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3.02 單田芳先生過世,如何評價他在中國評書界的地位?

夜緣夢


人生在世天天天,日月如梭年年年,富國之家有有有,貧困之人寒寒寒,說我升官發財得得得(dei),兩腿要一登完完完。


忽冷忽熱愛感冒,颳風下雨怎知道?今天我來說一段,天氣形勢和預報。

單田芳老師的文字是有聲音的。看見上面這段話,單田芳老師熟悉的聲音就自然的迴響在耳邊。2012年,在第七屆中國曲藝牡丹獎頒獎典禮上,時年78歲的評書表演藝術家單田芳獲得終身成就獎。這的確是名至實歸,因為他的聲音,他的作品,已經被國人牢記,他老人家的成就,就是曲藝上的一座豐碑。


單田芳老師家學淵源,生於1934年的「雙十一」,母親王香桂是西河大鼓的知名藝人,紅遍東三省,號稱「鼓王」;在1958年1958年全國曲藝匯演大會上還受到周總理的接見,父親單永魁是母親的弦師;姊妹6人都擅長曲藝。


單田芳老師早年陪父母在東三省巡迴演出,一直也居無定所;50年代,父親蒙冤入獄後,父母離異;1953年,19歲的單田芳老師考上東北大學,但是因為多種原因放棄學業,轉說評書,1955年進入鞍山曲藝團。如果那時單老師上了東北大學又會怎樣?幸好沒有如果,單老師才能拿出膾炙人口的作品,永遠活在人民的記憶裡。


我是東北人,爺爺特別喜歡單田芳老師的《亂世梟雄》,甚至會一遍一遍的聽這個評書。如今爺爺已經92歲高齡了,我不願意告訴爺爺單田芳老師已經過世的消息,怕老人的心情會受到影響;就讓單田芳老師的聲音,繼續迴響在爺爺枕邊的「話匣子」裡陪著他老人家吧。


前半生顛沛流離,後半生筆耕不輟;著作等身,德高望重,千萬人緬懷,成就飽受肯定,實乃完人。


願單田芳老師千古。


任易


80年代以前的人,我想沒人會不知道單田芳吧,在那個小小的收音機盒子裡,他絕對是那個年代最受歡迎的人,他用語言的魅力填補了娛樂方式匱乏的年代。

在我的印象中,評書似乎就只有三個人,除了單田芳老先生外,還有劉蘭芳和田連元,三個人是各有千秋,特色鮮明。我喜歡單田芳的渾厚低沉,同樣也喜歡劉田二人的乾脆利落,但和他們兩位比起來,我更喜歡單田芳老師的聲音和表演方式。

單老不但聲線獨特,而且表情動作也極為豐富,他的評書不只是在說,而且同時也在演,用現在時興的話講,就是畫面感特別強。他的評書方式,完全詮釋了什麼叫“說的比演的還好”。當年我聽他的《白眉大俠》之後,就非常有代入感,那感覺不比現在看影視劇差,特別是後來山東電視臺拍攝了〈白眉大俠〉之後,說實話很失望,感覺精彩程度要比單老的評書差的很遠。

隨著播放平臺的日新月異,評書這種方式註定會被時代所淘汰,在觀眾越來越注重形式化和表面化的今天,評書已經難以把人留住,很少有人能夠靜下心來聽段評書了。

在我的心目中,我感覺單田芳老先生應該是評書界的NO1。

先生之風,山高水長。祝單老走好,在天堂裡繼續說書。


元芳有看法


從此再無下回分解

單田芳最火的時候,他的名字幾乎就是評書的代稱。

他那“雲遮月”的啞嗓曾經迷倒過億萬人民,是各大電臺、電視臺的“霸屏”人物。

而今,斯人已逝,作品常存,如何評價他在評書界的地位呢?

西人有言:一百個讀者,就有一百個漢姆雷特!評價這個東西,仁者見仁,智者見智,有愛孫猴的,也就有愛八戒的。筆者先說說自己的感受!

