埃博拉病毒、新型冠狀病毒總會輪迴,因為大自然從來就不平靜

2020年的春節,因為新冠肺炎的爆發變得格外特殊和難忘。某些人貪吃野味兒,給了病毒突破物種的機會,使武漢、全中國乃至世界人民的生命健康都受到威脅。

而與此同時,非洲大陸剛果金的人民依然在與埃博拉病毒做抗爭。與新型冠狀病毒不同,1976年就被發現的埃博拉病毒是一種絲狀病毒,在顯微鏡下像一堆糾纏在一起的意大利麵,也像彼此纏繞的毒蛇,卻比毒蛇還要兇殘可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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極少的病毒粒子就可以導致感染,在被感染者體內迅速複製繁殖,攻擊除骨骼和骨骼肌之外的一切器官,包括大腦,直到將你化成一灘血水,抽搐流血而死。

所以,埃博拉病毒又被叫做埃博拉出血熱病毒,主要通過血液和接觸傳播。而這種病毒的致死率極高,在50%-90%之間。

是的,你沒有看錯,是90%。出現在扎伊爾河附近的扎伊爾埃博拉致死率達90%,被稱為“生命的黑板檫”,一旦感染,生存的機會極小。

病毒按照危險程度被分為4個等級,艾滋病病毒只屬於3級病毒,17年前肆虐的SARS病毒被列為3級,而埃博拉比他們還要高一個等級,被病毒專家列為最危險的4級病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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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你讀過《血疫:埃博拉的故事》這本書,就一定會對這種病毒終身難忘。至少,我看完這本書,感覺整個人都不好了,被震驚、恐懼掘住,感覺到人是如此渺小脆弱。

作者用極具視覺衝擊力的語言,向我們介紹了那些被埃博拉吞噬的鮮活生命,以及專家們與埃博拉鬥爭的驚心動魄的故事,還有關於生命,關於人與自然的反思。

作者理查德·普雷斯頓是一位非虛構作家,畢業於普林斯頓大學,師從著名的非虛構作家約翰·麥克菲。1992年,他在《紐約客》發表的報道《高危區的危機》,介紹非洲埃博拉病毒的起源和美國本土的一次埃博拉疫情,引起轟動。1994年,他以報道為基礎深入採訪,創作出這本《血疫:埃博拉的故事》,一經出版就大獲成功,不僅長居《紐約時報》非虛構類排行榜榜首61周,還幫作者以非醫學人的身份,拿到了美國疾病控制與預防中心頒發的防疫鬥士獎。

就像文中所說,大自然從來就不平靜,病毒是大自然對人類啟動的免疫系統。

病毒之於人類是奪走生命的恐怖分子,而人類之於自然何嘗不是一種病毒,侵佔了太多本不屬於人類的空間、資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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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口大爆炸與城市擴張

工業革命以來經濟不斷髮展,醫療技術水平不斷提高,人口呈爆炸式增長。1987年,世界大約有50億人。而到2019年,僅僅32年時間,人口激增到了將近80億。

伴隨著人口的激增,城市化進程越來越快。臃腫的人口和越來越大的城市,侵了原本屬於其他生物的空間和資源。

在肯尼亞與烏干達交界處的埃爾貢山,因為保留著原始的自然風貌,成為旅遊勝地和洞穴探險的寶地。

然而事實上,“村鎮環繞火山而建,人類定居點猶如圓環,圓環向山坡上的森林不停收攏,彷彿扼殺山區自然生態的絞索。森林被砍伐清除,樹木變成木柴,為放牧區域騰出空間,大象逐漸消失。”

潛藏在森林深處的病毒伺機而動,所以,先後不同時間去過奇塔姆洞的夏爾·莫內和小男孩彼得奈兒,都感染了馬爾堡病毒。

馬爾堡病毒也是一種絲狀病毒,是絲狀病毒三姐妹中最溫和的一種,致死率30%,也會攻擊人的全身器官,最後出血而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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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在1989年的美國華盛頓特區的雷斯頓,這個環境優美、高樓林立的新開發社區,也爆發過一次小的埃博拉疫情。

