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歲考入中科大、有望奪取諾貝爾獎的神童謝彥波為何會驟然隕落?

國椦


這個大學的成立與楊振寧對中國政府的建議是分不開的。同時,也標誌著中國實現現代化之夢,必須從科學起步的巨大決心。


當改革開放序幕拉開以後,人才問題是中國最大的問題,快出人才,多出人才,不但是國家的希望,也是中國改革開放的迫切需要。

人才哪裡來?只有向科學高端的基礎教育做起。楊振寧先生非常關心中國的教育。

這時候,錢學森先生也建議,可以破格招收天才少年進入大學。

按照錢學森先生的說法,天才少年,4歲小學畢業,10歲高中畢業。11歲12歲就可以進入大學了。

為了快出人才,早出人才,國家教育部決定成立中國科技大學,校址就選在安徽合肥,而且還特別成 立了一個科技大的少年班,以期把全國的天才少年大學生都集中在少年班裡。1978年3月,各項工作就緒,就等金鳳入巢了。

如果真的是這樣,那麼,12歲左右的孩子進入大學,他們的生活怎麼辦?畢竟,天才歸天才,少年歸少年,他們的生理特徵,是無法超越的。為了做好科技大招收少年班的工作,學校也專門設立了一個為科技大少年班服務的輔導教師組,專門照料這些少年天才,的起居生活和學習。

這一年,從全國各地招收了88名15歲左右的少年,謝彥波就是從中國湖南來到科技大年齡最小的一名大學生。

因為他的年齡最小,所以,也特別出名。他與寧鉑成為當時最耀眼的科技大少年班的明星。


無數少年兒童和無數望子成龍的家長,把寧鉑和謝彥波當做最美的天才神話了。

謝彥波1966年11月出生,他的父親是一名大學教授。謝彥波非常喜歡讀書,特別是對數學最有興趣。

上二年級的時候,謝彥波的爸爸發現這9傢伙竟然在解高年級的數學。爸爸看看他認真的樣子,打算好好指導一下孩子。

結果小彥波真的是塊兒學習的料,而且反應特別敏捷,三年級就把初中數學給全部學完了,四年級又把高中數理化也給學完了,五年級的謝彥波居然開始學習大學的解析幾何和微積分了。


乖乖這個學習速度和能力,恰好證明了錢學森先生提出的天才少年,12歲左右就可以上大學的說法。也對謝彥波的家庭帶來很大的希望。

就在這個時候,一個小小的機會來了,謝彥波以小學生的身份,參加了湖南省醫學院子弟學校高中二年級的數學競賽,結果成績非常驚人:他拿到了這次競賽的第二名。這一下就成為一個大家奔走相告的一個美談了。

1978年,未滿12歲的謝彥波經過綜合測試,他數學水平已經相當於大學一年級的學習進度。


於是,11歲的謝彥波就被推薦為中科大少年班的一名大學生了。

當很多11歲的孩子還需要至少6年,才能進入大學的時候,謝彥波就已經成為一名恢復高考後第二年的一名大學生,確實是非常振奮人心的事情。

所以,謝彥波的名字,就成為一代人一個美好的歷史記憶了。因為,在88名少年班的大學生中,謝彥波的年齡是最小的而格外引人注目。

進入大學以後,在科技大4年的本科學習階段,謝彥波的學習成績一直是很優秀的。1982年,謝彥波提前一年大學畢業,進入中科院理論物理研究所跟隨於淥院士讀碩士,1985年,又跟隨中科院副院長周光召院士讀博士,很多關心謝彥波成長的教師同學,都非常看好他會在20歲之前獲得博士學位,將成為中國最年輕的博士。