從個人來說,我是非常喜歡單先生的評書,聲音獨一無二,故事百轉千回,滿滿都是青少年的回憶啊!

從客觀來說,在評書界,單先生雖然不敢說首屈一指,但也是泰斗級的人物。網絡上有“評書四大家”的名號,所謂四大家就是袁闊成、田連元、單田芳和劉蘭芳。

袁闊成是這四個人裡成就最高的,他輩分也最高,單先生都得叫他一聲師叔。袁把評書作為一門藝術來追求,對作品精雕細刻,他的《三國演義》絕對是精品中的精品,無出其右。袁先生可以說是評書界的“珠穆朗瑪峰”

相反,單先生就缺乏一點“工匠精神”,他以量大著稱,一生說了100多部作品,這裡面有精品,比如《隋唐演義》。但是,因為出的東西太多了,蘿蔔多了不洗泥,難免泥沙俱下,單老爺子也有糊弄的時候,甚至他還把廣告改編成了評書!

單先生為什麼要這麼拼呢?

為了生活!

單先生是最早脫離體制劇團單幹的,他還成立了自己的文化公司,他也是這個公司裡最大的IP,他不多接活怎麼行呢?

在他看來,“天下萬事皆可為書”,沒有什麼不能說的,可以陽春白雪,也可以下里巴人,當然,通俗不是庸俗,單先生的書比起某些“牙磣”的相聲還是很“純潔”的。

單先生上過大學(就讀東北工學院),學的還是理工科,這在傳統藝人裡不多見。從理工男到評書大師,一路走來,也頗為傳奇。

其實,單先生出生在曲藝世家,但家裡人都是幹“西河大鼓”的,他半路出家,21歲拜在李慶海門下正式學習評書。

雖然,從“傳授、節奏、韻律、邏輯、口風”等傳統標準來看,單先生說的書瑕疵不少,但是,瑕不掩瑜,客觀的說,單先生的藝術造詣也遠超絕大多數評書藝人,功力是上乘的,作品是一流的,影響力也是無敵的,所以,說他是評書界的泰山北斗也不為過。


飲水君


單老爺子走了,世間再無“下回分解”。


評書界有才一石的話,單田芳獨佔八斗,並不是因為老爺子已經仙逝才這麼說。

單田芳與劉蘭芳、田連元、袁闊成並稱為“當今評書四大家”。

單田芳最著名的,便是他那一副“雲遮月”的嘶啞嗓子。


從1954年走上評書的舞臺,從《三俠五義》、《水滸外傳》、《隋唐演義》到《白眉大俠》,直到2007年以《老店風雲》收山。

2012年,在第七屆中國曲藝牡丹獎的頒獎典禮上,單田芳獲得了終身成就獎。

雖然文無第一,武無第二,但是無論是從傳播度還是藝術成就來看,單田芳在聽眾心中的地位是無可比擬的。


在我國90年代中期,評書迎來了自己最火的“黃金時代”。

當時全國總共四百多家電臺,每個都有“單田芳書場”,每天收聽單田芳評書的聽眾超過一億人次。

單田芳晚年曾經回憶,評書最火的時候,他曾在北京電視臺一口氣錄了7套評書。

“那陣兒北京臺的工作人員老給我打電話,‘單老師,咱們這節目收視率排進前五名了’、‘排進前三了’。”


我在小的時候,父母工作忙,童年的大部分時間都是姥姥姥爺的陪伴。

姥爺喜歡聽單田芳,每天都會按時打開一個黑色的小收音機,放他的評書。

經常就在一個一個悠閒又漫長的下午,我在屋裡騎著小車轉圈玩兒,單田芳老爺子嘶啞的聲音在空蕩蕩的屋子裡迴響著。

沒有抖音微博,沒有王者榮耀,單田芳的評書,幾乎是80後一代人的童年背景音。


任何一個行業的藝術工作者,衡量他成就的重要標準,就是作品能否一直流傳下去。

馮唐曾經說過要用“文字打敗時間”,單田芳則是用“聲音打敗時間”。

快節奏的時代的年輕人,幾乎很少聽評書了,相聲、歌曲、各類電臺FM與學習職場知識的聽書佔據了大部分人的“耳機時間”。

評書因為從業人員的青黃不接,也漸漸的退出了歷史舞臺,變成一種相對小眾的藝術形式。


三俠白眉成絕響,世間再無大隋唐。


(文\\硬核八卦 首發悟空問答 已維權 抄襲必究)


