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叔,綰兒說一生只愛一人,哪怕是死,也只愛皇叔一人,你信嗎?

皇叔,綰兒說一生只愛一人,哪怕是死,也只愛皇叔一人,你信嗎?

一屋子婢女跪在地上瑟瑟發抖,步綰綰如同一個高高在上的女王,俯視著眾人。

步綰綰趾高氣揚的聲音,如同一個拳頭打在他的心上,悶悶的痛著。

唐嫣兒顫抖著回過頭來,看到容修塵時,下意識將手中的繡荷包藏起來,一臉的驚懼,背在背後:“皇、皇上,您怎麼來了?”

“皇叔……”步綰綰看向他,只覺得五臟六腑都是痛的,他們之間,越來越遠了。

得知自己時日不多的那天,緣分本就盡了,若能救下雲碧與蕭哥哥,也無怨無悔。

容修塵沒有放過她藏東西的細節,快步上前將她扶了起來,怒吼:“都給朕起來!”

眾人戰戰兢兢的站了起來。

只有雲碧僵在地上不可置信,渾身都在發抖,一顆心彷彿落盡了谷底。

公主這是用自己的名譽換她與大將軍的性命。

如此討人恨的話,皇上聽了,必會不如她的願,不但不會殺了大將軍,還會將她保護起來。

或許……或許也會像是朵兒那般,被冊封。

公主,你怎麼這麼傻?

正要開口解釋時,就見公主冷冽的目光看著她,那眼底只有她能看到的情緒,公主在用目光告訴她,活下去。

不知道是誰將她扶了起來,雲碧只覺得落入了深淵。

“手裡拿的什麼?”容修塵壓低了聲音,猶如暴風雨來臨前的寧靜。

唐嫣兒被嚇得一抖,在他的目光裡,將繡荷包拿了出來,咬著唇:“這是……公主讓雲碧保管的信物,那夜大將軍來時,將香包給了公主,雲碧交給我,公主,公主竟要殺她。”

容修塵打開繡荷包,裡面是一縷柔軟的青絲,這複合劉玉嬌之前所有的言語。

大手收緊,恨不得將繡荷包毀掉。

唐嫣兒弄不死雲碧,心有不甘,但順著說下去,相信,皇上只會越來越恨她。

她賭為了雲碧與蕭長廷的性命,步綰綰不會反駁。

容修塵收起繡荷包,親自上前將雲碧扶了起來,嗓音溫和卻又漠然:“雲碧是麼?”

“皇上。”雲碧哭了起來,捏著衣袖的手因為用力而乏白。

“拿下證物,有功,封為雲羅郡主,即日起,由御前侍衛蘇煜送往雲羅城。”容修塵一句話,決定了雲碧的命運。

步綰綰鬆了一口氣,眼角卻落下了一滴淚。

容修塵看向步綰綰,觸及到她那一滴淚,呼吸一沉,陰謀被知道了,以為哭就能讓他饒了她?

冷聲,幾乎是咬牙切齒:“九公主步綰綰大逆不道,犯下重罪,不知悔改,即日起,貶為庶民,囚禁於此,終身不得踏出半步。”

步綰綰唇角帶著笑,終於是越來越恨了。

她堂堂東楚九公主,第一美人,如今,只是一介平民,多少人可以踩在她頭上了啊。

或許,她還來不及替皇叔生個孩子,就先死了……

唐嫣兒聽言,如釋重負的勾起了唇,心裡快意十分。

“賢妃,帶貴妃回宮。”

“是,皇上。”劉玉嬌恭敬的點頭。

一行人離開,頓時,整個大殿只剩下容修塵與步綰綰二人,顯得格外的空曠,孤寂。

步綰綰心如刀割,明白了一個道理,永遠不要與賤人比高下,只會輸得很慘。

因為她不夠賤。

做不到心狠手辣。

唇顫了顫,終是開口,眼角溼潤:“皇叔……”

容修塵長眉冷冷的擰起,渾身上下的戾氣如同鋪天蓋地的襲來,擰起她的衣領,盡在咫尺,他也是今日才將她看得清楚:“解藥拿來!”