但是,就在這個時候,謝彥波攻讀博士遇到了難度,有可能不能拿到博士學位。於是他申請出國留學美國,進入了普林斯頓大學,就讀於諾貝爾獎獲得者安德森的門下。

菲利普·安德森教授,因在凝聚態物理研究方面取得突破性進展而獲得了1977年度的諾貝爾物理獎。

能夠進入諾貝爾獎獲得者的研究室學習,應該說這是非常難得的學習機遇,也是與國際科學最前沿接近的難得機遇。

但是,在安德森的研究室學習中,謝彥波與教授的合作是不愉快的。


很多人認為是謝彥波不善於溝通,這確實是一個方面,但是,安德森的性格也難以接近,這對一直在護養式生活中成長起來的謝彥波來說,更是雪上加霜。

所以,謝彥波在美國基本沒有取得預期的效果,沒有完成博士學位就回國了。

謝彥波在美國學習生活十年之後,被中科大召回了國內,後回國的謝彥波,他以碩士的學位身份,接受了近代物理系教師的工作。

對於這樣一位天才的發展之路,很多人難以接受,甚至熱嘲冷諷,認為這是“天才”的凋謝。

究竟我們如何看待謝彥波的一路成長呢?

千里馬有這樣一些看法。首先重視少年天才,這是沒有錯的。

謝彥波也確實在少年時代就顯露出了異於常人的天分。家庭重視學校培養,他一路走的比平常孩子要快了很多。

所以,他11歲,就能進入中國非常優秀的大學中國科技大。


在中國科技大的本科學習中,謝彥波的少年天才依然沒有失色。他的各門學習成績都非常好。

所以,就能夠進入中科院做研究生,這一階段,謝彥波的表現也是不錯的,這時,他還沒有年滿15週歲!

但是,從15歲開始,他的非智力因素開始出現。例如,合作、溝通,協調、組織等等,這些方面的缺失,給他帶來很多麻煩,這就會影響到智力因素的順路發展。

在培養和發展一個科學家的過程中,我們過分強調了智力因素,而對非智力因素有一定的忽視。


這個問題,其實不僅僅反映在40年前的謝彥波身上,也反應在我們今天很多人的身上。

如果說,謝彥波是一個少年天才,他有特殊的道路,例如,只有11歲,就要與18歲的同學和60歲的教授合作,這個差距是很大的,也是很特殊的。

那麼,我們今天仍然有很多正常進入大學的一些大學生,也在非智力因素方面,沒有得到完整的發展。

例如,因為攻讀博士艱難,發表博士論文困難,實驗沒有成果,博士畢業壓力很大,不少人因此有自殺的想法和行為,這都屬於非智力因素的欠缺。

難道這些問題僅僅是謝彥波一個人的問題嗎?

這是值得我們所有人都有對教育過度重視智力因素,而忽視非智力因素髮展的教育理念反思。

我們再看看謝彥波的留學生涯,也許他本身就有非智力因素沒有發展起來的缺陷,所以,一路走來,有時候就會把這個因素給放大了。

大多數天才都是很自負的,何況謝彥波從小就被推上了近乎於神壇的地位。

謝彥波也在慢慢成熟,例如,他留學回來以後得出了結論:是自己的研究觸犯到了導師的利益,所以他不讓他通過博士論文。


2005年7月21日,有一位記者採訪將近40歲的他時,謝彥波首次被披露了所謂留學“失敗”的原因。

記者問到,你怎麼看待當時被遣返回國時,他說:“因為他們(安德森等)都是神仙,本來就是想要那個結果、有另外的目的在,如果有個人本事特別大,硬是算出來很多東西都不對,那麼神仙們就不能為所欲為了,所以就不高興了。”

千里馬個人對謝彥波的說法並不完全認可,但是,在一個本來就很難合作的導師面前,又遇到了不善於合作的博士生,這個後果也就可想而知了。

不過,假如我們善於溝通合作,那麼,就會是另外一個結果。

謝彥波沒有拿到普林斯頓大學的博士學位,對他未來的影響是巨大的。

這是因為,沒有博士學位,就沒有進入中國第一流大學任教授的資格了,對於社會來說,謝彥波沒有拿到博士學位,就會被認為他從天才墜落到凡夫俗子了,喜歡熱鬧的媒體,也就有自我感覺良好的議論紛紛了。


