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江口水戰讓日本六百年不敢覬覦中國,大唐是如何取得勝利的呢?

無根樹花正孤


白江口海戰,亦稱白村江之戰。

663年,倭軍4.2萬戰船1000餘艘,唐軍1.3萬戰船170艘,在白江口展開了激烈海戰。

唐將劉仁軌指揮艦隊分左右兩隊,將倭艦團團圍住,敵艦相互碰撞,兵將大亂,戰船全部被焚燬,上千倭軍被殺或溺亡。

此役,唐軍充分發揮自身優勢,將兵力和艦船4倍於己的倭國水師打得大敗,堪稱以少勝多的經典戰例。

此戰,是中日兩軍首次交鋒,也是一次國際性的戰役,以唐朝的完勝結束,奠定了此後上千年的東北亞地區格局。

白江口戰役,日本之所以戰敗,主要原因是落後,落後就要捱打:日本的短甲是皮甲,防護能力很差;日本騎兵不會長矛衝鋒,馬上衝陣,近戰突擊能力極差;日本只會陣前對射和使用軍刀小群戰鬥。軍事技術的巨大差距,唐軍以少勝多,給日本鬼子以“顏色”,使其1000餘年不敢窺視東亞大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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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北派說書人,這個問題我來回答

漢唐王朝,在我國的歷史上,是中國歷史上,是最為強大時期的代表,因為在這兩段時期,讓北方的遊牧民族俯首稱臣,不敢造次。

當然在這裡我們說到了大唐帝國的白江口戰役,說到這段歷史還是蠻有意思的,為什麼這麼說呢?這裡一切的導火索還要說到同時期朝鮮半島的另外三個國家,百濟、高句麗、新羅。

在這三個國家中,以高句麗軍力最為強大,對中原王朝時降時叛,那時候高句麗聯合百濟、大舉進攻新羅,企圖瓜分新羅,但是此時的新羅卻是心向大唐,想大唐求助,隧大唐派兵從路上,海上分兵馳援新羅,此次大唐的指揮官為劉仁軌。

起初在朝鮮半島的戰役就是那麼個,曾經的宗主國打那些不聽話的附屬國小PP,但是沒想到諸如百濟和高句麗背後有靠山,那就是當時的日本,也就是在當時被稱呼為倭國的日本。

那時候的日本派來數萬軍隊,戰艦四百餘艘,而大唐海軍才數十艘,只不過大唐的戰艦比日本的戰船精良,而且還配備火箭,當然這裡的火箭是機關火箭,第一波便是將倭軍射死大片,整個海上一片赤色,但是那時候的倭軍比較彪悍,縱然如此,還有不少爬上唐軍的戰艦,殊不知此時的唐軍裝備精良,還配備了唐橫刀,比起倭軍漢刀和布衣皮甲來強上不止幾倍,結果被唐軍一邊倒的屠殺。

