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3.05 美軍入侵伊拉克後,伊拉克駐聯合國代表怎麼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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祖國被入侵,身為大使揹負的責任和壓力是巨大的。當年美軍入侵伊拉克,時任駐聯合國大使的正是阿爾·杜裡。


▲敘利亞代表

還記得之前美國發動敘利亞戰爭時,敘利亞駐聯合國代表巴沙爾·賈法裡的那張照片嗎,低頭沉思坐在會議桌前。

賈法裡也好,杜裡也好。我想那種即將亡國的無助,恐怕和當年大清覆滅之時,我國出使海外的大臣心情是一樣的。

幽默的外交天才:阿爾·杜裡

阿爾·杜裡是一位令人敬佩的外交官。2001年1月,美國總統布什上臺前夕,杜裡出任伊拉克駐聯合國大使。2003年4月,薩達姆政權倒臺,杜裡被迫離開美國政府。

眾所周知,聯合國總部設在美國。杜裡在美國代表的是伊拉克,他可以說是伊拉克在當時的唯一發言人,任務十分艱鉅。

外交官杜裡本來是一名學者,有著優秀的法律專業背景。後來在教育界工作的時候,一個偶然的機會讓他逐漸走進了政治的圈子,開始接觸伊拉克的外交工作,並最終成為了伊拉克駐聯合國代表。


因為學過法律的原因,杜裡說話條理清晰,辯論方面口才了得。也許美國在攻打伊拉克時,可以說毫不費勁。但要在輿論上佔便宜,杜裡是不會讓美國得逞的。

在聯合國的兩年,杜裡時刻不忘為祖國發言,與當時的布什政府可以說是一懟到底。但是俗話說弱國無外交,有時候的一些發言,在一些人眼裡面,杜裡就像是個小丑。

在2003年的伊拉克戰爭發動前,美國國務卿鮑威爾曾在聯合國會議上拿出一隻裝有白色粉末的試管,聲稱這就是美國必須要打伊拉克的證據。

當時的阿爾杜裡隨即上臺,和在場的人辯論說“化學武器不是阿司匹林,是不可能隨意藏匿的”。短短一句話,駁回所有假設。可是他再能引導輿論又能怎樣,美國說不過他不代表就放棄打仗。
▲白色粉末,有人說是洗衣粉

終於,戰爭還是發動了。初期,杜裡在聯合國積極發聲,努力為伊拉克爭取其他國家的人道主義援助。

而且他堅持聲討美國,意圖讓世界看清美國的嘴臉。這也使得布什政府對杜裡很不爽,幾次想找機會把他弄下去。但是杜裡畢竟是伊拉克的發言人,就算是布什有氣也得憋著。

最終當美軍把炮火打到伊拉克首都巴格達的時候,也宣示著薩達姆政權徹底瓦解。就算是再會辯論的杜裡,到了這個時候也放棄了所有的努力。

一方面是美方的壓迫施壓,另一方面是自己國家遭受苦難的屈辱。現在伊拉克的首都都被人攻克了,這也側面說明了杜裡的“無能”。但是他真的無能嗎?明眼人一眼就能看出來。

上面的這一切使得阿爾杜裡不得不離職,離開這個幕後兇手的紐約。

最後的告別儀式上,阿爾·杜裡留下了經典的一句話:“現在已經沒有我所代表的政府了,我只代表我的國家。”


按照杜裡在美國期間的所作所為,離職後的他,處境是十分危險的。不出所料,美國確實打算將其列為戰犯。

於是,那些尚堅持正義的國家代表和聯合國官員紛紛表示願意給予政治庇護。可是杜裡拒絕了,他選擇了獨自回到伊拉克去陪伴自己的妻子兒女。

正所謂,弱國無外交。政府倒臺,國家衰弱,身為外交人員說再多也無濟於事。薩達姆可以不是個好人,但杜裡絕對是個正人君子。


史之策


首先介紹下這位伊拉克聯合國代表是誰?這位叫做阿爾杜裡,1999年開始,擔任伊拉克駐聯合國常任代表,伊拉克戰爭期間,主要是其跟美國鬥爭。阿爾杜裡畢業於伊拉克巴格達大學,後來去法國留學,拿到了法學博士學位。回國後在巴格達大學教書,做了20年教授。在90年代,伊拉克危機四伏,阿爾杜裡被提拔進入外交部們。以目光犀利,言辭巧妙,善於辯論著稱。起先其被任命為伊拉克駐日內瓦的代表,後來才到美國聯合國總部擔任常駐聯合國代表,在伊拉克戰爭前後,給予了美國極大的羞辱和難堪,贏得了聯合國的尊敬和肯定。



在美國在聯合國展示伊拉克可能存在大規模殺傷性武器的時候,美國代表連續講了一個多小時,而阿爾杜裡上臺後,幽默風趣的說,“它們講了一個多小時,而我們只能用幾分鐘來分辨”。而阿爾杜裡直接了當的說,化學武器那不是阿司匹林,是不可能隨意藏匿的。這一句話可謂是一針見血,而美國又找不到薩達姆有大規模殺傷性武器的證據,被說的只能退場。而會後,化學武器不是阿司匹林的報道充斥全球,對聯合國安理會造成很大影響。美國看到,在安理會不可能授權的情況下,只能和英國繞開聯合國,發動伊拉克戰爭。


