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2.28 《水滸傳》為什麼用瘟疫作為開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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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這個問題提得好,因正值湖北疫情時期,但願不會有所映射?但有一點值得注意的是:很多東西的出現由其是一些歷史史記傳紀之類的,往往是為某一時期統治階級服務的,而寫作這些東西的人往往要仰仗政府的豢養,所以寫出來說出來的東西大多是違心的,就好比現在為什麼有這麼多偽專家的原因,如果僅僅把《水滸傳》當作一般平時用來當作休閒的書來看看的話,哪就僅僅是一個事件,好比現在湖北疫情,放大了講都一樣,但這時候你能看到這個時候描寫這一事件真正有價值的書麼?所以《水滸傳》用瘟疫開頭也只是整個事情發生發展的一個小事件而己。要促成某一事情的發展和發生,必定是眾多小事件共同作用的結果。


不自由不罷休


《水滸傳》開篇“張天師祈禳瘟疫,洪太尉誤走妖魔”。作者所講述的故事是從嘉祐三年三月開始的,但其實真實歷史上的嘉祐三年(公元1058年)根本就沒有發生書中所謂的瘟疫,反而是天下太平,這就給了我們一個疑問,作者施耐庵為何要杜撰一個瘟疫作為水滸傳的開頭呢?


這個原因如果我們從作者施耐庵身上來尋找的話,就會發現一個驚人的事實:在施耐庵生活的元末明初年代曾經爆發過一場可怕的瘟疫。

13世紀初,東南亞一帶爆發了大瘟疫,因為當時元朝和東南亞的海上貿易頻繁,所以不僅瘟疫就傳播到了臨安(今杭州)。在古代對瘟疫沒有科學的控制下,其傳播速度非常快,元大都(今北京)很快也被瘟疫傳染。史載這次瘟疫可以稱得上是我國曆史以來第一次全國性的大瘟疫,它造成的惡果也是非常恐怖,不僅老百姓死亡無數,即使是元朝的皇帝都染病死了兩位,皇子病死了十六位。


古代對瘟疫的認識比較淺薄,有些人甚至迷信的認為這是天罰。所以這次瘟疫很快就席捲了全國,可以是這場瘟疫加速了元朝的滅亡。而生活在元末明初的施耐庵肯定對這場大瘟疫印象深刻,所以他在創作水滸傳時,把這場瘟疫放在書的開篇,不僅體現了亂世出英雄這個俗語說法,更體現了作者施耐庵憂國憂民,為天下蒼生謀盛世的樸素思想。

綜上所述,《水滸傳》用瘟疫作開篇的用意正體現了作者施耐庵“先天下之憂而憂,後天下之樂而樂”的愛國思想。


本文參考文獻:《水滸傳》、《中國通史》《元史》


墨雪問心


《水滸傳》為什麼用瘟疫作為開篇?目的就是一個,表明作者的立場——說明社會動亂是“亂自上作”、根在朝廷,而不是朝廷所說的“作亂犯上”,指出梁山起義是符合天道民心的!

首先,為什麼會有瘟疫?

古代認為,自然界出現重大異像或者出現天災人禍,都是皇上施政除了問題,是上天對執政者的警示,所謂“天災降戾”。

《論衡》中有一句著名的話——

人君失政,天為異;不改,災其人民;不改,乃災其身也。

翻譯成白話文就是說:當政者(皇帝)施政不當,上天就會出現奇怪的現象給予警示;如果施政者沒有改變,那麼人民就會遭受天災人禍;如果施政者仍然不改,那麼最終將會有災難降臨到人君(皇帝)身上。

那麼,《水滸傳》一上來就從講到,仁宗嘉右三年,瘟疫盛行。按照自古以來《論衡》中的這種論調,說明就是當政者執政出現了重大問題,不施仁政,奸臣當道,民不聊生,所以上天降下災難。

其次,洪太尉放走妖魔有何暗示?

在瘟疫控制不力,出現越來越嚴重的時候,皇上聽從了范仲淹等名臣的勸告,請道士出山。洪太尉奉皇帝命前往江西信州龍虎山,宣請嗣漢天師張真人來朝禳疫。

洪太尉代表朝廷權臣,但是辦事不力。不僅辦事不力,而且不顧眾道士勸阻,打開“伏魔之殿”,放出妖魔(三十六天罡、七十二地煞),遂致大禍。而洪太尉典型的欺下瞞上,報喜不報憂,吩咐從人,隱瞞走妖魔一節,假報天師除盡瘟疫,得到仁宗賞賜。

這一節暗示,不是皇上不作為,是下面的奸臣引起的民怨沸騰、社會動盪。

最後,問題總結

洪太尉放走妖魔一節,實際上是一則神話寓言,又一次暗示作者的用意——真正朝廷裡造成仁政得不到實施的不是皇上,而是一些欺下瞞上的奸臣——施耐庵用預言的形式說清楚,正是洪太尉這樣的奸臣,釀成三十六天罡、七十二地煞(後來演變成梁山108將),最後發展成為梁山起義。