這一張日軍慘敗,打的日本千年不敢造次,反手派遣使者來到大唐虛心學習大唐的知識,才造就瞭如今日本本地的漢唐文化。


北派說書人


白江口海戰期間,大唐和日本的各方面實力都有很大差距。

甚至可以說,雙方根本不是對等的敵人。

大唐打垮日本海軍是尋常事,唐軍也沒覺得有什麼自豪。

唐軍的水軍一向很強悍。

建立大唐,統一全國期間,消滅強悍的軍閥蕭銑等人,均是依靠強大的水軍。

663年的白江口海戰,是日本試圖爭奪朝鮮半島的勢力範圍,援助百濟,出動大量陸軍和水軍。

而大唐聯合新羅,連續擊敗百濟。之前百濟其實已經被唐軍滅國,只是後來殘部又復國而已。

當時陸戰中,日軍和唐軍都是勞師遠征,關鍵看誰的海軍能夠勝利。

只要能夠掌握制海權,就可以切斷對方的海上運輸線,迫使對方潰散。

多以,日軍出動1000多艘軍艦支援百濟,準備和唐軍海軍決戰。

唐軍則是劉仁軌的170多艘軍艦,數量要少得多。

雙方在663年8月27日對碰,進行戰略決戰。

其實,此戰勝負沒有懸念,類似於打人打小孩。

日本當時國力落後,技術低劣,更沒有見過大世面,不知道世界先進海軍是什麼樣子。

他們的軍艦雖然高達1000多艘,但都是中小船隻,類似於大號漁船。

日本海軍海戰並不擅長遠程攻擊,而多采用跳上對付船隻肉搏取勝的方式。

雙方開戰,日本海軍發現唐軍軍艦水量很少,立即不知死活向唐軍衝擊。

誰知道,衝到唐軍軍艦附近,日本海軍才傻了眼。

原來,唐軍軍艦雖少,但核心軍艦非常高大,均是高大的大型軍艦。

而唐軍海戰以遠程武器為主,使用大量強弓硬弩,還有大型弩弓。

一時間,海上箭如雨下,日本海軍根本無法抵抗。

甲板上的日軍水兵,瞬間被射成刺蝟,即便有衣甲保護的人也擋不住唐軍的強弩。

日軍不死心,試圖靠近跳上甲板肉搏。

但唐軍軍艦很高大,船舷比日軍軍艦高的多,很難跳上去。

況且,對方軍艦高大,上面水兵也眾多,少量日本水兵跳上去肉搏也是尋死。

激戰中,唐軍海軍肆無忌憚的撞擊日本海軍的小軍艦。

日軍全線潰敗,先鋒部隊撤退本隊。

此時日軍已經沒有退路,如果海軍撤退,那麼百濟就一定滅亡,集結在百濟的數萬日本陸軍甚至也要全部死掉。

所以,日本海軍仍然敗中求勝,連續3次猛攻。

然而,唐軍輕鬆連勝2次。

見日本海軍實力太弱,第4次唐軍直接進行大包圍,將日本海軍主力軍艦稀疏包圍起來,然而大量發射火箭。

日軍被圍,艦隻相互碰撞無法迴旋,士兵大亂,紛紛跳水逃生。

日軍大將樸市田來津雖然“仰天而誓,切齒而釁”,堅持作戰,但最後還是被唐軍弓弩射死。

最終日軍大敗,雙方僅僅海戰幾個小時而已。

《新唐書》記載:此次海戰“四戰皆克,焚四百船,海水為丹。”

唐軍白江口得勝消息傳到周留城,9月7日守城的百濟王子餘忠、勝忠等率守軍投降。日本陸軍忙自周留城及其他地區撤離,百濟境內日軍集結於以禮城,於9月19日撤回日本。

百濟滅亡,5年後唐朝有消滅宿敵高句麗,徹底控制朝鮮半島。

日本被胖揍以後,開始派遣 遣唐使學習唐朝先進的技術。






唐城十八子


公元663年8月27日,在當時白江口水域,來自大唐與新羅的聯軍和日本,百濟的聯軍在此彙集,中日海軍歷史上第一次大規模海軍會戰即將拉開序幕。

白江口之戰

以劉仁軌為主帥的唐軍13000餘人,戰船170多艘,新羅軍5000人;另一面倭軍42000餘人,戰船1000多艘,百濟軍5000人。在當時,日本,百濟聯軍在兵力,戰船數量上佔盡了優勢。

主帥 劉仁軌

但就是在此戰役中,唐朝水軍憑藉自身優勢,將兵力,戰船遠勝自己的日本一舉擊潰,從此奠定了此後一千多年東北亞地區的政治,經濟,文化格局。

8月27日,雙方交戰第一天,由於雙方對彼此的實力,因此第一天雙方只是試探性進攻,在此期間,日軍有少量損失,唐軍也沒有趁勢追擊,而是抓緊時間進行整頓。

在第一天交戰之後,日軍將領認為應該先發制人,利用數量優勢對唐軍戰船進行分割包圍,繼而殲滅。

而唐軍方面認為己方戰船大而堅固,行動不便,應該擺開陣型將日軍包圍起來,圍而攻之。

第二天,8月28日,日軍率先發動進攻,各艦船爭先恐後的攻向已經列好陣勢的唐軍艦隊,想憑藉數量上的優勢一鼓作氣拿下唐軍。唐軍主帥劉仁軌見狀立刻下令讓中部戰船佯退,引誘日軍進入已經排好的包圍圈。同時,左右兩部先頭戰船,憑藉水域優勢,順流而行,快速向中部艦隊靠攏,形成包圍之勢。

