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理解孔乙己”不被人認同,淪為別人眼中的笑柄”?

人話簡史


大家好,我是海海文化閒談,很高興能夠回答這個問題。

孔乙己是著名文學家魯迅作品中的人物,他一生的夢想只為中舉。然而,直到他老年的時候依舊沒有實現這個夢想。他生活窮困潦倒,但依然堅持將自己當做一個文人,穿著破舊的長衫以此來標榜自己的文化人身份。最終卻活成了周圍所有人眼中的笑話。

孔乙己的一生是可憐的也是悲哀的,那麼是什麼原因造成了如此境遇呢?

首先,孔乙己沒有認清現實

古代社會,人們上升的出路只有科舉考試一條。但是科舉考試,也並非是人人都能考上的,每三年舉行一次的科舉考試,孔乙己應該參加了無數次。到他年邁的時候,他依然沒有放棄,卻從未想過自己是否真的不適合科舉;面對生活中的困境,他從未想過自己是否應該改變目標去為改善自己的生活而努力。

其實孔乙己的故事就跟我們現在很多心懷夢想的群演一樣。據說在北京生活著這麼一批人,他們懷揣著演員夢,從祖國各地齊聚到北京。平時,一日三餐只用饅頭開水對付,晚上睡覺在肯德基等快餐店湊合,每天當群眾演員只能拿到30塊錢的工資。他們這些人中99%的人是沒有任何出路的,但是他們為了心中的夢想依舊苦守在北京,等待著出頭之日。

某位領導曾經說過,我們做人要做到8個字:腳踏實地、仰望星空。

有夢想是好事,但是夢想只有在現實的土地上才能開出花來。根據馬斯洛的需求層次理論,人只有在解決了自己最基本的物質需求之後,才會去追求自己的夢想。然而孔乙己們卻正好反了過來,他們心無旁騖的追求自己的理想,卻從不顧及自己的真實現狀,沒有現實土壤的栽培,他們的夢想終究只是鏡中花、水中月。

其次,孔乙己沒有認清自己

在小說中當孔乙己去酒館喝酒的時候,他總是穿著破爛的長衫。酒館裡也有很多客人穿著長衫,但是他們穿的長衫是得體的、嶄新的,他們坐在那裡優雅的喝酒;還有一群是穿短衫的,他們平時從事繁重的體力勞動,在勞動過後來酒館放鬆一下自己,他們是沒有資格坐著喝酒的,他們一般都站著喝酒。而孔乙己卻成了這個酒館裡的第三類人,他是唯一一個穿著長衫站著喝酒的,而且也是唯一一個經常賒酒喝的人的客人。

孔乙己身上脫不下去的長衫,是他給自己貼上的一個文化人標籤。他認為自己是個文人,是區隔於底層社會的體力勞動者的。然而他卻從沒想過,如果將科舉考試的結果當成選拔文人的標準的話,孔乙己其實是算不得文人的,更何況他的物質條件還比不上底層社會體力勞動者。

其實在現代社會,孔乙己模樣的人物並未消失。如今大學生以每年數百萬的數量在增加,就業形勢非常嚴峻,而這些大學生,在找尋工作時卻挑挑揀揀,他們認為只有坐在高級的寫字樓裡,每天有飯後甜點和咖啡供應,才能算是一份得體的工作,眼高手低的大學生們,無疑就是魯迅筆下孔乙己的翻版。