作者的真實意圖就是表明立場——說明當時社會動亂是“亂自上作”、根在朝廷,而不是朝廷所說的“作亂犯上”,指出梁山起義是符合天道民心的,梁山不是反皇上,而是反奸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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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回答這個問題目,就必須瞭解《水滸傳》的版本問題。現在比較通行的版本,確實是以瘟疫開篇的。這個版本開篇第一句,便是“話說大宋仁宗天子在位,嘉佑三年三月三日五更三點,天子駕坐紫宸殿,受百官朝賀。”這次御前會議討論的問題,就是題主所說的“瘟疫”。這樣的“水滸傳”無疑就是以“瘟疫”作為開篇,揭開了《水滸傳》大故事。

但是,這樣的“水滸傳”卻是被“斬首”的“水滸傳”。綠野老道仔細算了一下,除去“致語(詩詞)”,在“瘟疫”開篇之前,有847字被刪去了。既然如此,《水滸傳》就不是從“瘟疫”開篇,這個情節,不過是施耐庵原文版本的一個大關節,甚至是大轉折。

那麼,《水滸傳》究竟是怎樣開篇的,施耐庵為何要寫“瘟疫”這個故事呢?

《水滸傳》從五代開篇,講述北宋帝王故事

早些年出版的《水滸傳》或“水滸傳”,幾乎在開篇前,都有一首開篇詞。這首開篇詞的開頭幾句是這樣寫的:

試看書林隱處,幾多俊逸儒流。虛名薄利不關愁,裁冰及剪雪,談笑看吳鉤。評議前王並后帝,分真偽佔據九州,七雄繞繞亂春秋。……

開篇詞之後,就是“楔子”回目“張天師祈禳瘟疫,洪太尉誤走妖魔”,接著,又引用了經過修改的邵雍七律詩。邵康節的這首詩,大概意思是五代戰亂不止,北宋開國結束了亂世,迎來了“天下太平無事日”。

因此,施耐庵以一首五絕開篇:“朱李石劉郭,梁唐晉漢周:都來十五帝,播亂五十秋。”,簡要的概述了五代十國的狀況。那麼,又是誰結束了五代戰亂,建立了北宋王朝呢?施耐庵說,因為天道循環,趙匡胤出世了。

趙匡胤的出世描述,施耐庵大概取材於《大宋宣和遺事》,且基本上照搬了《宋史·本紀第一·太祖》的原文。這兩個依據綜合起來,趙匡胤便是“上界霹靂大仙下降”。

施耐庵寫《水滸傳》基本上與歷史相符,一開篇就奠定了全書的基調——這是一部基於歷史背景而創作的大書。

趙匡胤之後,便傳位於太宗,太宗傳位於真宗,真宗又傳位給了仁宗,“瘟疫”就發生在宋仁宗朝。但是,在“嘉佑三年三月初三”之前,宋仁宗自登基以來,連續二十七年五穀豐登。每九年為“一登”,所以,施耐庵說,宋仁宗這一代也是太平盛世,迎來了“三登”之世。當時的北宋王朝,“萬民樂業,路不拾遺,戶不夜閉”。

講完這一段,施耐庵筆鋒一轉,便寫道:“誰道樂極悲生:嘉祐三年春間,天下瘟疫盛行。自江南直至兩京,無一處人民不染此證。天下各州各府雪片也似申奏將來。”這個時候,施耐庵才寫到“瘟疫”。

瘟疫降臨,開封府主持包拯將惠民和濟局方,自出俸資合藥,救治萬民。儘管包大人如此愛民,但“哪裡救治得了”。於是,宋仁宗便於“嘉佑三年三月初三五更三點”召集百官,商量如何救治瘟疫中的百姓。

真的不明白,現在的通行本為何大多數版本都將這一大段文字刪除。

洪太尉誤走妖魔之後,道眾恐嚇他惹了大禍。洪太尉回朝,也不敢聲張此事。所以,施耐庵繼續寫,仁宗傳位給英宗,英宗傳位給神宗,神宗又傳位給哲宗……,“那時天下太平,四方無事”。

在貫華堂本的“楔子”中,施耐庵讓北宋前面七代皇帝都出場亮相。接下來的正文中,便開始寫北宋第八代、第九代皇帝宋徽宗、宋欽宗。這部書,其實就是一部北宋興亡史。

假如以“瘟疫”為開篇,就完全刪掉了施耐庵在《水滸傳》中“評議前王並后帝”的主題。腰斬、斬首,都是對《水滸傳》的肢解,使之成了一部無頭無尾的殘書。施耐庵的反皇帝的“曲筆深意”被砍去,“水滸傳”就成了一部反面教材。

施耐庵為何要寫“瘟疫”