自此,日軍艦隊被唐軍包圍在陣中,由於日軍戰船數量過多,相互之間發生碰撞,劉仁軌見狀,下令縮小包圍圈,並用火箭攻擊日本,同時利用戰船大而堅固的優勢,不斷撞擊日軍戰船。

雖然日軍人數,戰船數量眾多,但被唐軍包圍在陣中,加上日軍戰船多是舢板小艦,不能對唐軍戰船進行有效傷害,因此大量戰船被毀,人員傷亡慘重。

後來,雖然日軍又組織幾次進攻,但都被唐軍擊退,船毀人亡。唐軍乘勝追擊,所過之處大活朝天,海水遍赤,日本艦隊在兩天之內被徹底擊垮,慘部倉皇而逃,逃回日本。

在正常戰役中,唐軍以少勝多,奠定了後來唐朝在此區域的霸主地位。


不知道起什麼好


白江口海戰可以說是我國比較著名的戰役了,也是中日雙方歷史上的第一次海戰。

白江口海戰也叫白村江之戰,是公元663年8月27至28日,唐朝與新羅聯合對抗倭國與百濟的聯軍在今韓國錦江入海口發生的海戰。這次戰鬥唐軍以少勝多,也是比較早的國際性戰鬥,唐朝的勝利奠定了此後一千多年東亞地區的政治格局。

在這個時期,日本的軍事包括冶煉技術非常落後,這個時候日本武士使用的刀還是漢朝時期的環首刀。

公元660年,蘇定方消滅百濟後,百濟降將鬼室福信再次叛亂,並聯系日本請求出兵。日本自認為改革之後可以打敗大唐就派兵朝鮮半島。661年8月,倭寇海軍4萬多人抵達白江口對唐軍7000人和新羅軍5000人發動進攻。

日本的船隻技術實在低的可憐,幾乎都是小船,而唐軍皆是鉅艦,居高臨下朝倭寇船隻射箭。倭寇本身裝備就不好,在唐軍箭雨下,倭寇死傷一片。同時唐軍將領劉仁軌仿效火燒赤壁將400多艘木船順風投火,一萬多倭軍全都沉在白江口。海戰失敗後陸軍也被打的打敗,5.6萬人全軍覆沒。日本聽後感忙在海岸修築城牆,害怕唐軍進攻日本,可惜唐朝根本對日本沒興趣,不然日本或許就成為大唐的行省了。


調侃歷史


唐朝和日本之間爆發的白江口之戰,可以稱得上是中國歷史上最早的海戰。這場海戰共有四個國家參戰,分別是唐朝和新羅聯軍、日本和百濟聯軍。規模上日本和百濟佔據著絕對的優勢,反而是唐朝人數和船隻都處於絕對的劣勢。可是唐朝卻以少勝多,將日本打成了烏龜。

當時朝鮮半島共有三個國家擠在一起,分別是高句麗、百濟、新羅。隋煬帝好大喜功,非要幹翻高句麗,可是由於他的武功實在差勁,反而拖得隋朝陷入內亂,最終亡國。唐朝建立後也對高句麗用兵,正好新羅和百濟也在打架,百濟聯合高句麗攻佔新羅,新羅就找唐朝求援。於是公元644年,李世民派徐世績為遼東道大總管,主持對百濟的戰爭事宜。之後李世民更是親率十萬大軍進攻朝鮮,但還是鎩羽而歸。

公元655年,百濟又侵佔新羅,新羅還是沒辦法呀,只能再次找唐朝求援。李世民這時已經撒手人寰了,在位的是李治。於是李治派蘇定方為沈丘道行軍大總管,帶領十三萬大軍大舉討伐百濟,並命新羅國王金春秋配合唐軍作戰。

在唐軍和新羅的配合下,很順利的就貢獻了百濟的首都扶余,並迫使百濟國王義慈投降。仗打完了,蘇定方就留下劉仁願、王文度留守,自己率著主力部隊返回。可是蘇定方剛回去,這邊新羅就開始招兵買馬,並且圍住了劉仁願,並找日本幫忙,拉來了援軍。正好王文度病逝,唐朝派劉仁軌率軍來到百濟,正好和日本水軍撞上了,於是戰爭一觸即發。