不過,我們冷靜地來看,謝彥波也是成功的,畢竟他還可以上講臺講課。

與謝彥波一起的“少年班”同學,命運很不好的,或者更不好的也有好幾個。例如寧鉑是與謝彥波同年考入科技大少年班的同學,因為社會種種壓力,不得不於2003年在江西南昌的一個寺廟出家為僧。當然,現在寧鉑已經返俗了。

還有,甘政也是與謝彥波一起進入科技大少年班的同學,更是一起進入美國普林斯頓大學的校友。

但是,他也與謝彥波有同樣的問題,就是不善於人際溝通。現在,也不參加工作,與母親在一起生活,還有人說他瘋了。可以說,像甘政這樣的科技大少年班同學,才是最可憐的一位了。

如果比起寧鉑、甘

政來,我覺得謝彥波的成長似乎要更好一些。


他沒有像寧鉑那樣從大學教授,走向空門尋找解脫,也沒有像甘政那樣完全陷入自閉症,而是堅強地面對了自己的道路和生活,儘管他的生活中有很多成長過程中的“後遺症”,但是,他還是在工作中頑強的堅持。

例如,有人說謝彥波的笑,好像是一種病態,他似乎有一種被它迫的過敏症。他的笑不是喜悅和自信,而是深深的內疚和自責。

例如,有一次,謝彥波在計算機上運算的問題非常煩惱,正好他出門有人吐痰了,他就認為這是對他計算能力都嘲諷。

在經歷了不一樣的人生之後,”謝彥波身上的天才光環,確實給他很多過分的期望。例如,有人認為他就是中國最年輕的博士是諾貝爾獎未來的得主等等。


他在一度時間裡,肯定也是有過雄心勃勃的科學夢想的。也是認為自己會成為博士,拿到諾貝爾科學獎的。

但是,科學不是夢,諾貝爾獎也不代表科學成就,而作為一個在造神中成長起來的謝彥波,他的內心深處,對於博士和諾貝爾獎這個夢的非常有期待的。

可是,科學需要創造力和持續的發現,我們看到,謝彥波的創造力還是非常有限的,這也許與他的努力不夠有關,也許是在美國,就徹底打碎了他的科學夢想。

就博士和諾貝爾獎夢來說,對謝彥波來說無異於南柯一夢。他的心中肯定有深深的不能自我諒解的。他永遠或許是活在被神話了的博士和諾貝爾獎情結之中的。

對此,我們還是要正確看到謝彥波的成長過程。

中國改革開放初期,國家經歷了十年浩劫,祖國大建設大發展急需各類科技人才。國家也不拘一格創造條件,培養人才,這是沒有錯的。

但是,社會上可能至今也不要搞懂人才的發展是曲折的。

也許你真是一個少年天才,但是,未必能夠天才到最後,這符合天才少年成長的基本規律。只是當時,我們把神童天才這些字眼太神秘化了,給神童少年天才的期望值遠遠超過了一般的人才成長規律。


不用說1978年時代,就是今天,社會上也仍然有一些“神童”的鼓吹者,大肆鼓吹“神童”論。例如,眾人皆知的“不要輸在起跑線上”的謬論,曾經不是大行其道,至今也沒有完全銷聲匿跡嗎?

對此,千里馬非常有看法。這完全是一種迷信和誤導了,而不是科學的教育發展觀。

世界上到底有沒有“神童”?當然有,當然也有“神童”到最後的。例如偉大的導彈之父錢學森先生,就是從神童出發一路走到偉大科學家行列的例子。

但是,絕大多數的人,還是要走正常的智力發展成長之路的。

而且,不是所有的神童都會神到最後的。美國心理學科學家,早在100年前,就用幾十年的追蹤研究,調查過天才兒童的發展路徑的。

他們發現:在100個神童之中,絕大多數的神童,後來都非常正常,沒有什麼突出的天才。但是,也有非常少的神童,他們真的就是不同凡響的人物了。例如,在科學、藝術領域創造力非常。