前文講了,北宋王朝自五代開國以來,一直到嘉佑二年,都是“太平盛世”。嘉佑三年時,卻忽然出現了瘟疫。這就意味著這個王朝上升到鼎盛時期之後,便開始要走下坡路了。

查《宋史·仁宗本紀》,嘉佑三年這一年只有一次危害面很小的洪災,並無《水滸傳》中寫到的瘟疫。因而,“瘟疫”在書中應當另有寓意。

施耐庵從《大宋宣和遺事》中移植故事,把趙匡胤寫成“霹靂大仙”。又以趙禎小時候愛赤腳在宮中亂跑,宮人便叫他“赤腳仙人”的傳說為依據,說宋仁宗是天上“赤腳大仙”下界。赤腳大仙能夠為民做事,也很有治理能力,所以,這一朝便出現了“三登”盛世。但是,按照道家傳說,霹靂大仙才是雷部正神,為九天玄女所管。赤腳大仙則是玉皇大帝敕封的道家散仙,不在道家“體制”之內。因而,施耐庵寓意北宋王朝在宋仁宗這裡,就開始脫離道家“正道”了。這就是《水滸傳》中替天行道所講的“道”。

施耐庵之“道”,也在被“斬首”、“腰斬”的文字中講得非常明白,其實就是“天下太平”。

後來出場的宋徽宗,以上帝(玉帝)長子自居,自己封自己為“教主道君皇帝”。施耐庵說,此時,宋徽宗已經明目張膽的背離了趙匡胤雷部之“道”。這就是“瘟疫”。

這樣分析,大概還顯得很抽象。《水滸傳》中的“瘟疫”,實際上還隱寫了一段真實的歷史。

且說嘉佑三年(公元1058年)三月初三五更三點,宋仁宗召開御前會議,當時,就出現了三個歷史名人:宋仁宗趙禎、范仲淹、文彥博。宋仁宗、文彥博在嘉佑三年的時候,確實是同一時期的人物,而范仲淹卻不是。范文正公於宋仁宗皇祐四年(公元1052年)就去世了。那麼,施耐庵為何要讓范仲淹穿越而來呢?

范文正公穿越而來,不為別的,就是為了“誤走”妖魔。書中寫道,三月初三的朝會,是文彥博出了主意,建議宋仁宗“釋罪寬恩,省刑薄稅”以救萬民。過了一段時間,文彥博的這個措施非但沒有控制住瘟疫,反倒越來越厲害。於是,宋仁宗再次開會,與大臣們商議。這回,范仲淹奏請去江西信州龍虎山,請嗣漢張天師來京師設三千六百分羅天大醮,祈禳瘟疫。於是,宋仁宗派洪信前往。這就導致了“誤”走妖魔的結果。

為什麼施耐庵要“請”范仲淹出來誤走妖魔呢?因為,范文正公當年曾經主持“慶曆新政”,是非常著名的改革派。

這一年,宋仁宗詔王安石進京述職,並委任他為度支通判(相當於財政部長)。王安石立即給宋仁宗上萬言書,痛陳改革變法。因而,《宋史·文彥博傳》說,王安石後來在神宗事情主持的“熙寧變法”,就是從這時開始的。

文彥博曾經力薦王安石,但在後來的變法中,說他是“為與士大夫治天下,非與百姓治天下也”。文彥博由王安石的伯樂,變成了“熙寧新政”最堅定的反對者。正是《水滸傳》中嘉佑三年三月兩次朝會上的兩派意見的歷史真實,范仲淹是改革派,文彥博則寓意反對派。

以范仲淹、文彥博為象徵隱喻,施耐庵在這個細節中,主要是揭示北宋走向衰落直至亡國的主要原因,就是因變法而引起的“黨爭”。新舊兩黨無休止的爭鬥,新法時廢時立,導致朝野無所適從,北宋由此失去方向,人心分崩離析。同時,“妖魔”出世,民眾紛紛造反,水泊梁山不過是其中一股。

梁山好漢如何演繹“瘟疫”故事

金聖嘆先生把《水滸傳》的結構理得十分清楚,“張天師祈禳瘟疫,洪太尉誤走妖魔”是故事的開篇,為全書立意、張目,並非故事的主體。講完這個故事,便列出《水滸傳》七十回書目,然後才正式演繹梁山好漢大聚義。那麼,正文故事又是如何承接“楔子”的,“瘟疫”真的爆發了嗎?

前文講到,“楔子”故事列出了北宋七代皇帝,按照金聖嘆批註的貫華堂本《水滸傳》的結構,這是一大段故事,接下來便要講到第八代、第九代皇帝了。

新的故事是從高俅講起的,此人因為宋徽宗的登基而青雲直上,做到了殿帥府太尉。做了太尉,高俅便報復八十萬禁軍教頭王進。因為王進私走延安府,便引出了九紋龍史進,而且,還教了史進十八般武藝。史進是《水滸傳》中第一個出場的梁山好漢,又由此人引出了早就在龍虎山及伏魔大殿中出場的朱武、陳達、楊春(並非以具體形象出場)。這四個人其實都是當年洪太尉“誤走”的妖魔。

歷史上的高俅,並沒有《水滸傳》寫的那麼壞,歷史評價他“大節不虧”。之所以遭到施耐庵的抹黑,是因為要承接“楔子”瘟疫這件事。用“太尉”這個符號,把楔子與正文契合了起來,使之渾然一體。

因為報復王進,便引出了當年被“誤走”的妖魔。高俅故意公報私仇,難道不是“有意走”了妖魔嗎?

