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0年代下崗工人,現在生活咋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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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起下崗來了,一下讓我想起我的一個初中和高中一個班的同學來了,他和我同歲,月份比我大四個月,原來我和那個同學都在一個單位上班,後來我找了對象(現在的老婆)調離那個單位,後來在原來單位一個同事結婚的婚禮吃飯的時候聽那些曾經的同事說他在2003年買斷了,說他買斷工齡後也就只拿了3萬來塊錢,說他買斷工齡後把錢拿去賭博,說什麼到大連賭博欠了高利貸,讓人間攆著到處跑著躲債。他上學的時候學習就不好,後來工作也是貪玩不正兒八經地幹,買斷下崗後,老婆也和他離婚了,雖是同學,他結婚很晚,一次下班回家的時候,在坐電梯時遇見這個同事的媽媽,與他媽媽聊起我這個同學和曾經的同事,聽這個同學的媽媽說他們一直沒有孩子,說女方老是習慣性流產,掛不住胎。說她兒子從買斷下崗後就天天喝酒,喝醉了就打老婆,他媽媽還說沒錢了就回家管他媽要錢,不給錢就打自己的媽媽。。。我一聽,天哪。這人怎麼變成這樣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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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九六年下崗的,(下崗時,我是我單位的一箇中層幹部,我單位當時職工有三千多人。為啥說這些?目的是襯托出我下崗之後巨大的心理落差。)我不知別的下崗職工生活怎樣,我現在把我目前的生活狀態告訴大家,以便大家能更多地認識下崗職工的目前現狀。




在我周圍人的眼裡,他們說我是個能人:

九六年下崗之後,做過三株口服液業務、跑過保險、做過私營企業部門負責人,九九年開始學做生意,在農貿市場賣豬肉,然後又開饅頭坊、開糧油店,以至現如今同時開著一個面積120平米的小超市和一個面積400多平米的普通浴池。

早幾年超市掙了一點錢,網購出現以後,生意走上下坡路,再加上這

幾年大環境確實不行,超市面臨關門,幸虧有自家浴池和身邊兩家酒店保護,可以賣點飲料、菸酒、洗化用品,勉強維持。浴池生意尚可,但不如早幾年掙錢,原因有二:環保整治和同行業的增加及無序競爭。

摸爬滾打半輩子,掙的錢大多投在租來的門面裝潢和浴池建造上,過百多萬元,如遇拆遷,一無所有,因為是在別人地盤上投資的,如遇拆遷,可能只有少許搬遷費。

供了孩子大學畢業,今年赴外留學四年的費用,還須再掙。

在市近郊建了兩處私房,最近拆遷,日子可能會好過點。

努力奮鬥半生,依然沒有能力續繳養老保險,醫保參加的是居民醫保,如不遇拆遷,這輩子也等於沒有積蓄,只夠維持生存,想想也夠悲哀的。養老這塊,目前還無考慮,走到哪說到哪吧。

我的現狀,可能是比上不足、比下有餘,可想而知比我差的下崗職工的生活狀態應是很艱難的。

哎,想一想下崗之後的種種,心中確實都是淚,巨大的心理落差折磨著我們這代人一輩子,我們這塊是被政府遺忘的角落。難兄、難弟、難姐、難妹們,你們是如何認為的?下崗老三衷心祝願我們一切都好。


下崗老三


下崗、下崗、我最有發言權、因為我己下崗N次、今年三月剛剛又下崗、我學歷不高、當過兵、退伍後分配到國營軍工企業、90年代中期、就下崗、拿了幾千元、領了兩年失業金、我沒結婚就下崗、所以也沒什麼感覺、就去私企打工、從工人開始、到辦公室辦事員、到業務人員、換了很多單位、從97年開始做食品銷售人員、從基層一隻做到銷售總經理、換過4個單位、從1500月工資到30000月工資、今年我又下崗、50多歲、基本找單位沒有人要、但是找一個事還是有的、自己對自己有信心、就可以完成自己想要的、下崗不可怕、可怕是沒有鬥志。


