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喜歡寫什麼樣的詩?能露兩手學習一下嗎?

兵傳媒


我就以《春》作題寫一首春的風韻

來雪春風冬逐去,

去觀雪景春即時。

時尚春花百姿態,

態勢疫情無處疑。

(最後一句是讓疫情無處躲避,安身,早早回春)


墨幹古


野狐試答



我古風、律詩、禪詩、打油詩、自由詩詩都寫,只是愛好罷了。上面是以前發在別的平臺上的詩,這種之作有一些發微頭條了,有興趣可以加關注去看。這些在頭條不能算原創了,也就不發文章中了。


野狐習禪


詩,亦借文言志,言心,言情。關乎個人,社會,國家。

其實古體,現代詩都不外乎此理。如何把所思很好的表達,沿用古人格式技法,還是現代詩技法。

我愛寫古體詩,現代詩也有半年的積累。

現古體詩,現代詩各表一二,以為交流切磋。

古體其一

《江月紅》(萬江月)

不問滄海幾時,遙望天邊一紅

不問明月幾時,輕彈蒼穹一弓

不問四季幾時,必易寒暑一冬

不問人生幾時,直面生死一終

不慕快意幾何,落魄終歸一風

不慕美色幾何,緣滅終歸一夢

不慕財富幾何,金散終歸一空

不慕屋舍幾何,靈滅終歸一冢

其二

《水鄉》

水鄉江南,風光奇獨。

曲河繞樓,小橋穿梭。

徑為階梯,碧水為路。

人來熙攘,舟棹代步。

緩抿茗茶,酒菜入肚。

奇玩飾品,琳琅奪目。

溪橋綠柳,新燕入戶。

炊煙裊裊,漁舟回埠。

華燈初上,歸客碌碌。

南水如織,錦添絲布。

現,現代詩也聊表一二

其一

《相思》

風撩起了窗簾

又吹皺了荷塘

思念的雨淅瀝了一夜

輕敲著窗

泡上一杯濃濃的憂愁

夢裡的倩影依稀的香

柳絮展示你的輕盈

黃鸝傳來你的吟唱

那是心中的你

身著五彩雲裳

滴翠的荷花是你的笑臉

漫步在如煙的荷塘之旁

垂絮的柳是你的肩

倒映的天,皺了臉

呵,那是

塘中嬉戲的錦鯉撩亂湖光

多情的水哦

如何寄去我淡淡的相思柔腸

如何把彩雲中的你

送入我的夢鄉

其二

《四月天》

你是四月靈動的水

橫穿了多情的海

從春分後的春色中

掘走了我心中那份沉寂

你就這樣走入了我的春天

風,是你帶來的

雨,是你帶來的

包括河兩岸的垂柳

和幾隻試暖的春鴨

你扒開了三月的霧

用你裝滿清泉的眸子

送來了四月的天

送來了黃鸝的纏綿

還有紫燕的呢喃

徹夜的東風抖落下

漫山遍野的心事

染紅了春江

江心一葉扁舟

一網下去

拉上來滿心的歡喜

以上古體詩,現代詩各表有二,以分享給詩友。望大家能喜歡。並能給出寶貴意見。



燃雪煮詩


問題:你喜歡寫什麼詩?能露兩手學習一下嗎?


前言

從閱讀欣賞方面來說,老街比較喜歡舊體詩,不過好的現代詩也喜歡。自己的創作還是舊體詩多一些,現代詩寫過一點點。下面錄入幾首自己寫舊體詩吧。

一、絕句兩首

1、春

春櫻未盡海棠開,花信隨風次第來。為問人生如意事,小園香徑可徘徊。

2、贈別

折柳飛花風滿樓,春寒帶雨似窮秋。勸君莫唱陽關曲,曲盡無人不淚流。

二、五律兩首

1、嶗山茶

春茶生海市,採以奉仙家。甘露泉邊土,嶗峰雲上芽。
安期不食棗,太白誤餐霞。一品清香遠,壺中天地奢。

2、遊塘子觀

太白餐霞去,雲槎東復東。亭臺遺海霧,竹石慕清風。
扣棧溪聲遠,望峰鳥徑通。何如老塘子?白首作山翁。

三、七律兩首

1、登嶗@老街味道

長春松雪幾流連, 尋跡東嶗別有仙,林外峰巒劈入海,雲中石徑曲登天。
憑臨誰共餐霞老,微倦無妨枕酒眠。昔日摩崖猶在目,詩家瓜棗已成煙。

松雪,松雪道人趙孟頫;長春,長春子丘處機。

餐霞,李白,我昔東海上,勞山餐紫霞;枕酒眠,陶淵明 ,“我醉欲眠,卿可去。”

