毛澤東兒媳邵華:毛澤東是我第一個攝影模特,曾對我約法三章

<center>毛澤東兒媳邵華:毛澤東是我第一個攝影模特,曾對我約法三章/<center><center>一九六二年春,毛主席與兒媳邵華在中南海/<center>

張文秋和陳振亞結婚那年,毛澤東和這對新人打趣,將來一定要認他們的孩子做乾女兒。結果,張家育有兩女,毛家育有兩子。只是後來做了毛澤東干女兒的劉松林和邵華姐妹倆沒有想到,有一天她們會雙雙成為領袖的兒媳,成為備受關注的毛家人。在紀念毛澤東誕辰一百一十週年之際,記者有幸採訪了毛澤東的兒媳——如今已是中國攝影家協會會長的邵華。

四歲時在監獄裡,我對毛澤東有了第一印象

一九三八年初,張文秋與只有一條右腿的第一一五師留守處政治部主任陳振亞結婚,那年秋天,邵華呱呱墜地。

第二年夏天,中央派陳振亞去蘇聯安裝假肢。但飛機在烏魯木齊加油時,被新疆省主席盛世才扣留。

一九四二年春天,陳振亞從橋上跌入河中,摔成重傷。救治過程中被毒死。不久,一百六十名中共黨員被投入監獄。張文秋和兩個女兒即劉松林和邵華也在其中。

我們正式被抓到監獄裡的時間是一九四三年,那時我已經四歲多了。我們還有些小弟弟和小妹妹是在監獄裡出生的。可想而知,新疆那麼冷,監獄裡的生活有多艱苦!在這種情況下,我們的長輩,也就是那些奶奶阿姨們,就主動承擔起了照顧和教育我們這些孩子的責任。沒有紙筆怎麼辦,她們就利用囚犯到院子裡放風的時機,拿樹棍在地上教我們寫字。阿姨首先教我們寫的就是“毛主席”這三個字,我們看到的第一張照片也是毛澤東的。當大人教育我們的時候,他們就偷偷地把照片展示給我們看,還這樣解釋:“這是誰?他是我們中國共產黨的領袖,是我們最熱愛的人!”當年我們還看到了一些長著大鬍子的爺爺的照片,那是馬克思、恩格斯他們的。可以說,我們的共產主義信念就是才幾歲時在監獄裡奠定的。

真正見到毛主席是在四年後的延安,那場景我至今記憶猶新。當時,我們跟爸爸媽媽一塊兒排著長隊去迎接毛主席,心情特激動。毛主席挨個跟每個人握手,當他和我們小孩握手的時候,我興奮得說不出話來。我們都覺得毛主席的手比別人的溫暖,熱乎乎的,那是一雙我們盼望了那麼久的手。我覺得不過癮,就和另外一個年齡大點也頑皮點的孩子商量,要再去和主席握一次手。於是我們飛速跑到隊伍的最後,第二次排隊。對我來說,領袖毛主席的偉岸形象,並不是第一次親眼見到他時樹立起來的,早在監獄裡四年的鐵窗生活中,這一形象就在我心目中樹立起來了。

我和姐姐劉松林,從乾女兒成為毛澤東的兒媳

邵華說自己小時候是劉松林和毛岸英的跟尾巴蟲,她那時常跟著他們往毛澤東家裡跑,於是就對毛澤東有了更多的認識和了解。那時的劉松林和邵華姐妹倆怕是沒想到,她們日後會雙雙成為領袖的兒媳,成為備受關注的毛家人。

我就記得有那麼一次吃飯的時候,一家人在一塊兒,我吃得急了一點,一粒米飯掉到桌子上了。我當時也沒在意,還繼續夾菜吃我的飯。當時主席坐在我旁邊,他一句話沒說,拿筷子把那個米粒撿起來,放進自己嘴裡吃了。我心裡卻像打翻了五味瓶一樣,難受極了。當時主席其實一句話也沒有批評我,只告訴我說應該珍惜糧食,不要浪費。這件事我至今記憶猶新,從此再沒浪費過哪怕一粒米。我對父親印象最深的就是,他是一個言行一致、表裡如一的人:他怎樣號召全國人民,自己就會首先做到;他怎麼樣要求青年人,也會首先按照這個標準要求自己的子女。在我看來,他不光是領袖,也是我們的慈父、我們的表率!