如果我們按照這樣一個科學模式大數據來看,謝彥波的成長,也是非常正常的,只是時代給他的特殊光環太耀眼了,連他自己也看不準路,於是,難免有一些坎坎坷坷。

有人把謝彥波比作王安石筆下的仲永,而感到很可惜,很可傷,其實傷仲永傷到謝彥波,你真的不配,因為,這個少年天才,真的一路也在認真走著自己應該走的曲折之路,謝彥波沒有像仲永那樣到處招搖撞騙。

如今,他也許沒有什麼輝煌,只是一名普通的大學教師,但是也堅持下來了。

這讓我想起魯迅先生說過的一句話:堅持跑到最後一名的運動員也是很可敬的。

謝彥波這一路的長跑,他還不是最後一名,但是,他的堅持更值得我們可敬可愛。


千千千里馬


謝彥波11歲考入中科大,確實是神童級別的人物。他是中科大78級第一期少年班的學生,跳過整個中學階段,直接從小學進入大學。

有趣的是,小時候謝彥波並不愛說話,甚至說話的時候被人認為是“榆木疙瘩”。因為他很少用第一人稱“我”,比如他一般是這樣說話的:“彥波要吃飯”,“彥波要睡覺”。
即便是到了上學之後,他還是不大愛說話,有時候老師要求他回答問題,他也不大願意回答。


看到這裡,相信很多朋友會覺得奇怪,這和想象中的神童有點不大一樣。確實,謝彥波小時候看起來實際上蠻普通的。直到他上二年級的時候,有一次彥波爸爸驚奇地發現孩子竟然可以解高年級的數學題目。


這讓彥波爸爸下定決心指導孩子自學,結果彥波三年級就把初中數學學完,四年級更是把高中數理化學完,五年級已經開始學大學的解析幾何和微積分了。


更難得可貴的是,他的學習非常紮實,不是簡單地看一遍就了事那種。他在小學參加湖南醫學院子弟學校高二的數學競賽,就拿到了第二名。後來中國科技大學開始招收少年班學生,經過測試發現,謝彥波的數學水平相當於大學一年級。

儘管謝彥波在上大學之前是神童,但是有望奪取諾貝爾獎這種說法就言過其實了。首先他並沒有做出什麼很厲害的開創性的工作,我們總不能因為一個人小時候聰明就說他能夠獲得諾貝爾獎吧。之所以有這個提法,可能是謝彥波在美國普林斯頓大學的導師是諾貝爾物理學獎得主。結合他的聰明和導師的實力,大家都認為他應該能夠在以後的科研上有所作為。但遺憾地是,因為和導師不和,最後謝彥波並沒有在美國取得特別好的成就。


翼翔老師的兒童教育


這個問題,我來回答一下。 首先,我認為學習成績最好的學生,他的社交能力不一定,或者說不會是最好。可以說這是人之常情,確切的說,人很難或者說不可能十全十美。讀書就好比馬拉松賽,你前段路程太快,那後段肯定難以堅持。


神童謝彥波

就拿謝彥波來說,他是80年代我國公認的神童。那時期很多報刊都報道了這個神童的事蹟。在小學3年級時,他已經學完了中學的課程。而到4年級時更是掌握了高中數理化知識,5年級便鑽研大學微積分知識了,因此小學畢業的謝彥波足可以上大學了。於是他11歲進入了中科大,15歲進入物理學院讀碩士,3年之後繼而讀了博士。當時很多人認為他將來一定會獲得諾貝爾獎。可惜,他的“馬拉松賽跑”前段太快了,到了後段幾乎沒了力氣繼續了。


