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朝末年,一群商人逃亡路上神祕消失,再見天日時已經改朝換代

清朝末年,一群商人逃亡路上神秘消失,再見天日時已經改朝換代

人是在動物和超人之間一條繃緊的繩子,一條越過深淵的繩子。——尼采

你曾想笑容向陽燦爛如花,但怎料事與願違俯仰一紀。世人常道,江湖險惡,人之複雜,不言而喻。所謂喜出望外,大多往往忽略惡,只相信歲月靜好。一群普通平民,蜉蝣天地,滄海一粟,被人性玩弄,將謊言充當善意卻渾不自知,以致深陷苦海,嚐盡江湖險惡。

飽經滄桑,步步維艱

有這樣一群人,走失於清朝,歸來時已是民國。諸侯林立,兵荒馬亂的清朝末年,洛陽商人朱廣運周返於豫東平原,捯飭點收購羊皮等小雜物的小生意,補貼家用。動盪年代,叛軍當道,橫行霸道。朱廣運和與他一起搭夥做生意的同伴被叛軍攔道,被迫加入了叛軍的隊伍。

由於叛軍隊伍缺少士兵,他們並沒有直接命喪黃泉,也算是一種福氣。他們一行人還有著上天眷顧的好運氣,被抓到軍營裡後,叛軍急於“招募”更多的人馬,對他們的看管日益鬆懈。他們也當機立斷,

成功逃離了叛軍的巢穴,開啟了他們的逃亡之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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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往往在生死攸關時,會不加遲疑的相信他人的言語,或許是生命的本能,也許是為不願遺失任何一根稻草。就像如西楚霸王之項羽也逃不出。當時垓下之戰,千鈞一髮之際,他輕信老農的話,走上了烏江自刎的悲慘道路。英雄人物如此,更何況只是普通商人的朱廣運一行人。原本他們正聽從好心人的建議,往離京城較近的豫北也就是黃河北逃亡,這時一個衣冠楚楚的道士攔住了他們。

他聲稱豫北那邊正在戰亂,不如轉道往山西。一開始朱廣運他們保持著正常對陌生人的距離感與警惕性,猶豫不決。這時道士建議他們先去道觀中躲避,看時局再定奪。他們轉念一想,與其這樣毫無目的的奔波,不如靜觀其變。就這樣,他們一行人跟隨道士回到了道觀裡。道觀裡威嚴肅穆,朱廣運一行人敬畏之情油然而生。殊不知,去道觀這個決定使他們一步一步陷入了道士的陷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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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久,山中叛賊被朝廷平定,這些敗寇,為了降低處罰,謊稱朱廣運他們為其同黨。道士利用朱廣運他們對外界世界的閉塞,一點點消磨他們對自己的不信任。他先將朝廷官兵今晚會逮捕他們的消息放出來,看他們驚慌失措,尋求自己幫助時,順水推舟的將自己的金蟬脫殼計策拿出。道士讓朱廣運他們,或站、、或打坐,給他們上一層層的桐油,並在其中加入鋸末,真使他們如雕塑一般,栩栩如生。

果不其然,他們順利躲過了官兵的追捕。這時,道士已處在了道德的制高點上,朱廣運他們想留下來為道士打工幫助來報答他。出乎意料的是,道士以道觀中糧食不夠為理由拒絕了他們,將他們驅逐出了道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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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雅時髦與醜陋粗俗是人性的兩面

螳螂捕蟬,黃雀在後,這才是道士的高明之處。官兵一直在他們下山的必經之路守著,他們不費吹灰之力就逮捕了朱廣運他們。隨後,道士親自到官府擔保他們,徹底打破了他們的心理防線,朱廣運他們視道士為再生父母,感恩戴德,言聽計從。

世途旦復旦,人心玄又玄。鑑於道士曾對他們的幫助,朱廣運他們不加猶豫的聽從了道士的建議,去老道口做工,既可隱蔽身份,又能賺錢。當他們逐漸做工以後,才發現這是一個追求暴利,壓榨工人,限制自由的黑心礦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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時間一長,朱廣運他們想念外面的世界的風光,就如肖申克救贖裡,重複機械的動作只會消磨人的耐心和新奇,進而陷入空寂,愈發渴望自由。礦藏監工用時勢壓制,一邊苦口婆心欺騙他們外界世事動盪而憂心忡忡,另一邊滿心歡喜打著牟利的小算盤洋洋得意。

與此同時,外面的叛亂早已平定,而洛陽也早已海晏河清。但礦工的監工卻告誡被道士騙來的朱廣運他們,與其驚心膽顫的與死神搏鬥,不如在礦倉裡安安心心的圖個安逸。日復一日,年復一年。就這樣,原本一群準備回鄉的普通商人被永無天日的隱藏在礦下,不為人知,離奇消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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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獲天日已改朝換代

命運竟如此相似,朱廣運他們如世外桃源裡的人一般,“問今是何世,乃不知有漢,無論魏晉。”而不同之處在於,他們並非本心,而被強制限制自由,不問世事。當他們重獲天日時,清朝早已滅亡,時間來到了民國初年——又是一個藩鎮割據的時代。原本的歸鄉途中,一切照舊,今夕出礦,竟變成朝代更迭。

《增廣賢文·朱子家訓》裡曾說:“滴水之恩,當湧泉相報。”,誠然,道士救了他們的生命,發至肌膚,皆受之父母,道士救了他們,就有如同再造父母般的恩情,這不容置喙。但也有匈牙利愛國詩人裴多菲寫道:“生命誠可貴,愛情價更高。 若為自由故,兩者皆可拋。”生命價值彌足珍貴,但在自由面前不足一提。自由如脫韁野馬,奔放,狂熱,憧憬而不顧一切。奪人之自由,如抽人之骨髓,喝人之血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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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士憑藉看似善良熱切的面貌,博取朱廣運他們的信任,進而一步步將他們推入黑暗無邊的深淵。他的性格是對立複雜的,既賦予了朱廣運他們新生命,又摧毀了他們的新生活。外界戰亂的環境是朱廣運他們輕易相信道士的主要原因,而道士可憎的嘴臉或也是在戰亂環境下的身不由己。

朱廣運他們忽略人的複雜性,也輕視人性的善變,因而被道士出賣,不見天日數十年。道士利用人性的滿足,將朱廣運他們玩弄於鼓掌,困之窮途。逝去的光陰誠不可追,只願遇險一遭長心智。所以不能輕信陌生人的話,凡事有自己的判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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