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人教人怎样写诗,自己却写不出好诗来,为什么?

畅言1298


兴趣是老师。当你把写诗做为学习传统文化的时候,会发现诗词歌赋的文字美、意境美、境界美,会叹服古人妙笔生花的优雅情趣,会感知诗人在当时赋诗时的情怀,会从小白学起,多写多练多悟多思,一日三省。本人自学写诗已经二十年了,感触良身,言三意七。


思维睿智


教人写诗的人写不出好诗是正常的,不会或是根本不会写诗就不正常了!

我说的不会写诗是包括那些只会写歌功颂德诗与绝句及律诗都写成叙事诗的人!

我说的绝对了!不好意思,这种人可以教一教儿童诗词启蒙啊!开一家儿童启蒙诗词学校都可以啊!或是开一所幼儿园课程是教孩子诗词。

至于其他年龄段的学生,我这能说一句,拜托了!您老刀下留人啊!您老给中华民族就点后吧!对祖宗留下这点宝贝,您还是高抬贵手吧!诗词已经成大熊猫了,您老再开一刀,他老再开几刀,诗词就再见了!

为了诗词不古德拜,请您高抬贵手吧!


一笑貫长天


很简单:大厨与美食评论家属于不同的行业。看熟了菜谱可以做菜,但是火候咸淡等等不是纸上谈兵可以顿悟掌控的。其实格律诗写多了也沒有那么难,只是因为不能产生效益而被当今的快餐文化轻弃了。更何况连菜谱也不甚了解就夸夸其谈的人呢。随手找几篇拙作说明旧体诗词创作真的不难。

五律 · 赞新政 [十一尤]

17

清政除奸吏,开工获自由。

古浔通闹市,新铺接琼楼。

尘世多风雨,人生一叶舟。

达时思谨慎,大道在心头。

蝶恋花 · 暮春 [八部韵]

17年

桃李无端荣碧沼,燕返乌衣、王謝梁楹绕。

窗外南枝灵鹊闹,天香带露罗衣袅。

小曲情深人竞效,秀色便妍、荡佚秋千傲。

待落山茶君莫扫,重英犹在春难老。

七律 · 酷爱 [四支]

18、

一生错陷宫商韵,半世痴填格律诗。

开卷神魂千载往,挥毫意像万峯驰。

流觞曲水空余梦,画壁旗亭叹失时。

恨未同期惟景慕,人间无价是才思。

答友人 五言长律十二韵 [十四寒]

18、

性属青霞志,闲吟不做官。

新诗随兴写,绚乐应心弹。

陟岵寻湍瀑,涉溪探险滩。

臥听亭外雪,坐看岛边澜。

次寺烟煴幻,行舟蒲苇漙。

踱桥临月皎,扶柳傍花丹。

南海思鸥客,西疆慕马倌。

人欣苍岭麓,意恋白云端。

独对春容眷,何言夜色寒。

积联趋万幅,作曲过千单。

草野留琴律,皇园倚画栏。

数篇怀故里,此度为卿攒。

(漙一一露水多)

七律 · 癖好 [一先]

19、元、20、7:54(71页之一

既增白发无须染,多滞青灯有致研。

索句日眠人静后,成联月坠鸟鸣先。

墨池香润花间舍,棋席茶甘岩下泉。

名淡素怀痴学问,心清玄览守诗田。

七律 · 逸影 [一先]

19、

紫蔓轻阴笼深院,邀君品茗榭窗前。

此生有好归山约,其法无穷寄道缘。

淑日穿云荷当伞,和风掠泽柳如烟。

故人几度怀乡井,往事重提醉砚田。

七律 · 乡梦之十八 [一先]

19

神交天下遒文久,桑梓风筵会达贤。

诗酒至情弦婉转,乡音正妙韵缠绵。

此楼此景堪怀寄,酬道酬缘忘世牵。

大作心仪彰古意,赠言启我共渊泉。

(遒文:笔力雄健的文章/风(雅)筵(席)/达贤:有声望、才德的人/世牵:世俗所牵拘/心仪:内心仰慕/渊泉:思虑深远

七律 · 征蓬之四 [十四寒]

19、2

花势滋荣三径馥,晴光满载一舟宽。

鸥声已借春潮逸,蝉语还争夏月般。

曲具空灵诚属雅,心无牵挂即为安。

原知不悟红尘事,故履山川启旷观。

(无相似句/般pan下平:欢乐/旷观:广阔的见识

七律 · 清吟 [十二侵]