而還有一個例子可以說明阿爾杜裡的幽默,在伊拉克戰爭開始後,美國提出要對伊拉克難民進行人道主義援助。而阿爾杜裡上臺後,直接說“這是殺死鱷魚後,擠點眼淚”,頓時全場喝彩,美國代表啞口無言……因此,在伊拉克戰爭期間,阿爾杜裡為伊拉克利益據理力爭,多次贏得世界尊重,連聯合國秘書長安南都對其大加讚賞。

而當美軍攻破巴格達,伊拉克淪陷後,阿爾杜裡做了告別發言,告別儀式長達幾個小時“我已經沒有了國家,我能代表誰”。阿爾杜裡,最後選擇了辭職,回到伊拉克。而當時聯合國許多官員給予其同情,表示可以給其政治庇護,但是其都拒絕了。因為他的妻子後兒女都在伊拉克。而美國試圖將其列入戰犯名單,但是因為美國政府和外交官的反對而作罷。從美國的角度來說,雖然是一定要攻打伊拉克,但是阿爾杜裡的智慧令他們尊敬。而現在的阿爾杜裡,在巴格達繼續任教,回到了教書育人的角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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歷史真相背後


2003年4月9日,美軍的坦克開進了巴格達,全世界的媒體都在反覆播放薩達姆雕像被破壞的電視畫面,在大勢已去的情勢下,伊拉克駐各國及聯合國的外交官們陷入了極其尷尬的境地。

由於薩達姆政權已經事實上不存在,當天,就有一些大使開始陸續被駐在國政府驅逐,不少大使不得不發表聲明,表明自己的立場,還有很多開始焚燒薩達姆政權時期的文件。

而伊拉克駐聯合國大使阿爾·杜裡在經過長期的聯合國輿論戰之後,也不得不在與各國同行們依依惜別之後,離開了美國紐約聯合國總部。

離開前,他無可奈何地告訴各國媒體:遊戲結束了,我也不再代表伊拉克政府,我和薩達姆政權也沒什麼關係了,我該回自己的國家了。

杜裡,一個薩達姆政權體系內少有的博學之才,在薩達姆政權後期成為最重要的駐外外交官,在聯合國這個舞臺上的2年多時間裡,長期與美國政府進行艱苦的輿論戰。

杜裡1964年出生,在伊拉克獲得法律學士學位,後在法國取得公共法博士學位,隨後在母校巴格達大學當了20年的教師,在國際政治、法律等方面頗有建樹。

1980年代,杜裡成為伊拉克駐聯合國多個組織的代表,1994年,進入伊拉克外交部,1999年之後,他先後出任伊拉克駐日內外聯合國機構代表、聯合國總部代表,2001年1月之後,長期駐聯合國總部。成為伊拉克駐外大使中地位最重要的一位。

在聯合國,他為了伊拉克的利益不斷與美國政府做鬥爭,就連那些敵視伊拉克的西方外交官們,也承認他頭腦靈活、言辭犀利,作為一個弱小國家的代表,能在輿論場上以小博大,為伊拉克收穫了許多外交上的優勢。

2003年2月,在伊拉克戰爭爆發前夕,當美國的國務卿鮑威爾親自來到聯合國總部,帶著那瓶著名的“洗衣粉”和其他相關資料來證明伊拉克有大規模殺傷性武器,鮑威爾“凶神惡煞”地講了一個多小時,然後輪到杜裡發言,他先表示明明幾分鐘能講明白的事情,鮑威爾非要用一個多小時,他在嚴厲批駁美方的指責之餘,也處處彰顯自己的幽默性格,說大規模殺傷性武器可不像阿斯匹林那樣容易隱藏。他的觀點得到了廣泛傳播,為伊拉克爭取了一定的輿論主動權。

但戰爭還是毫無懸念地爆發了,當20萬英美聯軍侵入伊拉克後,英美又在安理會發起關於對伊拉克進行人道主義援助的事情,杜裡覺得又好氣又好笑,他說:英美的行為就像是殺了人之後還要擠出幾滴鱷魚的眼淚,虛偽至極。

此言一出,各國代表鬨堂大笑,雖然英美的軍事力量大家敢怒不敢言,但是在外交場合,大家還是能暢所欲言,英美代表頓時顯得極其尷尬,他們也只好氣的拂袖而去。

在後來的十幾天裡時間裡,杜裡抓住一切機會,在電視上講話,在報紙上寫文章,為伊拉克辯護,也算是竭盡全力,盡了自己的一份力量。

但最後的日子總是要來到的,2003年4月9日,巴格達城陷落,薩達姆和他的政府高官都不見蹤影,伊拉克政權事實上已經崩潰了,杜裡也失去了在聯合國努力的基礎,他除了怒斥英美之外,也只有宣佈離開聯合國回國,對於他的命運,各國代表們在道義上是非常同情的,對他這2年的努力工作也給予了高度評價,以至於杜裡花了幾乎一天的時間來和各國大使們依依惜別,大家彼此祝福好運,此時,連他的老對手,英國大使格林斯托克也說:“我對他的智慧很讚賞……希望他找到像樣的生活……很同情他。”