硬核八卦


單田芳先生走了,世人無不為之嘆息。說起這位著名評書表演藝術家,在中國應該是家喻戶曉的。單田芳先生的評書招牌,要算是他那老辣、粗砥而又平和、練達的嗓音,小的時候,我每天會等在收音機旁,聽他的《明英烈》《白眉大俠》《三俠五義》,這些記憶,只有劉蘭芳先生的《岳飛傳》能與之抗衡了,毫不誇張的說,收音機一響,真的是萬人空巷。

有人說,單田芳的聲音中有一種特殊的“中國味道”,我覺得這樣的評價是不過分。

今天的很多媒體標題都用了“且聽下回分解”這句話,所以說,單田芳先生見證了一個評書時代的繁榮、發展和輝煌。

其實,單田芳先生的傳記名稱就是《且聽下回分解:單田芳傳》,不知道這麼多標題的創意是不是來自於這部書。

  單田芳,原名單傳忠,生於評書世家。據說,他五六歲時就能說上幾段《包公案》《呼延慶打擂》,而隨後幾十年的評書生涯,《隋唐演義》《白眉大俠》《童林傳》《亂世梟雄》等一百餘部都是我們耳熟能詳的經典。

單田芳先生的人生經歷跌宕起伏,也跟他的評書一樣,充滿著各種懸念和苦難,多災多難的少年時代,然後“被迫”著迫一炮走紅,接下來被誤判為“現行反革命”下放農村,他甚至為謀生路而“帶罪潛逃”,以及後來的東山再起,六十歲“下海”,開啟自己的“北漂”生涯,一位評書藝術大師做人乾乾淨淨做人,做事不屈不撓,有著海納百川的人生胸懷。

可以說,評書是單田芳的生命。還記得他的那句開場白嗎?“說書唱戲勸人方,三條大道走中央。善惡到頭終有報,人間正道是滄桑。”

願先生一路走好!

 


大先生的故紙堆


2018年值得紀念的日子太多了,但是大師的隕落是誰都不想看到的。可是最近,這樣的消息卻不止一個,而且兩位都同樣來自曲藝界。一個是無人不知的單田芳評書大師,另一個是相聲界的高資格的前輩常寶華。

不知道多少人是從小聽著單田芳的評書長大的。在電視還沒普遍的年代,群眾的娛樂生活大部分都來自收音機,而單田芳的評書則是收音機裡最值得期待的節目,隨著沙啞的聲音響起,收音機前的聽眾們早已做好了準備。即便是後來電視機和各種節目都陸續興起,但單田芳的評書仍然是不可多得的珍貴節目,他的評書並沒有因為這些變化而遭到任何打擊。

聽眾們忠實的追隨不僅因為單田芳的嗓音獨特,更是受到他精彩內容的吸引,這種吸引力來源於他對所講內容的講究。即使是新生代的零零後,也可以從一些經典的影片中聽到單田芳的聲音營造出的時代感。評書界不只有單田芳,但最讓人熟知的就非他莫屬了。單田芳不僅在自己的專業領域造詣極高,而且還隨時代變化將評書推向了市場,傳統文化不只要傳承,還要隨時代的變遷而與時俱進,就是因為有這樣的理念,單田芳才得以將評書及時地推向大眾。


影視口碑榜


2018年9月11日,剛過完教師節,一個噩耗傳來,評書泰斗單田芳老師與世長辭,享年84歲。單老師走了,評書界少了一顆耀眼的星星。

單田芳老師出生於遼寧省營口市,他一生是精彩的,雖然也曾有過無數的坎坷,但是他在評書這個傳統文化藝術中取得的成就,無疑是光芒四射的。他對評書的推廣和創新所做的貢獻無人能及。