19、

凭几文缘久,情浓戴月吟。

家贫无广院,才富胜千金。

身老迷奇韵,诗穷悟妙心。

书斋成日坐,不觉更商参。

(无相似句/商参Shen上平:星名

玉律 · 夙尚 [六鱼]

19、

天地生豪气,文心任景挐。

尚宜几笔画,唯好五车书。

攒句诗谁怯,揉弦曲自如。

从来疏物趣,可以适茅庐。

(无相同句/挐na下平:牵引


qiyu


这个问题有点意思。只是题目最好加个“的”,“有的人”似乎更准确些。首先,不能一概而论。还是有很多人教人写诗,自己也确实能写出好诗。诗词圈里比比皆是,不胜枚举。有的人教人写诗,是职业生涯中不可或缺的。中学以上的学校的语文教师不教行吗?授受拐杖用之悠久,且势必无绝期;有的人教人写诗,是想把满腹经纶奉献给爱学爱写诗的人;有的人教人写诗,或许是为了生计,抑或是自我感觉良好,似乎诗词圈里唯我独晓,非我不可。好在教人写诗大都讲的很在行。此所以少有人喷之故也。

至于教人写诗不能写出好诗,原因大概有三:一是为了生计不得不教,没时间闲下来静心写诗,要写未必写不出好诗来;二是自我感觉良好,动起笔来脑不转,挖空心思佳句无,绞尽脑汁恨词穷。三是教人可以“拿来主义”,随处可以下载摘抄为我所用,说起来头头是道,如同课堂上老师教学生写作文:如何审题立意、抓住题眼、扣住主题、去谋篇布局、首尾呼应等等,试问:有几人能写出响当当地范文与学生共解析?

此所谓说起来容易,做起来难!吸收功能可以未必等于转化功能就好。纸上得来终觉浅,得心应手好发挥。能教会写出佳句,试看天下谁敢喷?


心浪咋谈


有些人教别人写诗,自己总是写把出诗(好诗)来,主要是没有真正懂得诗歌原理,缺乏创作经验,实战能力不足。主要表现如下:

一、照本宣科;

二、纸上谈兵;

三、生搬硬套;

四、照猫画虎;

五、画饼充饥;

六、闭门造车;

七、亦步亦趋。

由此可见,诗歌理论的学习和诗歌创作实践,需要有效地结合,互相促进,互为作用,才能提升教学实战能力,才能提高创作水平。


荆州小太阳作文工作室


问题:有人教人怎样写诗,自己却写不出好诗来,为什么?


前言

刘翔的教练孙海平跑不过刘翔,穆里尼奥从来就不是一个超级球星但却成为了世界上顶级的教练。

当然也有女排教练郎平、皇马教练齐达内这种,作为球员和教练都是超一流水平的现象。

教人欣赏诗词的人未必会作诗,教人写诗的人未必能写出好诗,这个也不奇怪。不过会不会写诗,和写得好不好就是两码事了。

一、叶嘉莹的故事

记得听叶嘉莹先生的讲座时,有一个故事我印象很深。叶先生说她当年回国的时候,曾经听过一位老教授关于诗词的讲座,对于诗词的分析深入浅出,有很多独特的见解。

叶先生很敬畏地向这位老先生表示,想看看老先生自己的诗词作品。但是很遗憾,这位老教授的回答是:

我不会。

这件事听起来匪夷所思,但是想一想也不奇怪。很多人研究诗词只是当作一种工作而已,平时研究的是”赏析诗词“,但是并不研究”创作诗词“。

二、 研究诗词的未必是诗人而是学者

说起诗人的故事传奇侃侃而谈,分析其诗词的思想内容、背景含义头头是道,但是论起作诗来却一窍不通的人大有人在。

最简单的方法就是您看看这写人发表的作品,或者看看这些人微博或者其他自媒体的内容就会发现,会作诗的人一定会展现自己的诗作,如果一首都没有的话就很难说了。

现代人研究诗词,并不需要必须会创作诗词,这和古人不同。大家知道,因为科举的原因,古代读书人学诗是基础知识必须掌握,但是今天不考作诗,只靠赏析和背诵诗。所以不会作诗或者作诗水平一般也很正常。

所以研究诗词的未必是诗人而是学者。对于学者教授来说,考职称考的不是诗词创作的水平,所以不用做一个诗人也能评上教授。

诗人的知识可能远远少于学者,学者的诗词创作也可能逊于诗人。

不过,假如连基本的诗词格律知识都搞不懂还被称为研究诗词的学者,就实在说不过去了。有这样的人吗?当然有呀。

三、研究诗词的人 作诗水平不一

古人写的诗话、词话都是研究诗词,这些人当然一定会作诗,但是每个人的作诗水平也高低有别。

例如最早的诗话是欧阳修的《六一诗话》,欧阳修当然是诗词大家了。在往前追溯, 关于诗歌的理论研究如唐朝的《诗式》, 作者是著名的诗僧皎然;《二十四诗品》的作者是司空图,《金针诗格》作者是白居易,这些人本身就是诗歌大家。