性格的缺陷

因為學彥波有著天賦學習能力的同時,也有著性格上的缺陷。他不能很好地與周邊的人相處,所以在讀碩士時,他跟自己的導師相處不好,於是他一氣之下選擇了去美國留學。但是在美國普林斯頓大學,他的論文答辯通過不了,為此,他不相信自己會有這麼差,甚至懷疑導師,然後跟那大學的導師同樣沒有好好的相處。而當時又發生了北大在美留學生因性格怪異而槍殺他人事件,結果由於謝彥波性格的原因,也被懷疑,於是被送了回來。回國後的謝彥波只當了一名教師。


經醫學專家研究表明,大多數神童都有性格自閉症,他們將自己封閉於自己的世界裡,以致使自己完全沒有社交能力,甚至有時候搞出極端的事情。

所以,現在國家倡導學校以培養學生全面的,綜合的素質能力為主,僅僅筆試成績好是不行的。作為家長更要懂得從小培養孩子各方面的能力。比如農村孩子應該讓他做些力所能及的勞動,城裡孩子應該培養做些家務事,做生意的父母可以讓孩子幫忙看看店裡之事。這樣的孩子將來一定是好。

歷史時刻錄,每日一歷史,分享歷史時刻,品味歷史時光,感謝您的觀看,歡迎您的評論,動動手指點個贊呦

歷史時刻錄


謝彥波之所以在我心中印象深刻,是因為在我讀初中時,我父親非常羨慕那些中國科大的神童們,一天到晚向我灌輸他們的神童事蹟,幻想著我也能成為神童。報紙上只要有登載謝彥波等神童的事蹟報到,我都要用我的作業本手抄下來。父親真的是望子成龍,一片苦心啊。


殊不知人和人不能比啊,他是神童,我卻兩年高考沒能上榜。我今年已經五十多了,想想以前的事,覺得好笑。像我,我絕對不會去強求我的女兒成為一個什麼神童,那種機遇是非常小的,就像彩票中大獎,只可遇,不可求。我輩凡夫俗子,只求過正常人的日子,能讀書的盡力支持,不能讀的,就只求過好自己的日子,開心每一天。要求太高,往往是不現實的。


點點蟲蟲飛1


在校學習成績好並不代出校後,在實踐工作中能幹出好成績。這種例子太多了,如我在上上海第二軍醫大學學習時,年級裡二個學習成績最好的,一個有出息的都沒有。我們小組學習成績最好的連付高都沒評上;而我們小組學習差的,還要別人一邦一的學生,後來有貴人相助,調到了某軍區總院,在自己的努力下成了博導。如果不分到軍總則一事無成,但分到軍總也絕對不可能人人都會有出息!又如在我們軍醫學院八十年代就分來了一個在德國留學歸來的博士,大家都很好奇和另眼相望。這種人學習成績肯定很好滴!但後來此博士講課不行,科研實驗也不行,於是就沒威性了。又如大名鼎鼎的方舟子,他是留美博士,成績肯定是很不錯的。但在我看來此人沒有什麼真才實學,嚴格的說是盒“萬金油”!讓他搞教學吧,肯定不行,因為他講話好像嘴裡含有一顆夜明珠似的,含糊不清。讓他搞科研也不行!這盒“萬金油”只能到處亂塗抹。凡是新事物一出現,不管他懂不懂,先來一棍子打假再說!


老不痴


周圍那幫捧他的人把他給害了。安德森也是諾圈中有名的臭脾氣,這兩人碰一起,你能指望謝彥波能學到啥?理論物理學家的關鍵是要有突破,若全部是老師灌進去,思維已經固化了,突破的難度實際更多。我兒子二年級交過一篇小論文,他發現他的生日每年的星期數都會往後延一天,他大膽猜想並最終搞明白了這件事。現在他已沒這個能力了,因為他對發現問題已沒了興趣。陪在他們身邊,看著他們的靈感在與現代教育系統的磨合中一點點的燃盡,真的是一件很痛苦的事情。


捕魚達人oo7


這樣的神童竟然不知道,看來真是孤陋寡聞哪。雖然說不是太關注學術,但是獲得諾貝爾獎的都是些什麼人,哪些比較牛的人還是知道的,但是這個神童卻沒能出名,沒能一直神下去。

