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傳染病》來襲:大自然的多米諾骨牌

隨著新型冠狀病毒來襲,這部在2011年上映的《傳染病》又重新闖入大眾的視野。影片演繹了致命病毒短短几個月入侵了各地的恐慌、動亂、關愛與反思。


導演史蒂文-索德伯格並沒有誇大渲染病毒的恐懼,也沒有激盪人心的英雄刻畫,它一點都不有趣,甚至略顯平淡,事實上這是一部嚴肅的電影,卻真真切切的讓我們,透過其中每一個最直觀的小人物,看到了這場戰役中最真實的自己。


《傳染病》來襲:大自然的多米諾骨牌


01 這是一場寂靜中的戰役


從鼠疫、霍亂,到流感、非典,再到今天的艾滋病、埃博拉病毒...人類與病毒之間的戰役,似乎從未停止過。


“除了天花,人類從未真正消滅過任何致病病毒”。

儘管人類的科技不斷髮展、醫療不斷的精進、公共領域不斷的完善,在這場從未終止的漫長戰役中,我們卻幾乎從未完全獲勝過。


《傳染病》來襲:大自然的多米諾骨牌


幾乎每隔一段時間,它都會重新席捲而來。以一種更加強大、更加肆虐、更加聰明的姿態,甚至化身為更加狡猾的偽裝者,悄無聲息的潛進我們的內部。


這場寂靜的戰役中,我們甚至無法看見敵人。面對著我們的,是一個個熟人、同事、朋友、親人。讓我們真正為難的是:我們永遠無法舉起槍,正對著自己的同胞;然而我們卻也不敢伸出手,暴露給背後的敵人。


《傳染病》來襲:大自然的多米諾骨牌


第3天,疑似感染10例患者,死亡2例;第6天,感染患者47例,死亡8例;第18天,感染患者8萬9千例,死亡……一個個鮮活的生命,在十幾天之內,就變成了一連串冰冷的日期與數字。


“如果沒有有效的防控,一個病毒兩週便可以攻陷一座大城市,一個月就能讓整個國家淪陷,兩個月就可以擴散到全世界。”

面對這場戰役,我們又能做些什麼?


02 我們無法選擇戰役,但我們可以選擇角色。


面對傳染病的爆發,醫療體系的不健全、醫療資源的失衡、防疫與治療的緊缺……全世界也都是相通的。事實上,至今還沒有一個國家,研發出可以真正有效面對埃博拉疫情的系統。


《傳染病》來襲:大自然的多米諾骨牌


然而,在科技如此發達的時代,流言與消息也總是比病毒傳播的更快。想要製造恐慌,你只要打開電視或者網絡就可以了,它就會像多米諾骨牌,使真相變得更加混亂。


在巨大的混亂之中,永遠有不法者、無良者,企圖在災難之中牟取利益。與此同時,大眾的無知、多疑、魯莽、輕信……也會引發多米諾骨牌般的崩塌與失控。


《傳染病》來襲:大自然的多米諾骨牌


疫情來臨的時候,最值得我們信賴的人總是衝在最前線,距離病毒與死亡最近。我們讓健康的人去保護生病的人,卻期望健康的人永遠不會生病。


影片中令人淚崩的一幕,在生命的最後一刻,貝絲醫生用盡力氣,把棉服顫巍巍的遞向另一位患者,希望能給他一些溫暖。研製疫苗的艾琳與父親對話,溫暖而平實,卻又那麼的耀眼與感動。


《傳染病》來襲:大自然的多米諾骨牌


在災難面前,人性都是相通的。


我們無法選擇戰鬥,但是我們可以選擇如何去戰鬥。


03 當硝煙散去,我們又將何去何從?


當災難過去,我們開始追溯,它究竟為何發生?


影片的最後一幕:工廠的機車開進森林,推倒一棵樹,觸動了樹上蝙蝠,蝙蝠飛進人類的生存空間,把病毒傳給人類的食物,廚師與第一位感染者握手,於是很快就蔓延到世界各地。


《傳染病》來襲:大自然的多米諾骨牌


世界是相互關聯的,病毒也不可能是一座孤島。我們與鼠疫的距離,相隔只有半個世紀。我們與流感的距離,大概也只有六英尺。而我們與埃博拉的距離,或許僅僅,只差一個航班。


在人類賴以生存的社會中,儘管有時會有爭執、會有鬥爭,但我們與其他人,我們與其他生物、我們與自然,依然以不可分割的形式相互影響、協作共生。


《傳染病》來襲:大自然的多米諾骨牌


當災難過後,我們是否學會反思?


某種意義上,我們是否已經成為了大自然的病毒?


我們是否學會敬畏?


如何與我們賴以生存的世界共生?


如若沒有,那麼,我們是否已經準備好?


如何應對下一次大自然對我們的洗禮?



分享到:


相關文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