詩家瓜棗:李白,親見安期公,食棗大如瓜。

2、臺灣 @老街味道

四萬萬人同淚潸,當年遺恨割臺灣。舟傾堤潰干戈裡,母弱家貧虎豹間。
鳴鳳涅槃真子弟,臥薪猛醒舊河山。漢唐氣象乘風起,七子長歌相與還。

四、詞兩首

水調歌頭 ·中秋 @老街味道

檻外楚江水,萬里向東流。誰將橫空雁字,椽筆抹高秋。拋卻江郎才調,攬得坡公颯爽,風月入金甌。放眼雲山闊,浩蕩解千愁。
黃鶴去,鯨鯢渺,盡悠悠。仲宣眷眷,今古北望不勝幽。何似青蓮居士,歌舞花間對影 ,杯酒釋沉浮。且拜姮娥轉 ,與我下南樓。

青玉案 @老街味道

經年一夢緇塵路,鬢絲悄、芳華去。秉燭惜花春幾度,白雲有待,鷗盟尚遠,山水無尋處。
新詞填個嗟朝暮,語不驚人愧成句。偷得浮生閒幾許,鐘鳴鼎食,風光何似,寂寞僧廬雨。

結束語

隨便選了幾首小詩拋磚,歡迎詩友們賜玉交流。

@老街味道


老街味道


一村一村又一村,村村不見有行人,借問鄉鄰皆何處?城樓重重人紛紛。


用戶9610265037192


我喜歡詩,但不善於作詩,在2013年秋天的9月28日,知識青年上山下鄉45週年之際,和男女同學回到凌海市(錦縣)閆家公社,邢家村時有感而發,寫了一首“順口溜”,這一生僅寫過一首,別見怪。

《殿前歡》回凌海

老知青,花甲結伴凌海行,

來時秋風走時秋風,英俊少年成老翁。

今秋又相逢,百年不是夢,更激千年情。

俏西陽紅,伴不老松。

因下鄉於秋天正刮西北風,而抽調回城那天也是刮西北風的秋季。


老劉105751014


去年的六月一日清晨,我懶在床上,思索著五十年前鄉間六月的情景,寫下了一首自由詩,那是我年輕時的記憶。至今讀來仍覺親切

六月的影像

五月走了,

六月來了。

凌晨,我在鳥語中醒來,

躺在床上,

思索六月的模樣。

六月是薰風吹拂的麥浪,

如金色的波濤起伏盪漾。

一片片齊刷刷的麥穗,

籽粒飽滿頭顱高昂,

這是農民辛勞的酬報,

生活的希望。

揮鐮收割,汗出如漿,

連夜打場,顆粒歸倉。

那種收穫的辛苦很愜意,

雖腰痠背疼,

心中卻如啖蜜糖。

六月是翠綠帶刺的黃瓜,

頭頂黃花靜靜垂掛在木架上。

打麥累了,走進菜地,

摘一根鮮嫩的黃瓜,

用手一捋,便塞進口裡,

那種大快朵頤的清爽,

那種止飢解渴的甜香,

真是人間美味啊,

經歷幾十年的歲月,

依舊餘味悠長!

六月是一蓬蓬鮮嫩的馬耳朵草,

那是老牛最喜歡的食糧。

糧食緊缺的歲月,

人還吃不飽肚子,

五穀很難進入牛的肚腸。

冬春季節的乾草餵養,

讓老牛膘情減退毛色不亮。

六月的馬耳朵草啊,

會讓老牛頓頓飽餐膘情看漲。

當年,為了讓老牛增膘,

山坡土埂那自然生長的馬耳朵草,

總讓我揮鐮狂割欣喜若狂,

夕陽西下時,

我的草筐總是滿滿當當,

重重的壓在肩上。

裡面大都是馬耳朵草啊

老牛的晚餐又會是四溢清香!

六月是河邊柳蔭的清涼,

搶種玉米時候

柳蔭正是最好供人休憩的地方。

播種累了,直起腰身,

放下鋤頭,甩一把汗漿,

來到柳樹蔭下,

坐在水邊的鵝卵石上。

把一雙泥腳伸進水裡,

聆聽小河歡快的輕唱。

掬一捧河水洗把臉,

淘一汪泉水潤喉嗓。

然後,把臉貼在泉水上,

咕咚咕咚,喝它個淋漓酣暢。

頓時,疲憊消除,神清氣爽,

於是,又回到田地裡,驕陽下,

揮舞鋤頭,播種新的希望。

六月來了,

六月的味道,六月的模樣,

六月的情景,六月的服裝,

竟然還是幾十年前印在腦海的影像。

幾十年的風雨變幻,

幾十年的人世滄桑,

當年的青蔥小子,

而今已白髮蒼蒼,

但是,我記憶中的六月啊,

還是那種嫩綠,那片金黃,

那種蓬勃,那樣清爽。

那是年輕時存儲的畫面,

永不褪色,永遠鮮亮!