王進、史進的身上都有帝王信息,王進的父親是王升,八十萬禁軍都軍教頭。王升,暗指趙佶由寧郡王升為端王(親王),“王進”則是由端王“進”為皇帝。施耐庵的表述十分準確,做皇帝的人不叫“升”,而叫“進”。金聖嘆先生說,王進、史進是施耐庵先生在寫歷史,雖然是稗史,但畢竟進入了歷史。其實,如本回答上文所言,施耐庵寫《水滸傳》肯定參考了《宋史》。

《水滸傳》寫了北宋九代皇帝,難道不是“九紋龍”嗎?所以,高太尉與洪太尉一樣,都是在皇帝的旨意下,讓妖魔逃走、出世的。宋仁宗時期是“誤走”,所以,此後也是“天下太平”。宋徽宗則是故意。此太尉即彼太尉,此太尉非彼太尉。因而,施耐庵正版《水滸傳》必定要寫到北宋王朝的滅亡。

這個推測是絕對有文本依據的,此處只講一個隱喻,就是書中多次出現的“二龍”這個符碼。

與“二龍”相關的人物主要有兩個,第一個是魯智深。花和尚第二次大鬧五臺山之前,到鐵匠鋪定製了一條六十二斤重的水磨禪杖。禪杖的重量是“待詔”確定的,“待詔”是翰林院專門為皇帝服務的,民間的手藝人應當是“待招”。因而,《水滸傳》中的這條禪杖就與皇帝有關了。六十二斤其實說的是時間,也就是說,誤走妖魔是在嘉佑三年,六十二年之後,就是宋徽宗宣和元年,公元1058年。這一年,宋江起義。

宋江曾經在九天玄女廟中,順著兩個青衣女童所指,看到了“二龍相戲”、“二龍戲水”的場景。這兩個細節上有差別的場景,說的就是北宋亡國之前、之後的事情。“二龍相戲”指的是宋徽宗在金兵大舉進攻之時,甩鍋給宋欽宗,然後,又試圖拿回皇權,便在鎮江復辟。父子皇帝之爭,導致金兵一路勢如破竹,不到一年就滅掉了北宋,兩個皇帝都被押到五國城坐井觀天,一同“戲水”了。

“楔子”中講到七個皇帝,加上宋徽宗、宋欽宗,“九紋龍”悉數粉墨登場。

宋徽宗鎮江復辟,是童貫聯合蔡京的兒子們裹挾和策劃的,北宋黨爭終於上升為帝爭。施耐庵照應“楔子”故事,擺明了講,“瘟疫”其實就是趙宋王朝自己。

魯智深奪下的二龍山,實際上也是寓意梁山好漢造反,其目標就是要佔據二龍山。但是,魯智深所為,僅僅是奪下“寶珠寺”。在魯智深的故事中,有一個非常關鍵的人物趙員外。這個人物很神秘,但卻是宋徽宗的隱喻。這個趙員外有一個莊園叫“七寶村”,指的是佛家七寶都在趙員外手上。這是寫宋徽宗宣和元年下“革佛詔”,抑制佛教,甚至毀滅佛教,控制了佛門珍寶。魯智深打下寶珠寺,不過是為佛教爭回地位,恢復佛教的合法性。

施耐庵抨擊宋徽宗宗教失策,也是導致北宋滅亡的一大根由。寺院和尚,以及依附於寺院的民眾(以菜園子張青為代表)相繼揭竿而起。

北宋王朝是“瘟疫”的始作俑者,尤其是自宋仁宗嘉佑三年之後,這個王朝由盛轉衰,直至滅亡。這就是施耐庵寫“瘟疫”,以“瘟疫”反轉故事的緣故,雖然寫得很隱澀,但卻非常符合歷史真實。《水滸傳》中關於“瘟疫”的情節、隱喻還有很多,本回答僅說這幾點,不再多舉例。

《水滸傳》是一部隱藏著歷史的大書,七十回書之後便被腰斬,這些隱伏的線索,尤其是施耐庵所要表達的主題都已經看不到了。這是一種非常遺憾的事情。然而,我們不應當在我們的手上再將其斬首,製造一部無頭無尾的“水滸傳”。