孔乙己,是個封建社會傳統禮教下的悲劇人物,他無法認清自己,也無法認清現實,現實生活悲慘卻故作清高,活成了所有人眼中的笑話。


海海文化閒談


孔乙己不被人認同,淪為別人眼中的笑柄,這是必然的,因為孔乙己自命清高,自己沒有能力,連秀才都考不上,又以讀書人、知識分子的自居,沒有經濟來源,又不願意從事其他工作賺錢,死要面子,總認為自己是讀書人,比別人高尚,從他對偷書事件的解釋,“竊書不算偷”,讀書人的事不能算偷,可以看出他這種思想。他在別人的眼裡就是一個廢物,是一個沒有能力又不肯承認事實的讀書人,別人根本看不起他,他就是打腫自己的臉當胖子,對這種好食懶做的人,而且又以高人一等的姿態面對社會,是不會得到別人的認可和尊重。每一個人在社會上要想獲得別人的認可和尊重,不是以自己是否讀過書,就高人一等,或者像孔乙己那樣以為穿著長衫就比穿短衫的人高尚,這些只是自欺欺人,而是應該腳踏實地去努力拼搏,不斷進取,當你功成名就時,社會自然會認可你,別人才會佩服和尊重你,當自己遇到挫折,要學會拿得起放得下,意志堅強面對現實,永不言敗,愛拼才會贏。像孔乙己靠偷東西獲得收入換取兩碗酒喝,來撐起自己的虛榮心,是一條通向墜落和死亡之路,是一條不歸路,他淪為別人眼中的笑柄也不足為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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年少不懂孔乙己,讀懂已到中年時。

孔乙己是當時社會一個群相代表,也是科舉制度,封建禮教下的犧牲品。

他的生死存亡對於別人來說根本就不重要,活著的時候沒有地位,沒有收入,連基本的生活都難以維持和保障。但無論到什麼時候,他卻始終都不忘自己是讀書人的身份。自恃清高,死要面子,剩下來的本事也只有新抱幻想的死讀書、讀死書。除了讀書、寫字什麼事都做不了,好吃懶做,連生存的能力幾乎都沒有。

所以,這樣的人只能是別人嚴重的廢物,實際上連一個底層的勞動大眾生命狀態都不如。

孔乙己好久都沒有來向亨酒店了,從孔乙己淡出眾人的視線這個角度來反映當時社會的人情冷漠,世態炎涼。孔乙己在咸亨酒店裡,他也只是別人眼中的一個笑柄和笑料,別人拿他只是逗樂取笑而已。孔乙己淡出大家的視線,也沒有一個人會覺得惋惜、嘆息,更沒有人會覺得痛惜。掌櫃的能記起他,是因為他欠十九個錢,掌櫃的記起的是錢,而不是孔乙己。

到了年關,掌櫃取下粉板說,“孔乙己還欠十九個錢呢!”到第二年的端午,又說“孔乙己還欠十九個錢呢!”到中秋可是沒有說,再到年關也沒有看見他。“到了中秋可是沒有說”掌櫃的為什麼在中秋沒有說?因為掌櫃的心裡明白,說也是白說,孔乙己一定不會再來了。 儘管掌櫃的可能已經感覺到孔乙己也許已經死了,再也來不了了,但沒有絲毫的惋惜、痛惜和同情,他所惋惜的是孔乙己欠他的十九個錢。這就是當時冷酷的現實社會。

像孔乙己一樣的匍匐在科舉這條道路上的讀書人是很多的,何止是一個孔乙己,其實有千千萬萬個孔乙己在相同或相似的命運下艱難生存。

像孔乙己這樣屢考不進的可憐讀書人,他的命運一定是悲慘的。

他雖然迂腐不堪的一直都把自己當成一個讀書人,心中始終裝著一個嚮往上流社會的夢想。但是他卻讓封建社會和科舉制度把他實實在在煉成了一個書呆子,他好吃懶做,死要面子活受罪,什麼都不會做,什麼都不能做,什麼都不想做的一個人,生活不了,就去偷那被人家的東西,常常被別人毒打。

在別人的眼裡根本沒把孔乙己當成是一個有尊嚴的人,他只是封建社會的一個犧牲品。

孔乙己生活在這樣一個階級森嚴,人情淡漠,世態炎涼的封建社會大環境裡,他的死是必然的。

他也必然不被人認同,必然會淪為別人眼中的笑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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