相約2050春


我非常敬重詩詞,兩本託師友買的詩詞入門輾轉20年有餘,至今我還視如珍寶,翻過不知多少遍,基本瞭解了詩詞的基礎知識,因為書曾經疏於管理,被人給扔在了樓臺外,風吹日曬,雨水侵蝕,後來被我無意中發現,心疼難述,我一張一張重新柔勁兒分離黏在一起的紙張,才又能繼續為我所用。

有一段時間一直噴嚏不斷,鼻涕淚眼,總感覺自己得了鼻炎。後來用了很長時間總結出結果,因在看詩詞入門使然。至今再看再學詩詞入門,只得帶上手套,方能保護康安,詩詞一定要學,不然就不會知道:“差之毫釐,謬以千里。”

自由詩個人觀點還是要寫,因為自由詩在鐵鏈之外,隨意潑墨,還是要活在當下,立起一道籬笆:“芭裡究古意,芭外寫今朝,”

在幹嘛

你放不下手機

我也放不下手機

手機裡有熱血噴湧的戰場

亦有洋洋灑灑的雞湯

總是扛著它

就像扛著世界一樣

一瞬間停電了

在桌子底下的二層

摸出一本浮沉的散文

用紙巾擦了又擦

然後從序開始看她


一隅一曦


石塘曾屋村:問詢一座古屋今昔

溫飛宇

一個村民,在亂世建了一棟樓房

他取中西合璧精華,將奮鬥的汗水

滴在故土,任它在曾屋村站成景觀

我對視老屋,幾百年風雨總有革命

那門楣下的青磚,生長開濃郁故事

正在老人口中,一句句疊成了懷念

樓房的主人,如門縫裡長的青苔

睡了太多冷暖四季,卻用僅有記憶

將一百年的歲月風暴,刻在村落

那時領頭的漢子,操著一口川話

他們從南昌、廣西,一路披著血火

為尋找真理,臨時借住老屋

情誼溶在茶裡,一盞煤油燈通亮

照著石塘雙峰寨硝煙,為粵北湘南

造了一部最宏偉的暴動字典

一百多年了,樓房的主人已隱藏

但革命勝利的火炬,依然燃燒

映像牆面,讓我多了問詢的足跡

2020年1月29日

(石塘曾屋洋樓,位於廣東仁化縣石塘鎮曾屋村。1927年12月,朱德、陳毅率“八一"南昌起義打散部隊到達石塘,住在曾屋洋樓,1931年,鄧小平、張雲逸率紅七軍由樂昌經石塘,再次住在曾屋洋樓。)

2019冬至前日

以為酒是水做的,不知醉有何感覺

頻繁舉杯,把脖子一仰

酒流進了胃,臉開始發熱通紅

多麼需要的一種激情,海闊天空

任思緒翻動,頭暈了,天在搖

吃的,喝的,一齊往喉擠拼

吐,翻江倒海地吐,這酒的德性

怎麼那麼讓人沉迷?桌上人沉默

什麼時候被人抬上車,要慢慢想

吐了一車,父母一夜的擔驚受怕

真該為一次醉懺悔,因為醉

不僅父母遭罪,還讓伯伯跟著

想想,這多不應該呀!多不該

在2019年的冬至,留下不滅的記憶

2019年12月22日零晨4時27分匆記




桃花三月紅


《移民根系》

我家先人在滁州,

琅琊初封定遠侯。

滅門案後有漏網,

黔彊護土第一功。

(秋天,我剛從安徽滁州,鳳陽,定遠訪問先祖故地回貴陽,家族李氏研究會就通知我,位於安順瓦窯山的祖瑩要由貴州省文物考古隊發掘了,問我有什麼參考的意見,我說市政要擴容,政府要徵地,祖瑩該遷就遷吧,只是項目建設單位,應允許墳山人主有代表參與考古工作隊的發掘工作。於是六百年前徵南而來的第一代祖先墳墓就被髮掘了。其實除了墓道里的主人墓誌銘和幾件陶器,一件鏽跡斑斑的鐵製斧符,也沒有什麼殉葬品。可能年代實在太久遠了,枯骨都沒剩下幾根。說明什麼?說明人生在世,不論活著時有多少功過,死後也就一丘黃土。帝王貴胄也好,野老草民也罷,人生不過就是一個呼吸的,喘氣的過程。實在不必太在意功名利祿的得失!就如我的祖上,縱有鐵卷丹書又怎樣,子孫們種田的照樣種田,務工的一樣務工,哪個時代都一樣,須誠實勞動才有飯吃。好玩的是,我們所知的第一代始祖是大明的頂級文臣,而第二代,三代之後,居然是邊遠屯戌之地最小最小的武將。落差之大真是令人噓唏不已矣!好在去了一趟安徽定遠縣的能仁,爐橋,九梓幾個鄉,經訪問還有幾千戶李姓的本家,本族人的後裔還在淮南繁衍生息,就感到我們家鄉雖是在高高的雲貴苗嶺大山之間,何以江南文化氣息如此濃郁,原來我們的老家源自江淮地區,那裡曾是三國魯肅的故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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