“步綰綰,朕怎不知,疼你這麼多年,竟將你養成了這麼個蛇蠍女人?”容修塵近乎咬牙且此,眼裡的血絲讓他看上去十分的恐怖。

步綰綰冷笑了一聲:“是你蠢,是父皇蠢,怪得了誰?”

皇叔,綰兒說一生只愛一人,哪怕是死,也只愛皇叔一人,你信嗎?

撕拉——

容修塵狠狠撕碎她白色的裙子,大掌捏起她的脖子,那張小臉上終於升出了幾許驚怕。

怕麼?

他要的,就是她害怕。

“啊……皇叔……”

步綰綰痛得全身痙攣,劇烈的顫抖著,四肢乏白,臉上盡是血色,一頭青絲凌亂搭在肩上,這更牽引起容修塵肆暴的快感。

扼住她的脖子,迫使她抬頭看他,一張俊美的臉上盡是冷冽,根本沒有半點情感:“爽嗎?”

“不……要,放開。”步綰綰哭著說。

“不要?”容修塵更用力的,恨不得讓她死在身下:“不惜出賣自己的靈魂都要那後位,綰兒,你現在告訴我不要?”

步綰綰咬著唇,不出聲。

看著她手臂上原來硃砂痣的位置,呼吸間都是疼的。

不知道是什麼時候。

只記得也是一年冬天,大雪飄飄,她趴在她懷裡看著馬車外面的大雪,不過十三歲,便已是傾國之色。

她歪著頭問他:皇叔,什麼是舉案齊眉?

他笑道:意思是綰兒這一生要與疼愛你的夫君相伴,白頭偕老。

她似是不悅:為什麼要有夫君?

他道:為你的幸福。

她堵著唇,從他懷裡退出,從馬車上跳了下去,在雪中舞了起來,回眸朝他笑:我不要夫君,只要皇叔,只要父皇,只要母后,若不是一生一世一雙人,綰兒不要,皇叔,白雪好漂亮,下來陪我玩啊。

思緒迴轉,神色更是沉痛,將她翻過了身來,狠狠的頂入。

步綰綰不受控制的叫了起來。

“告訴我,蕭長廷也是這麼弄|你的麼?比起他,我不差吧?”容修塵肆揉肆虐,嗓音如同淬了毒。

步綰綰回答不了,只覺得喉嚨一陣腥甜,她連忙抓起被他扯碎的衣裳,捂著唇,頓時,染紅了白衣,眸色一痛,顫抖不已,將白衣壓在身下。

主動翻過身來,勾住他的腰,抱著他的脖子,看著他英俊的眉眼,起唇,帶著幾分訣別的味道:“皇叔,綰兒一生只愛一人,哪怕是死,也只愛皇叔一人,你信嗎?”

以前,他是信的。

如今,隔著太多的陰謀詭計,他誰也不信。

埋頭伏在她的脖子上,她身上的體香十分的柔和,如同劇毒一般。

九淺一深,更用力。

步綰綰從痛苦中漸漸感到愉悅,以最媚的姿態。

做著最親密的事,心卻分離到冰冷,容修塵摸著她那張紅紅的小臉,嗓音迷人:“綰兒,明日若是交不出解藥,便要蕭長廷挫骨揚灰,怎的,他也是你第一個男人,朕堵你對他是有心。”

驟然,步綰綰身體一僵。

愣愣的看著他,呼吸近乎虛弱:“與他無關,他也是受害者。”

果然啊,最愛的還是蕭長廷。

捏著她的腰,越發的狠,撞得她近乎魂飛散列,一字一句:“朕是皇帝,這世上的事,朕說了算。”

步綰綰感受到了絕望:“為什麼……你容不下他?”

為什麼,救下了雲碧,卻沒能救下蕭長廷?

為什麼?

容修塵抿唇,眼裡盡是涼薄。

他怎會容不下長廷?

他容不下的至始至終只有步綰綰。

……

大牢。

容修塵來到了蕭長廷被關押的地方。

他一襲黑袍,竟沒有半點階下囚的姿態,反而眉宇間帶著幾分看破生死的孤傲。

容修塵想到步綰綰因他身子僵硬的瞬間,雙手握成了拳頭。

“皇上是來送微臣的麼?”

