折的道理,最後走向新民主主義的中國。
其實周總理的話已經很委婉了,嗯,罵的很委婉。什麼叫一個典型的舊軍人?就是說他思想不開化,帶著幾分迂腐;為什麼轉變成一個民主的軍人?因為在舊軍閥圈裡混不下去了,再不反水估計就要被滅掉了。曲折的道路不言而喻,暗諷馮玉祥投了跳了九次水,才最終找到光明。
如此不仁不義不忠不孝不臣之人,要之何用?俗話說伸手不打笑臉人,俗話又說逝者為大,既然馮玉祥帶著誠意死去,倒也不好再明著打臉了,誇他幾句也沒什麼壞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