正因為和毛澤東建立了形同父女般的深刻情感,所以在一九七六年得知毛澤東逝世的消息時,邵華的眼淚“譁”地一下就流出來了。歷史頗具玩味的是,邵華和丈夫毛岸青卻是作為葉劍英的親屬參加毛澤東的遺體告別儀式的,邵華說沒能在主席最後的時刻見他老人家一面,是她終生的遺憾。

成為我的第一個攝影模特後,毛澤東對我約法三章

毛家有兩位攝影藝術家。一位是江青。一位是二兒媳邵華。不過,邵華反倒比江青早學攝影十年,而且她當時的身份只是大兒媳劉松林的妹妹,尚未與毛岸青戀愛。不僅如此,江青的早期模特不過是暮色蒼茫中的廬山勁松,而邵華的第一位模特卻是毛澤東本人。

有一次,我大概是除了一門課得了個四分外,其他的都是五分,成績不錯,便興高采烈地跑去向主席報喜。我說:“毛伯伯你看,這是我的期中學習成績單!”

我以為主席一定會表揚我,誰知他拿過我的成績單一看,沉思一會兒後對我說:“孩子,一個人的精力是有限的。你要把精力用在你最喜歡的功課上去。不一定要爭取‘滿堂紅’。”他的話當時對我震動很大,因為那個時候不是講究要做“三好學生”嘛,而“三好學生”裡第一條要求的就是要“學習好”,我心裡自然有些不服氣,怎麼毛主席這麼教導我,還不一定要“滿堂紅”呢?主席似乎看透了我的心思,開導我說:“你要把一門鑽透了,把老師教你的東西真正地學到了,比你把精力平均使用開來收穫要大。”主席的這番話讓我後來琢磨了好一陣,現在想來,確實受用終生。在後來上高中和大學期間,我就是抓住自己最喜歡的課程,幾乎把學習精力全部放在語文上了。因此我的作文經常作為範文登在牆報上,也經常在《少年文藝》和兒童雜誌上發表,這使我信心倍增,並在一定程度上促使我最後決定報考北京大學中文系。

我十一二歲時,就已意識到自己和毛主席相處的每一時刻都是非常珍貴的,應該通過某種形式把它永久地保留下來……機會終於來了。我發現了一臺岸英哥哥從蘇聯帶回來的老式相機。於是有事沒事就纏著哥哥教我怎麼操作,等我熟練掌握技術後,就拿這臺相機去給毛主席拍照。我的第一個模特就是毛主席。後來,主席見我老愛擺弄著相機給他照相,就給我提了三條要求,而且要我一定做到,否則就不要再給他拍照了。他提出的第一個要求是,我所拍的照片都不能拿到外頭去沖洗,儘管那個時候全都是黑白膠捲;第二條是絕對不能拿出去發表;第三條是不許將照片送人。

上個世紀五十年代初,我給毛主席拍的標準照我至今珍藏著。值得一提的是,這張照片和當年掛在天安門上的那幅毛主席標準照是同一時期拍的,惟一不同之處在於,天安門上掛的那張主席像頭髮是梳得很光的,中山裝的領子也扣得很整齊,而我拍的那張像,則是毛主席睡完覺起來之後,頭髮翹著沒有梳,衣領也沒扣好,而且一隻衣領歪搭在那兒,釦子還沒扣好。後來,我曾想過修版,又怕影響原汁原味,最後打消了念頭。(選自《名門之女》 邵華 口述 建青 華麗 執筆)來源:中國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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