“朕來,是告訴你真相。”

蕭長廷微微蹙眉:“真相?”

“步綰綰要的,不過是榮華富貴,母儀天下,在她眼裡,朕與你,都只是一顆棋子。”容修塵說著,喉結上下一動,呼吸不太順暢。

“棋子?證據呢?”

容修塵冷笑:“她的兩個婢女不算證據?毒殺馨皇后不是證據?就是唐嫣兒也會死在她的手上。”

蕭長廷震了震:“雲碧與朵兒都離她而去了?”

顯然,他的關注點只在無人照顧她上,這讓容修塵更怒,冷聲:“蛇蠍之人,身邊不配有任何人陪伴,你不是信她嗎,明日就見分曉,朕拿你做籌碼,要她交出解藥,你猜她會不會交出來呢?”

蕭長廷猛地變了臉色:“不可,你會後悔的,她是你看著長大的,你為什麼不信?”

“事實擺在眼前,朕撞破了她為難唐嫣兒,就算唐嫣兒是裝的,可你知道她說的什麼話嗎?罷了,你不需要知道,朕只要你看清楚,她的真面目。”

蕭長廷喉頭一疼,他總覺得有什麼事要發生......

未完待續......

以上文章書名《木念心之絕戀》

皇叔,綰兒說一生只愛一人,哪怕是死,也只愛皇叔一人,你信嗎?

友情推薦其他,與前半部分不相干

都說人老成精,其實有些上了年歲的古董,也是可能‘成精’。

比方說玉鐲子,佛像,刀劍等等。

如果有一天,你發現家裡怪事不斷,每到半夜客廳廚房還會鬧出點什麼動靜,或許就是你收藏的某個古董在搗鬼!

我們這一行,把這種成了精的古董稱之為:陰物。

這些陰物擱在不會用的人手裡,往往會倒黴連連,甚至丟掉小命。

但如果善加利用,卻可以改官運,促姻緣,所以無論達官貴人,名門望族,對陰物都有需求。

有需求就有市場,於是就誕生了陰物商人這一行。

我們張家三代,都是做這個的。

據傳,爺爺曾把一隻河童的眼睛挖出來,賣給了袁世凱,袁世凱從此由軍閥變成了皇帝。

父親將伍子胥自殺用的寶劍賣給了某趙姓相聲演員,該相聲演員很快就火遍了全國,還上了春晚。

到我這一輩,陰物的市場更加龐大,我接觸過的各種二三線名人,兩隻手都數不過來。

接下來我要說的,是關於我的故事。

2000年的時候,我從父親手中接下了祖傳的古董店。

這家店的店面很小,位於古董一條街裡最不起眼的角落。

因為剛剛上手沒什麼經驗,所以生意在我手裡一直不溫不火,甚至有段時間還食不果腹。

第一次接觸陰物,就是在我食不果腹的那段時間。

燙一壺老酒,切一斤牛肉,坐在我的小店裡,望著空蕩蕩的大街,我已經有點享受這種感受了。

我們家不光做的生意特別,開店的方式也很特別,太陽落山之後才營業,規矩已經持續了三代。所以我們家在古董一條街很受尊重,因為從不跟人搶生意。

這時候,李麻子鬼鬼祟祟的來了,懷裡還揣著一個黑色的包袱。

李麻子是同行,店鋪在西邊街尾。

“喲,張家小哥,吃酒呢。”李麻子看見我,神情忽然放鬆下來,毫不客氣的在我旁邊坐下。

我跟父親學得一手察言觀色的好手段,從李麻子那簡單的幾個動作,就知道他肯定是遇到了大麻煩。

否則不可能進來的時候很緊張,看見我之後又放鬆了下去。

別的本事沒有,裝清冷高人的本事我還是有的。

我淡淡的說道:“李麻子,找我有事吧?有事兒直說。”

李麻子忽然再次緊張起來,偷偷的跑到門口,探頭探腦的看了看外邊,確認沒人了之後,這才神秘兮兮的關上門。

走到我跟前,將包袱放在我面前:“張家小哥,我好像收了一件陰物。”

陰物!

