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想問問你們有沒有遇到過變態?

導演沙漠


我現在住的地方不知道是不是就有個變態,天天晚上喊啊,砸東西啊啥的,不知道是不會家暴,還是咋的,真的是天天吵,而且還是大半夜吵,每次都是睡著了,又被吵醒,不知道為啥吵架不在晚上十點前吵,總是在半夜三更吵,嚇的我們這層樓的人都不敢睡覺,睡著了又被吵醒,昨天晚上又吵,我真的是服了,我們這裡隔音又不好,又是兩個女孩住,真的挺害怕的,昨晚吵的整個樓層的人都知道了,還報了警,看到好多樓層的人說,一直喊的這個男的是不是變態啊,正常人誰會這樣,還有砸東西呢聲音,這是心理有問題還是咋,不知道大家租房子有沒有遇到過這種天天吵架的情況,真是心累,每次都是大半夜


小魚的生活日常


在農村,三個兄弟都成家了,每個都有小孩了,還是迫在一個屋子裡,很多東西都是共用。

那時候大哥第二孩子才十一歲,還是一個天真的小孩子,但是他把二嫂的內衣內褲都偷回他房間,有天到天台上收衣服,剛好踫見大哥的 兒子,他把自己的衣服全 脫 了,只穿著二嫂的內衣內褲,到他房間一看,在他房間裡有一大堆內衣內褲,之 前 二嫂都說過,買內衣褲已經買到不好意思去買了,沖涼房公用,也捉過幾次他偷看,睡覺有時候也出現在床邊,說找小孩玩,但二嫂孩子小,關上門也不方便,有次幾個小孩玩的時候,熱天穿短褲他竟然掉了一個衛生巾出來,是打開的,就是貼不好掉了出來。

才十一歲的男孩,慢慢教,慢慢說也沒效果,棍子也打斷不小,後來還發展到去隔壁偷看女人沖涼,給別人打了,平時很正常的一個人,私底下做這小動作,這個是什心態呢,跟他們父母說,他們父母說,那個小孩不貪玩,無語。





譚譚談生活


我一直後悔那天夜裡是不是因為自己的懦弱而去傷害了一個女人!那時我只能默默的祈禱上蒼,那一切只是虛幻,只是我睡夢中的一個夢魘。

事情是這樣的,幾年前,我來異地辦事,和客戶談到深夜,才匆匆忙忙的想起來忘了找住宿的地方。因為夜深人靜,不想去太遠的地方,就在附近找了一個比較小的賓館。實在是旅途疲勞,又加上腦力勞動,洗洗就睡了。

大約是後半夜了,隱隱約約聽到隔壁有女人的聲音。我醒了來,經常出差,經驗告訴我,這又是常常能聽到的美妙的“天籟”之音。

當我仔細聽著,深夜的靜徹底傳到我耳邊,我才感到後背有些冒汗,聲音在大腦中傳送,反應的感覺,似乎不是那麼回事。這分明是一個女子的哀求聲音。那聲音裡滿是可怕,無奈,絕望與恐慌。

時不時,有男人衝動與苛刻的語言。讓我聽的毛骨悚然,這不是變態嗎?這男人是在折磨一個女人呀!電影裡一些變態的行為,立馬映入我的眼簾,一個可憐女人的影像也浮現在我的面前。

那隔壁的聲音就像收音機裡的廣播,讓我的心此起彼伏,躺在床上,側著耳朵傾聽,夜的靜,就像恆古的歲月,截流那麼一段,停留在了那個時刻。而我就在那裡感受著,傾聽著隔壁可怕的事實。

隔壁女人依然傳來讓人心碎的聲音,那聲音讓人憐憫,惶恐,甚至義憤。我能怎麼辦?靜靜的夜竟讓我生出怨來,為啥讓我攤上這事,為什麼讓我聽到了!我怎麼這麼倒黴!