這是一場兵力懸殊的戰鬥,日本有4萬2千人,戰船1000餘艘;唐軍只有1萬3000人,戰船更是隻有170艘。可是在劉仁軌的指揮下,成功的使用火攻燒燬了四百多艘日軍兵船,其餘日軍狼狽逃竄,據說當時的鮮血足足染紅了幾十裡海水。

雖然唐朝兵船遠少於日本,但腦子比日本人好使,戰術更是高於日本人好幾頭,不像日本人抱著本三國演義當寶貝研讀軍事。這次白江口水戰將日本的魂都打掉了,之後有將近九百年的時間日本人都不敢對外擴張。


邯鄲醉


龍朔三年(公元663年)八月,唐軍商議先攻水陸要衝加林城,劉仁軌表示,“加林險固,急攻則傷士卒,緩之則曠日持久,周留城虜之巢穴,群兇所聚,除惡務本,宜先攻之,若克周留,諸城自下。”(很明顯,唐軍諸將就是來給劉仁軌加智慧光環的,哈哈哈)。


於是,孫仁師、劉仁願外加新羅王法敏帶陸軍進逼周留城,而劉仁軌與別將杜爽、扶余隆帥水軍自熊津入白村江(白村江真是人家宇宙國的,現在叫津江),朔流而上,夾攻周留,希望畢其功於一役。而當劉仁軌的水軍到達白江口的時候,遭遇了日軍大部隊“倭船千艘,停在白沙,百濟精騎,岸上守船”。唐軍百七十艘戰船在劉仁軌指揮下列出戰鬥隊形,嚴陣以待。


八月二十七日上午,日軍先耐不住,衝向唐軍船陣。當時唐日兩國的造船技術相差太大,兩軍現役戰船那是有代差的,唐軍戰船高大堅固,日軍小船根本不是對手,雙方戰船一接觸,日軍立刻處於劣勢。日軍將領雖然沒腦子,但是勇氣可嘉,爭先恐後毫無次序地衝向早已列成陣勢的唐軍。


劉仁軌見日軍軍旅不整,蜂擁而至,便指揮船隊變換陣形,分為左右兩隊,將日軍圍在陣中。日軍被圍,艦隻相互碰撞無法迴旋,士兵大亂。接下來就是一邊倒地殲滅戰了,《通鑑紀事本末》興奮地寫到:“(唐軍)焚其舟四百艘,煙炎灼天,海水皆赤,百濟王豐脫身奔高麗,王子忠勝、忠志等率眾降”。《日本書紀》則寫到:“日本水師捨身突入唐陣,唐軍從容左右迎擊,縱火焚日船。。。。。須臾,官軍敗績,赴水溺死者甚眾,舮舳不得迴旋”。日本三萬多大軍算是徹底完蛋了,百濟復國也化為泡影。  


白江口之戰是短暫的,而其帶來的影響卻深刻改變了東北亞政治局勢。朝鮮半島方面,結束了新羅與百濟間的長期糾紛,打破了半島均勢,新羅王國在大唐扶持下終於統一半島,終結了連續數百年的前三國時代,建立起新羅王朝,定都慶州,效仿唐朝的國家制度進行統治。  


對大唐方面,聯合新羅滅亡東北亞小霸王高句麗,將遼東地區納入國家統治,維護了大唐在東方的霸權。  


對日本方面,日本國力大損,各地豪族怨聲載道,天智天皇(即中大兄皇子)不得不分權給皇太弟大海人皇子,致使其死後爆發壬申之亂,大海人殺嗣天皇大友皇子,篡位登基,這就是一代明君天武天皇,天智朝及天武朝,大和朝廷大力推進律令制改革,並大量派遣遣唐使到大唐學習。唐風在日本生根發芽,日本終於迎來了“唐風文化時代”。


胖子雜談


白江口之戰指的是公元663年唐朝、新羅聯軍與倭國、百濟聯軍於白江口(今韓國錦江入海口)發生的一次水戰。

此戰倭軍有兵4萬2千,戰船1000餘艘,唐軍1萬3000,戰船170艘。唐軍雖然數量佔劣勢,但均是樓船、艨艟,船壁高而堅,樓船高達三層,艨艟則包覆牛皮,對倭國戰船有碾壓性優勢,倭國非但船小壁薄,指揮者還驕傲自滿,沒有采取任何戰術,而是亂哄哄的向唐軍的樓船、艨艟發起衝鋒,千艘戰船擁擠在狹窄的熊津江口,結果被唐軍戰艦迅速抓住戰機,個個擊破,倭國海軍全軍覆滅