這兩個字刺激到了我的神經,我嚴肅的看著那個黑色的包袱,伸手就準備打開。

李麻子卻立刻攔住我:“張家小哥,這玩意邪的很,最好別碰。我家裡都開始出事了,就是因為碰了這東西……”

我也有些緊張起來,李麻子是附近出了名的大膽,能把他嚇成這樣,肯定不是平常的東西。

我正色道:“你家裡到底出了什麼事兒?給我原原本本說一遍。”

李麻子嘆口氣,這才跟我道出了這陰物的來歷。

原來李麻子常年在全國各地淘寶,見到農村就會停下來,看看能不能收到一兩件值錢的古董。

這不,從老家回來的時候,半道上順便做了幾筆生意,其中就包括我們面前的這件陰物:一隻繡花鞋。

那隻鞋子一看就有點歷史了,是滿清時期的樣式。

因為店鋪還沒開張,所以李麻子暫時就將繡花鞋擱在家裡。

而怪事,就是從那個時候開始的。

當天晚上,李麻子跟幾個哥們喝完酒回家,就發現繡花鞋不見了,把客廳上上下下翻了個底朝天,也沒找到。

他還以為是自己酒勁兒大,忘記繡花鞋擱哪了,就沒當回事。

不過到了下半夜,李麻子朦朦朧朧的聽見客廳裡有人在走動,便從床-上爬起來,到客廳查看。

客廳沒開燈,清冷的月光照進來,顯得有點蕭索。

藉著月光,他看見一個人影,正在客廳裡打掃衛生,洗衣服洗碗。

李麻子上前一看,發現竟然是自己的兒子,睜著雙眼,眼皮一眨都不眨,表情有點嚇人。

李麻子的老婆死的早,就和兒子相依為命。看見兒子這麼懂事,李麻子很欣慰,當下誇獎了一句。

不過兒子卻和沒聽見一樣,無動於衷,依舊是在洗著手中的碗筷。神經大條的李麻子還以為是兒子生氣自己喝酒,也就沒多管,繼續回去睡覺了。

可沒想到,接下來幾天,每到十二點的鐘聲敲響,兒子都會機械般的洗碟子洗碗,打掃衛生。

地面明明已經很乾淨了,碗也很乾淨,可他就是一遍一遍的掃,一遍遍的刷!

李麻子感覺很奇怪,心想兒子以前也沒有夢遊的毛病啊,這幾天是怎麼了?見過夢遊的,可沒見過天天夢遊的。

李麻子認真起來,他仔細的打量著兒子,這才驚駭的發現,兒子的腳上竟然穿著一隻繡花鞋。

那分明就是自己前幾天在農村收回來的繡花鞋啊!

一個男孩子,穿著繡花鞋,大半夜的在客廳裡走來走去做著奇怪的事情,看的李麻子毛骨悚然。

他當即就意識到,那隻繡花鞋肯定有問題。

於是第二天,他毫不猶豫的就把繡花鞋給丟的遠遠的。

可沒想到事情並沒有結束,到了晚上,李麻子就聽見兒子的房間裡傳來一陣陣女人唱戲的聲音。

李麻子當即就衝進房間,他驚恐的發現,那雙被丟掉的繡花鞋,竟然又找上門來了,而且就穿在兒子的腳上。

兒子還翹起蘭花指,有模有樣的在唱著越劇《沉香扇》。

那聲音,儼然就是一個女人。

兒子看見李麻子之後,還翹起嘴角詭異的衝他笑了笑。

李麻子大驚失色,當即就把兒子給叫醒。可兒子醒來以後,卻說什麼都記不起來了,更不知道那隻繡花鞋是從哪兒來的。

李麻子嚇壞了,乾脆直接把繡花鞋丟到了屋外的水井裡。

可沒想到,到了第二天晚上,李麻子被一陣強烈的窒息感給憋醒。當他睜開眼的時候,發現兒子渾身上下溼漉漉的,正掐著他的脖子。

一邊掐,嘴裡還罵罵咧咧:“為什麼要淹死我?為什麼要淹死我?”