這心裡同時又對女人的可憐,同情,經驗告訴我,這又是一個賣身女,深夜讓這個變態叫來,為了金錢,此時受著非人的折磨,也許人生中她真的需要這樣生活,那心靈的傷痕可能更過於肉體的痛吧!

時間在夜裡似乎格外的慢,慢的心跳可以輕輕聽到!而那女人哀求的聲音卻越來越大,那男人發洩和滿足的情緒通過一種難聽的語調,粗魯的謾罵聲發洩出來。

男人和女人的聲音是那麼的不協調,本應當是兩個時空的聲音卻穿越到了這個時間的點上,而我卻是接收者!

也許這是一件極其平常的一件事,對於別人可以漫不經心,不知怎的,我卻在譴責自己,譴責自己懦弱,我本應當站出來,無論出於什麼行為,都應當在這時刻,讓這兩種聲音結束!

而就在這當兒,那女子聲音居然大的可怕,簡直就是歇斯底里,一個沉悶的聲音竟讓人意識到死亡的來臨,“救命!”我不知道快樂絕非會用呼救的方式表達吧!那麼這一定是變態者的行為讓女子感到了生命的危機。

我動了動身,似乎要站起來。心中忽然生出些許勇氣。然而,我又把希望寄託在別人身上,這樣大的聲音,一定是傳到了每一個角落,也自然會有很多人聽到!我又何必那?算了吧!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又身在異地!

那一夜,從那一刻,靜了下來,就像一切事情沒有發生一樣!而我的心卻很難平復了,女人怎麼樣了?是獲救了嗎?還是她還在默默的承受著身心的折磨,只是那變態者改變了方式,捂著她的嘴。

所有的遐想只是遐想,自己就像一個被人遺棄的雕像,顯得有些呆板無用。

僵直的身體在床上捱過了一個痛苦可怕的夜。清晨,我就想快速的辦完離開的手續,逃離這裡,逃離這個城市!

而在我在吧檯和招待員結賬時,我看到陸續有幾個人出來,他們也在竊竊私語,正是昨天屋裡事件。

招待員聽了議論,見怪不怪,悠悠的說,“沒什麼呀!有一個變態,經常來這裡,放變態的片子,引導客人瞎想,說不上昨天誰又去敲門罵了他,他卻得意的走了!”

我聽了,心裡說不出什麼滋味,天哪?這是誰和誰呀!



我是孔祥東


我碰到過一個變態,那時剛高中畢業出去找工作,在一個網吧上班,幾個女孩子合租房子,住六樓,有次回來晚,差不多十點多吧,就在電梯裡面,我先上了,那男的就進來了,頭髮梳的很光,還發亮的那種,就像以前那種漢奸頭一樣,又矮,那男的摘了一把花,特別香,香到膩,我好奇問了一句是什麼花,他說是夜來香,我一聽他聲音就是變態,好娘啊,我就沒說了,後來電梯到了我住的樓層,我準備出去了,他突然拉著我的手不讓我出去,說他家在九樓,是鄰居,交個朋友,認識認識,去他家喝杯茶,還說了句他一個人在家,把我給嚇得啊,使出吃奶的勁掙脫了他的手,到房間後我的腳都發抖了,後來他還跟蹤我到上班的地方,每次回家都特別怕碰到他,後來就換地方住了


忘了220874355


12年我在廣西做業餘代表。十一的時候遠在浙江的大姐出了車禍。我趕去浙江, 回程的時候由於時間比較趕,沒有買到臥鋪,買的硬座,火車快到武昌的時候車上都下得差不多了由於是早上5點,車廂裡的人基本都在睡覺,剛開始由於無聊一直在車廂中間處抽菸,其中一乘務員也是在抽菸然後就聊上了。乘務員是武漢人,大概50多樣子。當他要在武昌下的時候居然一邊聊天一邊摸我大腿,然後一直問我要不要下去玩一下,期間也透露不少人跟他下去玩過,跟我說女人如何如何不好,還是男人在一起好怎麼怎麼樣之類的。我直接回復一個滾字。然後就做在自己位置上了。想想都可怕