珠峰1992


我也是那年下的崗。我20年工齡。就給了不到8000元一年工齡就給補償398元從此以後,我們就開始外面打工。我們成了社會的流動大軍。當時我們還年輕外面的世界不像我們想象的那樣。當時我們就幹苦力。啥活沒人幹,我們就幹啥。一晃就十幾年就過去了。也沒掙了多少錢。可歲數一大,就沒人用我們的。找點工作非常困難。我們就怕得病。我們有病,就無法生活了。老天不住啊。我終於得了一場大病。花了6萬多,報了1萬3千,以後我還要天天吃藥。以後養老金是我一個大的負擔。我希望,國家給我們下崗職工一個。優惠的政策。讓我們早點渡過難關。讓我們的生活也好起來。謝謝。


鮁魚圈奮鬥


我兒子1998年出生後一個月後我就下崗了,先是擺地攤,2004年和朋友合作開公司,半年後公司倒閉,外債10萬。2007年意外癱瘓,她拋夫棄子,我2009年手搖著輪椅開始賣報紙,擺地攤賣手機卡優盤內存卡,現在賣小百貨。2013年我得褥瘡住院,臥床治療半年,兒子得照顧我,初中沒有畢業就輟學了。生活的磨難身體的折磨真想一了百了,好在有個孝順的兒子,不離不棄的老媽,還有周圍的朋支持幫助,生活還是過得去,只是把孩子硬是給耽誤了,不過孩子也在努力賺錢。現在的希望就寄託在孩子上,希望他以後的日子越來越好!


許咯啦笨


上個世紀九十年代,國營企業實行體制改革。張震和玉蘭是省屬有色金屬某礦山企業職工,其所在的企業改制,三千五百多職工集體下了崗。

選礦廠圖

夫妻倆參加工作就來到礦山,是選礦車間的工人,單一工種決定了夫妻二人面臨找工作難,養家餬口生存的大問題。

年近四十的夫妻倆,在礦山工作20多年,結婚成家生子,撫養父母,全靠夫妻倆微薄的工資,還好夫妻是雙職工,工資雖然不高,月頭接月尾總算過得去。

企業宣佈停產改制後,張震和玉蘭回到家裡,面對一家老小五口要吃飯,失去了生活來源,無米下鍋,孩子等著要錢上學。夫妻被這突如其來的,毫無思想準備的打擊,一天沒有吃飯。這一天的晚上,全礦區下崗的家庭面臨生活的選擇。晚上夫妻倆抱頭大哭,連續幾天沒有睡覺,坐臥不寧。張震對玉蘭說:“我們所在的位置就決定了,不好找工作,離縣城元,在一個山溝裡,前不著村後不著店,礦山改制後,搖身一變,被私人老闆買下,拒絕錄用本企業職工,三千多職工,只得各奔東西。我們家兒子上學,年邁的父母還需要你照顧,你就留在家裡吧,我出去找工作。”

張震夫妻住房圖

張震滿懷信心來到了勞務市場,幾天看下來,沒有適合自己的工作。工程隊招工要求35歲以下的,這可難住了張震。他無數次天天跑勞務市場找工作,看到一私營小金礦招收員工,就報名去了金礦,下了幾個月礦井。金選廠建好就當了浮選工。雖然工資不算高,一個月300元的工資,2000年前300元工資說起來,在當地也不錯,家裡總算有收入進賬。玉蘭就在附近農村給果農授粉,鋤地季節性的幹幾天,每天10元工資,一年下來也能掙上一千多塊錢,添補一下。

張震在金礦兩班制,每天工作12小時,工作勞累,長期下來身體逐漸的頂不住,胃病、腰肌勞損等一系列的病纏身,又患上膽囊炎。每月要去附近農村衛生室打吊針,醫療費得上百元。玉蘭說:“你不要乾了,四十幾歲的人了,雖說年輕,離家在外無人照顧,吃不好睡不好,一出點事情,我們這個家就徹底完了。”

