經歷過的最讓你害羞的事是什麼?

九點玖


小時候家裡窮,每到春節,看到別人家的小孩玩煙花,我就眼饞。

我也想玩,可父親總哄我,說咱們家不用花錢,站在門口就能看到免費的煙花。

可我不想光看看,我就想自己親手點菸花才過癮。

有一年發大水,父親去鎮上的農資商場幫忙搬家。

回來的時候拿了一大堆的煙花。

我興奮的不行,當時就想放。

父親說不行,這些煙花是春節賣剩下堆在倉庫的。

現在都浸水受了潮,得曬乾了才能放。

我一摸,果然都溼漉漉的。

發大水的季節,連著好些天都下雨,壓根曬不了煙花。

那時候父母又要去堤壩上防洪,又要去田裡搶收,也沒時間管我。

有一天中午,我自己在煤球爐子上炒飯。

炒著炒著,我突然靈光一現。

沒太陽曬乾煙花,可以用煤球爐子烤啊!

我三口兩口吃完飯,拿了一個煙花到爐子邊上烤。

烤了一小會,煙花外殼就幹了。

拿到門口用火柴一點,引信燒完了,煙花連個屁也沒放。

我剝開煙花,裡面的火藥還是溼漉漉的。

這麼好的煙花,就這樣浪費也太可惜。

我見煙花裡面還有幾顆大粒的珠子,想著應該是噴射到天上的焰火球。

把珠子揀了出來,我先拿了一個直接扔到爐子裡。

嘭的一下,紅彤彤的煤球孔裡升起了一股濃煙,五彩斑斕的火苗竄了出來。

太好看了,太好玩了!

我接二連三的把珠子往爐子裡丟,五彩的火焰不停的升騰變幻著。

我感覺自己就象安徒生筆下賣火柴的小女孩一般欲罷不能了。

把煙花拆了一大堆,珠子被我或一個或一把,變著花樣往爐子裡扔。

火苗象舞動的精靈一般雀躍,忽高忽低,忽大忽小,五彩繽紛、變幻莫測……

正在我玩的興起之際,隨著嘭的一聲巨響,煤球爐子爆炸了。

看著滿地煤球爐子的殘骸,我愣住了。

這怎麼辦,父親回來肯定要揍我!

我穩了穩情緒,忙拿來掃帚鐵鍬收拾現場。

好在門前走不了幾步就是漲上來的河水,我把煤球爐子的殘骸都扔進了河裡。

剩下的就是怎樣編謊話了,這個我倒擅長。

傍晚父母回到家,我在床上裝睡。

父親問我怎麼在睡覺,我說頭疼,可能感冒了。

這時母親準備做飯,找不到爐子,就高聲問我爐子呢?

我說不知道,中午吃完飯我就頭疼睡覺了。

母親說那就奇了,問父親說不會被小偷偷了吧?

父親訓斥母親,有見過小偷偷煤球爐子的嗎?

母親反駁說家裡也沒有什麼比這個新買的煤球爐子貴的東西了。

……

我被父母的對話惹的好想笑,使勁的憋著,憋的臉通紅,咳嗽了兩聲。

父母停止了關於煤球爐子的對話。

“燙不燙?”父親問正在拿手摸我額頭的母親。

“有一點,不是很燙。”母親答道。

“那就好,你燒大鍋做飯吧。”父親說完就去門邊拿傘。

“你幹嘛去?”母親問道。

“我去隔壁借點錢,上街買個爐子,順便買點感冒藥。”父親邊說邊往門外走。

母親追到門口,叮囑說:“順便買些滷菜回來,孩子好久沒吃肉了,病了要補。”

“嗯,知道了。”