正乃多事之秋


在講白江口海戰前,首先要要說明一點:雖然在許多國人的認知中,日本開始向唐朝學習文化和政治制度,是因為白江口海戰的慘敗。但實際上,這兩者其實並沒有直接什麼關係,日本第一次向中國派遣帶有學習形制的使團,還是在隋朝時期。當時日本聖德太子派遣以小野妹子為首的遣隋使。而日本的大化改新,也是在白江口海戰爆發十多年前就已開始。而且,日本本身這些學習和改革的目的,只是在於加強日本天皇權力和打壓權臣以及地方豪強勢力。

▲日本向中國的學習,遠早於白江口海戰

至於對於白江口海戰的本身記載,則帶有中國史學加對戰爭記載的一貫風格——那就是相當的簡陋。比如在《舊唐書·劉仁軌傳》中記載:“仁軌乃別率杜爽、扶余隆率水軍及糧船,自熊津江往白江,會陸軍同趣周留城。仁軌遇倭兵於白江之口,四戰捷,焚其舟四百艘,煙焰漲天,海水皆赤,賊眾大潰。”《新唐書》、《資治通鑑》,甚至高麗時代的《三國史記》,基本都是照抄了這一記載。地點、人物、戰役結果有,時間、己方、作戰過程啥的都沒有……對後世研究者來說,真是太坑了。

▲劉仁軌

那麼再來看日本方面的記載,在《日本書紀》中,對於白江口海戰的記載相較而言更加的詳實,“大唐軍將率戰船一百七十艘、陣烈於白村江。戊申、日本船師初至者與大唐船師合戰、日本不利而退、大唐堅陣而守。己酉、日本諸將與百濟王不觀氣象而相謂之曰、我等爭先彼應自退。更率日本亂伍中軍之卒、進打大唐堅陣之軍、大唐便自左右夾船繞戰。須臾之際官軍敗績、赴水溺死者眾、艫舳不得𢌞旋。”開個玩笑說,這兩種記載也體現了唐朝人和當時日本人對此戰的不同定位和重視程度。大唐:又教訓了一個不聽話的蠻夷,日常。日本:我靠!這次我們被一個巨巨教做人了,得好好記下,當作經驗教訓。

▲《日本書紀》相較而言更加詳細

不過,即使有了《日本書紀》的記載來作為參照,想要僅從這些記載中,梳理出當時的戰況,還是相當的麻煩。因為本身這些記載,只是史學而非軍事範疇的。對於海戰中最重要的雙方船隻種類,戰法、海況等等都完全沒有記載。因此,想要搞清楚在那一天白江口究竟發生了什麼,那麼就必須從通史文獻之外的地方入手。

首先,要搞清楚當時日本和唐朝的戰船究竟是什麼樣子?雖然對於當時日本戰船的形象並沒有相關的圖畫或者文字記錄,但幸運的是,我們今天卻依然可以找到一個重要的參照,那就是日本後來的遣唐使船。有關遣唐使船的船型,有人會認為其有唐朝影響。沒錯,局部造型可能的確會受到唐朝影響,但由於古代技術傳播的患慢性,遣唐使船在結構和大小上,和白江口海戰中的日本艦船,應該相差不大。

▲日本遣唐使船

從現代日本學者對於遣唐使船的研究來看,其實日本船隻發展,在這一時期,算得上在東亞都是比較獨特。日本船體結構較矮,但同時,卻吃水較深。這一奇怪結構的原因,主要是因為日本遣唐使船船底較平,因此抗浪效果極差。其在航行時,還往往“超載”航行,因此不得不降低船體,以此降低側翻的風險。從很多資料記載來看,遣唐使船甚至能夠載員120人左右,長度更是達到30米。這一大小放在那個時代,絕對算得上鉅艦了。

▲遣唐使船算得上是那個時代的鉅艦

從遣唐使船中,能夠找到的歷史線索並不只有這些。遣唐使船的船頭,有兩個意義不明的板裝結構。雖然作為使船,這種結構只能作為裝飾,但如果是作為戰船,這一結構的意圖就很容易理解,那就是充當撞角,對敵艦進行撞擊。在接舷戰中,其也可以用來鉤住敵船,以此方便士兵登船。