綠野萍蹤01


《水滸傳》的作者施耐庵本人就是一個非常有性格的人,朱元璋屢次徵用他他都不去,這樣的一個文學大師心中肯定有很多他自己獨特的想法,小說的故事開篇,一開始寫就是 “張天師祈禳瘟疫,洪太尉誤走妖魔”,這個事情發生在北宋嘉佑三年,就是公元1058年。北宋嘉佑三年的時候,開封這個地方是當時的首都,瘟疫盛行,民不聊生,當時的宰相們就上奏,上奏書希望仁宗皇帝“釋罪寬恩,省刑薄稅,以禳天災,救濟萬民”。所以仁宗皇帝就專門派遣了殿前太尉洪信這麼一個人,到江西的信州龍虎山,宣請天師張真人到朝廷來祈禳瘟疫。洪太尉到信州了貴溪縣,遊覽上清宮伏魔殿,擅自打開了伏魔殿的殿門,掀開伏魔殿的那塊大石碑、大石龜壓著的那塊青石板,把它打開來,小說描寫到:“石板底下,卻是一個萬丈深淺地穴,很深很深,萬丈深淺的地穴,只見穴內刮刺刺一聲響亮,那一聲響亮過處,只見一道黑氣,從穴裡滾將起來,掀塌了半個殿角。那道黑氣直衝上半天裡,空中散作百十道金光,望四面八方去了。”據說這就是“三十六員天罡星,七十二座地煞星,一共一百單八個魔君”的來歷。這“一百單八個魔君”就是梁山一百單八位的好漢。

敘事者對這件事情,用了一首七律來加以評論,這麼寫到:“千古幽局一旦開,天罡地煞出泉臺。自來無事多生事,本為禳災卻惹災。社稷從今雲擾擾,兵戈到處鬧垓核。高俅奸佞雖堪恨,洪信從今釀禍胎。” 專門講了“洪信從今釀禍胎”。

從這麼一段評論咱們可以看出來,天災引起人禍,是因為天災引起的人禍,“本為禳災卻惹災”麼,是天災引起的人禍。所以梁山起義的故事,它的來源是怎麼來的呢?按照敘事這樣一種寓意性的描寫,一方面由天意註定的;另外一方面很重要的又是人為的。你想,如果宋仁宗不派洪信到伏魔殿,不到信州伏魔殿這個地方來的話,他能去掀開那個青石板麼?沒有掀開那個青石板不就沒有梁山好漢的故事麼!這裡不僅僅由天意造成的,而且實際上是由人操作而成的,而這個人恰恰是洪信,由仁宗皇帝派下來的。咱們知道仁宗朝是北宋的盛世,小說顯然隱含著一種很深層的寓意,就是“從盛世裡去尋求亂世的根源”,究竟這個盛世所隱含的亂世的根源是什麼,他沒有說,沒有做出很準確的敘述,但是引導人們去思考。

這種寫法和《三國演義》的寫法,是非常相近的。《三國演義》寫三國鼎立這樣一段歷史,但是它卻從東漢末年黃巾起義開始寫起,從那來慢慢地娓娓道來,看看諸侯爭霸,三國鼎立這樣一種局面是怎麼形成的。《水滸傳》也是,它從仁宗時期開始,宋仁宗時期開始寫起,然後就講到了從宋仁宗到宋徽宗時期,歷史經過若干年的變遷以後引起的亂世的一種局面,所以這裡頭有著深刻的含義。中國古代的小說家也好,中國古代的歷史學家也好,他們對重大的重要的歷史事件總是要追溯它的根源的,那麼對這種根源,對這種歷史根源的解釋,咱們可以說是一種終極性的解釋,因為解釋到了天意、天命,那是終極性的解釋。這種終極性的解釋裡既包括著某種超越性的思考,也包括著對現實的深刻的思考。

還有就是這樣的開篇也是文學的一種手法,帶有恢弘的氣勢,傳奇的色彩,引人注目,讓人一讀而愛不釋手。


歐陽強1976


杭州城內瘟疫盛行,已病倒六員將佐:張橫、穆弘、孔明、朱貴、楊林、白勝。患體未痊,不能徵進,就撥穆春、朱富看視病人,共是八員,寄留杭州……患病在杭州張橫、穆弘等六人,朱富、穆春看視,共是八人在彼。後亦各患病身死,止留得楊林、穆春到來。”

及時雨宋江率領一百單八好漢招安之後,破遼國,征討淮西王慶、河北田虎,都不曾有好漢陣亡,但征討方臘,死了三分之二。

宋江和吳用被很多人罵,原因便是好漢們戰死了,也因此把責任推到了招安身上。

假如招安之後,好漢們沒有戰死,那他們也不會因帶領好漢們招安而捱罵。

上述原文中的八位,其中六位最後沒能治好,病死在杭州。

很多朋友為他們可惜,怨那場瘟疫。

因瘟疫而死的不止這幾個人,其他感染瘟疫而死的軍士、民眾等不在少數,施耐庵沒說。

從駐紮在杭州的梁山泊大軍來看,那場瘟疫的規模並不大,否則梁山大軍不會在接下來的戰役中獲勝。

好漢們死了,該不該怪那場瘟疫呢?

