電影《傳染病》講述另一種現實

無論題目有多難,總是會有人拿出一份優秀的答卷。

電影《傳染病》講述另一種現實

我們可以看到什麼

文章寫完後,我考慮要不要推送,在當前背景下,這樣一部影片會不會令大家更加緊張。後來我想,恐懼來自於未知,當我們以局外人的視角看完電影后,也許能夠以一種更加平和的心態去看待當前。

電影《傳染病》講述另一種現實

大自然面前,沒有人是主角。疫情是人類的災難,更是一次考驗,我們能夠看到不同階層、不同職業、不同身份的人在這場考驗面前的心態、反應和選擇。

但無論題目有多難,一些人總是能拿出一份優秀的答卷。

酒杯、扶手、唾沫、握手,病毒利用了一切可以利用的媒介;發熱、咳嗽、抽搐、嘔吐,感染了病毒的人在人群中跌跌撞撞。食物、藥品成了搶奪的對象;欺騙、謠言成了獲利的工具。

從第1天到第135天,時間成了各類矛盾的催化劑,而影片正是把漫長時間裡,個體、社會、國家所發生的種種完整地記錄了下來。影片是虛構的,虛構的另一種現實。

電影《傳染病》講述另一種現實

比病毒更可怕的是社會的失序,從未見過的病毒造成的是醫學上的滯後,信息的不確定帶給大眾的是恐懼,恐懼演變為恐慌,如病毒一般擴散進而導致社會的混亂,在混亂之中便有人渾水摸魚。

影片中由裘·德洛飾演的自媒體博客主艾倫便是這樣一位。艾倫謊稱自己感染病毒,對著攝像頭喝下連翹,“如果我能活到明天,你們就知道連翹是管用的”。人們爭相搶購連翹,艾倫賺的盆滿缽滿並被奉為先知。

電影《傳染病》講述另一種現實

艾倫之所以能夠操縱輿論,不光是其所說的擁有1200萬擁簇者,擁簇的背後是民眾看到的與官方報道產生的巨大的偏差帶來的不安全感。如艾倫所說的那樣:

“明知道芝加哥被隔離了,卻不告訴大家。當你想離開芝加哥,走到邊界的時候卻發現已經不能出去了。”

“從來不敢把感染人數公之於眾,也從來不告訴大傢什麼叫“疾病汙染指數”。”

艾倫是自媒體人,他只需為自己發聲,為自己的利益發聲,他不需要為國家安全和社會穩定背書。影片中不時能看到打砸搶燒的場面,社會秩序的混亂要比病毒更可怕,而戰勝病毒的前提是穩定、團結。艾倫不是先知,更不是英雄。

電影《傳染病》講述另一種現實

片中許多矛盾都指向疾控中心的基弗,但基弗不是規則的制定者,他只是規則的執行者。他沒有辦法感情用事,也沒有權力去違背上級,正像漢格迪所說,“他們只是在找一個替罪羊”,這是基弗身份的侷限性。

病毒是照妖鏡,但同樣能照出人性光輝的一面。

米爾絲被感染後第一反應不是去治療,而是想著哪些人被自己感染了,在病重時仍把自己的外套讓給身邊人。

醫生艾麗為了加快疫苗的臨床經實驗進度,選擇了拿自己做實驗。

基弗拿到自己病毒疫苗後讓給了CDC大樓裡的清潔工的兒子。

蝴蝶效應

影片最後回到了疫情第一天,我們看到了這場災難的源頭:

夜晚人們開著推土機推倒了一棵樹,樹上的蝙蝠飛到了養豬廠,蝙蝠口中掉落的香蕉被地上的豬吃了。豬被運送到餐廳成為了盤中餐,掌勺的廚師被邀請與客人貝絲握手合影,貝絲將疾病帶給了所有她接觸過的人進而感染了全世界。

微小的變化也會產生巨大的連鎖反應,在自然面前,人類依然是渺小的。我著重去寫博客主艾倫,我發覺很多矛盾都是由艾倫式的人物而起。最近我時常在想,對於公共事件,尤其是關於當前疫情的問題,普通自媒體還要不要發聲?

某些自媒體為迎合用戶不顧客觀事實推波助瀾,帶著強烈感情色彩去解讀公共事件。而對於疫情,多數團體和個人又不具備相應的專業知識素養,對專業問題無法進行分析、論證,又如何保證信息的準確性。

一旦捕捉到熱點往往爭前恐後,一擁而上,如此倉促必然忙中有錯。而這其中又包含了多少“艾倫”式的人物,為了利益不惜越過底線。為了熱點去製造熱點,更甚者,歪曲事實,散佈謠言。

自媒體時代,信息多而雜,我受夠了那些撲朔迷離、一波三折的資訊。我們能做的是:除了相信國家、相信我們的政府外,就是相信我們自己一定可以克服這次難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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