目前的杜裡,又幹回了教書育人的老本行,在巴格達大學教書,他迴歸了自己的平靜生活。


雲中史記


祖國被入侵,身為大使揹負的責任和壓力是巨大的。當年美軍入侵伊拉克,時任駐聯合國大使的正是阿爾·杜裡。

還記得之前美國發動敘利亞戰爭時,敘利亞駐聯合國代表巴沙爾·賈法裡的那張照片嗎,低頭沉思坐在會議桌前。

賈法裡也好,杜裡也好。我想那種即將亡國的無助,恐怕和當年大清覆滅之時,我國出使海外的大臣心情是一樣的。

幽默的外交天才:阿爾·杜裡

阿爾·杜裡是一位令人敬佩的外交官。2001年1月,美國總統布什上臺前夕,杜裡出任伊拉克駐聯合國大使。2003年4月,薩達姆政權倒臺,杜裡被迫離開美國政府。

眾所周知,聯合國總部設在美國。杜裡在美國代表的是伊拉克,他可以說是伊拉克在當時的唯一發言人,任務十分艱鉅。

外交官杜裡本來是一名學者,有著優秀的法律專業背景。後來在教育界工作的時候,一個偶然的機會讓他逐漸走進了政治的圈子,開始接觸伊拉克的外交工作,並最終成為了伊拉克駐聯合國代表。

因為學過法律的原因,杜裡說話條理清晰,辯論方面口才了得。也許美國在攻打伊拉克時,可以說毫不費勁。但要在輿論上佔便宜,杜裡是不會讓美國得逞的。

在聯合國的兩年,杜裡時刻不忘為祖國發言,與當時的布什政府可以說是一懟到底。但是俗話說弱國無外交,有時候的一些發言,在一些人眼裡面,杜裡就像是個小丑。

在2003年的伊拉克戰爭發動前,美國國務卿鮑威爾曾在聯合國會議上拿出一隻裝有白色粉末的試管,聲稱這就是美國必須要打伊拉克的證據。

當時的阿爾杜裡隨即上臺,和在場的人辯論說“化學武器不是阿司匹林,是不可能隨意藏匿的”。短短一句話,駁回所有假設。可是他再能引導輿論又能怎樣,美國說不過他不代表就放棄打仗。

終於,戰爭還是發動了。初期,杜裡在聯合國積極發聲,努力為伊拉克爭取其他國家的人道主義援助。

而且他堅持聲討美國,意圖讓世界看清美國的嘴臉。這也使得布什政府對杜裡很不爽,幾次想找機會把他弄下去。但是杜裡畢竟是伊拉克的發言人,就算是布什有氣也得憋著。

最終當美軍把炮火打到伊拉克首都巴格達的時候,也宣示著薩達姆政權徹底瓦解。就算是再會辯論的杜裡,到了這個時候也放棄了所有的努力。

一方面是美方的壓迫施壓,另一方面是自己國家遭受苦難的屈辱。現在伊拉克的首都都被人攻克了,這也側面說明了杜裡的“無能”。但是他真的無能嗎?明眼人一眼就能看出來。

在美軍入侵伊拉克之後,使得阿爾杜裡不得不決定離職,離開這個幕後兇手的紐約。

最後的告別儀式上,阿爾·杜裡留下了經典的一句話:“現在已經沒有我所代表的政府了,我只代表我的國家。”

按照杜裡在美國期間的所作所為,離職後的他,處境是十分危險的。不出所料,美國確實打算將其列為戰犯。

於是,那些尚堅持正義的國家代表和聯合國官員紛紛表示願意給予政治庇護。可是杜裡拒絕了,他選擇了獨自回到伊拉克去陪伴自己的妻子兒女。

正所謂,弱國無外交。政府倒臺,國家衰弱,身為外交人員說再多也無濟於事。薩達姆可以不是個好人,但杜裡絕對是個正人君子。

自己的祖國淪陷後,阿爾·杜裡發表了告別宣言,當時他有一句話非常出名“現在已經沒有我所代表的政府了,我只代表我的國家。”在他離開紐約的時候,他說,自己是為了尊嚴而離開的,他不想在一個侵略自己的國家工作。

對於阿爾·杜裡,時任聯合國秘書長的安南也是尊敬的。當時,阿拉伯國家聯盟秘書長穆薩剛好在會見安南,穆薩專門會見了阿爾·杜裡,穆薩祝阿爾·杜裡好運。就連西方國家也對阿爾·杜裡表示出了尊敬。英國的大使格林斯托克說阿爾·杜裡是一個正直的人,格林斯托克對阿爾·杜裡的智慧表示讚賞。


鐵桿軍迷


他骨子裡透著濃濃的對祖國的情感,真正捍衛祖國的尊嚴同時受到全球人的尊重!


單永生81989822


不怎麼樣了,只能回家過年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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