康寧公司旗下的黑澤爾頓研究製品公司,一批從菲律賓進口來的食蟹猴最終被證實感染了埃博拉病毒,而猴子體內的病毒對致死率高達90%的扎伊爾毒株反應強烈,讓發現病毒的美國陸軍研究所非常緊張並嚴陣以待。

雖然雷斯頓的埃博拉病毒並沒導致一例人類感染,但卻可以通過空氣傳播,其他房間的原本沒有生病的猴子,後來也感染病毒而死。

如果世界上真的變異出可以通過呼吸系統形式傳播的埃博拉病毒,如果埃博拉病毒擁有了新冠肺炎的高傳染性,後果將非常可怕。

病毒早已不只潛伏在非洲的原始密林,它已隨車流人流,遍佈全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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便捷的交通網絡助力病毒的傳播

不要以為病毒離我們很遠,便捷的交通網絡為病毒提供了更的傳播路徑。

就像文中所說:來自熱帶雨林的危險病毒,可在二十四小時內乘飛機抵達地球上的任何城市。

就像這次新冠肺炎的爆發,病毒傳播的速度,感染病例的增長速度,都突破了你已有的認知和想象。

而潛在的感染人員因為春運大規模的人員流動,讓病毒在全國迅速蔓延開來,並有全球蔓延的趨勢。

不到半個月的時間,人們就發現,病發感染者就在你的身邊,就在你的社區或者是離你社區不遠的地方。幾乎所有人都自覺帶上了防護力較強的醫用外科口罩,外面的世界不再意味著自由,而是潛在的危險和要命的病毒。

剛果金的金薩沙公路,連接了熱帶雨林的村落和外面的世界,也將熱帶雨林中的病毒散播到全球,比如艾滋病病毒,所以金薩沙公路也被人們戲謔的叫做艾滋病公路。

便捷的交通網成了助力病毒傳播的途徑,在人類欣喜於工具的進步、工程的進步以及自己創造的各種奇蹟之餘,又驚然發現事情的利與弊,其實沒那麼簡單,它們會在時間的作用下慢慢的顯現並被放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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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然從來就不平靜

其實人與病毒的抗爭由來已久,瘟疫,鼠疫,天花病毒,流感病毒,Sars病毒,新型冠狀病毒,埃博拉病毒,在人類歷史的進程中,從來就沒有少過病毒的身影。

有些致命的病毒,比如埃博拉病毒,可能跟熱帶雨林一樣古老。它們的殺傷力卻並沒有隨著時間的流逝而衰弱,比猛獸捕食更加兇殘無情。

自然界從來就不平靜,正所謂福兮禍之所倚,禍兮福之所伏。當我們以為經歷了Sars,建立了比較完備的病毒預警系統,當我們以為人類的醫療水平已經足夠強大,埃博拉病毒、新冠肺炎來襲時,我們依然措手不及,無力抵抗。

自然有它自己的調節能力,人類像病毒一樣蔓延擴散,地球也會啟動它的免疫系統、火山、地震、海嘯,還有細菌和病毒。

當人類狂妄的以為自己是地球主人時,自然總會給你當頭棒喝,讓你看到生命的脆弱,人類的渺小,讓你懂得敬畏,學會控制自己的慾望。

病毒是自然的存在,就像書中病毒專家卡爾·約翰遜所說:“假如一種病毒能減少一個物種的密度,那麼這種病毒也許還是有用的呢。”

既然病毒無法被完全消滅,輪迴一般的噩夢還會上演,我們能做些什麼呢?

我們是能做的就是改變我們自己。用更環保更低能耗的方式去生活。保護一草一木,保護花鳥魚蟲和野獸。對野生動物不捕不吃不傷害,約束我們心中不斷膨脹的慾望。鍛鍊身體,規律作息,增強體質和抵抗力。

否則,當病毒惡魔輪迴,再次重返人間的時候,我們可能會為自己的不加節制無所敬畏而後悔不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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