之所以這麼說,七零後、八零後應該是深有同感的,在那個娛樂相對貧乏的年代,能夠抱著老爹的破收音機,沒事聽聽單老的評書,是一種多麼享受的事情。他那略顯沙啞的聲音,將一個個精彩的故事娓娓道來,就像一位和藹的長輩默默地述說著塵封的往事,讓人總是百聽不厭。

雖然後來也聽過別的老師如袁闊成老師、劉蘭芳老師、田連元老師等大家的精彩作品,但是單老的聲音像在我心中紮了根,已經無從取代。《隋唐演義》、《大明英烈》、《薛仁貴徵西》、《三俠五義》等等,給我的童年增添了很多樂趣,從這些精彩而又通俗的故事中,慢慢體會到善和惡、是和非、為人處世的道理,而這些無疑會讓我受益終生。

在我心目中,單老在評書界的地位,和武俠界的金庸老師一樣,是不可撼動的,是空前絕後的,雖然一直在被模仿,但是從未有人超越。

有人認為單老說的評書太多,古往今來各個朝代幾乎都有涉及,貪多不爛,不夠精益求精。這種說法其實是有很大問題的,首先看問題的角度是不對的,評書並非真正的歷史,而是演義,你硬要當正史來要求,是不是有點過分了。再者,人上一百形形色色,每個人的興趣都不一樣,你對大明感興趣,他對隋唐更喜歡,如果單老只說隋唐或大明這兩個家傳絕學,很多喜歡別的方面的人就失去了欣賞的機會。

單老的一生都獻給了評書,他志在推廣這種傳統的文化藝術形式,覆蓋儘可能多的國人。其實,如果單純為了生活,他有《隋唐演義》和《大明英烈》兩部就已經足夠了。但是我們都知道,單老可是評書界的老黃牛,一生耕耘不輟,不但說書,還自己收集、整理、創新,時空跨越之大,題材範圍之廣,產量之大,評書界無人能出其右。

要知道最初可不是什麼人都能聽評書的,在電視、電影中我們經常會看到那樣的情節,茶館一坐,來壺茶,順便嗑個瓜子啥的,悠哉樂哉。廣大老百姓哪有那麼多閒工夫啊,傳播方式的落後,必然會對評書的發揚光大造成障礙。

如何讓評書有更多的受眾,單老所做的努力,讓人望塵莫及,可以毫不誇張地說,他是開創免費營銷模式的先驅,雖然只是在評書界,但是卻比國內殺毒界的周鴻禕還要早。藉著廣播電臺的東風,在別人還在為說評書如何收費而費腦筋的時候,單老就免費把錄下的評書送到各個廣播電臺播出,供全國人民收聽。此舉無疑為提高全國人民的歷史文化素養做出了巨大貢獻,街頭巷尾、田間路邊你總能聽到單老師的評書。

有句話說得好:“凡有井水處,皆聽單田芳”,足見單老師的評書影響之廣,你要說沒聽過單老師的評書,你還好意思說你聽過評書嗎?曾有人說,城市裡出粗車司機的歷史教育,基本上都來自單田芳,雖然可能有些誇張,但足以說明單老對評書的普及和推廣所做的貢獻是無人能及的。

如今單老走了,但是他對祖國傳統文化的貢獻我們不能忘記,願他一路走好,在天堂還能說書。


地圖帝


贊他的人說:單先生作品多,是評書界大家。


罵他的人說:說說書人書說得多,等於罵街。


我說:單先生在藝術上不完美,但是在評書界,他只排在袁闊成先生後面,和其他任何大家都可以肩並肩。


正文


單先生的評書伴隨了我整個童年和青年時代,說真的,袁闊成先生、劉蘭芳先生、田連元先生的書都是我後來讀了大學,參加了工作後聽的,唯獨單先生的書算是伴隨我成長。


所以從這個角度講,單先生在我心目中的地位是其他三位大師不能替代的。


但是既然是談單先生在評書界的地位,那就要儘量公正客觀,所以免不了要說說單先生的一些缺點,但是這些缺點是建立在“單先生是評書大師”基礎上的,正如我們可以吐槽瓦格納這人有不少缺點,但絕不意味著拿瓦格納和AKB48相提並論。


所謂評書四大家這個說法我就不贊同,其實不僅我不贊同,就連單先生、田先生和劉先生也不贊同。


為什麼?