他們的話,我聽的清清楚楚。

不知道為什麼,我的喉嚨直髮哽,鼻子酸溜溜的,心裡象是有根線扯著一般疼。

外面的雨又大了起來,屋子裡漏雨的地方父母早就放了大大小小的盆。

不覺中一滴雨從屋頂落了下來,正砸在我的臉上,溼了好大一片。



難得浮生閒一日


最害羞的事應該是在09年去醫院做包皮手術吧,那個時候還在唸大學,也是一個暑期,就自己一個人到了醫院,掛號,檢查,交費,預約手術,懵懵懂懂的就完成了,其實現在想想還真是有些心大。

要說攻略或者遇到什麼狀況之類的,當時也在網上查了一些,可是真到了醫院,感覺什麼都是浮雲,依稀記得當時護士把我領進了科室,醫生便讓我拖去褲子坐在簾子後面,他戴完一次性手套便跟了進來,沒有過多的詢問,就把包皮使勁的往後推,說實話平常想翻開都會有點緊,他毫無徵兆的一翻,當時那個疼真是有苦說不出,檢查完了之後果不其然,屬於包莖,建議手術。

到了手術那天,一系列的檢查和術前準備自然是必不可少的,等進到手術室的一刻,心裡還是超緊張的,但是後悔也來不及了。等換好了手術服,剛好一個護士推著小車也進了來,雖然帶著口罩,但是感覺也沒有多大,她一邊擺弄著小車上的器具,一邊告訴我讓我褪下褲子到膝蓋準備備皮,我真沒想到會來的這麼直接,遲疑了幾秒鐘我還是照做了,過了兩分鐘她握著一把鑷子沾著酒精棉球開始來回在我的腹部,手術部位和大腿來回擦拭,緊接著又拿出一把剃鬚刀,抓住根部開始刮毛,消毒的時候還能忍住,可是直接肢體接觸的時候,一下子便有了生理反應,我扭過頭偷偷的瞟了她一眼,正好撞見她的目光,感覺兇兇的,我輕輕嘟了一句不好意思,她睜了一會回了句沒事,正常。終於等到事畢,一個30出頭的男醫生進了來,問了句好了沒,她說可以了,於是打針,環切,我沒敢看,整個過程只聞道一股淡淡的糊味,大概過了十來分鐘手術便完成了。

出手術室後,醫生讓我到輸液室打一小吊瓶消炎藥,也是她給我扎的針,臨末跟我說了句一個禮拜不要碰水,我回了句好的,謝謝,她便又開始投入到她的工作中去了。

說實話麻藥勁過了之後,傷口便感覺火辣辣的疼,建議除非有包莖,否則沒必要做這個手術。大概過了兩天去換藥,不知道是不是這邊的醫生巨懶,反正單子一開這些活都丟給了護士。我前腳進治療室,後面就跟進來一個護士,又是拿手套讓躺下褲子褪至膝蓋,準備就緒,沒有過多的話和多餘的動作,俯下身開始拆紗布,沒兩秒鐘就開始覺得要微微翹起,似乎她也發現了,便兩指緊掐gt防止勃起,就這樣左手掐著,右手消毒,重新包紮,才沒有出岔子。

經歷過這兩次之後,心裡也淡定了許多,後來又換了三五次藥,雖然還是護士操作,但是學會了轉移注意力,整個假期也就在這樣的尷尬也修養中度過了,現在想想有時還會感覺有點羞。


根號三的二次元


跟老公談戀愛那會,那時還叫男友,一週來我這見一次,見面的晚上一般開個葷。平時都是男友買雨衣,但他那天下班晚,就叫我順便買一下。

我們那片地兒沒超市,也沒計生小鐵盒,只能0就;就去那種門前掛著塊布的性用品店買。我猶豫了一下,還是去了。

去到跟前,發現是個男老闆,在自顧自玩手機。

面對整屋子牆上畫著的男男女女,我一下子懵了,愣是沒找到雨衣在哪。不得已,我紅著耳根,鼓起勇氣問老闆,你這今天沒保險套了嗎?