好像記得以前看過,有一個考入少年班的神童,但是是不是他不知道?不過後期就沒有以後了。道理說這樣的神童,如果一路發展下去那是不得了的,但是後期卻很平平,這讓我們想到了我們讀了一篇古代的文言文叫傷仲永的故事,看來這樣的故事也發生在我們這個時代。

至於他怎麼神童,我們不得而知,他能11歲考入中國大,這是確實是絕大部分人望塵莫及的,但是他卻沒能在,以後的學習中創造奇蹟,說明他把自己的資質跟聰明都已經用盡了,沒有更深層的學習,無論他是讀博士還是讀的是什麼?總之,跟大部分考上學之後,讀博士的人是一樣了,只是他比我們大部分人提前了幾年而已。

成年學習工作之後他卻默默無聞了,至少成年之後在學習上沒有突出工作之後,在工作上也沒太大的突出。今年教師節退休的馬雲,好像高考兒考了兩次,並且數學成績非常不好,但是誰人不知馬雲,即使不知道馬雲也知道淘寶。

這說明,要麼不是神童,要麼即使是神童這樣的教育培養卻是害了神童。不知道是普通人培養不出神童還是根本就沒有神童,只是透支了以後的才能。


陪著孩子一起學


對於這樣的現象,我們其實有很多觀點需要調整。謝彥波作為一個現象,在80年代被稱為奇蹟,當時我國非常關注一些特殊的現象,比如神童、比如氣功。在那個年代容易樹立標杆,樹立形象。對於一些無法解釋的事情,經常賦予一些神秘的色彩,其實,我們之所以出現這樣的現象,我想主要是以下幾個原因造成的:

第一,閉塞的社會環境造成的。80年代,我國剛剛改革開放,社會上對於很多事情都是非常的好奇。記得我小時候(80年代)在農村,外出的人帶回來一隻電子錶,被全村人羨慕了很久,就得是稀罕之物。人們對於神童的出現,表現的非常震驚,因為不知道社會上是否還有其他神童,不知道國外是怎樣對待神童。於是將他們尊為神一般的存在。

第二,缺乏批判性思維。人們在看待謝彥波事件的時候,期望過大,小時候是神童是不是就意味著將來一定要的諾貝爾獎?這之間沒有必然的聯繫,只是說這些神童為將來獲得諾貝爾獎奠定了很好的基礎,但是如果不能好好學習,將來不一定能夠取得很大的成績。所以我們的思維太過於簡單和直接。

第三,沒有真正做到因材施教。神童神在某個方面,比如某些人數學好、有些人物理好,有些人中文好等等,我們稱之為“特殊人才”,他們從生下來其實就是不完整的。只是在某方面是天賦異稟。這個時候,我們通常的做法是進一步加強他的優勢,而忽略了他的劣勢,就比如謝彥波,他數學很好,於是就在數學方面越來越強,但是其他方面是不是也要進行教育呢?語文?人際交往?人身觀?價值觀?世界觀?這些都是要進行教育的,而我們經常是“一俊遮百醜”,而最後受傷害的是他們自己。這就是所謂的木桶效應,人生成功與否不能以最長的優勢來定論,而是要看他的最短板。

第四,我們對成功的定義有誤差。謝彥波是不是隻有獲得諾貝兒就是成功的?否則就是驟然隕落?我們對成功的定義是什麼?一定是獲得諾貝爾獎?謝彥波在大學教師就不是人生的成功?他有沒有做損害社會或他人的事情?如果沒有,如果他還在兢兢業業教書,如果他心態平和,與人為善,我覺得其實對他來講也是一種成功。

我們不能過於強調成功的標誌性,而是從人生的長遠中來定義成功!