玄機自釀酒坊


不曉得這樣行為是否算變態?我是一個泥瓦匠,我們項目上有一個木工,年齡在50多歲,瘦瘦的,一米六多的個子,留長髮,平時上班把長髮用橡皮筋束起來,卡在安全帽底,看著很瀟灑,可惜就是做木工身上有很多鐵鏽,影響形象。可是每天晚上下班,食堂吃過飯後,衝過涼,溼漉漉的長髮披肩,再上一點油,灑一點香水……穿上連衣裙,帶一個填海綿的文胸,還有紅高跟鞋👠,一步三搖從項目部大門出去,每天晚上都很晚才回來,也不曉得他哪裡這麼多精力……不曉得這算變態嗎?


肩包獨行客


和往常一樣,早上六點叫醒兒子,吃完早餐後送他去搭公交車,學校離家較遠,約摸五十分鐘的車程,所以要早起,天還不見大亮,朦朦朧朧的,公交站臺就在樓下,穿過一條大馬路就到了。

目送公交車遠去,我也吁了口氣,抬腳離開站臺,後面也有人跟著橫過馬路,並沒有在意,到了樓下站定準備打開鐵門,感覺身後站著個人,心裡疑惑,平日裡這個時候,這棟樓是沒有人起這麼早的,猶豫著開了門,跨上樓階梯,那個人也閃進來,在後面緊跟著,我預感到有什麼不妙的事要發生,心裡惶恐得很,一面加快了腳步,那傢伙也跟著加快步子,我三步臺階並做一步猛跨,一口氣爬到六樓,他在身後緊追,就快到家門口,我心都到了嗓子眼,心想要是他跟我進了家門,那可怎麼辦?家裡並沒有人啊!我不由得剎住了腳步,那個傢伙趁機抓住了我,是個二十出頭,高高瘦瘦的年輕人,我大叫一聲:“你要幹什麼?”面對著我的逼視,他有點慌亂,在我胸前抓了兩把,然後撒手急匆匆跑下樓去,我驚魂未定的站在那,半天都沒回過神來。

事後我抱怨著向先森說起,他把這事反映到社區保安部,加派了幾個人巡邏,給那棟樓上了感應鎖,那段時間我都沒送兒子上學,讓他自己去做公交車,想起來就心有餘悸,幸虧幾個月後我們就搬離了那裡。



兔子的八哥生活


遇到過哎~半夜一個陌生的男子趁我睡著後摸我的脖子。

以前初中時轉學,在學校住宿,宿舍在一樓,我睡在上鋪,頭對著床戶睡的,夏天好熱,我就把窗戶打開了。

半夜大概一兩點的時候,我感覺脖子好像有人在摸,而且襯衣的第一顆紐扣是解開的~瞬間清醒,立馬想到可能是窗戶外有個變態。當時我在想如果我動一下,外面變態肯定手會縮回去,然後我保持安靜,他還會繼續行動。大半夜我故意翻了身,他手就縮回去了,然後我一直盯著窗外,過了會果然有個人頭部慢慢升上來,當時他背對著月光,我看不清楚他長相,只能看到是個平頭,他能看到我眼睛是睜著盯著他的,立馬就被嚇跑了~


明天不吃肉肉


變態在生活中能遇到很多很多,我覺得大部分都是屬於耍流氓的行為,而且感覺在大街上一眼就能認出哪個人是變態。


前幾年變態的特徵很明顯,蓬頭垢面,邋里邋遢,走在人群中東張西望,尤其是在人多的地方,好多小姑娘都躲著他們走,我親身經歷了幾件事情,想起來都覺得有些後怕。

在前幾年還是上大學的時候,那個時候,無論是男生女生在學習不緊張的時候都喜歡去網吧通宵,我這平時大門不出二門不進的乖乖女,在同寢室的好友的慫恿下,一起加入了通宵的隊伍。