▲現代復原的遣唐使船

遣唐使船還透露了一個重要的信息,那就是日本戰船有一個非常巨大的軟肋。從遣唐使船的繪畫中,可以明顯發現日本船隻將調節方向的舵手,以及划船的槳夫都置於甲板上。這些人員在戰爭中並不負責作戰,決定著船隻的航行。從之後源平合戰時期,日本戰船依然將舵手和槳夫安置在甲板上來看,很有可能在白江口海戰中,日本當時的軍艦就是這樣的佈置。這樣的佈置,只能說,當時的日本人還沒意識到“箭如雨下”是一種什麼可怕的情景。

▲後來的壇之浦海戰中,平家就吃了舵手缺乏保護的虧

梳理完了日本海軍可能的情況,那麼再來梳理唐朝海軍。相較於日本,唐朝海軍的情況,就更加模糊不清。對於唐朝海船,僅在《通典》中,記載了一種可以江海兩用的“海鶻船”。結合《舊唐書》中,說唐朝海軍“自熊津江往白江,會陸軍同趣周留城”,因此很有可能,當時唐軍使用的正是這種船。

▲敦煌壁畫中的唐朝海船

從《通典》中,對海鶻船“頭低尾高,前大後小,如鶻之狀,舷下左右置浮版,形如鶻翅翼,以助其船,雖風濤漲天,免有傾側”的記載來看,海鶻船本身船體可能和日本的遣唐使船一樣,都有船底較平的問題,因此不得不通過增加浮板,以此來提高船體行駛的穩定性。同時,海鶻船“覆背上,左右張生牛皮為城,牙旗、金鼓如常法”,因此很有可能主要的作戰方式,也是採用接舷近戰。雖然海鶻船到底多大,這個已經無從考證,但是使用浮板提高穩定和浮力的海鶻船,可以肯定的是,要比體型龐大,且人員較多的日本船隻,海鶻船吃水要淺。

▲唐代海鶻船

對比了雙方可能的船隻類型,再回到白江口海戰。所謂白江口,其實就是今天韓國的錦江河口。在河口地區,由於水況複雜,大型船舶在不瞭解水文的情況下,非常容易因為潮汐,或者水流走向而出現擱淺的情況。這正好也印證了《日本書紀》中,所記載的“日本諸將與百濟王不觀氣象”,最後導致艦隊“艫舳不得𢌞旋”

▲今天的韓國錦江河口

而作為江海通用船隻,海鶻船往往體型都不會太大,加之本身吃水較淺,因此唐軍可以非常迅速且靈活的去對可能處於擱淺狀態的日本戰船,進行“左右夾船繞戰”,並通過火攻的手法,徹底擊敗日本海軍。要注意的是,白江口海戰,其實是進行了四處衝突。結合《日本書紀》的記載,以及以上對船隻的對比,這場海戰真正的情況,應該是唐朝海軍由於兵力和船隻大小的劣勢,因而固守河口。而日本一方進行多次進攻,但是因為大型海船不適合河口作戰,因而無功而返,最後由於沒有很好的關察水文變化,在最後一次進攻中,遇到潮汐,而陷入混亂與擱淺。唐軍趁勢出擊,最終戰勝了日本艦隊。

▲唐軍的勝利,更大程度上是建立在劉仁軌對於水文和自身船隻特點的利用,從而以弱勝強

總的來說,白江口海戰的結局,對於整個東亞,都有著極大的影響。百濟和高句麗的滅亡,就此不可避免。這兩個國家所期盼的外援日本,也因為這一戰,在之後一千年的時間裡,再沒有機會染指朝鮮半島。

有理有據,使人信服。“日本諸將與百濟王不觀氣象,而相謂之曰:我等爭先,彼應自退。” 這段引文說明:第一,指揮專業度不高;第二,誤以為己方有優勢。外行和自大導致冒進,冒進導致失敗。這個表面上的優勢,可能就如作者說,是船比較大(另外四百對一百七,數量也比較多)。


齊建波


公元前 1 世紀起,朝鮮半島上陸續興起了高句麗、百濟和新羅三個國家。三國自建立以來相互攻伐,混戰不斷。到 7 世紀中期,新羅已經全面倒向唐朝,百濟則北連高句麗、南結日本,兩大陣營的決戰一觸即發。