鈑金工具

張震從事選礦機械修理20多年。夫妻倆商量在家裡做點鈑金工的產品,每三天到集市上去賣。夫妻倆做起了鈑金工的行當。做些農村常用的噴壺、水舀子、鐵盆等一些小的產品。夫妻倆白天晚上的忙活,還要抽出時間趕集賣貨。辛辛苦苦一年下來,夠吃夠用。

兒子考上了高中,住校需要一筆學費和生活費,這可難住了夫妻倆。懂事的兒子也知道父母下崗辛苦,對父母說:“我不上高中了,我直接上技校吧,早早的畢業為家裡可以減少點負擔。”張震說:“咱家裡的條件你也知道,我和你媽媽下崗,每年兩人還要交上萬元的勞動保險,你奶奶和爺爺常年有病,需要錢,不是不想讓你上高中,實在是沒有能力了孩子啊,再說看看勞務市場上的大學生都在忙碌的找工作,都不容易的,我支持你學個專業,將來有一技之長,工作好找。”兒子決定了上技校。夫妻倆從事加工鈑金手藝,省吃儉用供兒子上了三年技校,兒子畢業在市裡找到理想的工作。

做白鐵產品

兒子工作幾年找了對象,按揭貸款買了樓房結婚了,有了一個孫子。張震對媳婦說:“孩子沒有上大學是我們沒有經濟條件,現在兒子結婚了,我們還的使勁幹幾年,幫助兒子還貸。減輕一點負擔。”

夫妻倆繼續做加工鈑金的生意,由於科技的發展,手工做的產品,雖然耐用,但不美觀,成本高,利潤很少,越來越不好賣了。

可沒想到的是,每年的保險有增無減,年年上漲,從原來的3000元漲到了今年的10000多元。這可難壞了張震,兩個人的保險就得兩萬元,到哪裡弄錢,兒子小倆口有個孩子,夫婦工資也只能維持他的生活。張震對媳婦說:“我們做加工鈑金的生意,一年賺的錢除了拿出三分之二的交保險,再困難一年,你退休就好了。”第二年媳婦退休了,每月有1600元的退休費,張震高興地對媳婦說:“我們倆有一個退休的就餓不死了。”

這年張震感覺身體越來越乏力,到醫院檢查是胃潰瘍和膽囊腫瘤,醫生說要做手術。張震對媳婦說:“做手術要幾萬元,我的命也不值錢,不做了吧,活到哪裡算哪裡吧。我們這代人是最不行的,青春獻給了黨,老了下了崗。我們沒有文化,工種單一,還要到社會上和年輕人競爭上崗,日子再難也得過啊,所以我不治病了,你退休了,一定要保護好身體,跟著兒子他們享天福吧,不要管我了,我不想給這個家庭再添負擔了。”夫妻很無奈的抱頭大哭一場……

張震用到今天的花鏡和手機

第二天,張震照常在院子裡重複著他賴以生存的鈑金工手藝。張震為了不影響鄰居們休息,晚上做放樣圖,剪裁好材料,利用白天鄰居不在家的空當緊鑼密鼓的敲打。

為了生存日復一日年復一年,風裡來雨裡去,艱難的度日,重複著單調的動作。白天清脆有節奏敲打聲傳遍整個居住小區,小區的人們都聽習慣了,一旦聽不到這鈑金工叮叮噹噹的清脆聲,就覺這個居民區裡少了點什麼。

同事們在議論,以往的叮叮噹噹的敲擊聲,怎麼越來越不響亮了。街坊鄰居一位老人來到張震的院子看到:張震坐在工作臺旁,靜靜地發呆,鄰居啥時間來到院子裡,他都沒有察覺,他的媳婦從屋裡走出來說:“你來了大哥,到我家裡坐坐吧。”張震才察覺到:“大哥,你什麼時候來的,我一點都不知道。”大哥說:“我好長時間沒有過來了,聽到你叮叮噹噹的聲音變得越來越小了,我過來看看。”張震不好意思的說:“我怕影響到街坊鄰居休息。”

