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6.11 非遺傳播需要“搬運工”精神

“流動的文化——大運河文化帶非遺大展暨第四屆京津冀非遺聯展”,自6月9日以來正在全國農業展覽館1號館和11號館進行。除了大運河沿線8省市非遺精品,在展場內位置最顯眼、佔據展位面積最大的,當屬各類平臺型企業和機構。套用一句廣告語,這些平臺“不從事非遺產品的生產,只是傳統技藝和非物質文化遺產的搬運工”,但這些“搬運工”卻助力非遺獲得了更廣闊空間。(6月11日《北京日報》)

非遺傳承,既需要非遺傳人不斷創造新的非遺產品,更需要拓寬非遺傳播渠道,讓非遺文化傳播得更廣闊更久遠。在我看來,非遺幾乎都是瀕臨滅絕的文化,能出新品的不是很多,所謂的傳承,都是讓更多的人瞭解非遺,讓非遺傳播得更久遠。所以,搭建起一個非遺傳播平臺意義也非常大。比如,永新華韻的“華韻工坊”,既不創作、也不提出設計意見,專門作為渠道推廣大師的品牌。永新華韻相關負責人介紹,公司在前門大街主街和內街設有工美店鋪、展覽中心、演藝空間、教育培訓、大師工坊等,共二三十個開放性展示空間,總面積逾2萬平方米,日客流量可達8萬人以上,為非遺傳播奠定了市場基礎。

“蝴蝶媽媽”是關於苗族始祖的古老故事,這種民間故事類的非物質文化遺產要想廣為傳播並不容易。北京設計學會相關負責人邱翼重介紹,首都約有80所高校設有設計專業,設計學會作為平臺型機構,聯絡其中35所,引導學生們以當代設計語言講非遺故事。在設計學會的鼓勵下,來自山東的木雕傳人還在清代、民國木雕精品的基礎上做出拓片。邱翼重說,“畢竟能買得起非遺傳人制作的木雕的人是少數,但是拓片既保留了部分文化內涵,價格又能被大眾接受,也能起到文化傳播作用。”這是非常有借鑑意義的。

非物質文化遺產種類繁多,如何傳承是一門大學問,不可能一個模式,我們需要創造性地傳承,或做出拓片,或模仿下來,或把聲音記錄下來等等。在互聯網時代,我們更應該利用互聯網+高科技的方式,把非遺逼真地記錄下來。比如,用紀錄片的形式,把非遺儘可能地全方位立體地全部記錄下來,一是讓當代人和後代人更全面地瞭解非遺文化;二是等待科技的發展根據記錄復原或發展非遺。很多非遺面臨失傳,有人為傳承方式的問題,也有技術發展的問題,誰也不敢保證技術發展了就不能傳承和發展。

非遺傳播需要“搬運工”精神,尤其是科技不怎麼發展的今天,對非遺文化的傳播具有重要的現實意義和歷史意義。非遺傳承是一項功在當代利在千秋的大事。非遺保護工作要做的就是通過各種手段,延長非遺的生命,讓非遺傳承下去,讓非遺儘可能地為人類服務。有人建議,非遺進課堂,把保護上升到傳承的高度,或許這是最好的保護。將非遺保護與現實對接,我以為是非遺傳承的最佳選擇。我們說非遺保護之所以難,難就難在非遺很難再次走進現實,而有些非遺是能走進現實的,只是現實生活不需要了,因而沒有人願意再做這項工作。如果讓更多的非遺能從非遺名錄中走下來再回到現實,這才是非遺傳承中的一件幸事,我們應該致力於此項工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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