顯慶五年(660 年)七月,唐朝正式出兵百濟,點燃了兩大陣營決戰的導火索。唐朝大軍十萬,船隻千艘,在蘇定方率領下自山東半島的成山地區渡海,僅僅三日就攻陷了百濟的國都泗沘城。不久,義慈王帶著太子扶余隆向唐羅聯軍投降。至此,享國六百餘年的百濟滅亡了。

隨後,唐朝在百濟故地建立起熊津、馬韓、東明等五大都督府,開始了羈縻統治。然而,唐朝的統治並不順利,百濟故地盛傳著“大唐與新羅約誓,百濟無問老少,一切殺之,然後以國付新羅”的流言,又因唐兵肆意掠奪,百濟遺民紛紛反抗,很快聚合成以鬼室福信為中心的復國力量。當年九月,鬼室福信遣使向傳統盟友倭國求援,請求將在倭國作人質的百濟王子扶余豐迎回國內。為鼓動倭國出師相助,一個月後福信又派人赴倭獻上了唐軍俘虜一百餘人。

面對百濟復國軍的求救,倭國統治者決意出兵相助。齊明天皇七年(661 年),年近七旬的齊明女皇親自趕赴九州前線,終因旅途勞頓,當年七月病死在朝倉宮中。其子中大兄皇子素服稱制,是為天智天皇,繼續對百濟戰事採取一連串的行動。八月,遣將“救於百濟,仍送兵杖五穀”;九月將當時倭國最高等級的織冠授予扶余豐,嫁以臣下之女,並派遣前將軍阿雲比羅夫等,率領五千名士兵護送扶余豐回國繼承王位。

天智天皇二年(663 年)三月,又遣前將軍上毛野君稚子等人“率二萬七千人打新羅”,奪取了沙鼻岐、奴江二城。此時,百濟復國軍發生內亂,扶余豐為奪取權力將鬼室福信“斬而醢首”。倭國援軍似乎也受其影響,直到當年八月才派遣“救將廬原君臣率健兒萬餘,正當越海而至”,數萬倭國水軍進逼白江口。

正當此時,唐羅聯軍在帶方刺史劉仁軌的指揮下,準備對百濟復國運動的核心地區發動猛攻。經過一番精心策劃,劉仁軌決定率軍從錦江上游的熊津城出發,繞過水路要衝加林城,攻打復國運動的中心周留城。行至加林城附近的白江口時,唐朝水軍與倭國水軍狹路相逢,大戰不可避免。

當時,唐軍的兵力僅七千餘人,面臨數倍於己的對手,劉仁軌沉著應戰,迅速命令在江口擺下陣勢,只等倭軍前來進犯。唐軍雖在兵力上處於劣勢,但船隻皆是艨艟鉅艦,體大而堅固,利於堅陣防守。倭船則多為舢板小艦,船小且脆弱,無法用於攻堅。雙方戰船一經接觸,倭國水軍立刻處在了下風。

根據《日本書紀》記載,戰爭分兩次進行:八月二十七日,倭國水軍先頭部隊到達,不等主力到來即投入戰鬥,結果很快“不利而退,大唐堅陣而守”。到了第二天,倭國諸將面對唐朝的堅固防禦,慌亂之中做出了錯誤的判斷: “我等爭先,彼應自退。”於是,倭國將士開始爭先恐後地猛攻唐軍的艦陣。

劉仁軌鎮定自若,充分發揮船隻的機動性,下令把倭國船隻引入陣中,然後左右合圍,把倭國水軍牢牢困死在堅陣之中。在敵軍的奮力突圍下,唐軍因勢利導,又以火攻衝燒敵陣,將四百多艘倭國船隻全部燒燬。一時間,只見“煙焰漲天,海水皆赤”。倭國水軍往往是由地方豪族臨時拼湊,缺乏統一的指揮和訓練。在訓練有素的唐朝軍隊前,倭國軍隊瞬間全部崩潰,戰死和溺亡者不計其數。扶余豐僥倖脫身,乘船逃往了高句麗。

這一戰不僅改變了朝鮮半島的戰略態勢,更對整個東亞格局產生了深遠的影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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