可以怪,但不是好漢們病死的主要原因。

究竟是誰,我們一步步的來聊。

一、誰能救人?

一百單八好漢中,有兩位大夫,一是神醫安道全,江湖上有名的醫生;二是獸醫,紫髯伯皇甫端。

瘟疫,安道全能治好嗎?

這是個未知數。

但是,有安道全,好漢們的心理壓力小,最起碼會有更多的方子去嘗試,且是真心實意,治癒的可能性大了很多。

奈何,安道全不在。

原著道:“再說宋江分調兵將已了,回到秀州,計議進兵,攻取杭州,忽聽得東京有使命捧御酒賞賜到州……天使又將出太醫院奏準,為上皇乍感小疾,索取神醫安道全回京,駕前委用,降下聖旨,就令來取。宋江不敢阻當。”

就這樣,安道全被調回京城了。

安道全的走,對梁山大軍是一大損失,傷病、患病的將校士兵等,都不能得到最好的醫治。

杭州城內的瘟疫,安道全若是在,後來病死的可能不是六條好漢,最多也就一兩條感染嚴重的好漢。

只可惜,安道全回去了。

宋江和眾好漢都不捨他走,可都也沒辦法留,他們已經是朝廷武官了。

二、誰是“兇手”?

說那場瘟疫是“兇手”,這一點兒不假,但問題的關鍵是那場瘟疫並不嚴重,它只是六條好漢病死的起因,真要嚴重,等不到征討方臘結束。

好漢病死的主要原因是貪官汙吏對梁山好漢的各種迫害。

招安之後,宋徽宗信任梁山好漢,朝中忠臣也都幫著梁山好漢,以高俅等人為首的奸臣派本就對梁山好漢恨之入骨,如此以來更加的仇視梁山好漢。

先前,梁山好漢破遼國立下大功,奸臣們沒辦法陷害。

為了能繼續受寵,他們想盡一切辦法迫害梁山好漢。

調回神醫安道全,是他們最重要的一步。

誰都清楚,安道全被調回,戰場廝殺受傷的好漢們就會因救治不力而陣亡。

奸臣如此做,等於釜底抽薪。

也正如他們所料,因安道全被調回,上述六條好漢沒能得到有效的救治,後來的金槍手徐寧等好漢,也因重傷救治不力而死。

殺死上述六條好漢的兇手,不是瘟疫,而是貪官汙吏。

“上皇乍感小疾”便調回安道全,這是最好的證據。

啥是“小疾”呢?這個不好去判斷,但通過“乍感”來看,不是什麼大病,身體突然有些不舒服罷了。

別說御醫能治,就算是御醫的夫人耳濡目染,也能給皇帝治好病。

這個理由讓安道全回去,也只有奸臣能想出來,沒人敢反駁他們,宋江和吳用等招安之後成了“軟骨頭”,更不會管真假,依著奸臣就是了。

說在最後:

梁山好漢在前方打仗,奸臣在後方掣肘,這就是宋江等人面對的最大難題。

好在梁山一百單八好漢人才濟濟,戰鬥力也超級強,否則被方臘軍滅了都有可能。

瘟疫也好,敵人勇猛也好,戰局不利也好,這些都是其次,假如能萬眾一心,所有的不好和不利,也難以造成更大的損失。

貪官汙吏可恨,就可恨在這裡,假如大宋朝馬上會亡國,他們也照樣扯淡。

宋江和吳用可恨,就可恨在明知貪官汙吏壞事,還不敢跟他們鬥爭。

《水滸傳》,它是小說,但也是“史實”,是作者根據大量的史實改編而來。


小貝剪輯


《水滸傳》講述了以宋江為首的梁山組織從聚義、全盛、招安到衰敗的整個過程,成功塑造了一批家喻戶曉的英雄形象。然而讓人不解的是,小說開篇並沒有直接介紹各路英雄豪傑,而是另闢蹊徑的描寫了一場席捲全國的瘟疫。其實,如果我們通讀全書後再來分析,就會發現作者這樣安排大有深意。

第一,暗示梁山聚義的原因

在中國古代封建社會,瘟疫具有特殊的含義,它不僅僅是傳染病那麼簡單。在許多老百姓看來,瘟疫是上天對人類的一種懲罰,暗示了帝國統治出現了重大問題而觸怒了天威。《水滸傳》以瘟疫開篇並由此引出了108個妖魔,即108名梁山好漢,揭示了梁山聚義的根本原因在於北宋末年黑暗的政治統治和深刻的社會矛盾。當時,廣大人民生活在水深火熱之中,不得不聚義反抗。

