拜拜了,我的表面同事們

拜拜了,我的表面同事們

叮,收到一條短信,是前東家發工資了。最後半個月的工資,剛好夠還這個月的房貸。

終於,跟前東家了清,再無瓜葛。

我對前東家沒有什麼怨念和不好的感覺,除了錯把幾個同事當成了朋友。

薯片,女

她是我進公司後,除了直屬領導以外,認識的第一個人,也是我視為好朋友的人,更是對我防備最多的一個。

【薯片的危機意識】

薯片負責兩個產品線的策劃,我是其中一個產品的運營。

由於工作銜接,入職之初需要向她討教很多問題,她也不厭其煩地指導我,我感激涕零。

漸漸熟悉了,也開始打打鬧鬧開開玩笑。她偶爾也旁敲側擊問我一些奇奇怪怪的問題,問領導給我安排了什麼任務?問領導有沒有說讓我接替她什麼工作?

隱隱能感覺到薯片的危機意識和對我的防備。對新人的防備,我覺得沒必要,但是理解。

【薯片的權威】

工作交集多了,逐漸察覺更多問題:不能忤逆她,不能比她出風頭。

一次產品薯片帶著新人我和另一個產品線的設計參加集團產品運營大會,

會上,我為自己的產品提了幾個需求。會後,薯片非常不高興,假裝聽不到我說話、對我之後的提議全部否決。

我也只能假裝沒發現她不高興。

可能慢慢她發現我是真的很傻很單純,沒有冒犯之意,很快我們又是歡樂的小姐妹。

【薯片勸退】

兩個月後公司調整,我和薯片不再是同一部門,從此辦公相隔500米,偶爾約約午飯,很happy。

又過了兩個月,公司又調整。薯片的現任部門負責人(也是一位我一直敬仰的業務達人)想拉我過去,我自然願意,既能跟著大佬學習,還能距離薯片更近,就毫不猶豫同意了。

這時候,薯片微信我,動之以情曉之以理,新部門很複雜,我應付不來的,過去會變炮灰。

我毫不在意,有大佬和薯片在,怕啥?而且之前跟新部門其他同事有個交集,覺得人都蠻好噠,

從此,我倆關係開始惡化。

她開始在晨會的時候說一些對我明褒實貶的話。我主持的活動,有人吐槽客戶不滿意,她抑不住的興奮,來不及避開我悄聲問吐槽的同事:客戶怎麼說的?現場到底爛成什麼樣兒了?哼,我就說你們最後肯定搞的一團糟吧。

某次路演,出於友情,去給她助陣當禮儀,完事人家兒問我:我帶你出來,是不是比在辦公室待著有趣多了?

11月底的降溫天,在風口站了三天啊?!

小女生的碎碎念:有次她喊我一起下樓取快遞。

我以為是大件,需要幫手,便跟著下去了,還開玩笑說先去買個奶茶再搬塊錢。

剛到樓下,老闆出現門口,問我倆幹啥呢?薯片不慌不忙:領導,我下來拿公司的發票快遞,那誰?你要去買奶茶?那我先上去了!

【薯片的被迫害妄想症】

釘釘上聊工作,我扯句閒話,薯片立刻制止:釘釘不能聊工作以外的事情!

我說,一句兩句能咋地?土豆很緊張:會被監控到的!我真覺得大驚小怪了,為兩句閒話,公司還能把我下文字獄?

那好吧,微信上聊,結果她打拼音!!!

開始還以為輸入法沒切換,誤寫了拼音,幾個對話回合下來,啥?是拼音英語混合!

為啥這麼說話啊?

這麼說,不怕被人看到!

擦,這是不是被迫害妄想症?

【後續】

半年以後,部門大佬創業去了,我也無心戀戰準備離開。這時候,我倆已經很表面了。

我拿人家當朋友半年多以後,才後知後覺:她從來沒給我點過贊,也沒有評論過我朋友圈,甚至朋友圈還屏蔽了我?!!天哪!

就這樣吧。

竹竿:男,鄰座

我倆工位挨著,鄰座倆月而已,交情並不深,本來就是表面同事。

可惡就可惡在,他非表現出一副我倆很鐵的樣子。

一邊在打擊我中找存在感,一邊化身正義使者。

得知我準備辭職,問我原因。我說工資太低啦,竹竿點點頭,嗯!

我說你知道我工資多少嗎?

竹竿說不知道,反正比我少,你肯定是部門最低的。

後來發現,我的待遇並沒他想象那麼低,甚至比他還高。

開始變身檸檬怪:你們真容易,動動筆就比我們跑斷腿還錢多。

辦離職的時候,隔壁設計說:竹竿經濟,你倆這麼好,人家要走了,你不請人吃個飯嗎?

竹竿說:X姐有錢,我請的人家看不上。然後明示暗示,讓我請客。

咱倆真沒那交情。

吊梢眉:女,上位的副手

還是副手的時候,時不時跟我發微信:我覺得咱倆性格很像很投緣,希望以後可以多一起交流多玩耍~

經常找我約午飯,打聽我祖宗十九代,父母做什麼?家裡幾個兄弟姐妹?都從事什麼工作?在哪兒買的房子?多大面積?為什麼買這麼的大車?

這是要嫁給我?

雖然她看上去很熱情,但給人的感覺卻有距離。

公司著名的甩鍋王,這幾個月部門小夥伴們背過的鍋,比走過的路還多。

扶正之後,我說要走,不行,部門正是用人之際,你再等等。過一個月再提,等做完這個活動;再過一個月提,好吧,但是得等我招到人。

還有幾個不值得花時間寫的人。

這些從來不給我點贊,不評論,也不讓我看朋友圈的人——滾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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