老闆見慣不怪,頭也沒抬,說,有啊,要帶點的還是不帶點的?

這一問太專業了,我平時哪注意這個,都是我躺著,男友自己操作和清理,書到用時方恨少!我耳根更紅,用蚊子都快聽不到的聲音說,一樣來一個吧。

老闆一愣,抬眼打量了一下我的樣子,才明白了我不是那種職業。然後又恢復鎮定,各拿了一個給我。

我付了款,帶著我的紅耳根飛快逃了,劃出一道彩虹。


情感吃瓜姐


很多年前的事了。

公司加班很晚,出來後已經凌晨兩點多,半天叫不到出租車。那時候也沒有滴滴打車。

又累又困,於是就在公司附近找了一家洗浴中心,準備睡一晚上算了。洗完澡,做個足療,大廳裡放著武打片,人也很多亂哄哄的,味道還不好,於是喊過服務生,讓他給我找個包間,好睡覺。

服務生順從的給我開了一個單間,進去後倒頭就睡。迷迷糊糊中,感覺有人在摸我,騰地一下坐起來,發現一個穿短裙的妹子,竟然把我衣服脫光了。嚇得我大喊大叫,差點報警。

最後服務生趕過來,經過一番溝通,才發現是誤會。因為洗浴中心凡是進包間的都是做大保健的人,他以為我要單間就是想做大保健,所以還給我挑了一個身材氣質都不錯的妹子來服務。

而我,則是真的想躲清靜睡覺才要的包間,話說那時候我還是小處男一枚呢。怎麼可能讓那妹子做啥大保健?不過到底還是讓她佔了便宜!


我心渡


唉,說起來都是唏噓。

故事從我初三的一個下午說起。那時候15歲恰是少年風流的時候,青春躁動的心咚咚咚的,一刻也不停。偏偏又是父母諄諄教誨,又是老師威逼利誘,我這顆躁動的心無處安放呀。

咳咳,走題了。那時候我也是一方聞名的文藝少年,琴棋書畫,除了書那是樣樣精通,也是不少女孩子偷偷喜歡的小夥紙。嘿嘿嘿,咳咳,又走題了。然後呢,在我加入的樂隊裡,就有這樣一個很美的小姑娘。當時小嘛,心裡也天天偷偷關注人家。每次兩個人不小心心有靈犀的一對視,就各自默契地一笑,然後紅著臉偏轉過去。

再進一步那就是有一次,我當時坐她前面,練樂器嘛,腰痠背痛的,我就伸了一個懶腰,沒想到,一伸手恰好摸著人家的臉了。那時候女生還都清純,雖然臉上或有雀斑,或者暗淡,沒有現在化妝之後的精緻,但是那才是真實的少女的臉哎,柔柔軟軟的,還有輕輕的檸檬的香氣(猜測是大寶SOD密)。當時我倆都一下子臉紅的如同火上烤過的烙鐵。我就訕訕地笑了笑,連道歉都忘了。好在姑娘對我也挺好,也紅著臉笑了笑,然後意味深長地看了我一眼。

後來兜兜轉轉,兩個人越走越近,卻陰差陽錯又越走越遠。現在好多年過去了,我經歷過那麼多或者尷尬,或者喜悅,或者羞澀的事情,記憶最深處還是少女那柔柔軟軟的臉,那意味深長的眼神,那若隱若現的香味最讓少年的我羞澀。

唉,最終沒在一起,現在還是唏噓。

這樣一說回憶就止不住的往外翻湧。有空就再更新吧。


近城遠山都是人間


每個人記憶中最害羞的事情都是成長中遇到的輕喜劇。

那年我7歲,到姑媽家做客。姑媽家有一個表姐長得非常漂亮,比我大2歲。我像橡皮糖一樣粘著她,跟前跟後,寸步不離。

晚上睡覺時,姑娘突然捏著我的耳朵說:“你今晚跟誰睡?”