義哥說教育


王安石寫過一個《傷仲永》的故事,說一個天才兒童未受教育便出口成章,文采斐然,同齡人望塵莫及,但長大以後卻一年不如一年,最後“泯然眾人”矣。

謝彥波就是這樣一個一開始“震驚眾人”,後來卻“泯然眾人”的典型代表。

謝彥波出生於1966年,這個年齡跟很多90後的父輩是一批人,他到底有多天才?小學時被教物理的父親偶然發現其數理天賦,從此一發不可收拾,小學三年級學完初中數學,小學四年級攻克高中數理化,小學五年級拿下大學高等數學,屢次參加高中數學競賽並多次獲獎。

這樣的數理天才迅速引起社會關注,專門招收數理天才的中國科學技術大學少年班向謝彥波敞開大門,讓他從小學畢業直接進入1978級少年班,這一年謝彥波只有12歲,剛剛小學畢業,與他同屆的還有另外兩個天才——寧鉑、和干政。


此後,謝彥波繼續自己的天才之路,15歲考取中國科學院理論物理所碩士研究生,師從於淥院士;18歲讀博士,師從中國科學院副院長周光召院士,但因為和導師的關係問題,博士沒有讀完就去了美國著名的普林斯頓大學,師從諾貝爾獎獲得者安德森做固體物理理論工作。

當時很多人看好謝彥波的前途,認為他會是國內第一個拿到諾貝爾獎的未來之星,儘管他當時並沒有什麼獨立的研究成果,但謝彥波的天賦異稟讓人們對他充滿信心。

然而,希望越大,失望越大。謝彥波雖是數理天才,卻有一項明顯的短板——不擅長與人溝通交流,也就是缺乏人際交往能力。更麻煩的是,他這次沒處理好的是和自己導師的關係,導致的結果是他再也無法拿到博士學位。


謝彥波和導師安德森到底發生了什麼樣的矛盾重衝突,眾說紛紜,莫衷一是,有的甚至說謝彥波曾持刀威脅安德森。不管其中發生了什麼故事,結果就是謝彥波只得回國。

這時的謝彥波已經無法拿到博士學位,就連國內的博士學位也拿不到,而且沒有什麼學術成就,無奈的他只得回到中國科學院,以碩士身份做了一名近代物理教師,後來像普通國家幹部一樣分房、結婚、生子……從此逐漸遠離了公眾視線,身上的天才光環也逐漸褪去。


謝彥波的“突然隕落”其實不是偶然,是他個人性格、社會環境共同造就。儘管他擁有過人的天賦,但他無法很好地適應社會,社會也無法很好地包容他這種個性天才,再加上拔苗助長的因素,“傷仲永”的故事再度發生也就不足為怪。

我是專注歷史文化的狄飛驚,歡迎關注我!


狄飛驚


上帝從來公平,上帝公平的表現之一是:他在創造天才時,特意留了幾處裂縫。

最終,能補全這幾處裂縫的天才,都實現他們的天才屬性,併成了人間最閃亮的星:可未補全者,則會因為這幾處裂縫最終“泯然眾人”甚至走向毀滅。

生於1966年的謝彥波是中國第一代被冠以“天才”的神童,80年代初,他還曾被預言:是中國最有望奪取諾貝爾獎的存在。

謝彥波自小智商過人,他是科學技術大學78級第一期少年班學生,也是唯一直接跳過整個中學直接上大學的孩子。11歲這年,當其他孩子尚在小學階段時,他成了科大的大學生。

四年後,15歲的謝彥波上科學院理論物理所讀碩士,18歲這年,謝彥波師從中科院副院長周光召院士開始攻讀博士。隨後,他進入美國普林斯頓大學,師從貝爾獎獲得者安德森做固體物理理論工作。