第二,預示梁山聚義的失敗

從統治者角度來看,這場轟轟烈烈、驚動全國的梁山聚義對自己的地位造成了巨大的負面影響,動搖了自己的統治根基,是一場不折不扣的“瘟疫”。小說中將108名好漢的前世寫成是108個犯上作亂、被壓地下的妖魔,實際上就預示了他們將被鎮壓的結局。因為妖魔最終被消滅符合我們千百年來形成的價值觀。書中第二回也交代,大宋皇帝依靠張天師“普施符籙,禳救災病”,最終讓“瘟疫盡消”。

第三,營造宏大神秘的氛圍

瞭解明清小說寫作手法的朋友都會有一個體會,那就是大部分作品在開頭都會描寫一些宏大神秘的事件為小說造勢,以達到提高作品“逼格”、吸引讀者、促進銷售的目的,也算是古代文人一種營銷的手段。例如《西遊記》開篇描寫了盤古開闢天地,《三國演義》介紹了東漢皇宮的一系列神秘事件,《金瓶梅詞話》開篇引用了項羽烏江自刎,而《紅樓夢》則以女媧補天開卷,凡此種種。《水滸傳》作者選擇以古人談之色變的瘟疫開篇其實也有這種因素的考慮。

綜上,《水滸傳》以瘟疫開篇是作者的一種巧妙安排,既暗示了梁山聚義的原因,也預示著他們最終失敗的結局,同時也是明清小說的一種慣用手法,以達到增加小說吸引力的目的。


三夢遊水


《水滸》第一回寫到京師瘟疫盛行,參知政事范仲淹上奏趙官家,宣請江西龍虎山虛靖天師張真人來京,舉辦羅天大蘸,祈禳瘟疫。時值嘉佑三年。真實世界中的范仲淹此時已過世六年,虛靖天師還要三十四年後才出生。
不難想象,熱衷於在小說中搞歷史考證的同學,腎上腺素瞬間飆升:一下子捉住了兩條北宋bug。
我一向贊同“歷史歸歷史,小說歸小說”的觀點。我是個小說作者,那麼,從小說技術上看,施耐庵這樣開篇,有什麼用意呢?
首先得聲明一下,施耐庵是中國白話小說開山祖師爺,我一個無名後輩,不敢說我的猜測就是他老人家的本意。以下文字只能算一點心得。
我覺得施老爺子的第一層意思,就是在開篇中宣告:“本文純屬虛構,如有雷同,請勿對號入座。”
他老人家說得比較委婉含蓄,得有一點歷史知識才聽得出來——水滸中的范仲淹不是歷史上真實的范仲淹,水滸中的趙官家不是歷史上真實的趙官家,水滸中的虛靖天師不是歷史上真實的虛靖天師,水滸中的一切都是子虛烏有的事,只是有些人名地名巧合而已,求求你們,別再跟我較真啦!
施老爺子倒不是擔心范家和張家後人告他誹謗罪,他怕的是朝中有人判定他有以古諷今的動機。
施老爺子到底有沒有因言獲罪?由於學界至今都沒有確認施耐庵的真實身份,他有沒有因寫水滸而坐牢,沒人知道。但他的擔憂肯定不是多餘的,證據之一:大家都知道,《水滸》是有文獻記錄以來,被封建王朝封禁次數最多的小說。他開篇中的“宣言”並沒能給自己的作品提供保護。多代統治者認定,虛構的作品也能煽動起人民造反的風暴。
施老爺子的第二層意思,有可能在這個開篇中含蓄地批評朝中達官貴人。
京師瘟疫起來後,沒有文字實寫朝廷如何隔離、發放藥物救治、消毒等務實的事,只見朝廷務虛,請虛靖天師來京師舉辦羅天大蘸,祈禳瘟疫。如果瘟疫平息了,每個人都有功。如果瘟疫繼續蔓延,老天爺和虛靖天師就成了最理想的背鍋俠。
范仲淹出這樣的主意,不能說不高明。老範是幾十年官場歷練出來的大臣,是倡導“先天下之憂而憂,後天下之樂而樂”節操境界的文化名人,施老爺子在第一回就把范仲淹拎出來,輕輕幽了他一默。
但老範不是重點。虛靖天師也只是虛晃一槍。從“虛靖”這兩個字可以看得出來:虛——第一回並沒有實寫張真人,靖——“鏡”也,虛寫虛靖,是為了牽出洪信太尉,是給大家一面鏡子,照出朝中這些達官的真實形象。
話說天使欽差內外提點殿前太尉洪信,背了詔書,金盒子盛了御香,不止一日,來到江西信州,大小官員出郭迎接。次日,眾官送洪太尉到龍虎山下,只見上清宮許多道眾,鳴鐘擊鼓,香花燈燭,幢幢寶蓋,一派仙樂,都下山來迎接。施老爺子不惜筆墨寫這麼大排場,就是要啟發我們問一句:這麼興師動眾的,對千里之外的瘟疫有何作用?
在這些熱鬧的場景中,善於觀察的讀者會發現,虛靖天師沒有出場迎接太尉。他是不知道洪太尉蒞臨嗎?當然不是。書中說了,信州官員早已差人報知龍虎山上清宮住持道眾。不難想象,虛靖天師非常反感朝廷把他叫到京師去背鍋的搞法。
洪太尉到了上清宮,虛靖天師也拒不相見。住持謊稱虛靖天師正在龍虎山頂一茅庵中修煉,只有心誠的人,才能見得到他。“心誠”兩字在這一段中閃閃發光,當面揭露了洪太尉此行沒有誠心,朝廷請虛靖天師赴京並非誠心為救災民。