我忘了一眼表姐,感覺臉發燙,可能紅得像傍晚西天的彩霞。姑媽看著我窘迫的樣子,哈哈地笑著,說:“你今晚就睡鍋門,跟我家的那隻大狼狗睡覺。”

我看了一眼伏在飯桌底的大狼狗,大狼狗正伸著腥紅的舌頭,睜著圓圓的眼睛看著我呢,我嚇得一激靈,頓覺毛骨悚然。

表姐在旁邊正端著碗吃飯,聽這話,連忙說:“對,就讓小表弟跟大狼狗睡,正好給大狼狗作伴。”

我看著表姐天真無邪地附和著姑好的話,難過的嘴一撇就要哭出來。

姑姑看形勢不妙,連忙改口說:

“孩子,別怕,我們是和你開玩笑的!晚上睡覺就跟姑媽睡。”

“我不!”聲音很小,很輕,但是姑姑和表姐都聽見了,她們望著我。姑媽問:“那你和誰睡?”

我囁嚅著嘴說:“我跟表姐一起睡。”

我偷偷瞧了一眼表姐,表姐的臉微紅。臉色微紅的表姐更加好看,白皙的膚色,透出淡淡的紅,真像一隻好看的蘋果。

姑媽說:“你是男孩子,表姐是女孩子,不能睡一起。”

姑媽繼續逗弄著我。

“表姐真好看,我長大要娶她做老婆!”

表姐和姑媽嘴裡的飯都噴了出來,表姐邊笑邊捶我肩膀,說:“你長大準備娶我!你個小屁孩!”

說完心裡的話,我突然羞得低垂著頭,不敢正眼看一下表姐,只聽見表姐哈哈地笑著,笑得腰都彎不起來。

我突然彷彿受到了侮辱,作著姑媽要回家,她們好哄歹好,才安撫好我。但是童年的那件令我害臊的事情,也是我心中最溫馨的記憶。


青衫李探花


最讓我感到害羞的事有三件,那個場面好像空氣都凝固了一樣。簡直是又尷尬又沒臉見人!

第一次是96年上大學的時候,一個人孤身在北京唸書。本人是個男孩,本身就是剛剛離開家啥也不會做。衣服不會洗,鞋子也不會刷。更倒黴的是褲子左邊褲兜開線了,更不會縫縫補補了!唉!將就這吧!就這樣把零食,糖果都裝在右邊褲兜裡。每天就這麼混日子,盼著放假回家找老媽。又過幾天,得!內褲也該洗了,先泡上吧。男生就這樣,衣服泡上幾天撒上碧浪洗衣粉,再等上幾天聞到酸酸臭臭的味道後再用水一衝。將就吧!傍晚!哥我兜裡裝著大白兔奶糖還有瓜子,悠閒的在操場連吃再嗑。哈!過來兩個女同學,還是關係不錯的那種。我就掏了一把請她們一起吃,邊吃邊聊。結果吃完了她們還要,我說沒有了。這兩個生女子,硬是按著我去兜裡掏。一把就伸進了我的左兜兒,這一抓天昏地暗從此名揚四海!當時我覺得空氣都不會動了,兩個美女同學也愣在那裡。高喊一聲:你都不穿內褲!臭流氓!當時我真的好想當只老鼠!!!那個羞恥心一直籠罩著我到了放假!