張震圖片

晚上張震和媳婦說:“玉蘭我們好長時間沒有看電視了,打開電視看看吧。”媳婦打開了到春節才能有時間看一會的電視。張震說:“玉蘭,你坐過火車嗎,我快六十歲的人了,自從19歲來到這山溝,再沒有離開過,火車什麼樣,只有看看電視才知道。”夫妻倆看著電視,玉蘭說:“他爹,等有錢了讓兒子帶你出去坐坐火車,咱們也去旅遊一趟。”玉蘭說話間歪過頭來看看張震,他兩眼直愣愣的看著電視。玉蘭說:“他爹你想什麼?”連說兩遍,張震聽到媳婦說話問:“你剛才說什麼,你再說一遍?”玉蘭說:“我發現你今年以來,老是走神,做活叮叮噹噹的聲音,越來越沒有勁了。”張震說:“沒有啊,還是老樣子,只不過我覺得用了20多年的小錘子,比以前好像重多了。”玉蘭抱著丈夫哭了起來說:“他爹,你老了啊,什麼時候你能停下來不幹就好了。”

家裡唯一的電視圖片

第二天,張震拖著疲倦的身體,依舊和往常一樣的敲打著鈑金活,只是工具的敲擊聲越來越不連貫了。進入院子,映入眼簾的工具記載夫妻倆下崗二十幾年的辛酸和淚水。他仍然輪著那把再熟悉不過的錘子,依舊沉浸在叮叮噹噹的聲聲之中,老練的手藝看上去美中不足的是舉起的錘子好像有千金之中。

他們是改革先行的實踐者,是被大海淹沒的淘金者,是被社會遺忘最不幸的流浪者,他們的付出與犧牲換來了今天的改革局面。

是啊,為了生活年邁的他們,依然奔波在社會的各個角落。有誰能理解下崗職工艱難度日,上有老下有小,為了生活,吃盡了苦頭。他們一對下崗的職工夫妻,只能靠一把錘子敲出了他二十年的生活,敲白了頭髮、敲出了臉部深深的鄒紋……

這就是九十年代集體下崗職工的真實生活,他們望穿雙眼盼望著早日退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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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0年代末的國企職工下崗潮,造成了幾千萬國企職工下崗分流到社會中去自己找工作。企業當時對下崗工人一次性補助,按個人工齡計算,有些企業一年工齡幾百月,有些企業最多一年工齡1000多元計算。幾十年工齡基本就拿到2-4萬元最多。社保自己繳費到退休年齡。這個年齡斷的職工基本年齡在40-50歲。距退休年齡大約10-15年。自己到社會找工作,家庭負擔重,上有老,下有小孩基本在讀初中-高中年級。壓力可想而知。要是到社會上沒有技術,基本很難找到工作,幹一些臨時的下力工種。基本是很苦,很累。到了現在基本是熬到退休也就拿1200-2600元左右養老金生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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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十年代,我在一個國企工作,我們公司效益不錯,所以沒有員工下崗。在那個時代,很多紡織、機械、化工類國有企業破產倒閉,大量國企員工下崗。因為離自己比較遙遠,當時感受不深。

後來,我從國企辭職去了南方一個私企。那企業很多東北過去的國企下崗工人,有一百人之多,他們都是東北時候的同廠工友。據給他們介紹工作的同事講,他們都是一個廠的,幾千人的大廠,說垮就垮了。會操作機床的技術工人還好點,東北找不到工作,還可以去南方打工,可是那些沒有技術的幹部和工人就慘了,年輕的時候還可以賣賣力氣,過了四五十歲以後,掙錢太難了。

後來,我從南方回到家鄉,進入一個私企工作。去車間的時候與工人聊天,得知有幾十個員工是棉紡廠下崗女工。那可是一個萬人大廠,一夜之間土崩瓦解。這麼多人下崗怎麼辦,除了往效益好的私企分流一部分,剩下的都是自謀職業。那時,市裡專門開闢了一個菜市場,安排下崗工人再就業,名字很好聽:自立市場!賣菜是一個辛苦活,每天起早貪黑,披星戴月,挺不容易的!