因為袁闊成先生在評書上的成就太高了,不僅藝術造詣高,就連輩分也比其他三位高一截。


所以,在袁闊成先生去世的時候,單田芳先生特意親筆手書一篇悼念袁闊成先生的唁電,落款為“徒侄單田芳”;田連元先生在接受記者專訪時也特別提到袁闊成先生的藝術造詣“比其他同行高人一籌”;劉蘭芳也說“我們都可以算是袁老師的繼承人和傳承人。”


因此,評書行裡,袁闊成先生屬於“最高峰”,而且袁闊成先生有一些觀點我個人也是很認同的,比如袁闊成先生生前就反對過“評書就是民俗玩意兒”的觀點,袁先生認為“評書中涵蓋了仁義禮智信的方方面面…說書不是逗樂子的事情。評書是嚴肅的藝術。”


正因為袁闊成先生認為評書是藝術,所以袁老爺子對自己作品在藝術上的要求就比較高,這也造成袁先生作品相對較少,袁先生知名作品其實也就是《三國演義》這麼一部。


評書四大家


但是這一部書,在評書愛好者看來,卻是評書界的珠穆朗瑪峰。


而且,袁先生地位之所以在評書界獨一無二,還有一個原因,“評書四大家”裡就袁先生是評書門“科班”出身,其他三位都不是評書門出身。


之所以在說單田芳先生之前說那麼多袁闊成先生,是因為袁闊成先生就像單先生的一面鏡子,正因為有了袁先生珠玉在前,所以使得單先生在評書界有不小的非議。


單先生有那些非議呢?


第一、就是單先生本人並不是評書門“科班出身”,單先生其實和田連元先生一樣,是西河大鼓門。


不要小看這點,因為傳統曲藝行業最愛講究師承來歷,用郭德綱老師的話說“沒有師傅,你多大能耐都不是幹這個的”。


第二、因為單先生是最早脫離體制單幹的,所以,他的作品也是“四大家”裡最多的,而且單先生真是做到了“天下萬事皆可為書”的地步,出於生計,有些廣告都被單先生改成了評書。


作品太多,有的時候難免就“蘿蔔快了不洗泥”,單先生的書聽多了難免會覺得單先生傳統套子活太多了,在藝術上沒有追求,和袁闊成先生就沒法比。


另外批評單先生的人也拿袁闊成先生對作品精雕細琢說事,而支持單先生的人則認為“評書就是一玩意兒,就讓人圖一樂”,把評書捧到藝術角度,評書夠不上,因此,單先生“量大”是優點。


第三、在傳統評書迷眼中,評書好壞是有一定的評價標準的,比如“傳授、節奏、韻律、邏輯、口風”等等,而單先生在這些方面都不算好,甚至有些刻薄的評書迷稱“認為說書的說過的書多,某種意義上算罵街。”,還認為單先生是一個出色的有聲書播音員,不算說書先生。


那麼,這些非議有沒有道理?


我覺得有些還是有道理的,有些吧屬於過時的規矩,真沒必要講的。


比如說單先生為掙錢說了太多的書,每部書缺少精雕細琢,而且套子活太多,雖然書多,但是經典少。這一點我是同意的,單先生的書確實存在這個問題,可能也是年紀大了,對自己作品雕琢不上心;坦白說,後來我回過頭再去找單先生不少老書聽,真是聽不下去。


再比如,相比袁闊成先生,單先生在藝術上沒什麼追求,這個我也是同意的,但是我覺得沒必要苛責;因為人各有志,袁闊成先生把評書當做一門藝術仔細雕琢,單先生把評書當做吃飯的手藝,這都無可厚非。誰說沒有追求的廚子就做不出好吃的菜?



