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性、權欲、信仰、生命

人性、權欲、信仰、生命

人性在權力和慾望面前是禁不起考驗的。

人性與權欲

窮在鬧市無人問,富在深山有遠親。說的無外乎,人情勢利,親情淡薄。其實細思起來,你我也皆在其中。久病床前無孝子,常閒家中少慈父。說的無外乎,親血父子,結髮夫妻,也難逃其中。

蘇秦落魄回家,父不以為子,嫂不以為叔,妻不以為夫,大丈夫恥無所作為,羞憤懸樑刺股讀書思進,終佩六國相印,途經家門,妻側目,嫂匍匐,父遠接。

高祖為亭長,其嫂不待見,以為浪蕩子,其父亦常訓誡,言其何日可及仲兄?高祖為帝,與太公壽,笑言家境可比仲兄,太公以為仲不及季遠矣。

韓信微末,見欺於市井,蒙胯下之羞。蹭飯於友,友妻冷落,不置杯箸,蒙不禮之恥。位為楚王,市井為之匍匐,故友為之長跪。

官不過七品亦有私產千萬,位不過司局,動則現金上億。菸草之經理,可遍攬系統之美女。工行之行長,悅所轄精英女士竟達32位。權力之下肯低頭,慾望之上可獻身。

思聰攜首富之資,日日網紅美女為伴,引為國民老公,妙齡之女多望能為其妻。勤奮耕作田間之農夫、穿梭樓宇狹屋之小哥,求學數十載之莘莘學子,而立之年遲遲亦不敢言婚娶。

人對待權勢與卑微、富貴與貧賤截然相反之態度,豈能不讓人發奮以求權勢與富貴?大丈夫所謂有所作為,實質豈不是權勢和富貴?求溫飽、有尊嚴、被尊重,難倒只是說說,而無實際的內涵?人性在權欲中艱難保持著人性,有時卻又哪裡還有人性,也許這就是人性吧?

人性、權欲、信仰、生命

人性在信仰中得到昇華,卻又在喪失信仰中成就了背叛。

人性與信仰

人性之中有善良的底子,亦有邪惡的根苗,人的內心總在逃亡之中,總在善良與邪惡之間搖擺,亦在時左時右中不定,其實多是不堪的。而有信仰的人則是摒棄掉了人性中的大部分,堅守了人性中的小部分。有信仰的人其信仰通常也時時接受挑戰而在人性選擇中搖擺不定或者不斷堅定。

有信仰的人都是精英,信仰堅定的人則是精英中的精英,信仰極為堅定的人則是偉人。信仰有時極是簡單,有些似乎變得複雜些。

漢高祖面對追兵數棄子女以存己身,面對項羽烹其父相脅迫,淡然而笑,我父即而父,你烹而父,可否分一杯羹與我?敗項羽、擒韓信、滅黥布,掃蕩群叛,不被任何所羈絆,終一統天下,此為信仰堅定者,故成偉大皇帝。

林覺民舍富足之家,別心愛嬌妻,慷慨革命,一信《與妻書》,至今讀之流涕,為新民主主義終獻其身,此為信仰堅定者,故為偉大革命先驅。

毛澤東結婚便與妻別離,走農村、赴煤礦,糾武裝,知愛妻攜幼子顛沛流離,處白色恐怖之中,豈不知疼憐?聞被無情殺害,沉默良久悲痛僅一句“開慧之死,百身莫贖”,至今震梀,弟死,子失,終身未得再見父母面,自身雖數被打壓排擠,但信念不改,此為信仰堅定者,遂成千古第一偉人。

楊靖宇戰鬥於日寇統治極為殘酷毫無外援的夾縫之中,抗擊於極為惡劣的冰天雪地裡,身處絕境,拒高官厚祿而不惜死,其妻至死不知其已死,一句”若日寇統治了中國,那還是中國嗎”,至今餘音在耳。

曾經為明朝抗擊後金,先後父兄喋血家族犧牲的尚可喜,卻率數萬將士投降後金,且成大清滅掉大明的急先鋒。曾經以壯士聞名的汪精衛,卻以曲線救國為名,成屈膝日寇的第一號漢奸。曾為楊靖宇得力助手的抗擊日寇勇士的程斌,面對日寇欲殺其母,而終率115名戰士投敵,且成為楊靖宇喋血的致命之敵。曾為楊靖宇收養,愛如己子的警衛員最終使楊靖宇走到了絕境。

信仰堅定者在信仰中昇華了人性,摒棄掉了作為普通人的人性部分,似乎不再是人,而成為了神。曾經有過信仰的人,在喪失信仰過程中,恢復了普通人的人性,背棄了信仰,成為了叛徒,卻又做不回原來的人,似乎也不再是人,而成為了魔,最終喪失掉了所有的人性。

人性、權欲、信仰、生命

生命與信仰相比微乎其微不足道也。

生命、權欲與信仰

生命不過是一個過程,沒有信仰其實幸福,看魯迅筆下外國人砍殺國人時候作為看客的國民,說是麻木,其實卻是其怡然自得。有信仰其實痛苦,信仰是一種信念,是一種甚至可以拋棄人性痛苦煎熬的執著,也是一種拋開親情、拋開人性、甚至拋開生命而快樂的獲得!

人性、權欲、信仰、生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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