那個時候還是冬天,晚上一起玩的很嗨,但是到凌晨的時候,不善於通宵的我們幾乎都熬不住了,大家結了帳,外面的天剛矇矇亮,大約是凌晨五點左右,我們幾個女生一起結伴手拉手在回學校的路上,馬路上很清靜,偶爾可以看見幾個清晨鍛鍊的人,我們也沒有任何的戒備心,一路聊著昨晚遊戲的事情。

這個時候,在一個轉角處,突然衝出來,一個穿著軍大衣的中年男性頭上戴著帽子,但是依然可以看出他的頭髮是如此的蓬亂,滿臉的絡腮鬍子,那一張臉彷彿一千年都沒有洗過一樣,就這樣迎面的朝我們這幾個女生走了過來,我們當時覺得很奇怪,不是因為冬天他穿著軍大衣,而是我們都注意到了他的腳上竟然穿著一雙拖鞋光著腳丫,而除了大衣竟然是露在外面的小腿,當初我們以為他可能是患有精神疾病的人,就快步的想躲開他。



但是我們往左他也往左,我們往右他也往右始終是朝著我們的方向過來,在接近我們一兩米的位置突然把裹在身上的大衣打開,裡面是一絲不掛,我們女生中有兩個膽小的,差點被嚇哭,而那個男人嘴裡面說出了各種汙言穢語,當著我們的面做下流的動作,這個時候有兩個清晨跑步的人從旁邊路過,看到我們嚇得不輕,很大聲的呵斥那個中年男子,那個人就悻悻的離開了,就這樣,我們才從那條路上快速的跑了過去,回頭看看,那個男人還在望著我們的方向。

回到宿舍,大家都心有餘悸,說是那個人有精神疾病吧,但是會做出那種猥瑣的事情,所以我們覺得絕對是一個超級變態。


皮皮媽麥敦


這樣的怪異之事還真碰上過一次,幾年前的一天,有事去蘭州,剛到永登車站門口,就有人頻頻 吆喝,蘭州……蘭州!就這樣趕緊上了車,過了一整才發現此趟車並非是之前坐的直達蘭州的車,而是經過幾個偏遠村鎮的那種,想想算了吧,反正也不是很著急。客車經過一所學校門口,上來一位五十多歲的微胖男人,由於這趟車走得偏,車上乘客不多,大概一排座坐了一個人。

上來的男子坐在我右邊的一排座上,行進途中總感覺他在看我,一開始也不在意,看得多了我想這人是不是認識我或者似曾相識過!後來他便開始搭話,問了些平常的話題,當他得知他曾經的工友是我一堂哥後,立場挪到我的身邊!就這樣他要了我的電話,我也沒覺得這有什麼不妥,即便我知道要電話的人大都不會成為你的朋友,大家都在甘肅裝孫子,這也只是男人之間最基本的裝逼基礎。

當然了,誰也不能拒絕一個笑臉相迎的人,即使身邊的這個男人的表現有些太過熱情,一往這樣的操作模式我是用來在火車上對女人使施的,今天被人這麼一番操作,也只能哼哈對之!可男人接下來的行為著實讓人難以接受,他離我越來越近,猛然間伸手摸向我的下三路,臥槽!!!這是什麼操作?之前幾十年根本未曾經歷過啊!在這電光火石之間,我猛地起身,一把推開這個男人,而他竟然用乞求的眼光望著我,稍作鎮定的我不知哪裡來的勇氣,指這個男人“給老子滾!滾!”。

大家別不信,男人碰上這樣的男人,並不知道如何解決,打不是打,罵不是罵,就連我的呵斥聲都變得只有我們兩個能聽見,我怕車上的乘客知道我被同性那個了!被呵斥回座位的男人,直到下車也沒忘對我含情脈脈!說實話,在他下車之前的這段時間,是我人生中最空白最漫長的日子。

到站下車時,我左顧右盼地試圖解讀一下車上乘客的眼神,希望他們沒有發現之前的故事,當我真正踩到了蘭州,才放下忐忑不安的心,靠,我怎麼沒抽他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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