至於單先生不是“科班”出身,沒有“幼功”,講評書不守評書門的規矩,我覺得這些批評大可不必,我們又不是舊社會,講那些老規矩幹嘛?再說了,我也不覺得單先生哪裡差“幼功”了。


其實認真說,要真擱在講規矩的舊社會,郭德綱先生恐怕一輩子都出不了頭,可現在是新社會,大家拿作品說話,所以郭德綱先生成了相聲一代宗師。


單先生這裡我也是這個看法,儘管單先生作品瑕疵不少,但是那看和誰比,他再是有瑕疵,他的藝術造詣也超過90%的評書藝人。


有人說單先生的書,袍帶書少大氣,短打書不江湖,神怪書無驚奇,世情書沒說過;我說,沒錯,說得對,但是得看和誰比。


單先生確實文哏不如袁先生,抖包袱不如田老師,嘴上小活不如劉老師,但是單先生嗓音獨特,辨識度高,而且相比另三位大家,沒有明顯的短板,這就是單先生的有點。


最後,回到如何評價單先生評書界地位這個問題上,我覺得就算他不如袁闊成先生,遜色于田連元、劉蘭芳先生,那至少他還是評書界排名第四的大師,更何況,我覺得單先生綜合能力未必就遜色于田、劉兩位大師。


蘭臺


得到單田芳大師去逝的消息十分悲痛,中國藝術界一顆巨星墜落了。

單田芳大師的不幸離世,一下子將30年的往事浮想在腦海中,記得聽單田芳的第一個評書是,百年風雲,那時自己在過流浪生活,一下子被吸引住了,聽了一集後到了著迷的地步,那時為了攜帶方便是用袖珍收音機聽的,壞了買,買了壞換了好幾個收音機。

後來又到水泥廠一打工,晚上幾十人圍在一臺黑白電視機看單田芳的評書,講到精彩處,眾人喝采,講的好。

後來到南方打工,經濟條件好了很多,買了大屏幕智能手機,下載了收音機軟件,方便很多,可以隨時選擇地收聽,也可百度視頻觀看,十分方便,可是打工時間一天10幾個小時,根本沒時間收聽,觀看!

我這一輩子,聽評書只聽單田芳的,我個人觀點,他排第二,沒人排第一。

由於工作太忙,我沒有完整聽一部評書。我的最大心願就是不打工了,將單田芳評書從頭到尾聽一遍,安享晚年。


郭成軍


從集體記憶的角度來說,如何讚譽單田芳都不為過。八十年代,有“凡有井水處,必聽單田芳”的說法,在那個精神食糧匱乏的年代,評書甚至是許多人唯一的消遣。

但集體記憶有著極大的欺騙性,就好像你念念不忘的某種食物,多年後再吃到,會覺得不過如此。原因很簡單,當年的物質匱乏使你的記憶誇大了食物的味美。評書也一樣,這個一代人的集體記憶,現在拿出來再聽,如果你還是津津有味,只能說你這麼多年都沒長進。

評書自身有著極大問題,它的史料和史觀基本不靠譜。如果你不在乎這些,只想聽個熱鬧,它的人物又過於臉譜化,情節過於雷同。單田芳說書最多,這種情況也最為嚴重。你想想,程咬金胡大海是不是一樣的?蔣平楊香武是不是一樣的?每逢危急時刻,是不是世外高人就來了?前期有高手,後面是不是有高高手和高高高手?

單田芳的最大貢獻,其實是將評書推向了市場。而且這個推動不僅僅是在80年代,還延及了90年代乃至網絡時代。即使是評書面臨電視乃至網絡的衝擊時,單田芳仍然是評書界的頭號營銷大師,繼續推動評書。

但僅僅依靠營銷,不彌補評書在史觀、史料和情節上的缺陷,就無法阻止評書的消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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