日本的空海大师有一本《文镜秘府论》传世,成为今天研究唐诗的重要文献 ,空海也是一位诗人,但是相比白居易等人自然就逊色一些。

到宋朝词开始盛行,研究词的著作有李清照《词论》,而李清照是少见的女性诗词大家。胡仔有《苕溪渔隐词话》、王灼有《碧鸡漫志 》广为流传,但是胡仔、王灼本人的词作就远逊于李清照。

研究者未必个个都是优秀的创作者。 成为叶嘉莹、王国维那样既是优秀诗人也是学者的人不太多。

结束语

这个社会是个功利的社会,能换来名利的才有学习的价值,这一点毋庸讳言。很难想象一个人把精力放在作诗上就能评上职称,同样也不能要求文学教授一定要发表几部小说才能评上教授,那是诗人和作家的事情。

至于有人教人怎样写诗,自己却写不出好诗来,大家也不必心中不平。还是上面举过的例子,孙海平在怎么练习也跑不过刘翔,做刘翔是需要天分的。孙海平的任务是培养更多的刘翔,而不是比刘翔跑得快。

结束时录入老街一首《蝶恋花》,欢迎诗友们指正:

曾记梅寒烟景素,不道春来,未肯盈盈住。一夜风波香满路,芳心撷去空相顾。袅袅篷舟敲细雨,试解萍踪,恼乱无凭据。逢著白鸥闲问取,一声嘹唳孤飞去。

@老街味道


老街味道


学写诗词可分为两个部分,一是理论学习,二是创作训练。如果一个教写诗词的老师,自己不会写诗,那么就意味着只能进行理论教学。而学写诗词,创作训练要比理论学习更为重要。



自古以来,诗词创作者大多是通过家学或拜师传承,而教诗者也大多能诗。即使在当下,能叫得上号的诗词大家,也基本上有着明确的师承,例如,叶嘉莹、周汝昌都有着同一个老师顾随。而被视为当代诗词创作翅楚的徐晋如,其则是陈永正的学生,而陈永正的老师是朱庸斋,朱庸斋的老师是陈询,一脉下来,无一不是诗词创作大家。所以在我们介绍某一诗人时,会常用到一个词:门清脉正。

我学诗词时,是每周有三个晚上到老师家中学习,记忆中就没有进行过理论学习,一开始便是进行创作基础训练,包括串句、对仗等。老师只针对训练内容和习作进行讲解。这种训练方式,如果是一个不会写诗的老师,肯定是不足以支持的。

因此,理论学习,我们可以从书本上学习,也可跟随不会写诗的老师学习,这没有任何问题。但是,创作训练就非得由能写诗的老师进行辅导了。



在当下的自媒体中,因为没有什么门槛,所以每一个人都可以教人写诗。这也没什么,所谓达者为师,只要我们能从中学到一些诗词知识,能从中吸收一些营养,也就值了。

当然,也不排除有一些滥竽充数者,他们将自己都一知半解的诗词知识,甚至是通过搜索引擎获得的“知识”,整理发布出来,也不管对错,这就有点误人子弟了。

话说回来,题目中所述的不是说会写诗的老师,而是说能写出好诗的老师。这要求就有点高了,诗的好不好也很难有明确判断标准。就我自己而言,学得越深入,就越觉得自己的创作水平低。



如果要在自媒体平台学写诗词。我的建议是尽可能找一些可以提供创作基础训练方法的老师。学写诗词,写作训练比理论学习重要。不去写,你学多少理论都还是不会写。


诗词书院


教人写诗,自己却写不出好诗,我觉得这是正常现象。至于为什么,要从好几个层面看。第一,教诗的人并不见得就有写诗的天分。因为好诗不是教出来的,要出写好诗得有一定的天赋,正所谓“不是才人莫献诗”。大部分教诗者教的是什么?只能教一些规则,格律,压什么韵之类,这些是知识,有知识不见得能写出好诗。一首诗,韵律全对,结果陈词滥调,肯定不是什么好诗。第二,教诗的人不见得有好的遣词用字能力和良好的知识素养。比如你诗词格律知识都懂,但词汇贫乏,遣词用字不佳,就必然写不出好诗。所以古人讲究炼字。第三,教诗的人不一定有好的审美品位。比如说,“池塘生春草,园柳变鸣禽”,有的人觉得真是好,自然天真;有的人觉得这诗太差了,大白话,也不用个典故什么的。品位不同,差别很大。




