鼠年數“鼠”

鼠年數“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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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人尖嘴猴腮、鬼鬼祟祟,你說他賊頭鼠腦、賊眉鼠眼;有人畏首畏尾、動搖不定,你說他膽小如鼠、首鼠兩端;有人目光短淺、氣量狹小,你說他鼠目寸光、鼠肚雞腸。更有過街之鼠行鼠竊狗盜之事,成狐鼠之徒抱頭鼠竄於街,被人人喊打個個喊殺。作為十二生肖之一的“鼠”,在貴為“宇宙之精華,萬物之靈長”的人類面前,孤雛腐鼠竟至如此地步,又豈是一朝一夕之功呀。我就是索盡枯腸、窮遍典籍,恐怕也很難找到一言半語來為它說句公道話!要說這鼠呀,它也是咎由自取,自食苦果,何以口出此言呢,且容我一一道來。

為友不信善惡終有報

話說那天地混沌、干支始定,天庭內外,狼籍一片。又有地支生魔、荼毒人間。玉帝惶然,廣求良策,得一秘訣:擇十二生靈以配十二地支,可解地碑之劫。乃令各路神仙廣薦愛獸,以資甄選。消息既出,天地譁然。芸芸生靈,無分天上凡間,皆聞風而動。使盡解數,各顯其能,唯恐失此良機。而牛馬豬狗、雞兔猴羊、虎蛇龍貓,其必得之志亦眾目昭彰,果脫穎而出,籍十二生肖之冊。然排位先後,眾說紜紜,實難定奪。帝遂以翌日五更為期,靈霄寶殿前以先後決之。

貓性嗜睡,恐誤期失之,特屬鼠五更以喚之。鼠,貓之密友也。帶須而生,有傴傴老者之貌。然耳圓嘴尖,須翹眼小,望之則良善不足猾黠有餘。聞之,小眼骨碌之間,計謀已定,遂爽然許之,天降良機,豈容錯失。未幾,貓鼾然睡去,獨留小鼠,心懷鬼胎,徹夜不眠。狸貓尚可換太子,小鼠替貓理宜然。計議長短,思忖前後,不待五更,已趨天庭。只見殿前囂囂,鬧熱非凡。恐生變故,眾獸早侯。牛虎兔龍,以次而立。蛇馬羊猴,緊密相隨。唯有雞狗豬,黯然其尾。面有憂色,心有不甘。鼠察不妙,又隱聞凡間雞叫,仰見初日欲出,知五更將至,庭門洞開在即。機不可失,時難再來,鼠乘夜色潛至牛畔,屏氣凝神,藏於牛角。待天庭門開,便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破門而入,成為入門第一相。鼠雖得之不義,勝之不武,然其終因靈活機變、審時度勢,當機立斷而扭乾轉坤、改變命運,亦有智者見其智。

十二生肖對應十二地支:子鼠與丑牛,寅虎與卯兔,辰龍與巳蛇,午馬與未羊,申猴與酉雞,戌狗與亥豬。大家各有所屬、各得其位,其樂也融融之畫面,我們暫且不表,姑回凡間一探尚蒙在鼓中之貓。待貓涎幹夢醒,旭日東昇,五更早過。四下尋鼠,鼠影又何在?孰知鼠早已溜之天庭,榮冠生肖之首,此時方手之舞之、足之蹈之慶大功已成呢。大局既定,貓勃然大怒,又悔之莫及,遂立下死誓:日後相見必以啖之。自此,鼠,借密友之名,行子不忠不義不信之事,與貓結下了曠世死仇,成為貓的天敵,只能聞“喵嗚”聲而喪膽,見喵本尊而抱頭鼠竄,那確實是咎由自取呀。

與蝙蝠一樣是諸多病毒的宿主

庚子鼠年的春節,我們談鼠色變,談蝙蝠色變。因為,新型冠狀病毒極大可能來源於它們。它們除了在毛色、大小、形狀、活動時間方面極其相似外,他們身上都能攜帶多種病原體,其中能使人致病的高達五十種,鼠疫、流行性出血熱、鉤端螺旋體病、SARS、埃博拉、MERS,再加上新型冠狀病毒,其強烈的傳染性無需贅述。其災難性後果這個寒假也早已能見一斑了。這一切,老鼠、蝙蝠又怎麼脫得了干係呢!

老鼠和蝙蝠,作為諸多病毒的宿主,好像還真有那麼些不解之緣。白居易曾在《洞中蝙蝠》寫到“千年鼠化白蝙蝠,黑洞深藏避羅網”,在《喜老自嘲》中寫到“蝙蝠鼠中仙,雖然蝙蝠並非由鼠化成,但白居易的這種錯覺,與南方人把蝙蝠稱為“鹽老鼠”的叫法倒是相當接近。而“鼠”因了是宿主並攜帶致病病毒激怒眾人,讓人厭之憎之,必欲趕之殺之而後快,實在也是罪行累累,不可饒絮呀。

同時,老鼠還公然啃食傢俱、衣物,破壞農作物、汙染食物、水源,嚴重影響人們正常的生產生活,這樣自作孽的老鼠,又豈能成為人類的朋友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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