騎著掃把幻想


小學的時候在草坪上面玩,當時老師呼籲我們看見垃圾要撿起來丟到垃圾桶裡面,我當時只顧著玩,沒留意這些。直到玩累了,坐在那裡休息,看見那邊有一堆白色、灰色、棕色的石頭,我就一把抓起來,打算丟到垃圾桶裡面,當時感覺有點不對勁,因為石頭的重量根據大小還是可以判斷出來的,可是我的顯然輕了許多,仔細一想🤔才發現自己抓了一把乾的狗屎,當時真的是非常非常尷尬,丟死人了。

還有一次是和同桌鬧變扭了,她是我們的校花,我當時只顧著玩都懂得珍惜。那時我們正在討論數學題目,因為意見不和鬧變扭了,女生的立場還是很強的,所以我就扭過頭去沒理她,過了一會她叫我繼續看題目,我有一點賭氣,就一直看著窗外,可是就在她靜靜看題的時候,我放了一個屁,本以為會是一個蒙屁,結果發出撕裂般聲音,她以為我故意的,還大聲說:吵架就吵架,你幹嘛放屁。好多人都聽見了,真的是無地自容😳😳


肥貓說感情


我最害羞的一件事,到現在已經35年了,是發生在與年輕的女護士之間的事。那是我上大二的時候,因為總是肚子疼拉稀,到省三院去看病。看過門診以後,醫生說做個造影,呵呵!我還是第一次聽說這個詞。那時候大學生看病是不花錢的,我拿著單子到了一個房間,估計那是處置室吧,裡面有一個年輕的女護士,她命令我扶著椅子撅起屁股,然後解開褲帶往下脫褲子,直到此時,我並沒有感到詫異,打針嘛,哪能不露出屁股的?於是我把褲子往下褪到露出屁股,結果她又說“往下脫”,我就又往下脫一點,可是她還說“使勁脫”,這下我就慌了,她還是個姑娘啊!我外往下脫不就露出她不該看到的東西了嗎?她這是要幹什麼呀?難道是要看看嗎?我也不好意思了,操作不好對人家姑娘耶不尊重啊?還怕被人家訓訓斥呢,所以我就有些猶豫有些遲疑了,結果她又來了一句“快脫!”,我一下子把褲子褪到了腳底,“哎呀!你幹嘛?”她驚呼一聲,還沒容我說話,一根管子插入我的肛門裡了,不一會兒她抽出管子,說“你快跑快跑,廁所在樓外”,我急忙提上褲子飛奔一般找到廁所,感覺還差點不趕趟兒呢,還沒蹲好便噗嗤一下傾瀉而出了。後來才知道,原來造影是先要鋇灌腸的!





北國春潮


我最害羞的事就是大概12歲時,由於先天性心臟病,要做手術。手術前一天,我被帶進了一個小房間,房間裡有四五個女護士,她們讓我脫掉衣服,只剩一條內褲,然後一個護士姐姐在我的胸前,腋下等部位塗抹一下藥水,不知要幹嘛,雖然這些女護士比我大得多, 可我畢竟是男生,只穿一條內褲面對幾個女的,我感到很害羞。更讓我害羞的是,一個護士突然將我的內褲扒下來,看了一眼我的私處,然後又給我穿上,速度動作非常快,我被嚇到了,都來不及遮住(我真的想遮住)。那天我很難受,我就這麼被幾個女的看光光了。

事情還沒結束,手術後一週,有個護士來給我拔尿管,還是女的,而且還更年輕,估計最多大我十歲!我更害羞了!她脫掉我的褲子,我下身完全赤裸著面對她,然後她還握著我的生殖器,一點點將尿管拔出來。我痛得哭了,也顧不了害羞了。護士姐姐看我哭了,不斷地說:“乖,深呼吸,一下就好了,沒事的!”媽媽也安慰著我。還好,很快就拔出來了。後來每隔幾天,就有護士來,一來就脫我褲子,看這看那的。我那段時間很難受,我很疑惑,怎麼就沒個男的?為什麼我作為男生要被女的看光光?男生不是應該讓男的來護理嗎?然後我看到女護士就害羞臉紅,我感覺每個女護士都把我看光光了,我沒臉見人了。

直到現在想起這些我還是會害羞,不過現在懂了,其實這些都很自然的,沒什麼的。我也明白了,手術前一天是給我除毛,幸好當時我的生殖器還沒長毛,所以不用除,不然我會更害羞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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