據我所知,九十年代下崗職工,混得好的寥寥無幾,大部分都是在溫飽線苦苦掙扎。窩囊點的,甚至生活的很狼狽。我出去逛街的時候,經常路過一個老國企生活區。房子很破舊,人們穿戴的也很寒酸,一眼就可以看出下崗職工的生活狀態。特別是買菜,他們很多人都是市場快要收攤的時候出來,因為那時的菜比較便宜。更有一些老人,甚至會撿菜販子剝下來的爛菜葉。

現在,這些人大都五十來歲了,因為沒有了工作,生活的都很不易。這麼多年來,他們大都是個人繳納社保和醫保。年輕的時候,這些費用還可以負擔。可是,過了五十歲之後,找工作越來越困難,掙錢也越來越不容易。如果再繳納社保和醫保,就有點力不從心了。而且,現在又要延遲退休,這對他們來說,壓力還是很大的。希望國家多關注一下這些特殊的勞動者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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管理那點事


1、我同學曉飛,67年生人,90年代在軍工廠下崗,當時孩子剛滿月不久,為了掙孩子奶粉錢,跑到剛剛成立的私人企業打工(做加油槍頭),後老闆發現他有學歷,懂英語,辦事穩,就讓他搞質量管理和銷售工作,從此收入大增,眼界大開。後華晨寶馬招人,他又進入寶馬集團,其間取得東北大學在職研究生學歷,現任寶馬中層,常出國,女兒在英讀書。

2、我同學大包,大學學化學專業,畢業分鐵西區一個化工廠,沒多久下崗,下崗後去了正大食料廠(先在撫順、後在渾南),他孩子不大時,他愛人也下了崗,為了生存,他愛人靠在褲子藏黃碟在三好街掙飯錢,後三好街蓋了個百腦匯,出售床位,他倆口子管理親戚朋友借了點錢,又找人貸款弄了二個床子,靠給一個不知名的廠商代理主板掙到了錢,又在百腦匯買了寫字間和住宅,不久又買了一輛二手車,生了第二個孩子,那幾年他大順,後來他把孩子送到我家樓下幼兒園,那幼兒園是一個月7000人民幣。再後來,他不與同學聯繫有7、8年了。

另一個同學冰,也是軍工廠下崗,先後幹過裝修公司、糖酒批發,現在武漢給地鐵裝修。


衡邕


我83年參加工作2000年下崗,當時上火大病一場一個多月起不來炕了,滿嘴起泡從五臟六腹中發燒發熱,無助的淚水不停的流夜不能寐,整個人煎熬的不成樣子。當時孩子才10歲上學,我愁的難以言表孩子爸還喋喋不休的罵雪上加霜,當時死的心都有看眼前未成年的孩子忍氣吞生。二個多月過後我思量著乾點不能坐以得毖,我兜裡揣著殘疾證炒瓜籽兒賣,當時5元一斤先炒少許去電影院舞廳試試看行不晚上步行。冬天到了天冷了下大雪我就在家裡收織手工毛活。夏天我賣香瓜西瓜在我家門口,還擺攤賣香菸。幹有四年摸索著幹這幹那,後來腿就開始嚴重走路大不如前至到現在拄拐扶牆行走,日子過的艱難國家對殘疾人政策越來越好,又在各方面有優惠政策,國家加大扶貧攻堅力度我是一名受益者,感觸極深感謝黨感謝幫助過我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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