性命幽观


有人教人怎樣寫詩,自巳卻寫不出來。這種情況在現實中是大量存在的。縱觀很多有名的大作家都是來自基層,來自於社會,而很少聽說某某大學中文繫教授寫出了長篇小說。例如獲得諾貝爾文學獎的中國作家莫言只是個小學文化程度,戰士作家高玉寶在參軍入伍前只讀過幾天私熟,卻寫出了長篇自傳體小說《高玉寶》,曾擔任過安徽省作協主席的陳登科在戰爭年代只是《鹽阜報》的一個小通訊員,連一篇三,四十個字的通訊報道都寫不出來,卻寫出了《活人塘》,《淮河邊上的兒女》等好多部長篇小說。所有這些,究竟都是為什麽呢?

筆者認為這和一個人的思維方式有關。因為每一個人的思維方式都是不同的,同樣一個問題,卻有好幾種答案。有的人善於理性思維,有的人善於感性思維。理性知識是學而知之,而感性是通過親身觀察,體驗而得。換一句話說感性知識來源於實儉。所以文學藝術界有一句老生常談:”生活是創作的源泉",而且是惟一的。這樣解釋就不難理解為什麽有實踐經驗的人可以寫出作品,而空頭的理論家只會”評頭論足"而是不會寫不出作品來的。同樣的道理,只有空頭理論知識,而缺少實踐經驗的人只會教人寫詩,而實際自已卻寫不出好詩來的。

以上只是農夫一點個人的"淺見”,如有不同看法,農夫在評論區恭候批評。





秦一农夫


这个现象还能扩展考究:不仅是很多教人写诗的人,就连评论者甚至评论家也未必写出好诗来;再有,多数诗刊的编辑们、诗歌学会的“领导”类人物和各种奖项的评委们等等,几乎没有一个是著名诗人。当然,那些人物,我们可以将他们统统归纳为——“师者”。

我这样说,很多师者可能不服气。甚至,可能还会有人拍着胸脯反驳:你是谬论,因为我就是著名诗人。

且慢,各位稍安勿躁。你不服气也好,你自定为著名诗人也可;但是你的作品能否被历史和大众认可,那是另外一码事。我们先不讨论这些,还是回到本问题的要点:师者无好诗。

如果我们能够看清:诗歌是一种极其特殊的文学体裁,就不难解析这个问题。其实,这里最关键的一个字,就是“写”。这里,我要反问一下:诗歌,是硬写出来的吗?非也!

诗歌,古今中外,可以说大路货和糟粕占绝大多数,那些,我们也放下不谈。而精品,好诗,实乃是若凤毛麟角一般。并且,那些优秀诗篇的作者,他们在大脑中酝酿那首诗的动机,都不是事先谋划好的,都是在现实生活中身临其境,触发了灵感,因而以诗歌这种最精炼的语言文字记录之描绘之。

他们,或遇到可爱的异性,或身临壮丽的山川美景,或面临极大的危难甚至绝境,或碰到极其黑暗的社会现实,就会慷慨陈词。那是在硬性地“写”诗吗?绝对不是!那是:特定的那个人,遇到那个特定的事情,非得描绘一番并且吟诵一番不可。那是:灵魂与真情实景发生激烈的碰撞,迸发出极为耀眼的思想火花;而诗人的头脑又特别灵敏,迅速捕捉住,然后再精雕细琢,终于形成一篇流传千古的名作。

例如:李白的《将进酒》,是在逆境当中,揭示出人生的真谛;赵佶的《宴山亭》,是在生不如死的绝境中之绝笔;岳飞的《满江红》,怒啸于铁血征途之中;白居易的《卖炭翁》,是替劳苦大众伸张正义;而《诗经》中那位女诗人的《上邪》,则是天下最铁的情誓。等等。

谈到此处,我们就明白了其中的逻辑。

那些师者,他们一般是在优越的环境中悠闲地度日,不具备深入地社会生活实践,就成为不了“性情中人”,更难以遇到李白等人经历的奇特事情。

师者们,往往是在平静的生活中,在舒适的环境中教授着,评论着,编辑着,评判着,领导着。当然,既然是行家,他们也必定要写诗。岂知,他们,能够无中生有地编写出好诗吗?既然不能,他们的作品平淡无奇也就不足为奇。

特别是,师者中的多数人,往往又缺乏批判现实主义的勇气和精神,更不能若白居易一般替劳苦大众发言,那就只能在花前月下卿卿我我中转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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