那力氣非常大,完全不像是一個小孩子的。

要不是李麻子從旁邊抓了一個酒瓶子,砸在兒子腦袋上,怕是就被活活掐斷氣了。

李麻子清醒了之後,恍恍惚惚的發現,兒子渾身是水,一隻腳上還穿著那隻同樣溼淋淋的繡花鞋。

他頓時意識到一個恐怖的事實,兒子竟然爬到水井下邊,把繡花鞋給撈出來了……

可是水井很深,而且根本沒有攀爬的地方,兒子究竟是如何下去的?想到這一點,李麻子就渾身發抖。

這個兒子可是他的命,如果兒子有個三長兩短,李麻子活著也沒啥意思了。李麻子知道肯定是繡花鞋在搗鬼,倒賣過多年古董的他,也意識到這隻繡花鞋可能就是傳說中的‘陰物’,當即就把兒子腳上的繡花鞋給脫了下來。

脫下來之後,兒子就醒過來了,同之前一樣,所有的記憶都沒有了。

李麻子很害怕,安撫好兒子之後,就趕緊帶著繡花鞋來找我了。

因為但凡古董一條街的人都知道,只有我們家才收這種不祥之物。

聽李麻子這麼一說,我心裡邊也開始突突起來。

以前看父親收陰物,基本上沒遇到過這種情況啊!大多數都是害主人家常丟東西,雞犬不寧之類的,那種陰物,隨隨便便一套小手段,就能給制服。

像李麻子所說的這種情況,應該就屬於‘大凶之物’了吧?

我有點頭大,沒想到第一次開張,就這麼棘手。

做我們這一行,有“三不收”,分別是傷人性命者不收,亂人氣運者不收,吸人精血者不收,這是最基本的原則,同時也是我們自保的手段。

所以收這件陰物之前,必須得先弄清楚這東西究竟兇到了什麼程度?有沒有違背這一行的規矩。

李麻子當場點頭答應。

我用生石灰塗抹在手上,這是避免沾染晦氣的法子。

黑色的包袱打開,一隻沾著水的繡花鞋,就展現在我的眼前。

不得不說,繡花鞋上的圖案,十分精巧,針眼細膩,大紅色的圖案,經過這麼長時間的洗禮,竟然沒有絲毫的褪色。反倒是被水一打溼,顯得更加的鮮豔,發紅,在昏暗燈光下,看起來就好像是一抹血。

我皺了一下眉頭,盯著李麻子問道:“怎麼就一隻鞋,另一隻呢?”

李麻子說道:“只有一隻鞋啊。”

我倒吸一口涼氣,冷冷的將鞋子重新蓋上:“你拿走吧,有人要害你,我幫不了你!”

李麻子一聽,臉都綠了:“別介啊張家小哥,我知道從你爺爺那輩開始,就專收別人不要的鬼東西,這隻鞋就當我送你了成不成?你可一定得幫幫我,你知道兒子對我有多重要。”

我冷笑道:“你應該很清楚,即便是普通成雙成對的古董,分開之後,也會給主人造成精神上的困擾,更別提這雙繡花鞋了!除非能找到另一隻鞋子,否則我幫不了你。”

李麻子此刻已經是滿頭大汗:“可是那戶人家告訴我,他家裡就只有一隻鞋子啊……”

“不對吧。”我說道:“如果兩隻鞋子沒在一塊,為什麼那戶人家沒有鬧鬼?”

聽我這麼一說,李麻子咕咚一聲就給我跪下了:“張家小哥,你可別嚇我,什麼鬧鬼?這他媽就是一隻有點邪性的鞋子而已,跟鬼有什麼關係。”

我這才意識到自己的話有些過分了。

的確,做這一行的從不信鬼神之說,發生在李麻子身上的事件,也只是陰物作祟罷了。

是鞋子的主人生前的念力太強,再加上種種環境促成,這才讓這隻繡花鞋成了‘陰物’。我連忙給李麻子解釋了一遍,李麻子臉色這才有所好轉。

他問我接下來該做什麼?

我說幫你可以,不過若是幫了你,這雙鞋子必須免費送我才行。

這是我的頭一單生意,不好推辭,而且萬一成功了,對我以後的生意,肯定是有水漲船高的幫助。

李麻子點頭如搗蒜:“別說一雙鞋了,連我鋪子一塊送你都行。”

接下來,我得判斷一下這隻鞋子究竟兇到了什麼地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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