按照這個學習進度,謝彥波是很有可能會成為諾貝爾獎得主的。

可偏偏在所有人都仰望著謝彥波時,他突然在普林斯頓大學受了挫,這個挫並非來自學術研究或者學習,而是來自於與人的相處,沒錯,在普林斯頓,謝彥波與導師的關係並不好。

謝彥波處理不好與導師的關係顯然與智商無關,甚至也與情商無關。在很大程度上,他處理人際關係的失敗在於:他鑽牛角尖!而鑽牛角尖則多與過於自我的個性有關。

根據後來的相關調查資料可以發現,謝彥波的被迫離開普林斯頓是因為他與導師產生了劇烈的爭執。而爭執的起因,則與他的博士畢業論文有關。

天才的自我總是被開發得很好,這也是他們天賦異於常人的原因,但也正因此,他們個性中的“自我”也遠比常人更甚。

所以,當他的論文被導師宣佈不能通過時,他的自我便飛快地竄到了頂點:什麼,我的成果竟然不能被通過?這可是我辛辛苦苦整出來的,這不可能,我的世界裡不可能有‘通不過’這三個字。

劣勢與優勢往往能互相轉換,到此時,謝彥波前半生的“一帆風順”反而成了阻礙他成長的負擔了。因為前半生太順,且一直被國人寄予厚望,他的抗挫能力幾乎為零。

隨即,謝彥波開始與導師各種探討爭論,他的目的只是為了證明“自己是對的”。當天才陷入一種“我永遠不會錯”的執念中時,他便已不再能看到事物本身而只會進入“證明自己是對的”的執念中。

這種執念強到一定程度時,人就到了鑽牛角尖的地步了。何況物理這個東西,本來就不像數學可以通過精密的計算證偽。所以,從事物理研究倘還鑽牛角尖,是絕對出不來的,因為即便是最權威的科學家,也無法明確地推翻某些關於物理的錯誤理論。

而謝彥波博士論文的相關,也恰是這種存在。如果此時,他能再換一個論題,或者換一種溝通方式與導師溝通,那麼結果很可能會不一樣。

鑽牛角尖的人的最大毛病是思維“不會轉彎”,他們的不會轉彎從來因為思維定式,可可怕在於他們從不認為這種狹隘的思維有任何問題。

這也是天才的統一特徵,他們太過聰明,以致於希望用一種解法搞定天下間的一切。這便很有點像今天執著在某本書或者某個學說的一類人了,你無論和他談什麼最終他都會把你帶回到他想談的那本書和那個學說。

之所以如此,是因為他狹隘地覺得這本書或者這個學說足夠他解決世間的所有問題。如果他偶然發現有這本書和這類學說解不了的,那麼他並不會覺得這本書和這個學說有問題,而只會覺得是其他方面出了問題。

很快,被駁回的謝彥波也走進了這樣的死衚衕,他開始覺得:他的論文不被通過是因為這群人搞關係,甚至針對他。這個想法,在其他導師也不認同他課題時被他“佐證了”。

別遣送回國後,謝彥波的行李都是後來被打包送回的。

之所以如此匆忙地被送回,是因為當時發生了轟動一時的北大留學生殺死美國教授事件。普林斯頓的教授們認為,與導師激烈爭執且深夜到訪導師家的謝燁波存在傷害教授的危險。

回國後,謝彥波始終未從昔日美國的挫敗中走出來。他一直在琢磨當時的一切,以至於數年後有人採訪他時,他還在絮叨著:

“也許,老外和中古偶人有點不一樣,抱團厲害些,得罪了安德森(導師),其他人就都自動不會給發(論文)”。“他們有另外的目的在,只不過不告訴我!”

經過幾十年的思考,謝彥波還得出了一個驚人的結論,他認為:整個科學體系都是“神仙(科學家)”們編造的,他現在在試圖查找漏洞,進而證明科學本身就是一個錯誤……

到謝彥波的這話出口時,在心理學上,他便已經可以被確診為有嚴重心理問題了。

當一個人開始否定這個世界時,便也意味著他開始無法再真正適應世界。某種程度上而言,這便也是謝彥波進一步證明天才永遠不會錯的方式:他劃了一個世界,這個世界裡只有他自己一人,如此,便也永遠不會有人能反對自己了。

而通往那個普羅大眾世界的鑰匙,他或許早就扔了,畢竟,對於天才來說這個自己一個人的世界,才是他認為最適合他的存在。


分享到:


相關文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