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奇葩說》從第一季到第六季,就像一本"說話"的教科書

《奇葩說》從第一季到第六季,就像一本

還記得《奇葩說》剛播的時候,馬東最常說的一句臺詞是,"我們是一個嚴肅的辯論節目"。當時,這句話是作為一個"笑話"存在的,每一次馬東強調這句話的時候,都是這個舞臺最"不講道理"的時候。

回過頭來看《奇葩說》第一季的樣子,還是個略顯生澀的節目。

帶著"奇葩"的標籤,既要對得起這個名字,又要和普通觀眾接軌,是《奇葩說》的第一個難題。

《奇葩說》從第一季到第六季,就像一本

網絡播出的形式,給了《奇葩說》最大的自由度和可能性,讓它能夠完成這一平衡。直到現在,它也不必困於時長,可以拆成上下兩集,展現所有有趣的內容。

可以說,《奇葩說》最開始的成功,一是贏在了這份自由,二是贏在了人,贏在了三位導師,能夠控得住《奇葩說》的氣場,讓這個節目"皮"得恰到好處,既犀利又溫情。

出乎所有人意料的是,不知不覺間,《奇葩說》居然真的變成了一個"嚴肅的辯論節目",還

吸引了了很多辯論大神的加入。

《奇葩說》從第一季到第六季,就像一本

到現在,《奇葩說》成為了一個少見的難以復刻和模仿的節目。

馬東說,他希望《奇葩說》可以做到第十季

其實一個綜藝節目的壽命,通常在三到五季之間,就已經算得上"長壽"了,而《奇葩說》錄到第三季的時候,就也開始遇到難題——它需要新鮮血液的加入。

也是為了解決這一難題,《奇葩說》成了一個極具接納性的節目,如果不是這個節目,我們大概很難看到薛兆豐和李誕坐在同一張桌子上。

《奇葩說》從第一季到第六季,就像一本

因為以辯論為背景的特質,《奇葩說》給了每一個先到、後來的選手發光發熱的機會。

即使《奇葩說》的辯論氛圍越來越濃厚,"不著調"的大王和馬劍越也融入到了其中,給觀眾留下了深刻的印象;專注邏輯的詹青雲、專注段子的傅首爾,同時在這個舞臺上得到強烈的反饋;曾經被大面積吐槽的楊奇函、儲殷,也有機會憑著說話,被觀眾們接受和喜愛。

因為"說話"是這個舞臺上唯一的標準,反而讓它對每一選手,都是公平的

《奇葩說》從第一季到第六季,就像一本

馬東曾經說,《奇葩說》的意義是讓我們意識到其實自己的立場沒有我們想象的那麼堅定,它很容易被動搖

但在我看來,到第六季了,《奇葩說》的另一個意義,是讓我們慢慢覺得,原來"辯論",也沒有那麼難

第六季的新"奇葩"程思博表現可圈可點,論證"是否支持"黑科技":每個人都可以復活一個最愛的人"

先說一個"完全正確"的三段論"人活著是一件好事、愛的人是人,所以復活愛的人是一件好事"

《奇葩說》從第一季到第六季,就像一本

氣氛熱鬧起來了,又接著繼續說"復活":它曾經叫做青黴素、器官移植、基因工程、幹細胞技術……,我們也已經有了"冷凍人"的技術,我們不應該排斥科技的發展

看久了《奇葩說》的觀眾,即使說不出其中的辯論技巧,也能感覺到這個立論的思維,是熟悉的,能看到一點過去某場比賽的影子。好像,不知不覺中,我們也學到了一點點辯論的技巧。

這還挺有趣的。

《奇葩說》從第一季到第六季,就像一本

《奇葩說》的選手們,也不乏有人走到其它節目中。陳銘到許多其他節目中,繼續呼喚愛;姜思達一早就交出了某瓣8.6分的短視頻採訪節目《透明人》,最近作為一個"外行人"加入《我就是演員》,發言同樣出彩。

"會說話",還真是一張通行證

辯論是讓人思考的過程,看多了《奇葩說》的來來往往,也逐漸發現,原來"表達",也可以有那麼多的技巧,讓溝通更高效,也讓我們更"平和"地達到目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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