洪太尉為了顯示自己有誠心,決定親自上山宣請。當然了,他經不起考驗。
【約莫走過了數個山頭,三二里多路,看看腳痠腿軟,正走不動,口裡不說,肚裡躊躇,心中想道:“我是朝廷貴官,在京師時重擁而臥,列鼎而食,尚兀自倦怠,何曾穿草鞋,走這般山路!知他天師在哪裡?卻教下官受這般苦!”】
看看,敬業精神哪去了,吃這麼點苦就抱怨開了。後面請他遊山時,他又勁頭十足了。
虛靖天師及時顯出化身來,化作一隻吊睛白額錦毛猛虎,警告洪太尉注意自己的心念。然後離開了。
【洪太尉又行過三五十步,口裡嘆了數口氣,怨道:“皇帝御限,差俺來這裡,教我受這場驚恐!”】
虛靖天師再次顯出化身來,化作一條吊桶大小的雪花蛇。見洪太尉還是不起誠心,虛靖天師化作小牧童,打發洪太尉下山,天師自己獨自赴京了。
洪太尉回到上清宮,把住持埋怨一通。住持請他遊山,他才大喜。而此時,京師之憂未解,洪太尉無憂矣。天下未樂,洪太尉遊樂矣。
轉到伏魔之殿,他不顧道眾勸阻,執意要打開伏魔殿門,親眼看看魔王的模樣。接著又威脅道眾說,不聽他的,他要回朝廷控告眾道士,眾道士無奈,掘開了殿內鎮魔石龜,導致一百零八個妖魔衝了出來,投胎人間。
至此,開篇建立了全書一百零八將攪亂人間的因果關係:原因是一個講排場、不敬業、怕吃苦的朝廷要員胡作非為!
而且,從洪信這個名字裡還可以看出,施大爺在暗示我們,洪太尉不是個例。洪者,洪水也,很多也。這類官員像洪水一樣洶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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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新鮮時刻的新新我來解答這個問題,108好漢到底是何許人也?是不是有瘟疫了才有108好漢呢,”據說這就是“三十六員天罡星,七十二座地煞星,一共一百單八個魔君”的來歷。這“一百單八個魔君”就是梁山一百單八位的好漢。《水滸傳》小說的故事開篇,一開始寫就是 “張天師祈禳瘟疫,洪太尉誤走妖魔”,這個事情發生在北宋嘉佑三年,就是公元1058年。北宋嘉佑三年的時候,開封這個地方是當時的首都,瘟疫盛行,民不聊生,當時的宰相們就上奏,上奏書希望仁宗皇帝“釋罪寬恩,省刑薄稅,以禳天災,救濟萬民”。所以仁宗皇帝就專門派遣了殿前太尉洪信這麼一個人,到江西的信州龍虎山,宣請天師張真人到朝廷來祈禳瘟疫。洪太尉到信州了貴溪縣,遊覽上清宮伏魔殿,擅自打開了伏魔殿的殿門,掀開伏魔殿的那塊大石碑、大石龜壓著的那塊青石板,把它打開來,小說描寫到:“石板底下,卻是一個萬丈深淺地穴,很深很深,萬丈深淺的地穴,只見穴內刮刺刺一聲響亮,那一聲響亮過處,只見一道黑氣,從穴裡滾將起來,掀塌了半個殿角。那道黑氣直衝上半天裡,空中散作百十道金光,望四面八方去了。”據說這就是“三十六員天罡星,七十二座地煞星,一共一百單八個魔君”的來歷。這“一百單八個魔君”就是梁山一百單八位的好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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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鮮時刻


當時沒有發生書中所謂的瘟疫,反而是天下太平,但生活在元末明出的作者施耐庵經歷了一場從東南亞傳來的席捲全國的可怕大瘟疫,這次瘟疫可以稱得上我國有史以來第一次全國性的大瘟疫,造成的惡果也非常恐怖。,不僅老百姓死亡無數,即是是元朝的虎皇帝都生病死了兩位,皇子病死了16位。這場瘟疫加入了元朝的滅亡。作者施耐庵肯定對這場大瘟疫印象及其深刻,如意她在創作水滸時,把這場瘟疫放在書的開篇,不僅體現了亂世出英雄的俗語說法,更體現了作者憂國憂民,為天下蒼生某盛世的樸素思想。體現了作者“先天下之憂而憂,後天下之樂而樂”的愛國情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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