散文:燦爛的黃金菊

散文:燦爛的黃金菊

大樓下面,植滿花花草草與綠樹;平時來去匆匆,並未留意它們。這個冬日,那片金燦燦的花兒深深地吸引了我的眼眸。

遠遠地望去,彷彿是畫家揮動畫筆,在墨綠色的草叢背景上面,點撒上了金黃的色彩;那金黃的色彩,像是漂浮在深綠的底色上,又像是飄落著一層金黃的雪花;讓我不禁聯想到春天的油菜花,不,此花比油菜花更金燦豔黃純淨,真乃天地之精華日月之造化。即使在陰暗溼冷的天宇下,此花也會如星星般閃爍著。這是什麼花呢?匆匆大半生,識得的花草還真不多。掏出手機搜一下,屏幕顯示“黃金菊”。原來也是帶菊字的花兒。不過細想起來,這黃金菊可不僅是秋冬才有,似乎一年四季都見它在開放,而且金黃豔麗不見衰色,這是溫暖溼潤的南方特有的風景麼?我在心中讚歎著這雖然小卻眾多併成浩蕩之勢的花兒。

午飯後,偷閒走近黃金菊,仔細打量觀賞這金黃色的花兒。此時正值冬日暖陽高照,燦爛的陽光溫暖地普照著大地,也照著每一棵黃金菊。那盛開著的花兒都是細長的橢圓形花瓣。我好奇地俯身去數,一片兩片三片......共有十三片;又數一朵,亦十三片,我興奮起來,我有了新發現,盛開的黃金菊花都有十三片花瓣;次日又一數,卻出現了十四瓣、十五瓣。於是,我想這花的瓣數不是固定的,有單數有雙數,單雙有陰陽之分麼?再看那花心,是橙黃色的實心;我再俯身,將鼻子靠近花蕊,似有一股淡淡的好聞的花香,遠無桂花的味濃,但這足夠了。看黃金菊的葉子,深綠色,鋸齒狀,細長形,襯著金黃金黃的花瓣,形成一種完美和諧的搭配。

忽見一隻小巧的細腰蜜蜂飛過來,在一朵花的花蕊上飛舞,它一準是在採花蜜吧;環顧一下,還不只這一隻小蜂。近處又有一隻小蝴蝶翩翩而至,在花間舞蹈。這蜂兒蝶兒的飛舞,給這片黃金菊帶來了靈性與活力,彷彿每朵花兒都是一張笑臉,我的心裡也泛起快意。

我面前的是一幅美圖。在這冬日的暖陽裡,黃金菊格外耀眼,它蓋過了四周其它的花木如石竹、石楠、紅花檵木等。我再細細地看,發現在這一片的花從裡,除了盛開的花朵,還有含苞待放的花蕾、枯萎的花包。那花蕾有玉米粒大小,翠生生、綠嫩嫩,如不留神會分辨不出它們,這些花蕾有仍完全閉合著的,有已露出一點點白色或黃色的,我知道其中必定正湧動著生命與力量。我想這花骨朵不正如清純的少年?!而這完全綻放著的金色花朵,不正如奮發日上的有志青年?!還有暗褐色的花包,那是已經開過的花朵捲縮了花瓣成一小團,與未開的花骨朵開成強烈對比,恰似一老一少。我甚是驚奇,這黃金菊不凋謝花瓣麼?仔細地看,果然在黃金菊四周的地上絕無一片花瓣,沒有秋風過後一地桂花的景象。這真是頑強的花呀,能經得住風和雨的考驗!

盛開在大樓廣場前小溪邊上的黃金菊更是迷人。溪水潺潺,水面清清,錦鯉歡歡,河石壘壘,金菊燦燦,形成一幅美妙的圖畫。

一群青年員工走過來,他們的臉上洋溢著青春與喜悅,我想他們多象這燦爛的黃金菊;他們的事業也應如這黃金菊般四季燦爛;而我們的企業亦應如這明豔的花兒,前程輝煌,金光燦爛。

2019.12.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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